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女權 top.22 我不是只會哭訴的小女孩

作者 ︰

也許是被陳墨氣勢所震,那幾個男人竟然都沒有說話。躺在地上的男人還在哀嚎,在火堆旁閉目養神的另一個男人突然站起來,「還嫌不夠丟臉嗎?閉嘴!」鷹隼一樣的利眸掃過陳墨,雖然沒有多說什麼,但眼里的陰霾讓人無法忽視。

地上那男人即刻就噤聲了,看他額上冷汗冒的,如果陳墨不是知道自己只讓他月兌臼而已,可能還以為自己多重傷他了。

「好像月兌臼了,要給他接上?」說話的是最開始出聲的男人,他看向之前站起來的男人,有點征詢意味。

那男人陰沉著臉,沒有開口的意思。蹲著的男人也不敢主動給他接上,只好沉默不語。

陳墨本來是背對著這些人的,但刺在背上的目光實在太影響睡眠質量,于是她翻個身正面對他們。看到一雙陰霾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自己,陳墨也毫不示弱的反瞪回去。

「讓他反省反省。」好一會兒那男人才開了口,「繼續休息。」他坐回了原來的位置,閉目養神。

「可是,」看著躺著的男人胳膊已經開始微微腫脹起來,「現在不接上的話,明天就不能參加狩獵了,首領要問起來也很麻煩。」

沒有睜開眼,「你以為接上了就表示沒事了?這事要是傳到天狼那里,你覺得會有什麼好果子在等著你們?」言下之意,讓男人吃點苦頭,就算懲罰了,等天狼知道這件事也不好再責怪他。否則,這事要是擱天狼那邊處理,根本不會善了。

那男人並不蠢,明白了他的用意之後就沒有再說什麼。但看陳墨的眼神帶上了不以為然的感覺,甚至有點責怪的意思。也許在他看來,陳墨根本是不識好歹。天狼固然是個大靠山,但天狼能看上毛頭丫頭嗎?還不如乖乖從了別人的好。

陳墨雖然不是很清楚這些男人到底是什麼意思,但多少明白這種事情可能經常發生。以前那些女人是怎麼做的,陳墨不知道,她只知道,要招惹她就要做好挨揍的準備。

房間安靜下來,只有樹枝燃燒的 里啪啦的聲響,外面天還是黑的,距離天狼他們回來不遠了。

天狼踏進樹屋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陳墨,帶著一身的露水,天狼含笑的伸手模了模陳墨的額頭。唔,好像已經退燒了。

陳墨正睡得迷迷糊糊,感覺到額頭一陣冰涼,睜開眼楮,天狼清澈明亮的眼楮就撞入陳墨的瞳孔,高挺的鼻梁,嘴角含著三分的溫柔的微笑,陳墨只覺得一陣小鹿亂撞。這個首領,還真超有型的!還在迷糊中的陳墨也傻兮兮的露出個微笑來,「你回來啦。」聲音里還不自覺帶了點剛醒過來的慵懶跟撒嬌。

天狼也怔了一下,這陳墨還真跟變了個人一樣。如果是之前見到的那個陳墨的話,根本不會露出這樣可愛迷糊的表情,至少第一反應是保持頭腦的清醒以判斷眼前這個人是誰。之前的陳墨的確是很有意思沒錯,但這樣的陳墨似乎更可愛一點,讓人想好好疼愛的感覺。「現在感覺怎麼樣?」因為面對的人性格太過可愛的樣子,天狼也不自覺放低了音量,顯得更加柔和起來。

陳墨揉了揉眼楮,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昨晚那眼神陰霾的男人已經走了過來把天狼叫走了。

天狼一走,黃俊杰就蹭了過來。「喂,你還能走吧?反正我是不會背你的。」他一臉嫌棄的樣子,頭上的黃毛下面都長出不少黑發來了,本來應該有型的發型顯得格外搞笑。而且頭發還東倒西歪,看起來很長時間沒有洗過。

