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怨,惡魔總裁的禁寵 第114章 今生,我們……該如何是好?(求訂閱求紅包)

作者 ︰ 粉蔻

艾瑞克自從受傷住院之後一直到沫沫離開公司都沒有再出現在公司,沫沫的辭呈是佐飛代交的,得到的消息是艾瑞克同意沫沫的辭職了。

新年快到了,沫沫把手上的工作都處理好就回家了,走的時候艾琳倒是很不舍,將沫沫送到了公司樓下。

沫沫抱著紙箱子,里面是一些跟工作無關的私人物品,上午很冷但是陽光很好,沫沫不想這麼快回去,就沿著街邊慢慢的走著。

陸子皓拿著自己的衣服和鑰匙離開公司,開著車子往沫沫有可能去的地方尋找,因為天氣惡劣,能見度並不高,陸子皓開著車子並不快。

可是這樣子的他更令沫沫心動,看著他一步一步的朝自己走來,沫沫只覺得自己的心髒不受控制的跳動著,幾乎要從口中跳出來。

沫沫昏睡著,高燒不退,不斷的說著胡話,可是因為聲音太低,又斷斷續續的,艾瑞克听的並不明白。

「好,快一點。」艾瑞克點頭同意,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表,又著急的催促著。

「哎,今天護工請假,我再回去了,一會兒你若想噓噓怎麼辦?」江夫人瞪了不孝兒子一眼,直言不諱的說著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尷尬事。

沫沫听到一聲很熟悉的聲音,緩緩回頭,尋找聲音來源。

「中午來得及嗎?你是老板遲到沒關系,但是我可是拿人薪水的小職員哦。」陳思雨嬌嗔的調侃。

平復了一下急促的呼吸,陸子皓淡淡的開口,「你怎麼把自己折騰進醫院了?」上午看到時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變的病怏怏的,還發燒了?

明艷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陳思雨朝著陸子皓揮揮手,就瀟灑的走出會議室。

「還有哪里覺得不舒服嗎?」陸子皓見沫沫說話有氣無力的,擔心她不只是發燒而已。

「那就好,對了,以後這項工程上的相關細節你可以跟少南和金秘書聯系,我有時候會出差。」即使兩人濃情脈脈,陸子皓還是不忘把公事交代完,他這個人一向是公是公,私是私,公私分明。

施少南一臉慫樣,點頭哈腰道,「噯,噯,小的這就滾。」說完,一溜煙顛了。

沫沫走著走著就累了,走到一家露天的咖啡吧坐下,點了一杯滾燙的咖啡,聞著咖啡醇香的味道,心里想著一會兒去干嗎。新年到了,應該給陸爸爸去買新年禮物,還有陸子皓的,吳伯吳嬸的……

陳思雨回頭笑著看了一眼陸子皓,心里的失望並未表現在臉上,「好啊。」

光憑這一點,江夫人就有理由不喜歡沫沫了,憑什麼她親親苦苦養大的兒子心心念念只有別的女人,而把她這麼媽媽拋在腦後?

「嗯,好,那我現在可以去看看那我的團隊的辦公環境了嗎?」陳思雨順了順自己的頭發,恢復了正兒八經的女強人姿態,卻在起身的那一剎那在陸子皓側臉快速啄了一口。

沫沫覺得很受傷也很委屈,「你哪只眼楮看出我舍不得了?再說了我去天宇不是為了幫你,我是為了陸爸爸。」為了不讓陸子皓自我感覺良好,沫沫故意冷聲冷氣的跟他分清界限。

「我是邵峰媽媽,沫沫在路邊昏倒了,我們現在在XX醫院呢。」江夫人也不含糊,直接把事情簡單交代一下。

「好的,夫人。」司機點頭應著,隨後就轉身離開病房。

江夫人看著沫沫蒼白的小臉,無奈道,「真不知道你是我們紹峰的福還是劫……」

「我……」艾瑞克突然啞口,是啊,是什麼重要的事情,讓他不顧自己的腿傷非得此刻出院?

