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爺的位面交易器 535、嫵媚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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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玉柱回到小湯山的別院,將自己同四貝勒說過的話原封不動地與主子復述了一邊,最後跟主子回稟道︰「奴才在四貝勒府就如主子吩咐的一般,都跟四貝勒說了,至于小春子,四貝勒也說會去毓慶宮看看,能不能救人倒是不好說了。」

「你下去吧。」

九爺打發了何玉柱就轉身回了內室,跟黛檬說道︰「我剛剛簽訂了主僕契約之後,感應到小春子挨了板子,氣息弱得很。早幾年大婚之前,我原想著你還是比較喜歡他的伶俐,也是打算著把他放到你身邊伺候著,沒想到太子竟然先把他提走了。這主僕契約著實好用,除了能感應到小春子在毓慶宮挨了板子,我還感應到了有五個奴才已經背主了,還有一個是我近身伺候的人,可如今契約一簽,他們反倒成了雙面間諜為我所用了。」

黛檬靠在美人榻上,吃著核桃酪,咽了口羊女乃才說道︰「我的幾房陪嫁都很妥帖,貼身伺候的四個梅子、兩個女乃嬤嬤都安分得很,倒是原來額娘從宮里幫我請來的兩個被開恩放出來的的老嬤嬤,就是後來做了我教引嬤嬤的,你猜怎麼著,那兩位竟然是老十的人。你瞅瞅,連你這麼一個不受寵的皇子、我這麼不招人待見的福晉身邊還有那起子不安分的奴才呢,那些受寵的皇子活得豈不是更累?」

九爺十分詫異地問道︰「怎麼你的教引嬤嬤會是老十的人?里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九爺問完話怕黛檬不開心,又摟著她解釋起來,「黛檬,你听我說,我認識老十兩輩子,他絕不會傷我也不會傷你。他就算有心眼子也只會用來對付外人的。」

黛檬難得看到九爺焦急為難的表情,她偷偷樂了樂,這才開口說道︰「你別慌,原也不是老十的錯。那兩位嬤嬤原來就是溫僖皇貴妃身邊伺候的人,我額娘仗著親戚關系給我討了來,本來也只是為了教導我規矩的。再說我有什麼事兒不能讓老十知道的啊。而且簽訂契約之後,我也知道那兩個嬤嬤就是跟以前一同在宮中當值的老宮女、老嬤嬤們聯絡過幾次,試探出老十真沒有那個心思之後,她們兩個也就安心在我身邊了。瞧你急的,即便有什麼,我看在你面子上,也不會無憑無據就厭恨老十的。」

九爺模了模腦門上急出來的汗珠,看著蔫壞的黛檬搖頭苦笑,這輩子真是捏在黛檬手心里了,連要保全至親的兄弟也得跟黛檬解釋一番,就怕她不開心。就這麼陷進去吧,九爺並不制止自己的淪陷反而十分拿得起放得下,只盼著日後黛檬同他的心思會是一樣的。九爺低頭模著黛檬的肚子,說道︰

「老十全不是那樣的人,你且安心,我這一輩子若說除了你還有一個不用防備的人,尚且輪不到四哥,而是老十,他是到死都會陪著我一塊兒死的。你身邊兒的人既然清楚了,就听听我身邊兒的。你都猜不到那買通我近身奴才的人是誰,哼哼,好一個賢王,好一個胤,他還真是惦記著我的錢袋子。」

「哼,」黛檬也跟著九爺一同冷哼出聲,一個人若能博得所有人的喜愛,那麼只能代表他的騙術高明,最擅長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他一個貴人的兒子能有什麼家底?說不定如今手上用的還是他福晉的嫁妝銀子。他那麼又自卑又自傲的人,怎麼可能受得了?但若是你非得給他銀子使,那就是兩碼子事兒了,自己兄弟,他可不會跟你客氣。」

「這你可說錯了,」九爺此時的微笑陰冷陰冷的,「他嘴上最是客氣不過,前世的時候,他對著我口口聲聲說著日後他上位,必會許我個富貴榮華。我自來有著數不盡的富貴榮華,哪里需要他的賞賜。如今重來一回,我都詫異當初是怎麼上了他的船的。」

「他能說會道唄,」黛檬隨意地一聳肩,總有些人有那樣的天賦,最擅長煽動人心,「而且你們自小一塊兒長大,他又是時刻擺出那麼個河邊青柳的嫵媚姿態,你們這些小阿哥能夠被他吸引很正常啊。」