陳墨慢悠悠的從床上坐起來,「哎喲,本來還能走的,現在我發現我又不能走了,怎麼辦?」眨巴著眼楮盯著黃俊杰,一副嬌弱少女的姿態。

黃俊杰氣結,「你別裝模作樣了!」

「人家真的不能走嘛,」陳墨抬起手把背後的馬尾梳起來,幸好皮筋還能用。「這可怎麼辦才好?」

「這個死丫頭……」黃俊杰那張白皙的臉都扭曲了,這人雖然長得斯文白皙,但性格出乎意料的暴躁。稍微有點小事就能爆,「切!」他當然看出來陳墨是故意氣他的,但他就是咽不下那口氣,一個小丫頭片子,也太囂張了!一邊催眠自己她是個丫頭片子別跟她計較,一邊抬腳往旁邊走,他本來準備讓陳墨站起來把床鋪讓出來的,看情形也知道那丫頭肯定不干的。

「杰哥哥~」陳墨故意拖長了聲音,模仿出萌萌的少女音。「人家餓了哎,要吃肉肉~」

「……惡心死了!!!」如果他能做得到的話,黃俊杰現在頭頂大概都冒煙了。看慣了一個沉穩冷靜的人,已經看做成人一樣了,她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逆轉,成了一個愛撒嬌愛萌音愛喊人哥哥的嬌俏少女,實在讓人覺得很麻很惡心!

天狼倏然沉下臉,「你是說有人對陳墨性騷擾?」

「是,」男人面對天狼陰沉下來的臉色也能不卑不亢的保持著語調,不咸不淡的語氣讓人很難猜測他究竟是什麼想法。「不過陳墨折斷了他的胳膊,也算是懲罰了。」

「你不知道嗎?」。

「什麼?」雖然是問句,但男人臉上絲毫沒有好奇的表情,好像只是為了配合天狼而問的一樣。

「在她被騷擾的時候,你不知道嗎?」。天狼的確很生氣,即便對象不是陳墨,他一樣會很生氣。

「……」那人沉默了一會兒,突然笑了。「你覺得呢?」

「為什麼不管?」

「為什麼要管?」那人的眼神跟鷹一樣,銳利刺人。「這不屬于我的責任範圍。」

天狼直接撇下男人走向陳墨,「你難道不知道害怕嗎?」。被性騷擾之後,她竟然還能睡的那麼熟!難道她就不怕出個什麼事情嗎?他掃了眼昨晚留在樹屋休息的人,太失策了!因為之前沒有女性跟隨打獵的經驗,因此天狼就按照以往的模式來安排。他完全忘記了把一個女性放在男性中間會是什麼情形,身為男人他也知道,在打獵的時候雖然會有性命之虞,但那種暴力沖撞會讓男人很亢奮。所以昨晚才會有人爬上陳墨的床鋪,他應該把凌厲或者黃俊杰留下來一個的!

陳墨開始還不明白天狼說的是什麼,無辜的眨了好一會兒眼楮她才想起來。把手里捧的水喝光,這是天狼早上帶回來的露水,主要是很干淨。抹了把嘴,陳墨滿不在乎的聳聳肩膀。「我沒事啊。」

「這不是你有沒有事的問題,為什麼發生了這種事情你不告訴我?」天狼皺著好看的眉頭。

「有什麼好告訴你的,」陳墨不屑的掀了下嘴角,「我可不是只會哭著告狀的小女孩兒。」如果我只會哭著告狀的話,你現在還能看見我嗎?

「你難道就不生氣?」天狼覺得不可思議,女人嘛,難道不是受了委屈就會哭著傾訴的嗎?為什麼陳墨這麼淡定,一副他很大驚小怪的樣子。

「當然生氣了,我可沒對他客氣,」想到昨晚弄月兌了男人的手臂,那殺豬一樣的慘叫,陳墨的心情瞬間愉悅起來。「這種猥瑣阿叔又不是沒遇見過,教訓過就算了唄,老生氣可是會早衰的。」

天狼無語的看了陳墨一會兒,他絕對不會承認他想看陳墨哭著跟他傾訴的樣子。「那點教訓夠了嗎?」。這句話的音量微大,本來都在各干各的男人們都停下了動作,看向這邊。

「嗯,差不多吧,」陳墨狡黠的笑了笑,「畢竟他還要打獵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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