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話?既然住在我這里,我必護你周全(女縣令8章節)。」王懷南握住簡心竹的手,一臉的認真(女縣令第八章情敵見面內容)。
簡心竹低下頭,微微一笑「你的心,我是知道的,謝謝你。」說罷,便不留痕跡的抽開手,漫步裙裾的走開,使喚著宮女為他準備膳食。一副模樣,不可謂不盡心。
宮中一日,似是人間百年。簡心竹在這宮中越發的呆不下去,懶得梳妝,懶得洗漱,呆呆的坐在床上,期盼夜晚不要來臨。但那是不可能的,天色漸黑,簡心竹的臉愈發的蒼白,那晚的事情,她真的不想再經歷第二遍。
喚來宮中的侍婢,讓她們陪著自己。可這宮中傳言已久,誰不會不知道?幾個人坐在那里,拘謹不說,還澀澀的發抖,看久了,簡心竹卻愈發的害怕了。不耐煩的揮著手「算了,你們都下去吧。」
殿中燈火如晝,簡心竹卻感覺全身冰冷,默默的召喚著多多,讓她快點來。多多告訴自己,他們已經開始啟程,多多不好單獨行動,便拉著白師爺,趕來。
索性白師爺不是拖拉之人,兩人盡快趕到。簡心竹心中好受一些,她終于不用在被困在宮中了。踏踏腳步聲越來越近,簡心竹站起來,急急忙忙的迎出去。雪白的裙裾被風吹的錚錚作響,雙眼紅腫,急切的捂著嘴,已經開始泣不成聲。
沒想到,她們真的來了,來的這麼快「多多」簡心竹飛奔過去,緊緊的抱住她,生怕這是幻覺。緊緊的抱著,從咽喉中穿出的低低的嘶啞「多多我好想你。」真的好想,這些天。她一個人在這孤獨的宮中,好冷。每天唯一可以和她說話的只有王懷南。每天她都在孤獨中煎熬,這樣的日子她快瘋了。
「小姐,沒事了」快一個月沒有見了,錢多多體貼的安撫著她。
簡心竹漸漸的平靜,看向一直微笑的白師爺,臉紅的道謝。
從沒有見過她如此憔悴,藍逸風很心疼。眼楮略深。他怎麼可以這麼對待她?她視若珍寶的女人,怎麼能讓他這麼糟踐?呼吸微沉「這些日子,你、還好嗎?」。
「還好啊」簡心竹知道他在心疼,心中感動,卻不想讓他們擔心「這些日子,天天山珍海味的(女縣令8章節)。你看我都吃胖了。」
簡心竹圍著他們轉了一圈,藍逸風的臉色才好些,還好沒瘦。
簡心竹拉著錢多多。一肚子的話想要和她說,藍逸風在一邊默默地傾听兩個姑娘說話,心中忽然有一種莫名的滿足。
氣氛正好。卻有人打破,殿外有人高呼「靜心娘娘,陛下一會就過來,您準備一下。」
靜心娘娘?一會過來?你準備一下?藍逸風的臉瞬間黑的不能再黑。連簡心竹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你們不要想歪,這殿里鬧鬼。我晚上害怕,所以讓他過來陪我。他只睡在地上的,就那」簡心竹指著地板,急切的解釋。
藍逸風看看白玉的地板,恨不得狠狠的踩上幾腳才好。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就算什麼都沒做,他也嫉妒,大大的嫉妒。
果然,越解釋越說不清,白師爺的臉已經泛青。
「你們怎麼提前趕來了?」簡心竹趕緊轉移話題。
「白師爺要連夜趕路,才把時間縮短的。」錢多多看著簡心竹眨眨眼楮。
簡心竹一陣莫名的感動,張著嘴,想開口說些什麼,卻始終說不出來。低下頭,弱弱的說聲「謝謝」
藍逸風臉卻紅了「你我之間不用言謝。」
簡心竹在他的目光下有些拘謹,錢多多被他們兩個整的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別再肉麻了,一會咸國的國主就要來了」
不說差點就忘了,簡心竹一拍腦袋「哎呀,你們快,快躲起來(女縣令第八章情敵見面內容)。」
藍逸風不悅「為什麼要躲?難道我們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見不得人的是他,一聲不響就把你劫來!」說著藍逸風的口氣愈發的惡劣起來。
簡心竹結結巴巴的「你們、就這麼突然出現、似乎、似乎有點不妥吧。」
「哼」藍逸風才不管,他已經做好準備,好好的教訓那個男人了。真是老虎不發威,你當他病貓啊?看著簡心竹,眼神中帶著警告,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咽咽口水,她有種替懷南兄哀悼的感覺。
「心竹,你睡了嗎?」。王懷南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簡心竹下意識的瞄了一眼藍逸風,看他臉色不太好,縮縮身子。錢多多何時不知去向了,簡心竹大急,這不是愈發的解釋不清了?