「什麼嫵媚姿態,」九爺佯裝生氣地俯身咬了黛檬的小鼻子一下,「有這麼說男人的嗎?還被他吸引?福晉,跟我說說,你可被他吸引了?快點兒老實交待。」

「我都交待,」黛檬連忙摟著九爺的脖子討饒,「爺您別咬我了,我說實話,我不喜歡他那副純良的模樣,我就喜歡你這樣勾人魂魄的男子。」

九爺哪里忍得住黛檬嬌怯怯的小模樣,他低頭深深地親吻他的福晉,用舌尖挑弄她的小舌頭含到嘴里咂模,直讓黛檬氣喘吁吁,九爺才停了下來,沙啞地問︰「就喜歡爺這樣勾人魂魄的,嗯?」

「我又沒說錯,」黛檬吁吁地喘息,即便氣息不勻也一口咬定,「你就是個勾人的妖精。不然我是怎麼沉迷其中的?」

「我看你才是妖精。」九爺心頭有絲竊喜,黛檬承認她沉迷了,離兩人心意相通又近了一步。九爺對著她的嘴唇又輕柔地舌忝吻了一番,這才放過。

沒過幾日,四爺被太子叫到毓慶宮暖閣問話,四爺以為是太子要交代什麼活計給他,沒想到太子一照面就說道︰「四弟,戶部的銀子可還盈余?」

「回太子,雖不算富裕,但足夠使用。」四爺謹慎地回道,不明白太子的用意。

太子端坐在椅子上,十分隨意地說了一嘴︰「我宮里的琉璃瓦舊了,而且寢殿內的屏風玉器也該換了,我又不好問皇阿瑪要,皇阿瑪近日操勞,咱們做兒子的自然不想讓皇阿瑪為我這點兒小事兒操心,你說是不是?不如你先將戶部的銀兩挪十萬兩出來,日後我再補回去。」

四爺心下一驚,這是以前從來都沒有過的事情,他猶豫地說道︰「太子,戶部的銀錢都是有定數的,我若是挪出來十萬兩,也得有個名目才好。」

「這你放心,」太子從桌子上拿起一張紙往老四的方向一扔,「這是我京郊一處別院的房契,就抵押在戶部了,想來沒有問題了吧。」

四爺看太子篤定的樣子就知道這事兒他勸阻不了,于是說道︰「太子您的抵押物其實有沒有不重要,這天下都是皇阿瑪的,哪里會在意一處莊子。只是太子還需寫個字條,讓我能跟戶部尚書說明緣由。」

太子心內不爽,自從女乃爹被皇阿瑪斥責一通、在內務府夾著尾巴做人之後,他要點兒銀錢就沒那麼方便了,但他好歹明白這個四弟也確實當不了戶部的家,如此太子只能不情不願地寫了個字條言明借白銀十萬兩,交給了四弟。

四爺拿著這張並不規範也沒印鑒更沒提還銀日期的契約,跟太子告退之後走出了暖閣,行至一處偏僻小樹林,視野里出現了一個正在打掃枯枝的小太監。

「主子,奴才幫您打探了,確實有個小春子,一直被太子使喚著照看一只八哥鳥,本來太子還挺看重他,可是不知道怎麼的就有傳言說小春子是九阿哥的人,太子前日打了他二十板子就為了逼他承認是九阿哥的人,腿都給打折了。」小太監打掃枯枝的動作絲毫沒有停頓,低著頭讓人看不到他嘴巴的開開合合,聲音也很細微,即便是路過的人要是不細听也保準听不到。

四爺仿佛發呆一般地站在樹林里,也沒有看向小太監,只是皺著眉頭,嘴里如同自言自語一般,「這八哥鳥是怎麼回事?爺仿佛還听別人提起過。還有,這個小春子承認他是九阿哥的人了嗎?」。

小太監依舊低著頭掃落葉,細聲說道︰「這八哥鳥據說是太子從宮外買回來的,會背些不著調的詩。小春子倒是硬氣,一句話都沒說,他現下燒的厲害,奴才給他擦了傷藥,但是退熱的藥沒處熬,奴才只能硬塞了些治傷寒的藥丸進了他嘴里,其余的也沒辦法了。」

四爺仿佛突然從發呆中驚醒,大步流星地往外走,而小太監如同一直不曾留意到一般,繼續低頭掃著地上的枯枝敗葉。四爺往宮外走,心下還惦記著,這九弟也是顧頭不顧尾,驛站里自然有分配好的侍女、嬤嬤,他買通誰不能好好伺候九弟妹,非要安排個太監進去。宮里出去的人都有個來歷,太子只要一查就會查出些蛛絲馬跡來,怎麼可能不讓他懷疑。