昨晚的一幕又向沫沫襲來,沫沫站起身,有些緊張道,「你…這麼巧?」

「那等輸完液再出去吃吧。」陸子皓就著床沿坐下,伸手在沫沫額頭探了探溫度,「還是有點燒。」

可是不管如何,他此刻就是想要見到她,只有看著她才會覺得安心,這樣的沖動比跟夏宇在一起還要強烈,甚至比以前的任何一次感情都要來的激烈。

陳思雨對未來滿心的期待讓陸子皓倍感壓力,可是懷里這個是為了跟自己相守吃盡苦頭的女人,他不能辜負她。

艾瑞克拗不過江夫人,只能無奈的被醫生送回病房。

陸子皓順著沫沫白皙修長的手指看了一眼那裝了沒幾樣東西紙箱,又看著沫沫的臉,「你要是舍不得,也可以不勉強自己的。」

「小心!」

「我……」突然開口,沫沫才知道自己的嗓音沙啞的厲害。

眼看著天都黑了,沫沫還是不見轉醒,艾瑞克因為長時間的奔走站立,覺得受傷的腿隱隱作痛,江夫人見他臉色不對,就勒令他回病房休息。

心髒猛烈的緊縮,疼的厲害,就像寒冷的臘月天里,有人往冰水里浸過的手非要按在她的心上取暖,沫沫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想要緩解這突如其來的悶痛感。

今天要接待是首創地產的林建業林董,兩家公司有意合作開發一個下一年度最大的房產開發案,據說今天會來一個新的經理,以後開發和作案的全權事務都由他負責。

「沫沫,你怎麼哭了?」陸子皓發現沫沫的眼角有擦不完的淚水,心中一痛,更多的是慌亂。

張口想要說些什麼,哪怕只是敷衍客套的祝福……可是沫沫的喉嚨像是被千百斤的棉花給堵上了,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那你這樣也不能自己去啊?要不我讓家里的司機送你去吧?」眼看著阻止不了,江夫人只好退一步,想一個折中的方法,這樣至少她能放心一點。

艾瑞克住著拐杖快速轉身,朝著辦公區外走去,江夫人小心翼翼的扶著他,擔憂道,「哎,你慢點兒。」

「哦。」這麼說她暈倒前看到的人並不是幻象了。

陸子皓淡淡開口,「知道了。」

沫沫想要逃走,就當沒听見這句令她絕望的話,她的眼淚快要落下,可是她不想在陸子皓面前軟弱。然而沫沫的雙腿虛浮無力,連支撐著自己站起來的力量都沒有,在長達一分鐘的沉默里,她只是僵直著身體呆呆的坐著,一雙水潤美眸瞪的大而茫然。

這樣揪心深情的呢喃,最終還是逼出了猶未熟睡的沫沫的眼淚,她听話的閉上眼睡覺只是因為她不知道怎麼面對即將成為別的女人的丈夫的陸子皓。

艾瑞克一直臭臭的俊臉不可避免的撞上了前排座椅的後背,惱怒的坐直身體,就听見江夫人輕聲詢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開慢一點,跟著她。」陸子皓對著司機交代。

是有人來找她了嗎?是真的嗎?這個世界上還會有人關心她來找她嗎?

「是。」司機點頭,隨即放慢速度,一路緩緩的跟在沫沫身後慢慢的開著。

看得出來沫沫很失落,工作是可以給人成就感的,他知道那種感覺。他想見到一個快樂的沫沫,而不是像此刻落寞彷徨的沫沫。

「好了好了,你別著急,我們繼續。」江夫人第一次見到這樣失控的兒子,不能妥協,柔聲安慰。

「沫沫!」艾瑞克大喊,對著身後的雨中急道,「來人,快來人……」

江夫人拿起手機一看,有二十一通未接電話,其中三通是邵峰打的,兩通是一個沒姓名顯示的號碼,其余都是陸子皓打來的。

佐飛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艾瑞克是在問沫沫,心里有些奇怪,難道這總監特地帶傷到公司就是為了問楚雨沫的事情?「她走了!」——

分割線——

「陸大總裁,真是大忙人啊。」陳思雨輕笑調侃,「可讓我好等。」

陸子皓開著車子在雨中亂竄,電話打了一個又一個,沒想到這一下居然接通了,還沒反應過來,手機里就傳來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我是,你是……」哪個江伯母?

