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金屏住呼吸,閻御堯的唇勾起冰冷的弧度,繼續說︰「飛鏢盤要由我定!」
陶金冒油的臉,堆積起得意的笑容︰「當然,當然,隨便選!」
閻御堯再次看向亞爾維斯,說道︰「飛鏢盤——就是黑曼巴蛇!」
所有人目瞪口呆。
陶金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手抖的像沸騰的水一樣。
亞爾維斯變得嚴肅︰「閻先生,請不要拿我的蛇開玩笑,更不要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閻御堯微微搖頭,嘴角揚起不屑的弧度意味深長的說︰「如果我在拿生命開玩笑,那亞爾維斯先生可是每天都在開玩笑。據我所知,亞爾維斯先生最喜歡親自‘調/教‘蛇!」
亞爾維斯被堵的啞口無言。
「陶先生,敢賭嗎?」閻御堯看著陶金再次問道。
「我……我……不過是一個女人,我……我不至于丟了性命!」陶金語無倫次的不知道說什麼。
「哈哈,從今天開始怕老婆的陶先生,終于再升一級——怕丟命了,哈哈!」林先生適時的調侃,讓壓抑的氣氛活躍起來,所有人跟著嘲笑他。
閻御堯性感的唇揚起鄙夷的弧度,對著身下的女人說道︰「比起我的無恥,他是不是更讓人討厭。至少我可以光明正大的送女人,他——連這個勇氣都沒有!」
桑紫清恨得咬牙切齒,忍不住浮想聯翩——這個男人不會因為‘無恥’兩個字,才玩這麼變態的游戲吧!
陶金看著四周此起彼伏的嘲弄,臉色越發難看,立刻拍桌而起,有些氣短的說︰「說吧,游戲規則是什麼?」他的飛鏢拿過獎,不過是把飛鏢盤換成一條毒蛇,能難到哪里去。
閻御堯英氣十足的眉一挑,對著桑紫清低語︰「看來,他還有點膽子!」
隨即,拉著她起身,長臂佔有式的攬住她的腰身,與陶金面對面而站。修長挺拔的身影,流暢完美的身材,宛如模特般。只站在那里,就給人一種壓迫感,在氣勢上便把身材肥胖偏矮的陶金,狠狠的比壓下去。
「打蛇打七寸——從蛇的頭部開始,到七寸長度的地方,是蛇心髒所在的位置。所以,游戲規則是——」看著陶金強裝鎮定,他深邃的眸隼,散發著勢在必得的光芒,
「看誰的飛鏢在最快時間內,射/在黑曼巴蛇的——」
「射/在它的心髒上!「陶金迅速的搶過話。
閻御堯眉峰微蹙,闔黑的眸底有些不悅,低沉的語氣散發出慍怒的氣息︰「射/在黑曼巴蛇七點一寸的位置!」
桑紫清差點咬到舌頭,仰視著充滿男子氣息的英俊面容。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所有人嘩然,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蛇的第七寸位置已經很難,還要射/在它七點一寸的地方,這根本就是難如登天!
陶金差點沒站穩,倒在地上。
閻御堯鄙夷的說︰「如果陶先生覺得難的話,可以放棄!」
陶金尷尬的輕咳兩聲︰「現……現在開始吧!」他心里篤定自己的飛鏢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