九弟妹也夠心軟的,做了個噩夢就讓九弟上心,尋了爺救人。也罷,九弟妹心軟是好事,若真是個惡毒心狠的,自己也不放心她在九弟身邊伺候。

「奴才給四貝勒請安。」

女子軟糯的聲音讓四爺一下子被驚得回過神來,這是宮里一處比較偏僻的過道,他剛剛想事情竟然想入迷,沒注意到行至了何處,身後一直跟著的蘇培盛竟然也沒上來勸說爺。四爺回頭瞪了蘇培盛一眼。

蘇培盛更加瑟縮地低了頭。他每次跟著主子入了宮就像是四爺的影子,只負責跟著他各處走走,看到貴人就請安,多了的話是一句也沒有。

「你是何人?」四爺也知道是自己想事情想入迷了,到底怪不得蘇培盛身上,于是看著眼前身段柔美的宮女問道。

「奴才金鈴,是伺候德妃娘娘的人。」宮婢倒是安安分分地低頭回答。

四爺卻一下子冷淡下來,額娘身邊的人如何那麼巧讓他遇見了,真是不知所謂,四爺聲音毫無起伏地問道︰「既然是額娘宮里的人,如何在這里?」

宮婢不曾抬頭,保持著半蹲的姿勢口齒清晰地答道︰「四貝勒有所不知,奴才的一位老鄉被分到此處當差,奴才今日不當值,這才過來探望。」

四爺點了點頭離開,並未將這段插曲放在心中。

卻不知道金氏片刻後剛一回到永和宮,就被德妃叫到了跟前。德妃指著金氏對前來問安的四福晉那拉氏說道︰「這就是我說的那個丫頭,平日不吱聲,但是每當我不開心的時候她總樂意到廚房做些我愛吃的點心,是個孝順的丫頭。我看你府里伺候胤禛的侍妾還是太少,宋格格原先在我跟前當差的時候我看中她穩妥才賜給了胤禛,誰知道那是個沒福氣的,至今只生了個女兒還殤了。你今日就把這個丫頭領回去,先給胤禛做個侍妾吧。」

「多謝額娘賞賜。」那拉氏一蹲身,甩著帕子謝恩,她的聲音里無悲無喜,心思也確實如此,她看重的是四福晉的身份權利,喜歡的與四爺同肩並立面對一切壓迫的堅定與執著,但這些全不是男女之情,她自然生不出什麼嫉妒之心。

「謝德妃娘娘恩典。」金氏跪地謝恩,頭低低垂下,語調也平平的,可是手中攥著的帕子早就被汗水滲透。

「你是個貼心的,」德妃等到那拉氏起身,招她過來站在了身邊,親熱地拍了拍那拉氏的手,說道,「我看你就好得很,一點兒也不拈酸吃醋,如今李氏既然又有了身子,你要看管後院又忙,還是讓這些小丫頭伺候胤禛,你也有空閑好好照顧弘暉,听說他這些日子又有些咳嗽了是不是?」

「勞額娘牽掛了,」那拉氏嘴角帶著絲牽強的笑意,「弘暉的身子總是這樣三天好,兩天不好的,我都不知道為此操了多少的心。好在有額娘幫我選了不少人照顧著我們爺,這才讓我松了口氣,真是多虧了額娘了。」

德妃含笑應下了那拉氏的道謝。

德妃當日留了那拉氏用午膳,當天下午那拉氏就領著金氏回了貝勒府,讓金氏給四貝勒請安的時候,明顯地看到爺臉上的不悅。

四爺揮了揮手,讓眾人都下去,問那拉氏道︰「又是額娘賜給爺的?明年大選挑些體面人進府多好,額娘又把包衣出身的丫頭塞進了爺的府里。」

那拉氏起身給四爺按著太陽穴,柔聲說道︰「我也知道爺心里不痛快,可是額娘開了口,我也只得應下,若是爺實在不喜,冷著她也就是了。」

四爺嘆氣,額娘、額娘,心里再多不滿只一個孝字壓在頭上,他不得不謹慎小心,「咱們府里雖說被爺清理過一次,但一定還有額娘的耳目在,不然她哪里做到了如指掌?爺若真的將她的耳目清理一空,額娘說不定還要找些什麼名目往府里塞人。這個金氏,爺今兒個白天還見過,她晚上就跟你回來了,焉知不是事先安排好的?也罷,爺今晚就寵幸她,你一會兒將她安排到李氏院子里,讓李氏收拾她吧。」

