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懷中的人兒微微一動,皇甫正無謂的笑笑,將自己的下巴擱在她的頭頂輕輕的摩挲。「最困難的時候,我都挺過來了。如今,我還有了娘子,那些過往的事,便更加不算什麼了。往後,就由我來守護娘子吧。我說過的,這一世我不會讓你受苦,我會一直守護著你。所以,別在一人做那些事了。可好?你若是要對付玨兒,我可以幫你!」
聞言,傾落猛的抬頭,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他!他……知道?
「我並不知曉你為什麼這般恨他。但是,我會幫你。只要你想要的,只要我力所能及的,我全部都可以為你辦到。」他伸手,捧起她的臉頰,迫使她與自己對視。觸手的涼意,讓他的眉頭微微一蹙。
為什麼,她總是這麼的冰冷,冷的讓他的心都疼了。他始終記得,他們洞房的那一日,她一個人縮成很小很小的一團,蜷在床榻的最里邊。那到底是怎樣的傷害硬生生的逼出來了?!
伸手,將她有些僵硬的身子攬入懷中。卻听到她在自己的懷中,悶悶的說道。「阿正,我也給你講個故事吧?」
「曾經有一個女子,她很傻。因為一個男人給了她一丁點的溫暖,她便為此付出了全部。一次次的險些喪命,一次次的出謀劃策。終于,她幫助自己的丈夫得到了一切他想要的東西。可是,結果呢?」她忽然痴痴的一笑,掙開皇甫正的懷抱抬眸看他。「結果,她夫君一刀殺了她!可是,天不亡她,她重生而來……」
說道這里,她有些踉蹌的倒退了數步,緩緩的蹲子。
腦海中,那些淒厲的哭喊聲此起彼伏。往事重重又開始折磨她的身心。多少次午夜夢回,她總是覺得那些人再質問她,為什麼不替他們報仇?!
冰冷的身子,忽然被一具溫暖的身體覆上。一點點的暖意自她的肌膚沁入她的四肢百骸。她感覺到他伸手握住她的柔荑,在她耳邊低語。「沒事,都過去了。以後,你有我!」
「阿正?」她幾乎于本能的抬起頭,想追隨他溫柔的目光。卻恰好與他雙唇相抵,嬌軟的觸感讓彼此不由的心神一蕩。最原始的氣息,仿佛一觸即發。
桌案上,橙紅的燭光歡快的跳動著, 啵一聲,將二人心中的某根弦崩斷。
花傾落想要逃離,身子卻叫他緊緊擁住,動彈不得。只能承受他的淺吻,一點一點,酥酥麻麻,仿若無數片桃花瓣自她臉上滑過,留下一絲露水般的濕意。
室內,春寒乍暖。他伸手,輕輕挑開她外罩著的那件煙紗。縴長的手指卻一路而下,在她光滑的後背上描出一條火龍。看她酡紅著臉,小嘴微張的模樣。他眼神瞬間全暗,最終將她打橫抱起,往床榻走去。
花傾落有些迷蒙的望著他那幾乎可以溢出水來的眸子,只覺得自己整顆心都被他泡溶在他眼底的那一池春水中,浮浮沉沉,漂漂蕩蕩。
天蠶絲的被子有些微涼,當她的身子觸及到那冰涼的被面時。整個人一顫,所有的理智頃刻間全部回歸。她條件反射般的往里一縮。
皇甫正先是一愣,隨即將臉上的**盡數收了,對著她溫柔的一笑。「天色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我繼續睡腳踏子。」
語畢,他轉身去關了窗子,取了床被子在腳踏子上躺好。
屋內,陷入了靜謐之中。傾落有些愣愣的看著已經背過身在腳踏子上躺好的皇甫正,心里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她抱膝而坐,將自己的頭擱在雙膝上,思忖了好久。最終,像是下定決心般往床外挪了挪,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說道。
「你,上來睡吧。」
不大的聲音,甚至可以說細若蚊蠅。可听到皇甫正的耳中,卻只覺得是一陣轟鳴。他有些不置信的轉身看她,眼底分明是濃濃的欣喜與不敢置信。
傾落直視著他的眼眸,最終身子往里一翻,有些別扭的說道,「我,我只是不想你再感冒了,到時我還得給你熬藥。」
皇甫正也不道破她拙劣的謊言,只是笑的越發的開心。身子輕巧的一翻,便上了床榻,順帶著將她覆在身下。
二人鼻尖相抵,彼此的氣息都毫無保留的噴灑在彼此的身上,溫熱的醉人心魄。「娘子,你可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他的氣息輕輕哈在她的臉上,酥癢難耐。一瞬間傾落臉色漲紅,扭開臉不再言語。然而,那嬌女敕的身子卻一點點的發紅發燙。
上輩子,她對情事並不是太清楚。那個時候,皇甫玨並未常常與她歡好。她們多數是一起看看書,研究策略。更何況,皇甫玨從來不會這般同她說話。情意綿綿四個字,從來不會發生在皇甫玨和花傾落的身上。
感受著她身體的變化,皇甫正微微一笑,伸手輕解開她的羅衫。手指一動,她身上最後的一絲遮蔽物便如蝶兒般飛落在地。
傾落愈發的羞窘,干脆緊緊的閉上眼。卻哪知,皇甫正根本就不打算放過她。他俯身,親吻著她的眼眸,一下一下極其小心。
「娘子?」他輕輕的喚了她一聲,明顯感覺到她的身子微微一顫。他知道,她很緊張。
手緩緩的下移,攬住她的縴腰。而他的唇輕觸著她的耳垂,讓她將自己有些僵硬的身子,一點點的放柔。
紅色的床幔上,一幅幅鴛鴦交頸圖活靈活現。而下方,他們二人如膠似漆,春光無限。
「會有一點疼,忍忍……」看著她的視線趨于迷離狀態,皇甫正柔聲低語,而他身子驟然一沉。
「唔……」突如其來的感覺,讓花傾落的身子猛的弓起,被迫著承受皇甫正的一切。
桌案上的紅燭 啪一聲響,那上頭的火苗使勁的竄動了兩下,仿佛在為什麼感到開心。
帳內,亙古不變的音樂愀然響起,一聲一聲,醉人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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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你們懂得,在這個無限和諧的社會,我們不能太不和諧!想象,嗯……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