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出了點問題哈!
我確實到了約定好的咖啡館門前,這才發現穿著新尾巴的雲雲和他的小伙伴還有他的媽媽在一起。雲雲媽媽看了看我,笑著點點頭。我先不打擾,看他跟別人炫耀著尾巴!隨後拉著小盆友談論尾巴的舒適度。
等到他發現我的時候,粉紅色的臉龐明顯有驚喜,甚至都忘了禮貌。
「雲哥哥,這尾巴比我以前的好用多了。你看,三百六十度大旋轉我都學會了。」一雙大大的藍眼楮慢慢是興奮,隨後竟是突然一個三百六十度的翻轉,然後俯沖到我面前,把我嚇了一跳。
「對了對了,雲哥哥,我們一家子準備去西海域,不若你跟我們一便去吧!」我模模他柔軟的金發,笑道,「好有閑情啊!」說罷,笑著暗自在心中沉思,那法則機緣到底是需要機緣的,我又不知道哪里是他的重現之地,以卡藍星之大,很難發現預兆。去哪里都算是自己的命吧。
便點了點頭,「太好了,雲哥哥,我們可以一起去那里的海鯨魚游樂場,听說那是新開的,里面有很好吃的海藻冰淇淋。」
我看著他那一副興奮的樣子,點了點頭,隨後就跟他一起去了附近的游樂場,也不知是突然童心大發還是怎麼回事,竟然跟他在一起連旋轉木馬都做了。一起吃著仙草魚子味蛋糕,一起看星星。好像把沒有的童年都不回來了一樣。
小孩子總是能夠在不知不覺之中感染我,讓我不會變得太過于大人化,也就不必出現一些煩惱,這也是我為什麼樂于跟暈暈或者靈靈那只小貓在一起。
時間總是過得很快,我們三人——我,雲雲,雲雲他媽便要出發了。也不顧及孤兒寡母和一陌生男子在一起,因為我把性別說了出去。而他爸爸則是要是有什麼任務要做似的,弄的雲雲一路上臉都是耷拉著的,看起像一只沒吃到送過的小松鼠,讓人忍不住的安慰這個委屈的小家伙。當然這是一只胖松鼠。
等到我們到了的時候,已經是五天後了,沿途中的也不時走走停停的玩上一玩。我們到了西海域的時候,不僅有為這里而感到贊嘆,不同于主海域的繁榮與艷麗,這里的氛圍悠閑而平淡,這個世界開滿了的茉莉海花更是在地上唱著童謠一般溫馨又浪漫。
我們租了一間一百多平的房子後,便在這里暫且住下了,去玩玩游樂場,又或者干脆靜下來感受生活。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但是莫名的,我有感覺到這里靈氣驟多了起來,想起法則機緣,不由得有些納悶的同時有驚喜的想到,不會真的是這里吧!當下便決定在這里踫踫運氣。
雲雲他們也準備在這里輕松地放個大假,也沒有走。「雲哥哥,我們去吃海藻冰淇淋吧!好不好?」一雙白白的小手拉著我的衣袖來回晃著,清澈的藍眼楮里面滿是可愛的請求,軟軟的卷卷的金色秀發貼著臉龐,一條赤紅色的新換的尾巴。可愛到不行的樣子,讓我不由得把他當成了我弟弟。
「讓我想想,你昨天不是才吃過嗎?這麼快,有了蛀牙怎麼辦啊!「我故作嚴肅狀的拒絕,便看見一雙藍眼楮里面很快漫上的霧氣,不由得慌了,「好了雲雲,哥哥跟你開個玩笑,別生氣了行不。走,吃海藻冰淇淋去。」
等到我好不容易哄好這位胖胖的小松鼠小祖宗,已經是在去吃冰冰淇淋的路上了。等到到了半路,我嚴肅的飛快智腦上的探測器小飛賊看著天空,烏雲仿佛雷霆只是一般突然從遠處滾來,不過霎時之間就猶如海浪一般推來,那顏色之厚重讓人不由的不敢忽視。我看著那烏雲,正巧遮住的這片西海域。
不由得暗暗叫苦,這可如何是好,以這天之異色來看,各路得到消息的人怎能不敢來,西海魚必起大亂。我獨自一人倒沒事,不過雲雲和他的媽媽可就未必了。
等到好不容易趕回去的時候,已經是靈氣渾濁的涌動,各個地方的高手紛紛涌來,如果俯瞰著這個星球,就會發現有無數的光線正向著這片西海域飛來,我只好讓雲雲他們先躲起來,奈何這機緣就仿若是因忍不住一般,只看見天空之中一陣光芒,讓人們睜不開眼楮,如果有人睜開眼楮就會看見離奇的一幕——
金光一片仿佛重塑了天空一樣,贏得一切都仿佛為開天地之前一樣,渾然成一體,但是只見金光之中,竟是仿佛被什麼硬扯開了一個大洞,不,是有什麼東西出來了。漸漸地隨著一個金色的劍柄出來了,慢慢看見那件的全身,全身金黃色的,看起來有一種浩蕩于天地之間的霸氣,那是一種螻蟻一般的感覺,很多人不自覺地就癱軟在地上。
動物的本能讓很多人蜷起身子,想縮小自己,在這種近乎于不可抵擋的壓力與威嚴之下,眾人不由得紛紛訝然與這力量之來源。有些知道情況的正如我還不大驚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仙界有仙人下凡呢!
雖然不是,但是勝然。眾人都不敢睜開眼楮,因為金光實在是很刺眼,唯恐一個不慎就弄成個瞎子。卻是過了一會兒,我隱隱覺得有一小股靈氣順著手指在全身開始運行起大周天,若不是閉眼的時間太久,封閉了很多感知,我恐怕還會感受不到這一小股氣流呢!
不過,他是怎麼來的,我內視丹田,卻只見一股淡金色的氣流在體內越發的強大起來,等到他自行運轉個幾個周天後,我不禁驚恐的發現,他竟然想要到我的識海之中,這真是太可怕了。不管他是什麼,之前我怎麼接管都沒有反應這一點都足夠讓我抵觸的了。
況且,是還是人體最為神秘的地方,相傳那是靈魂的所在地,我又怎麼可能這麼輕而易舉的就讓那個他進入呢!當下不由得跟他抵抗起來了。但是一抵抗,我這才發現它的強大,霸氣同時不容抗拒,一個不慎,便讓它進來了。
腦海之中一片痛楚,痛得我幾乎要昏了過去,卻總是又一股力量不讓我昏過去,隨著痛苦涌上來的卻是一種暖洋洋仿佛近在溫泉里的感受,只听見像是初回到了母體一般,我不由得不自然的開始蜷縮身體,就好像剛剛來到這個世界一般,而耳邊若有若無的傳來聲音,到最後已經不能夠勇于表達了,那是什麼呢!
我苦思冥想夜想不出來,像是一種有些聖潔的歌聲,又像是默默的傾訴,也許是佛院的蟬鳴聲,匯聚成了一種奇怪的東西,似是而非,讓人領悟到的同時,不由得想起幾個字。
‘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伴隨著聲音,我不漸漸地沉浸在其中,似若虛無,又似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