「還是放到宋格格那兒吧,」那拉氏連停頓一下都沒有,就反駁了四爺,她說道,「李氏如今懷著身孕,再說府上現下只有大格格和弘暉,好容易李氏又要給爺生下孩子,還是多疼著她一些吧。爺既然知道金氏可能不穩妥,何苦讓她跟李氏對上,若是傷了李氏肚子里的孩子,還不是爺要心疼?」

四爺心下感慨,福晉雖說總愛反駁他,可他就是滿意福晉肯站在他這邊想事情,每次反駁也都是有理有據。四爺的語氣難得地帶了絲溫和,「爺雖喜歡她們伺候,但終究有話只能跟你說說。還是你最識大體,也罷,讓金氏跟宋格格住一個院子吧。李側福晉那兒還得靠你多擔待。爺一貫知道她有些小性兒,但你是嫡妻,不與她計較也就是了。等到她生下孩子再讓她立規矩。」

「你我之間何苦說這些,咱們府上只有一個弘暉到底單薄了些,只要她們能為爺生下一兒半女,就是她們立功了。」四福晉繼續給四爺捏著太陽穴,語氣里絲毫不見一點兒火星兒氣。

四爺很是贊賞地點了點頭,覺著精神緩和了些,拍了拍的手讓她自去休息。四爺轉身去了外書房,當晚就寵幸了金氏,若是不看在她出身永和宮,單是那一身如水的肌膚就會招得四爺的寵愛,到底可惜了。

第二日一早,蘇培盛就在門外輕聲喚起了主子,待到主子出來之後,輕聲在四貝勒耳邊說︰「一大早何玉柱就過來了,奴才招呼他吃了一杯茶,怕是九爺那里有事。」

四爺也不耽擱,吩咐在外書房用膳,就召見了等在耳房里的何玉柱。

「可是九弟那邊出了什麼事?」四爺直言問道。

「回四貝勒,主子宮里的眼線昨晚回報說,德妃娘娘賜給您一個侍妾,恰好那個金姓侍妾曾經被主子的眼線發現她行蹤詭秘,似乎跟太子宮里有些聯系,又似乎跟良貴人的大宮女有些個牽扯,具體如何主子也不清楚,只是特特吩咐奴才傳話,讓四貝勒一定防範著那個金氏。」

四爺放下筷子,心下雖說上了一點心,但並沒有十分在意,無論這女人之前如何,他是不打算再寵幸她了,也就不怕她有什麼本事打探到什麼。話說府里面額娘的眼線已經夠多了,還真不多金氏一人,九弟這次這麼謹慎怕是防著金氏給太子那兒傳消息吧。四爺只說道︰「爺知道了。九弟也太提防太子了些。你回吧。」

不提四爺這邊如何做想,用過午膳的黛檬也好奇地問九爺︰「你說你一大早就派何玉柱出去傳話給四哥?什麼事情這麼緊急?」

九爺想起前世的一些過往,廢太子、弘皙、弘歷、曹家、老八,這些一時也說不清楚,但是防備著總是好的,雖然他死得早,但也敏銳地發現了不對勁兒的地方,怕是雍正年間修養在鄭家莊的弘皙不會消停,還有被養在曹家的太子之女,怎麼想都覺得是個結,不過九爺知道,四哥的侍妾金氏跟這些事情必定有所關聯,只是到底還差了中間重要的一環,所以這個結如今還解不開。

九爺沒打算拿那些腌事兒煩擾黛檬,等到一切塵埃落定再當成笑話說給黛檬听也不遲,于是安撫地說道︰「是德妃新賜了一個侍妾給四哥。許是我想的多了。我當年走得早,四哥之後都經歷過什麼我不可能了解。但是這個侍妾跟太子那邊一定有所牽連,我不過讓四哥先提防著。你啊,什麼事兒都別多想,安心給爺生個大阿哥就好了。」

黛檬有些疑惑,四哥的侍妾能跟太子有什麼牽扯,她問道︰「這個侍妾是誰?讓你都記在心里。」

「金氏,只知道是正白旗包衣。太子日後的一個庶福晉跟她十分親厚。」

黛檬納了悶,她看了這麼多清穿小說,也沒听說過四爺有個姓金的侍妾,也許是不受寵吧。

作者有話要說︰出現了一個曹家哦~不打算寫紅樓的故事~只是太子倒了以後弘皙確實不大消停,而弘皙有個妹妹養在曹家~這中間的事情嘛~

反正只要不礙著黛檬咱就安安穩穩地看戲,若是礙著了黛檬咱就虐他們~\(^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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