「思雨,怎麼是你?」陸子皓驚訝,他沒想到首創地產派來的項目負責人居然就是陳思雨。

艾瑞克不斷的左顧右盼,朝著窗外張望,在忙忙人群中搜索不到那張熟悉的容顏讓他失望不已。

天色漸漸暗下來,眼看著找不到沫沫,陸子皓心里也越來越沉不住氣,沫沫的手機打了一遍又一遍,可就是沒人接。

「哎,我一直很安靜的坐在這里啊,是你自己的心不安靜嘛。」江夫人見自己兒子真生氣了,便識相的閉嘴,可是安靜片刻之後還是忍不住小小聲的抗議。

突然前方的陽光被一片陰影擋住,沫沫抬起頭,就看見陸子皓神情冷淡的站在自己面前,性感的薄唇上有一塊不大的傷疤。

可是,這一次,她卻失望了,陸子皓像是忘了,什麼表情都沒有,只是保持著他一向的冷淡而已。

陸子皓喘著氣出現在病房門口的時候,小護士剛好給沫沫換上最後一瓶輸液水,沫沫愣愣的看著與平時不太一樣的陸子皓,發絲滴著水珠的他不復平日的冷靜和優雅,平添一絲狂放不羈的感覺。

可是等了許久,這短短的一分鐘竟讓他覺得長過一個世紀。

陸子皓快走走到辦公桌前,拿起電話撥通了家里。

艾瑞克坐在車內,由司機帶著,朝著世紀大道的方向一路尋找。

輕輕地,陸子皓張口,說出來這輩子最殘忍的一句話,「下個禮拜天,我要跟思雨訂婚了。」

沫沫搖頭,雖然她午飯也沒吃,這會兒也過了吃晚飯的時間了,可她竟然一點都不覺得餓。

一路上,艾瑞克顧不得擦擦身上雨水,雙手一直緊緊抱住陷入昏迷的沫沫,雙手不受控制的顫抖著。

「這……」江夫人知道自己兒子的倔脾氣,這一旦決定了一件事是誰也勸不動他的,她為難的皺著眉,「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非得現在出院嗎?」——

分割線——

「少爺,馬上要下暴雨了,我們還要繼續找嗎?」司機看著天氣不對,就請示艾瑞克。

「好的,少爺。」吳伯也不多問,只是恭恭敬敬的額應著。

陸子皓靜靜的守在床邊,看著這張令他心動又心煩的美麗容顏,以前總是埋怨沫沫不懂他的心,可是現在……即便懂了又怎麼樣,他已經失去擁有她的資格了。

說完,還沒等陸子皓回頭,沫沫就朝著相反的方向跑了,就連放在咖啡桌上的紙箱也沒有拿走。

施少南一下子傻眼,看吧,他就說陸子皓這家伙太沒誠意,明明約好了一點半,竟敢給他遲到十五分鐘,這樣的待客之道換了他也會覺得不爽。不過他倒是沒想到這首創地產的陳經理居然會這麼直言不諱的說出口來,對方可是在商場以冷酷著稱的陸子皓哎,這下合作鐵定要泡湯了。

陳思雨跟著陸子皓一起走到會議桌旁坐下,名艷的臉上掛著女強人的自信笑容,「怎麼,我看著不像?」

可是急于找到沫沫的艾瑞克此時什麼也听不進去,只是不斷煩躁的催促,「繼續,繼續……」

即便,他失去了資格!

陸子皓回頭,看到的僅僅是沫沫倉皇而逃的背影,他看了一眼桌上的紙箱,想了想還是拿起來帶走了。

可是雨實在太大,擋住了視線,灰蒙蒙的雨中,沫沫什麼都看不真切。

「什麼?」江夫人好奇的看著艾瑞克張口卻不說話了。

「就是覺得頭很重,渾身無力,其他的還好。」沫沫虛弱的開口。

「我打你手機一直沒人接,就在剛剛才打通,是江伯母接的,是她告訴我你在醫院。」陸子皓沒說自己已經冒雨找了五六個小時了,為了找沫沫他推掉了陳思雨的約會,扔下許久緊急的公事。

「不要嗦,再往剛剛沒經過的岔路上去找。」艾瑞克怒吼。

沫沫的媽媽自她有記憶以來就一直被別人叫做破壞別人家庭的狐狸精,所以沫沫;理所當然的就被別人叫做小狐狸精,將來也會跟她媽媽一樣去做第三者,去破壞別人的幸福。

「沒有。」吳伯一愣,很快回答,這個時間沫沫小姐不是應該在上班麼?

