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目輕輕一嗅「好香啊,公主的體香,還真是特別(女縣令第七十五章送還內容)。」
「大人,你到底想干什麼?」藍逸風莫莫名其妙,她不會是想非禮人家吧!
簡心竹沒空搭理他,一把拽起寧心公主的手臂,撩開衣袖「堂堂的公主,雲英未嫁之身,竟然沒了守宮砂。還真是個妙人兒啊。」
藍逸風睜大眼楮,白如藕的手臂上,確實沒有守宮砂。當下眯著眼楮,危險的看著寧心公主。寧心公主,氣息不暢,左右掙扎,羞愧難耐。
「讓我猜猜,公主的守宮砂給了誰?」簡心竹模著下巴思索「不會是水月天吧!」
公主渾身顫抖,眉目嗔圓。簡心竹非常解恨「看來,本官猜對了。嘖嘖公主好眼光啊。桃花灼灼,美艷無雙,水月天和公主真是天造的一雙,地設的一對,般配極了(女縣令75章節)。」
「唔唔」寧心公主忽然激烈的反抗,藍逸風仔細一看,簡心竹手中閃著一道銀光,仔細一看,竟然是一根細小的繡花針。頓覺寒毛豎立「大人,這也太狠吧。」
「狠?這對奸夫婬婦,殺了二十多個人,還想陷害本縣令,這些就算了。本官過個年,他女乃女乃的都過不安生,不教訓教訓她,她還真當我莫離怕了她們。」打著公事尋私仇,簡心竹又是一針。
寧心公主痛不欲生,平生沒遭到如此侮辱,恨不得現在就死了算了,簡心竹膽子真大,外面有她五千士兵,又在她的營帳中,本以為最安全的地方,偏偏卻遭此凌辱。
「公主,青禾取好茶葉了。」
簡心竹略微一震。寧心公主掙扎的更加厲害,險些踢翻了桌子。簡心竹抬手又是一針,輕輕附耳「你以為她能救得了你嗎?」。
簡落梅挑簾出賬,面不改色「青禾姑娘,大人正在和公主商量要事,請等一會再進去。」
還好自己沒有進去,若是沖撞了公主,她又該吃鞭子了。青禾老實的向簡落梅道謝「謝謝姑娘」
謝你妹啊!寧心公主咬著牙。眼神中的憤怒。幾乎要燃燒了所有人。短短的十幾分鐘,寧心公主被針扎得死去活來,錢多多手指一點,寧心公主暈了過去。
站起身子,整理衣服「發型亂了沒有?」
錢多多笑眯眯的回答「小姐永遠是最漂亮的。」
簡心竹屁顛顛的,走出帳外「青禾姑娘。公主有些疲憊,已經睡下,你等會再進去。」說完。接過一斤佛手月華,從容不迫的繞營寨轉了一圈,指點指點炸彈的實用性。然後帶著幾人,悠哉悠哉的回到縣城。
已經正午過後,街道上還是沒有人,簡心竹皺著眉,這可怎麼辦?
寧心公主幽幽醒來(女縣令第七十五章送還內容)。全身酸痛,回想起簡心竹的所作所為,頓然清醒「青禾?你死哪去了?」
「公主,奴婢在」青禾跑進帳,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簡心竹呢?」
「回公主,簡大人早就走了。」
「蠢貨!蠢貨!扎爾禮,扎爾禮!」寧心公主歇斯底里。
「屬下在!」
寧心公主已經瘋癲,指著青禾「把這個賤人給我拖下去,打死,打死!」
「是」
青禾匍匐在地上,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誤,大呼饒命,饒命。寧心公主握著拳頭,坐在一片狼藉帳篷中,拼命的砸著東西。「扎爾禮」
「屬下在」
「現在馬上派兵,給我踏平喻縣。」
「公主不可」扎爾禮跪在地上,臉色大驚「這個時候出兵,危險的不是陛下,而是王爺啊」畢竟莫離的皇上,是知道咱們是誰的人。
「啊」
‘ ’一個景泰藍的掐絲錦榮瓶,粉身碎骨「簡心竹,本宮一定要你們不得好死。」一步步踏下台階,寧心公主走出帳外,看著遠處的南城,十指泛白,耳朵里听見青禾淒慘的哀叫,灰白的天空,呼嘯的寒風。
「公主,簡大人派人來,說給您送禮。」
倒要看看,這女縣令玩的什麼花樣「傳」
一個接著一個的雪人,聲勢浩大的抬到她的面前,每到一個,汪六大叫一聲報數,一直報到「二十二」結束(女縣令第七十五章送還內容)。
「卑職已經把大人的禮物送到,告辭!」
一米八幾的雪人,一共二十二個,排成一圈,而她正好處在圈中。寧心公主捂著嘴,臉色蒼白如紙。一、二二十一?怎麼還多一個?奇怪的看著最後一個雪人,寧心公主忽然大叫,使勁的往後退,連滾帶爬的往營帳跑,儀態全無,狼狽不堪。
那雪人似是听見了尖叫聲,竟然像活了一樣,一步步走像寧心公主的營帳。一步步,身上的冰塊雪渣,一點點的往下月兌落。一邊的侍衛,都被驚訝的說不出話,哪還敢上前阻止?