「小姐,我在你戒指里,我在替你檢查身體。」錢多多乖乖萌萌的說。
簡心竹大汗,什麼時候檢查不好,偏偏這個時候。
「你是誰?」王懷南柔和的面部表情瞬間凝固,防備的看著坐在床上,一身白衣,面貌儒雅清俊的翩翩公子。
「心竹,你來告訴他,我是誰!」藍逸風抱胸,靠在床上的棉布墊子上,似笑非笑的讓簡心竹說話。
「他他是我朋友。」簡心竹尷尬的張口,本來準備說師爺的,但觸及到他那妖冶的眼楮,簡心竹不自覺的舌頭拐彎。
「朋友?」恐怕沒那麼簡單吧,看到簡心竹吞吞吐吐的模樣,再聯想一下簡心竹對自己的冷漠和拒絕,這個男人和心竹的關心肯定非同尋常。
「既然是心竹的朋友,那麼也是本王的朋友,閣下貴姓(女縣令第八章情敵見面內容)。」王懷南刻意的釋放自己君王的氣勢,一瞬間,簡心竹的鴨梨很大。
藍逸風不著痕跡的皺了一下眉毛「和陛下做朋友,在下擔當不起。」說完歪著頭「心竹,何時,你的變成他的了。」
「孤已經請求你們莫離的皇帝賜婚了,相信聖旨不日就會下達。」王懷南斜著眼楮,微抬下巴,把高高在上的氣勢,表露無遺。
他敢!大哥要是給你賜婚,天上就會下紅雨了。也不看看,誰跟誰是一家人,一個國的皇帝,有什麼能耐和他搶王妃。
「原來聖旨還沒有下」藍逸風看著王懷南,表情嚴肅「既然還沒有下,那陛下就不要把心竹當成什麼靜心娘娘,陛下也許不在乎什麼,但是心竹一個女子,還是要名聲的。」
談笑間,藍逸風就已經毒舌到令人發指的地步,在人家的地盤上,說人家一國之君不要臉,恐怕也就他敢。看王懷南隱隱有發怒的跡象,簡心竹一把拽過藍逸風,把他往身後扯跩,殊不知,她們兩個都坐在床上。藍逸風好死不死的摟住簡心竹的腰,一臉得意的看著王懷南。
簡心竹還沒有發覺,本著我為人人的精神,討好的說「陛下,他這人就這樣,說話比較直,你別怪他。」這叫求情嗎?這叫火上澆油。
王懷南的怒氣已經止不住了,他和簡心竹相處這麼多天,何時踫過那張床?現在這個男人堂而皇之的坐在上面,還雙手環住她得腰。特別是兩人都是一身白衣飄飄,看著還是該死的順眼,再看看自己,一身黑色俊裝,怎麼看都想兩個人的對立,仿佛自己融入進去,就十足的罪惡不赦。該死的白色、該死的黑色。
恨不得用眼楮把那雙手戳幾個窟窿,壓制住怒氣,他可沒那麼幼稚,被這個男人挑撥幾句就發火,他這一國之君白當了。擺擺手「既然是你的朋友,我當然不會計較。」隨後皮笑肉不笑的「閣下,男女授受不親,既然為了心竹的名聲,閣下還是自重一點好(女縣令第八章情敵見面內容)。」
簡心竹這才反映過來,一掌打開。
很疼,藍逸風埋怨的瞪了她一眼「你我還用在意這些嗎?」。
這話明明對著簡心竹說,卻偏偏是說給王懷南听的。這一刻,王懷南幾乎恨不得要把這個來歷不明,和自己搶女人的男人,挫骨揚灰了才好。
笑容既然僵硬了,那就沒有再維持下去的必要。王懷南冷著臉「心竹,我有些餓了,你去準備吃的吧。」
「心竹,你何時做起了廚娘來了?」藍逸風使勁的抓住她的手,不準去!堂堂的簡家大小姐,給他一個小國的國王煮飯,他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嘖嘖。我說你這芊芊玉手怎麼粗糙了,原來竟然洗手做起羹湯來了。」
不行了,絕對不能再呆下去了,雖然說一個女人在有生之年,能讓兩個男人為自己打架,是一件和榮幸的事情,但是殃及池魚可就不美了。
「呵呵,白洛你風塵僕僕趕過來,想必一定餓壞了,我去給你做點吃的,你們先聊。」簡心竹穿上鞋,急急忙忙喚著宮女準備食材,自己躲在廚房中,他們有什恩怨,自己解決。
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說的就是當下的情況。
藍逸風慢悠悠的走下窗,然後仔仔細細的整理整理有些凌亂的衣衫,拍拍床。在王懷南看來,仿佛兩人剛偷歡完一樣,在整理現場。
當下十分不喜,但臉上的表情柔和很多「閣下來了這麼久,還不知閣下名諱。」
「在下白洛,喻縣簡縣令手下的師爺。」
近水樓台先得月,王懷南腦子中忽然閃出這樣一句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