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經人事的我忍受著撕裂般的疼痛,賀展鴻一邊享受一邊在我耳邊冷幽地說道︰「你可以離開我,但有一個條件,就是你可以容下我的一個手掌,你如果可以做到,我就放了你……否則你天天都要在我的手下鍛煉,你看她們兩個就可以了。」
在他的示意下,有個女孩朝賀展鴻靠攏做起了示範,女孩隱忍著疼痛,眼淚都流了出來……
賀展鴻用極為冷漠的語氣告訴我,這是兩個多月的成果……填補空缺的就是我。
在那間與世隔絕的陰暗密室里,我被折磨了一個多月,有一晚賀展鴻喝的酩酊大醉來到密室,他和我說了很多醉話,但正因為他的醉話我才了解到他為何會變成一個魔鬼。
原來,賀展鴻的母親是個混血兒,生的極為漂亮,性格也很奔放,有一次她的母親徹夜未歸,他父親就認定他母親紅杏出牆,給他戴了綠帽子。
在賀展鴻小的時候一天深夜,他半夜起床去小便,無意中看到了他那個年齡不應該看到的一幕︰他的父親在對他母親**。
年幼的他站在門縫外一宿,看到母親整晚隱忍地承受著父親一輪接一輪的虐待,他的褲子全尿濕了也全然不知……
父親的一舉一動深刻的烙在了賀展鴻的心里,長大後只要一到晚上他就會想起那一幕,所以他在別墅里抓來了很多女人,他用父親對待母親的方法折磨著被抓來的每一個女人。
前幾天他告訴我,很快就會有個新的女人來陪伴我、取代我,但過了兩天賀展鴻有喝的醉洶洶的來到密室,他告訴我他派了十幾個人去結果沒抓到那個女人,所以他要在我身上雙倍的榨取。
我很清楚如果再被他折磨下去,我很快就會死了,我趁著他給我解開鐐銬的時候,拿起旁邊的一根鐵棒把他的頭打破,人也昏迷了,我趁機逃了出來,剛出了別墅就被你們抓到帶到這里來了。
顏冉竹听完了蘇雅晴的敘述,心里的怒火被徹底點燃了,不光是因為蘇雅晴的遭遇和賀展鴻的獸行,讓她怒不可褻的是因為賀展鴻竟然把歪心思動到她身上,想把她抓去做他的性奴,這種人渣千刀萬剮都不能讓她解恨……
納蘭墨听了蘇雅晴的敘述,立馬就明白賀展鴻所指那個女人就是他的主上顏冉竹,納蘭墨頓時感覺自己的血液在沸騰、在叫囂,咬牙切齒的想著像賀展鴻這種人渣該怎樣讓他受盡折磨,他竟然敢對主上動這樣齷齪的心思!
不管是滿清十大酷刑還是歷史上最出名的刑罰,在納蘭墨的腦海里反復過濾著,思來想去覺得每一種刑罰都不能平息他心中的怒火。
悄悄的瞥了一眼,盡管顏冉竹沒有發怒,臉色平靜,但納蘭墨深深的感覺到顏冉竹怒了,因為空氣里氧氣越來越少,在離顏冉竹三米外都能感覺到一種陰森的寒冷,仿佛只要在挨近一步就會被凍成冰雕。
每個人不管是遇到開心或者悲傷的事情,都希望有人能聆听,蘇雅晴這段時間的遭遇就像一場噩夢,當把這一切說出來之後情緒也逐漸平靜下來恢復了理智,但感覺到顏冉竹那冰冷恐怖的氣息後,忍不住的躲在角落里瑟縮。
顏冉竹沉默了一會,才對著縮在角落里發抖的蘇雅晴說道︰「不管你是想回家還是出國,你都可以提出來,我會履行我的承諾。」
蘇雅晴怯怯的看著顏冉竹,吶吶地說道︰「我…我想…想回家。」
顏冉竹點了點頭,對著納蘭墨說道︰「叫人安排讓她回家。」說完就轉身出了地下室。
當納蘭墨安排完事情從地下室出來,顏冉竹正坐在堂屋里喝茶,納蘭墨給顏冉竹的被子里添了水才開口說道︰「主上,這個賀展鴻太變態了,干脆我去把他……」
還沒等納蘭墨說完,顏冉竹擺了擺手打斷道︰「殺人不是我的目的,像這種人渣 嚓一下死了太便宜他了。再說賀家在Z國的有舉足輕重的地位,處理不好會給唐家帶來麻煩。」
「那主上像怎麼處理?」納蘭墨困惑的看著顏冉竹。
顏冉竹的眼中浮現出一絲狠戾︰「我要他人間蒸發,把他帶到一個好地方讓他享受一輩子。」
盡管顏冉竹的話沒有明說,納蘭墨心里明白了,顏冉竹是要把賀展鴻永久關押,讓他嘗盡各種折磨,是要他生不如死,想死又死不了。
顏冉竹輕蹙著眉頭︰「對了,你把賀家每個人都好好調查一下,尤其是賀展鴻的父親賀志斌。」
「主上,是擔心賀志斌?」納蘭墨不解的望著顏冉竹,他不明白為什麼要重點調查這個賀志斌,按理說調查賀梓然才是重點。
看著納蘭墨不解的神色,顏冉竹解釋道︰「上次參加賀梓然的壽宴,他就是想通過外公叫我給他的大兒子賀志斌治病,听那個蘇雅晴所說這個賀志斌也是個變態,所以要好好調查一下。」