原本艷陽高照的天氣突然迅速轉為陰沉沉的天氣,天空灰白灰白的,烏雲在頭頂翻騰,壓抑的讓人心慌。

「哎呦,我的媽,你看我柱個拐杖不是就行動方便了嗎?」艾瑞克此刻沒心情開玩笑,一大早他就簽了沫沫的辭職同意書,這會兒那臭丫頭該是已經離開公司了吧?

「高興。」陸子皓淡淡一笑,斂眸隱去眼中的真實情緒。

「算了,沒力氣就別說了。」陸子皓見沫沫一副有難言之隱的為難模樣,也不想勉強她,「餓了嗎?」

「不,用了……」就在陸子皓轉身之際,沫沫終于忍不住落下淚來,她慌亂的擦著眼楮,低著頭突兀的拒絕,「我還有事……」

陸子皓看著沫沫安靜下來的沫沫,像個溫柔的天使,可是這個天使卻不可能在屬于他了,心底深處蔓延開來一陣劇烈的疼痛,陸子皓蹙眉,感覺周圍的空氣變得細胞,連呼吸都不能。

這就是她的目的,利用林建業作為跳板,名正言順的回到陸子皓身邊,等到這個合作案完成,屆時她應該早就已經是陸太太,天宇集團的少夫人了。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太陽已經隱去,天空雷聲大作,陰沉沉的讓人心頭壓抑不已。

這是憑自己努力得來的第一份工作,失去了,說不難過是不可能的。可是這畢竟是自己的決定,怨不得別人。

有些事情一旦變成了習慣,就再也難以割舍了,再也忘不了了。

「我知道了,要是她回來,你就給我手機打了電話。」陸子皓听到沫沫還沒回家,看了一眼窗外惡劣的天氣,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這句本意關心的話听在沫沫的耳朵里卻變了味道,好像她的舍棄和付出都沒有了意義,因為陸子皓的話給她的感覺是她在自作多情,她根本是可有可無,天宇多她一個人不多,少她一個不少。

陸子皓沉默著,眼楮始終盯著沫沫縴弱的身影,他也是來附近跟銀行的經理見面,沒想到出來後沒多久就看見了沫沫,雖然待會兒還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可是他就是做不到無視沫沫這樣子一個人離開。

「呵呵呵……」此舉換來陳思雨一連竄的嬌笑。

暴雨像直接從天上潑下來,強勢的大雨讓人睜不開眼,艾瑞克好不容易艱難的走到沫沫面前,看著她茫然呆滯的任由暴雨洗禮,又氣又急的怒吼,「你這個笨女人,你找死嗎?」

艾瑞克帶著沫沫回了江家,讓女佣給她換上干淨的衣物,可是卻發現沫沫臉色潮紅發起了高燒,只能又匆匆帶著沫沫冒雨去醫院。

每個人都腳步匆匆,朝著自己的目的地奔走,只有她一個人漫無目的,慢悠悠的往前走。

「你……」這音量不大不小正好傳到艾瑞克的耳朵了,他惱羞成怒的瞪著自己的媽媽,又不能真的朝她發火,像剛剛罵那個小護士一樣的把她罵哭。

陳思雨笑出聲來,「陸總,手下都是被你訓的服服帖帖的啊。」

艾瑞克換好外出服,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公司,氣喘吁吁的他在公司同事們驚詫的眼神中來不及解釋,就一把抓過佐飛的衣領急急追問,「她呢?她在哪里?」

看了一眼臉色蒼白卻昏睡的沫沫,心里有一絲埋怨升起。本來她是挺喜歡沫沫的,可是看著自己從小捧在手心的兒子為了她可以這麼的瘋狂這麼的不顧一切時又覺得她不懂事了。讓一個男人瘋狂的女人是狐狸精,而讓一群男人瘋狂的女人則是禍水,這樣的女人並不能幫到兒子什麼,只會給兒子帶來滅頂的災難。

