「客氣客氣,剛剛還稱自己是狗娘養的,這會倒自稱起爺爺來了?你這狗娘養的,我和你可不是同族(女縣令第六十八章剪不斷理還亂內容)。」藍逸風嘴巴,堪稱毒舌,氣的老漢牙齒咬的咯 咯 (女縣令第六十八章剪不斷理還亂內容)。
「自古英雄出少年,小子,你夠狂的。不過你狂的過爺爺嗎?」。
「哼」藍逸風冷笑。
「姜還是」
「行了,你別羅嗦了,還打不打?」藍逸風翻了個白眼。
那人語氣一噎,心思落空,他就是想等藍逸風,和滿腮胡子消耗內力,等藍逸風內力不足時,他再動手。到那時,打的他再無還手之力,自己豈不出盡風頭?被藍逸風挑明,他動手不行,不動手更不行。
藍逸風懶得和他多說,一揮手臂,滿腮胡子,渾身一震,如爛泥一般癱倒在地上。黑瘦老漢大驚「你把他怎麼了?」
藍逸風笑的風流倜儻「內力吸盡,功力盡毀」
老漢模住滿腮胡子的脈搏,臉白的如死人一般。心中又驚又怕「你練的是什麼邪門的功夫?」
「獨家武功」想打探他的來歷,還要看有沒有真本事了「盡听見你嚷嚷了,也沒見你動手。敢說不敢打,你們咸國人,莫不是都是縮頭烏龜?」
「你少年郎,你莫要欺人太甚!」
「我欺你怎麼了?我還打你呢!」藍逸風踢腳邊的石子,向老漢彈去。逼得老漢躍身站起,藍逸風緊跟著橫掃千軍之勢,上下出招,老漢勉強還能還手。藍逸風嗤笑「原來你也就這點本是,還敢來我莫離囂張,難不成你們咸國,都是你這種酒囊飯袋?」
「臭小子。你找死!」
「我是找事,不是找死」
兩人一來一往,藍逸風臉不紅氣不喘,那黑瘦的老漢,倒是大汗淋灕,下盤不穩,堪堪硬撐(女縣令第六十八章剪不斷理還亂內容)。周圍的百姓,剛開始還擔心。藍逸風一對二不是對手。沒想到身手如此了得。原先緊張的心情一掃而空,現在端著茶碗,睜大眼楮看起戲來。
那穿青衫棉襖的小伙子,倒是個有趣之人,竟然做起了實況解說。「你們看這老賊,下盤不穩。剛剛那一拳,手臂顫抖,顯然已經神疲力盡。依我看,現在一個三歲小兒,一個巴掌都能把他打暈。」
「再看看我們的少年英雄。面帶微笑,肌肉松懈,說明英雄現在心情很好,完全不把老賊當回事。現在來看,知道為什麼我們的英雄不解決掉他嗎?貓抓耗子。最大的樂趣是什麼?就是先把耗子玩死,再一口吞了他!」
「哎呀呀。老賊吐血了,看來我們的戰況,到了最緊張最激烈的**部分。來看看我們的英雄,是如何把老賊打的片甲不留,淒然淚下,跪地求饒。」
黑瘦的老漢,漸漸力不從心,與其說是被藍逸風打的,不如說是被解說的小子氣的。想他在咸國耀武揚威多少年,哪里這麼丟人過?氣的血液翻騰,內力在體內激烈的叫囂,差點走火入魔。「休要在說話!」
老漢一把飛鏢丟過去,嚇得青衣少年,面如土色,張著嘴巴呆立在原地。
藍逸風,一腳踢飛在地上的滿腮胡子,如數把飛鏢接住。滿腮胡子內流滿面,躺著都能中鏢,他何其幸也!
老漢還沒反應過來,藍逸風一腳揣在他的膝蓋窩,只听咯吱,那老漢大聲尖叫‘啊’,跪倒在地,額頭上冷汗連連。
「哼」藍逸風冷冷的看著他「怎樣,斷骨頭的滋味好受嗎?技不如人就算了,還敢漫不經心的分心,你膽子到時大」
那老漢到有幾分骨氣,硬著頭一聲不吭。
藍逸風從來不是心慈手軟的主,更何況這兩個家伙,剛剛還詆毀他心上人,他豈能就這麼白白放了他們(女縣令68章節)。說著從腰間抽出一把軟件,如蛟龍一般襯著雪地,散發出寒光。「空有一身好武藝,與其留著禍害別人,還不如就此廢了。」劍花飛轉,老頭絕望的癱在地上,目光陰森。只見他的手腕血跡斑斑,手筋盡挑,一輩子丟不了飛鏢。
對人群處招招手,吩咐幾個捕快「把他們丟到翰耳城門外」
拍拍手掌,笑眯眯的對著四周百姓拱手做禮「在下喻縣新任師爺,有禮了,有禮了。」那態度,和藹可親。那笑容,如沐春風。嘖嘖仿佛剛剛廢人武功,打斷骨頭,挑人手筋的不是他。深深的讓人打了個寒顫,百姓忽然意識到,縣衙門的人惹不起啊。
簡心竹再次醒來,目光觸及到藍逸風意味深長的笑容,俏臉一紅,垂目「這是哪呀?」
「南城附近的茶館,你別急,汪三還沒有來。」藍逸風按住要起身的簡心竹「已經快到吃中飯的時間了,你先吃飯,喝完藥再去。」
「放開,這個時候我怎麼吃得下!」簡心竹惡狠狠的瞪著他,使勁的掰他的手臂。
「听話」藍逸風有些無奈。語氣溫柔帶著寵溺。
簡心竹身心一頓,有些尷尬的松開手「你先出去,我需要梳洗一下。」
藍逸風立馬咧著嘴,笑得十分開心「好,你慢慢梳洗,我讓他們把飯菜菜端上來。」說著,很利索的房間。
肩膀上還有些微痛,簡心竹有些 癥,心中怪怪的,又說不出因為什麼。甩甩腦袋,大概是最近生病的原因。
雪人化了,露出他原本的面貌,烏青的臉上,血跡斑斑,雙眼瞋圓,又是一個死不瞑目的。簡心竹嗓子癢的很難受,這雪人到底是怎麼來的呢?