「哼……像這種變態人渣,操……最好讓他死了,給他治還不如給一條狗治。」納蘭墨滿臉的忿忿不平。
顏冉竹似笑非笑的看著納蘭墨,難得像謫仙一樣把情緒隱藏最深的納蘭墨,差不多是頭一回表出現如此強烈的情緒,說出這樣的髒話……
顏冉竹和納蘭墨回到四合院,納蘭墨對著大門凝視了半天,直到顏冉竹喊他才回過神︰「主上,咱們住的這個地方還沒有名字……」
顏冉竹抬起頭看著大門︰「嗯,是該題個名字,叫什麼好呢?」
低頭沉思了半響,顏冉竹望著院內的景色︰「嗯……院子里的風水經過改造後越來越美了,如此古香古色,如果再有人在樹下彈琴,豈不是有一種仙樂飄飄的感覺?干脆就叫仙樂府吧!」
納蘭墨也頷首道︰「這個名字確實不錯,意境優美!」
顏冉竹點了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道︰「嗯,為了讓這個名字名副其實,就把這個光榮而艱巨的任務交給你了,你一定要學會彈琴,最好是古箏。」
「呃……主上,我真的不會彈琴,我也不認識五線譜啊……」納蘭墨像個可憐的小狗狗一樣用乞求的眼神望著顏冉竹。
顏冉竹大氣的拍了拍納蘭墨的肩膀鼓勵道︰「不會沒關系,從頭開始,你要對自己有信心!」哈哈……誰讓你外表看起來像個謫仙一樣呢?
納蘭墨……在心里把自己罵了幾十遍,活該,誰叫你自己多嘴,這下好了吧,主上心血來潮起了個仙樂府,如果主上起個仙舞府那豈不是要去學跳舞?哎,學彈琴總好過學跳舞……
北冥幽在院里看到顏冉竹和納蘭墨站在大門口,就大步從院子里走出來好奇的問道︰「主上,您回來了怎麼不進去看什麼呢?」
顏冉竹笑道︰「哦,剛才納蘭說讓我給咱們住的地方起個名字,我覺得仙樂飄飄這個四個字不錯,以後這里就叫仙樂府!」
北冥幽琢磨了一下,點頭道︰「嗯,的確是個好名字,意境優雅。」
納蘭墨看北冥幽說了和他同樣的話,在心里月復黑的祈禱著︰主上你看北冥幽也說了同樣的話,您讓他去學彈琴吧,或者讓他和我一起學也好啊……
顏冉竹轉頭戲謔的瞥了一眼納蘭墨,笑著對北冥幽說道︰「嗯,為了讓這個名字名副其實,我讓納蘭一定要學會彈琴,而且是古箏。」
北冥幽听完愣了一下,瞬間在心里笑翻了,但還是無比真誠地說道︰「嗯,我也覺的納蘭的氣質最適合彈古箏。」主上又開始整人了,哈哈……
三個人邊往院子里走,顏冉竹一邊說道︰「估計最近我要回F國一趟,KK肯定是要和我一起回去的,你和音梵兩個人誰隨我回去,你們商量一下。」
北冥幽詫異的問道︰「主上,是那邊發生什麼事了嗎?」
顏冉竹搖頭道︰「不是,我這次是要帶一個人回去。」
「呃……什麼人?叫下面的人去送不就不行了嗎?」北冥幽心里很好奇,到底是誰這麼大面子,竟然要主上親自去送。
「這個人我要他人間蒸發,當然得我親自去。至于這個人是誰,你讓納蘭慢慢告訴你。」顏冉竹琥珀色的眼眸發出陣陣陰森的寒光。
北冥幽感受到了顏冉竹的滔天怒火,隨即轉過頭問道︰「納蘭,到底怎麼回事?」
一听北冥幽問起,納蘭墨眼里也寒光冷冽︰「哼……還不是賀家那個混蛋賀展鴻,他竟讓想抓主上去做他的……。」
等北冥幽听完事情的始末,本來像王子一樣溫柔清澈的雙眼頓時化作了兩把刀子,太陽穴兩旁的青筋鼓起來跳個不停,恨不得立馬把賀展鴻抓到自己的面前大卸八塊,然後扔去喂狗。
看著北冥幽暴怒的樣子,納蘭墨還真怕北冥幽會不顧一切去把賀展鴻那變態人渣抓來大卸八塊,趕緊提醒道︰「你可千萬別一個沖動,壞了主上的大事,主上早已經想好懲罰他的辦法了。」
北冥幽頓時想起顏冉竹前面說的話,看來主上是要把賀展鴻送到F國,哼哼……賀展鴻你等著吧,我們一定要讓你嘗盡世間百刑,讓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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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實在不好意思,五一出去旅游現在才回來,我這兩天會盡量多更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