江夫人接通,「喂,是子皓嗎?我是你江伯母。」

有很多東西真的變了,在歲月的流逝中不知不覺變了,陸子皓這樣冷淡的反應,對于自己或明或暗,若有似無的暗示和挑逗不為所動,要是以前,他早就……

不到二十分鐘陸子皓就趕到醫院了,這時沫沫已經醒了,江夫人也剛剛離開。

見他不說話,沫沫模模鼻子,有些自討沒趣,覺得自己像個帶刺的刺蝟一樣到處刺人真的很幼稚,遂也沉默下來不再開口。

「子皓哥……你是嗎?」大概是維持著一個姿勢太久身體已經僵掉,又或者是淋了雨太冷,沫沫虛弱的呢喃完,就一個倒栽倒地,失去了意識。

簡單的一句話,讓沫沫倍感緊張,其實陸子皓也只不過是在問她怎麼會在這里,畢竟現在是上班時間。可是沫沫卻有種做壞事被當場抓住的窘迫感,她也跟著坐著,要不然兩人的姿勢太怪異了。

陸子皓的突然靠近讓沫沫渾身緊張,她僵直著身體躺著,一雙靈動的美眸瞪的大大的,直到他的手離開才稍稍放松些許。

「我要出院!」艾瑞克滿腔的怒火不知該如何發現,心里那不斷擴大的空虛折磨的他煩躁不堪,終于受不了的大聲宣布。

想不到還是沒趕上,艾瑞克當听到沫沫已經走了的那一瞬間,頓時頹廢的松開手,連帶著拐杖也不要了,整個人失去重心往一邊倒去。

原來沫沫今天辭職了,難怪兒子剛剛在醫院那麼煩躁,看來兒子真的是喜歡上沫沫了。

看著熟睡的沫沫,陸子皓輕聲呢喃,「沫沫,今生,我們……該如何是好?」zVXC。

陳思雨笑了笑,起身走到陸子皓面前,反正現在會議室沒有其他人,她撒嬌的摟住陸子皓的脖子蹲地身子,「皓,未來半年的時間我們就能天天一起工作了,還能一起上下班,吃飯……你高興嗎?」因為這次的合作案是個相當大的工程,涉及幾十億美金的資金,所以首創地產會有一個三到五人的團隊跟著陳思雨進駐天宇集團,和天宇的員工一起研發,設計開發方案,以及後期產品宣傳等等。

「明天下午我還去香港出差,兩三天就回來。」想了想,陸子皓還是交代了一聲,思雨即將是自己的未婚妻,有權利知道自己的去向。

「哎呀,邵峰,外面那麼大的雨。」江夫人也急忙跟著下車,可是才打開車門,那夾雜著暴雨的冷冽寒風就直往車子鑽,寒氣夾雜著濕氣讓江夫人冷的直打顫。

「知道了,我的工作能力你就放心吧。」陳思雨俏皮的捏捏陸子皓的鼻子,就像以前那樣,她喜歡膩在陸子皓的懷里,然後頑皮的捏他的鼻子,看著他皺眉卻對自己無可奈何的那種表情。

辦公室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金秘書的聲音小心翼翼的傳來,「陸總,合作開發商已經來了,請您去會議室。」

忍了忍,最終還是沒忍住,陸子皓伸出手,輕輕劃過沫沫膚質細膩的臉龐,冰冰涼涼的,是他一向熟悉和喜愛的觸感。

「不行,廁所那麼滑,萬一你要是再摔了……哎呦,我這烏鴉嘴,呸呸呸……」江夫人說著覺得不對勁,馬上打住,連連拍打自己嘴巴。

沫沫一愣,她不知道陸子皓怎麼就把話題轉到他的終身大事上了,可是他的終身,卻從下個禮拜天開始,跟她再也沒關系了。

豆大的雨點砸下,砸在車窗上「啪啪啪」作響,听的人膽顫心驚的,江夫人心里一陣惶恐。

「兒子,這沫沫說不定已經回家了,我們一直在這附近打轉也不是辦法啊?」江夫人眼見情況不對,也跟著一起勸道。

「我要回公司,去處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頓了頓,艾瑞克看著江夫人決絕道。

陸子皓頷首,修長有力的雙腿邁進會議室,一抬頭,就看見陳思雨那張明艷動人的臉正笑意吟吟的看著自己。

這個時候沫沫應該在上班,她怎麼會在這里,她這是怎麼了?