走進營帳,雪人忽然一震,身上的雪塊四分五裂,露出嬌艷的臉,只是那雙眼楮,看不出一絲笑意「jian人,你就那麼想我死?」
「不,我沒有。我只是還沒來得及。」寧心公主躲在柱子後邊,恐懼的縮著身子。
門外的扎爾禮听見水月天的聲音,帶著原本想沖進來的侍衛,都撤退的遠遠的。
「沒來得及?」他在牢里邊,被折磨的死去活來,時時刻刻盼著她來救自己,現在竟然只有一句,沒來得及。「那些人可都是你們讓我殺的,竟然那我去頂罪,寧心,你這個毒婦!你以為我逃不出來嗎?我只是在給你機會,看你會不會來救我,沒想到,你有著一顆狼的心,冰冷殘酷。」
「不、不是這樣的、水月天。」寧心公主恐懼的步步後退,看著水月天越來越近的臉,她的心涼到絕望。
抓住寧心,一巴掌打在她細膩的臉上「這是我第一次打你。」水月天很迷茫,他從來都沒有打過她,她卻很怕自己(女縣令第七十五章送還內容)。
「求求你,饒了我吧。」寧心公主完全沒有平日的威儀。可憐楚楚的捂著臉,蜷縮在角落里。
第一次,當王明之把她獻給自己的時候,他就愛上了這個驕傲的公主,他喜歡她妙曼的身體,喜歡她水瑩瑩的眼楮,喜歡她仰著頭不屑一顧的模樣,不管他怎麼努力。她卻始終害怕他。恨不得他去死。為什麼他的付出,從來沒有回報?
水月天身上的黑衣已經破爛,只見他猙獰的撕開寧心公主的錦衣,不帶絲毫的感情,捏起她的頸脖「賤人,很可惜。我還沒有死。」
寧心公主全身**,如小獸一樣惶惶不安的看著他,一聲不出。如玉的肌膚。完美的身體,水月天呼吸漸深。
水月天細細的撫模。眼神仿佛染上了溫柔,可下手之處。處處青烏。寧心公主咬著唇,臉上已經扭曲,忍耐這極大的的痛苦,全身抽搐的哽咽,卻死死的咬著唇。不讓哭聲發出。
「你為什麼不能愛我一點?」水月天俯身,舌尖輕輕的在她香肩游走,他的聲音如刀劍一樣,切割者寧心公主所有的尊嚴,她是不會愛上一個畜生。
一個美男,不管他衣著多麼不堪,他的動作多麼污濁,看去仍然像一幅畫。兩人緊緊糾纏,帳內昏黃的燈火照耀著,看上去很美。兩人呼吸沉重,水月天冷笑「賤人,你不是不愛我嗎?為什麼你還有反映?」寧心公主閉上眼,忽然想起簡心竹說的話‘堂堂的公主,雲英未嫁之身,竟然沒了守宮砂。還真是個妙人兒啊。’那種鄙視的口氣,譏諷的微笑,讓她生不如死。忍受這身體上和心靈上的雙層侮辱,淚水落得無聲無息。
輕輕的舌忝舐肌膚上的淚水「你哭了?」自第一次要了她之後,還從來沒有見過她哭泣。水月天變態的興奮,她既然不愛自己,也要臣服自己。不愛如何?這輩子,她永遠逃不開。
帳內兩人翻雲覆雨,春色無邊,到底誰在折磨誰,誰是誰的劫難,天知道(女縣令第七十五章送還內容)。
喻縣內,燈火通明,簡心竹招來自家酒樓的廚子,大擺流水席,全城的百姓,均可參加。簡心竹端起酒杯「祝所有喻縣的百姓,來年財源廣進,幸福平安。」一仰頭,臉色通紅,翻轉酒杯「我干了,大伙隨意。」
每個百姓臉上喜氣洋洋,和縣官一起過年,史無前例啊。所有人一起歡慶,熱鬧非凡,酒桌上的酒菜香氣襲人。雖然天氣很冷,可是吵吵鬧鬧,沒有一個人覺得冷,喝著佳釀,反而大汗淋灕。小孩子們,每個人都分到平日里吃不到的糖果,圍成一團做游戲。
簡心竹眯著眼楮「明年,縣學就要開始招生,大伙哪家有孩子的,明年都可以來報道。具體情況,到時候,都會和大家細說。還有商業街,大伙吃的這些,就是商業街的酒樓所出,今天大家就當試吃,若是吃得好呢,明年開張,大家給人家捧個場。」簡心竹拽出王掌櫃,指著他介紹到「這便是酒樓的王掌櫃。」
王掌櫃也是人精,富態的臉上堆起和氣的笑容「到時候,大伙一定要捧場啊。」
「一定,一定」老百姓們的回答聲,此起彼伏。簡心竹縱觀全場,望不到頭,這頓消費不低呀。接著天空中飛起的煙花,五顏六色,閃耀扎眼。與民同慶,所有人臉上洋溢起歡樂,早忘了白日的恐慌。煙花照耀下,簡心竹微笑的抿著酒杯,心中終于松了一口長氣。
「大人,卑職敬你。」藍逸風拿著酒壺,搖搖晃晃的走過來。舉著酒杯,笑的跟個孩子一樣,牙齒很白,目光中的深情不減。
簡心竹猶豫片刻,瀟灑的舉起酒杯「干了」
「干了」
兩人一干而盡,天上忽然爆開一大朵煙花,散開幾乎把天地都包圍起來。一邊的人們,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焰火,都捂著嘴‘哇’驚艷無比。(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