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女權 TOP.69 冰火兩重天

作者 ︰

吃過不知道算午飯還是晚飯的魚湯之後,他們四個人終于無聊了末世女權。最後還是小百合提議玩撲克牌,「我們來玩斗地主怎麼樣?」小百合眨巴著大眼楮盯著慕辰看。

亞德里恩只有在吃東西的時候才生龍活虎的,一旦嘴里停下來了整個人就懶洋洋的。「目的是好的,但關鍵道具在哪里?我親愛的小百合小姐?」亞德里恩綠色的眼楮在陽光下顯得十分晶瑩剔透,像水晶,被小百合盯了好長一段時間。亞德里恩都懷疑這小丫頭是不是想把他的眼珠子挖出來,看她那眼神的確是想的樣子。

「現在到哪里去弄撲克牌?」就算是以前的社會也沒有撲克牌這種紙制品了,只要在電腦上玩玩就成了。或者加入最新虛擬游戲,進入游戲的世界里,撲克牌在手里捏著的感覺也很真實。

事實證明,沒有什麼能難得到一個無聊的小孩,當她十分想玩某種游戲的時候。她從樹上摘了幾十片外表差不多的葉子,又從剛剛熄火的灶台里拿出一塊已經冷掉了黑炭。「看,這樣就能搞定了。」

于是四個人趴在桌子上悶頭悶腦的在葉子上畫撲克牌的標志,陳墨郁悶的把畫好的撲克牌丟到一邊,「這個真的成嗎?我估計玩不起來吧。」

亞德里恩手雖然在動,臉卻貼在桌子上。「我覺得還挺好玩的。」他嘟囔著,吸了下口水,這樣臉放在桌子上說話容易流口水。

慕辰倒也畫的很認真,「就試試看吧,先別打退堂鼓呀。」他抬起頭對陳墨溫柔的笑了笑,把手里畫好的葉子放到中間去。

陳墨抿起嘴角,有些羞澀的低下頭繼續畫。小百合看到兩人的互動,氣鼓鼓的鼓著臉頰在樹葉上用力的戳著。「趕緊畫。趕緊畫,時間緊迫著呢。」等到天黑的時候可就玩不起來了。

四個人倒是很快就完成了一副撲克牌的雛形,不過四個人畫工功力不同,因此畫出來的東西也都千奇百怪的。小百合隨便把樹葉攏一攏,開始發牌。她也不忘記發揮好奇寶寶的特質,不停的問問題。「亞德里恩,那你為什麼不回家呢?」在小百合看來,亞德里恩根本沒有回家的意思嘛。

「不是我不想回去,是回不去了。」亞德里恩嘖嘖嘴,「我這麼長時間沒回去。他們要麼當我死了,要麼當我叛變了。」

「為什麼呢?我听他們說,天狼真的叛變了。他們還指望他能回去呢。」小百合眨巴著眼楮。

「小百合,你听誰說的?」慕辰關心的問,按理說天狼的事情聯盟現在還在保密處理中才對。

「額,沒有人說啊,我從明光那里知道的。你們最討厭了。只有明光的腦電波最容易懂了。」小百合似乎還沒不滿陳墨他們的保密工作做的很隱蔽。

如果是說明光的話,就算小百合說是明光親口告訴她的,陳墨都可能會相信。因為明光不僅二,他還非常八卦。他曾經因為陳墨詢問了下關于非言的私事,他就把非言的事倒豆子一樣全說出來了。當然,他不知道非言當時就站在他身後,因此明光被非言禁言了三天末世女權。

「我跟天狼怎麼可能一樣啦,」亞德里恩隨意的說著,「我是撿來的。他可是親生的。」亞德里恩其實是天狼的母親從孤兒院領養的。當然不可能是天驁親生的。在本來的社會里,天驁對他就不怎麼關心,到了現在。他更是可有可無的存在了。加上唯二關心他的兩個人,一個是天狼,早早叛變了,一個是天狼的母親,她在冷凍艙里再也沒有醒過來。亞德里恩知道天驁為什麼一定要找到失落的文明,他想要借助高科技來蘇醒他的妻子。

亞德里恩在最開始的時候是恨天狼的,他既然逃走了,為什麼不帶著他呢?這才是亞德里恩想不通的問題,明明對他那麼好,跟哥哥一樣照顧他,最後卻自己逃走了。

天野總抱怨父親冷落他,說到冷落,天野才沒資格說這個。他才是這個家里最被冷落,最沒存在感的一個。亞德里恩嘆口氣,總之,他們的家庭真的是太復雜了。他有時候甚至懷疑天驁沒有丟下他的原因就是讓他作為他子女的備用糧食,說不定哪天就被他們分吃了。