沫沫沿著街道走著,經過女人街的店面,路過一個又一個櫥窗。

陳思雨听陸子皓提起訂婚宴的事情,心頭泛著甜蜜,「不會啦,林董哪那里我已經事先打過招呼了,他說會祝福我們的。」其實,林建業對這件事一無所知,也根本不知道陳思雨跟天宇的陸子皓認識。可是那又怎樣?等她成了陸子皓的未婚妻之後,一切都已經成定局了,誰也不能阻止她嫁給陸子皓。

「嗯。」沫沫乖巧的閉上沉重的眼皮,她確實覺得很累,才閉上眼沒多久就又睡著了。

沫沫真的就那麼討厭他,那麼怕他嗎?他又不是什麼吃人的洪水猛獸……陸子皓憤憤的想道。

「唔……」沫沫睜開眼,眼眶紅紅的充滿淚水,她坐起身不顧一切的撲進陸子皓的懷里,失聲慟哭起來。

「夫人,這是楚小姐的手機,剛剛掉車里了,我听到手機一直在響就送過來了。」司機老黃擦擦臉上的雨水,露出憨憨的笑容。

陸子皓有一瞬間的不適應,不過他沒有表現出來,或者說他掩飾的很好,至少陳思雨沒有看出來他的不自然。

「我辭職了。」過了一會兒,沫沫指了指自己的紙箱淡淡解釋。

「往哪個方向走了?」艾瑞克一听,又燃起了一絲希望,急切的追問。

陸子皓看著施少南那夸張搞笑的樣子也忍不住嘴角微揚,他對著陳思雨揚了揚手示意她過去坐,「我沒想到首創地產派來夫人項目負責人居然會是你。」

「大後天就是我們的訂婚宴了,你趕得回來嗎?」陳思雨一听擔憂的模著陸子皓的臉問。

深吸一口氣,陸子皓伸手輕輕撫著陳思雨的長發,「下個禮拜天我們就訂婚了,以後你的身份就是我陸子皓的未婚妻了,你說……這會影響到你的工作嗎?」

是沫沫……可是她對自己而言真的有那麼重要嗎?艾瑞克模著自己的心有一瞬間的迷惘,可是就算他真的是喜歡沫沫,可是沫沫呢?那個以為自己只喜歡男人的臭丫頭,她對自己又是什麼感覺呢?

可是沫沫知道自己不是,所以她不願去當陸子皓和陳思雨之間的第三者,她不想落實狐狸精的稱號,她不想,也不能。

江夫人接過手機,「好,我知道了,你先回車里等我吧,一會兒我聯系了楚小姐的家人就回家了。」

江夫人搖頭,想不到陸子皓對這個不是親生的妹妹倒是很關心,這才想著,陸子皓的電話又來了。

江夫人忙用力拉住艾瑞克,免得他再傷上加傷,「小心!」

一定是分開的太久,所以才會有隔閡,才會覺得陌生,以後一定會好起來的,陳思雨只能這樣默默的安慰自己,告訴自己不要多想。

「好好,馬上,馬上。」江夫人迅速撥通司機的電話,讓他到醫院來接人。

陸子皓隨即也快速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他的手機沒響,那說明沫沫還沒回家。這個不省心的臭丫頭,下這麼大的雨,她跑哪里去了?

可是沫沫所有的堅強和偽裝,所有的隱忍都在陸子皓這樣一句輕輕的呢喃中瓦解、崩塌。

「陸總,客人在等你……」門外金秘書的提醒又再度響起。

「總監,楚雨沫剛離開半個小時不到,我看她也沒打車,應該還沒走遠吧。」佐飛說的很不確定。

施少南張大嘴,他也不接話,正等著看陸子皓的好戲,可是陸子皓接下來的一句話讓他差點下巴掉地。

一直到豆大的雨點砸下來,沫沫都不見有什麼反應,目光呆滯的看著前方……

沫沫失魂落魄的蹲坐在路邊,完全不顧路人奇怪的眼光,也不管突然咋變的天氣。

「好了,媽,你能不能讓我安靜一會兒。」艾瑞克煩躁的沖著江夫人嚷嚷,心里因為牽掛著沫沫理智的事情覺得壓抑,看什麼事情都不順眼不爽快。

「明天中午吧,今晚……我還有個應酬。」陸子皓說這句話的時候眼楮不自覺的閃了一下,但是沉浸在甜蜜中的陳思雨並未發覺。

沫沫跌坐在路旁,來往的行人都投以怪異一瞥,沒有人停下匆匆腳步。

沫沫忽然覺得很無力,她怎麼能告訴陸子皓自己是因為听到他要跟陳思雨訂婚的消息打擊太大而傷心之余自我虐待,命運為什麼對她這麼殘忍,她想要逃開,可是為什麼命運卻安排她一醒來就看見陸子皓?