奇怪,每個尸體都是被毒死的,還是一種很罕見的毒藥,月清風(女縣令68章節)。這種毒藥一刻鐘之內,七竅流血而死,陰毒狠辣至極。而這種毒要的成分,月花,偏偏是喻縣的產物。整個陸地,只有喻縣的龍潭湖附近生長三株,月樹每年冬日開花,每棵樹上的月花,大部分都被摘采下來。然後和頂級的茶葉,大佛手一起烘培,大佛手染上月花的清香,變成另一種茶葉,佛手月華。每棵樹上月花只有數百朵,三株產量最多用手兩捧便盛下,大佛手千金難買,佛手月華亦是有市無價。所以這月花,每年上貢給朝廷,幾乎不在外流動。簡心竹也只是進宮那次嘗過一杯而已。
而這月清風要練成,所費的月花數量龐大,所以此毒藥甚是罕見。沒想到,這次能見月清風的威力,簡心竹不禁的猜測,這些咸國人的命,估計還沒一粒月清風值錢。到底是誰,不惜下血本,來制造這麼一處慘案?估計是個腦殘,殺個人一刀下去,不就結果了,反而這麼大費周章,不是腦殘就是變態。
眼看天色漸晚,簡心竹越發的發起愁來,今晚之前再不解決,又會多搭上一個人的性命啊。可是此時毫無頭緒,案情無處下手。簡心竹愁啊愁,愁白了少年頭。一頭青絲,恨不得快被她扯成光頭。
恰巧李蕭歸來,臉色凝重。
寧心公主在翰耳城,手下失蹤了幾人。
短短一句話,簡心竹听的心驚肉跳,藍逸風也是眉頭緊皺。風吹過來,幾人感覺更冷了,藍逸風挪步站在風口,簡心竹還在發呆。李蕭看見他的動作,心中悵然若失。
簡心竹決定今夜守在此處,會一會這所謂的鬼怪。藍逸風哪敢依她,最後還是簡落梅把她給打暈,拎了回去。臨走前,公報私仇「白師爺,你跟我回去,給心竹熬藥。李侍衛,就麻煩你在這里守夜吧。」
冷眼看著李蕭,把心竹推到藍逸風的懷里,不意外的看得到,那如枯井一般的眼楮里,劃過一絲不痛快。簡落梅惡劣的翹起嘴角,哼,凍死你最好。
藍逸風很‘無奈’的抱著溫香軟玉,癟嘴,笑的很開懷,小姨子會來事,他這做妹夫的豈能拖後腿?屁顛屁顛的,跟在簡落梅身後,心情很愉快啊(女縣令68章節)。等結婚了,一定給她包個大紅包,呃想遠了。
第二天一早,李蕭飛奔會縣衙,又多了一個。
簡心竹心情復雜,發燒的腦子昏沉沉的,中藥的苦澀彌漫在心頭「不行,你能在這樣下去了,簡心竹快瘋了,緊握著拳頭,眼里閃現出冷漠。再到南城,汪三問,還要不要撒鹽?簡心竹擺擺手,死的又不是我莫離的百姓,不用那麼浪費。
靜靜的看著雪人,忽然發現,雪人腰部的地方有繩索的痕跡,小腿到腳底的地方也有,說明雪人是被人運來的。可是是怎麼運來的?還是在所有人沒有發現的情況下。
簡心竹覺得大腦越來越亂,藍逸風看著心急「大人,不要太擔心。」
簡心竹回過神,呆呆的看著他。
「李蕭說寧心公主失蹤了幾個部下,應該就是他們。剪不斷理還亂,還不如靜觀其變,死的又不是我們莫離百姓,著什麼急?」藍逸風說的很輕松。
簡心竹心中忽然安定,藍逸風說的雖然冷血,但是卻是事實。與其抓住線頭干著急,還不如靜觀其變,看看最後能引出一個什麼樣的疙瘩。簡心竹敲敲腦袋,她真是病得不輕,腦子需要靜一靜。
「李蕭,你拿著我的官印,去會一會寧心公主,讓她們派一個人來看看,這些人是不是他們失蹤的人」與其被動,還不如化為主動。不管是不是咸國所為,肯定和他們月兌不了關系。
簡心竹解下腰間的香囊,遞給李蕭。
藍逸風忽然想起,前些日子,簡心竹做的香囊,應該做好了吧。到底是送給誰的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