小百合是地主,她同情的看了眼亞德里恩,「你好可憐哦……」

亞德里恩橫了她一眼,「我可不需要一個小屁孩的同情,你省省吧。」

「你真是太討厭了!」小百合氣哼哼的想,虧你長了一雙那麼漂亮的眼楮。

陳墨他們度過悠閑的這一天的時候,天狼跟凌厲在狼野部落過的可不怎麼樣。

「來,凌厲,吃點水果怎麼樣?」天芮巧笑嫣然的拿著手里的香蕉企圖喂給凌厲吃,半個身體都快坐到凌厲的腿上去了。

凌厲要是能有表情的話,他一定是滿臉不耐煩,他推開天芮的手。「你不要再煩我了,我不喜歡你,現在不喜歡,以後也不會喜歡。」他從來不知道拒絕一個女生是這麼麻煩的事情,關鍵他還不知道天芮看上他哪點。除了這張臉還算可以,但還是瑕疵品,天生的面癱。

天芮放下水果,沒有生氣,仍然笑眯眯的看著凌厲。「誰需要你喜歡了?你只需要乖乖待在我身邊就行了。」她的手指撫上凌厲的臉,凌厲銳利的視線落在她身上,天芮很喜歡這種剛被注視著的感覺。無論出于什麼感情,至少凌厲在看著自己。「像個女圭女圭一樣,乖乖的,知道了嗎?否則我不介意每天都打斷你的四肢,或者在你的四肢內植入一些特殊的東西怎麼樣?就算你恢復能力再強,四肢里有東西擋著也不好行動吧?」

凌厲狠狠的瞪了眼天芮,他懷疑這個女人腦袋是不是壞掉了,簡直就是蛇蠍心腸。陳墨她們已經逃出去了,或者說被送出去了,現在這個部落里只有他跟天狼還留在這里了。該死的,如果不是這個女人整天盯著他,不讓他有一絲機會,他也早該逃出去了才對。

凌厲只見過天狼一面,是天芮帶著他進來擦藥的,似乎傷的很重,吐血不止。從他們的談話里,凌厲知道是天驁干的,對自己的兒子也能下得了這麼重的手,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面對天芮,凌厲現在基本上采取的都是不聞不問的態度。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逃出去,他真快瘋了。

天芮把胸前的保持摘下來,給凌厲戴上。凌厲垂著眼楮,任由天芮擺布他。反抗根本沒有意義,天芮的威脅也不是說著玩的,至少在昨天,她的確讓人打斷了他的四肢,今天才愈合好的。凌厲可不希望跟自己的四肢說再見,那就真的玩完了。

「你只要乖乖的,我一定會對你好的。」天芮坐在凌厲的腿上,蹭了蹭他的胸膛。

如果對一個人好就是把他關在自己身邊的話,凌厲面無表情的想,你對我可夠好的。他心里也忍不住大罵黃俊杰跟寒石沒義氣,他現在水深火熱中,誰知道那兩個混蛋到底在干嘛。

喝的醉醺醺的黃俊杰跟寒石突然打了個噴嚏,寒石揉了揉鼻子。「靠,誰在罵我呀。」

黃俊杰也揉了下鼻頭,「傻了吧你,打噴嚏只是正常的生理現象。」

「你說凌厲在狼野部落會有事嗎?」。寒石打了個嗝、

黃俊杰有些醉的睜不開眼楮了,「美女在懷,他能有什麼事,頂多貞操沒了。」

「靠,男人還有貞操?」

「男人怎麼就沒貞操了?」

凌厲那兩個無良友人就把他徹底拋在腦後了,一心爭論起究竟男人有沒有貞操這回事了。

天狼躺在囚牢的地上,地面冰涼的,但肺部卻火辣辣的。剛才天野過來了,可沒少給他苦頭吃。看來天驁是允許天野來‘勸降’他了,命令大概也是不弄死就成。這真的太滑稽了,天狼從來沒想過他們一家人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母親看到了一定會傷心吧。

沒有任何人在了,天狼在地上攤開著四肢。肺里的血不時嗆上來,斷斷續續的從嘴角流淌出來。天野很聰明,他知道怎麼折騰人讓其痛苦,但又不會致命。他這幾天原原本本把他所學到的東西全都在自己的大哥身上施展了一遍,天狼都不得不佩服他折磨人的辦法。

父親為什麼會突然急躁的要求他回來呢?天狼想不明白,如果父親真的想要他回來的話,之前有太多的機會太多的時間了。當初亞德里恩來天狼部落要挾他離開,根本不是父親的主意,大概是亞德里恩那個小鬼自己的主意。

天狼有時候也覺得自己挺悲慘的,他究竟是為了什麼,跟自己的家人反目成仇?而唯一走進他心里的女人卻是一個精神分裂者,她可能是喜歡自己的,但她也喜歡慕辰。天狼不是笨蛋,當然不會听信天芮的挑撥。只不過,他愛著的陳墨,是主人格嗎?她隨時會消失,不,應該說有可能再也不會出現的恐懼困擾著天狼。

天狼閉上眼楮,被關起來也好,至少他有更多的時間來思考自己的事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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