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金悔不當初,微彎的身體如一只躲在殼中的蝸牛︰「什麼晚不晚,不……不就是個女人,我……我……我不要了!」
閻御堯如黑曜石般的黑眸像浸泡在寒潭中一樣,陰冷的說︰「它現在已經把我們當敵人,你動一下,它會毫不猶豫的將毒汁注射到你的血液中,咬緊你不放,直到你活活的窒息而死!」
瞥一眼陶金蒼白如死人的臉,他繼續靜觀其變黑曼巴蛇,嘴角勾起殘忍的弧度︰「雖然它不會輕易與人類發生沖突,但亞爾維斯養它多年,它的自然習性早已淡化。所以,想要活命,最好安靜的站在這里,因為——它的速度比一匹馬還快,你根本逃不掉!」
陶金縮著脖子一動不敢動,就連呼吸都感覺多余。
黑曼巴蛇的上顎前端向上翹起,黑色的口腔再次暴露在空氣中。
這是一個挑戰心理的極限游戲,看誰能夠不動聲色的忍到最後。很顯然,閻御堯的游戲玩伴是一個酒囊飯袋。
「不……不……不要,我不玩了,我不玩了!」陶金離臨時搭建的圍布很近,他快速撕碎圍布,連滾帶爬的跑出去。
還沒跑幾步,便摔倒在地。黑曼巴蛇用驚人的速度向陶金追過去,一躍而起,挺直身軀站立,張開黑色的大口發動攻擊。
閻御堯凌厲的深眸一凜,一只腳自然旋轉一個角度,神情專注于目標,小臂前揮帶動手腕運動,飛鏢在空中飛行一個小拋物線,直逼黑曼巴蛇。
兩聲撕心裂肺的尖叫——
一聲是快要嚇破膽的陶金,另一聲是被刺中的黑曼巴蛇。
危機解除,所有人凝著的呼吸終于吐出來。
桑紫清小跑繞過躺在地上的黑曼巴蛇,站到閻御堯身邊,前看看後看看,說個不停︰「那條黑怪獸咬到你沒有,有沒有哪里不舒服,你的眼楮怎麼發直了,不會是毒性發作了吧,怎麼辦,怎麼辦……」
閻御堯深邃的眸好像珍稀的黑曜石,在奢華的水晶燈下閃爍著熠熠光芒︰「沒想到你不僅詭計多端,還有迫/害人妄想癥!」
桑紫清淺淺眉眼閃爍著流光溢彩,正當她想再說什麼,亞爾維斯隱忍著怒火走過來︰「閻先生,你怎麼把它傷的那麼重!」
閻御堯的深眸透著不屑,說道︰「第八寸的位置,不會致命!而且——」
「杜家的勢力,我應該不用提醒亞爾維斯先生,難道你想為一條毒蛇得罪杜家!」
亞爾維斯咬碎了牙齒往肚子里吞,杜家他得罪不起,眼前的這個男人,他——更得罪不起!
僵硬的笑了笑,說道︰「閻先生所言極是,是我考慮不周全,我這就去看看陶先生有沒有受傷!」說完,便無奈的走開了!
參加晚宴的人陸續從樓上走下來——
桑紫清忍不住低聲哀嘆︰「有錢人的愛好真特別,毒蛇也敢養,不怕晚上睡覺被咬死嗎?」
閻御堯的唇稍扯著若有若無的弧度,剛要說什麼!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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