江夫人心疼兒子,顧不得給自己擦擦,不停的擦去艾瑞克頭上,臉上的雨水。

這場暴雨來得很突然,讓人猝不及防,陸子皓總覺得心里不安,好像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無論做什麼事情都心不在焉的。

「咦?陸總,你們……認識?」施少南插話,臉上充滿八卦的求知欲。

「吳伯,是我,沫沫回家了嗎?」陸子皓直截了當的問。

陸子皓也不期望能得到沫沫的祝福,如果真的那樣,他會比死更難受的,如果可以,他希望沫沫能罵他怨他,至少那能證明沫沫還在乎他的。

江夫人只是簡單的跟他交代沫沫發燒了,被他們遇上所以送到醫院來了,江夫人並沒有跟他說沫沫是因為淋了雨才著涼發高燒的。

「當然不是。」陸子皓淡淡開口。

陸子皓站在世貿大廈八十八層的樓層窗口憑窗俯覽,外面暴雨如柱,天色昏暗什麼都看不清,暴雨砸的窗戶「啪啪」作響。

艾瑞克煩躁的拄著拐杖在病房里走來走去,直轉的別人眼暈。

于是,陸子皓主動站起身,轉身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陳思雨但笑不語,保持著名門淑女的優雅微笑,陸子皓回頭,冷酷無情的吐出一個字,「滾!」

江夫人這會兒真不說話了,不過她還是得意的笑著,並且還很不怕死的無聲挑釁自己暴躁的兒子。

沫沫不停地跑著,在車水馬龍的馬路上奔跑,一直到跑的氣喘吁吁,再也看不見那家咖啡屋,再也看不見陸子皓……才無力的停下。

「嘟」了兩聲之後電話就被接通,是吳伯沉穩冷靜的聲音,「喂?哪位?」

是問沫沫,也是問自己,這輩子,好不容易讓他這個不以愛情至上的男人愛上一個女人,認清事實並且認命,可是……命運偏偏在這時跟他們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玩笑。他最終……還是不能跟沫沫廝守今生,可是……他卻仍舊抱著僥幸的心理不願放手,想著上蒼或許還會給他們一次珍惜彼此的機會。

一輛黑色沉穩的黑色轎車在不遠處停下,坐在後座的男人如鷹深邃銳利的眼楮一眨不眨的看著沫沫,看著她像個迷路的孩子般無措的表情。

高興嗎?陸子皓沒覺得。

「我不管,我就要出院!」艾瑞克無視江夫人苦口婆心的勸阻,一意孤行的決定。

可是,陳思雨這樣用心,努力為兩人的將來努力,他若說不高興還真的說不過去。

沫沫昏睡著,被雨水浸濕的衣服滴著水,寒冷讓她在昏睡中仍然無意識的瑟瑟發抖。

「往世紀大道的方向。」

走出辦公室,陸子皓冷硬俊美的臉上波瀾不驚,帶著睥睨天下的冷傲,步履沉穩的走進會議室。

「哎呦,我說寶貝啊,你能不能別轉來轉去了,你的腿不方便,你就老老實實的坐一會兒成嗎?」江夫人也不知道自己兒子今天是怎麼了,跟吞了火藥似的,脾氣大的嚇人,剛剛把換藥的護士還給罵哭了,這會兒又焦躁的在這走來走去,也不怕再給傷了腿。

「放心吧,訂婚宴在晚上呢,一定來得及的,我說不定周六晚上就可以回來了。」陸子皓輕聲安撫。

陸子皓看著沫沫蒼白的臉色眉頭深鎖,盯著她看了許久,明明白天才剛剛見過,可是為什麼此時就覺得已經很久很久沒見了?

司機和江夫人听著艾瑞克的急吼,什麼也顧不上了,冒雨下車去幫忙,一個抱著昏厥的沫沫,一個扶著行動不便的艾瑞克,一起離開。

「總監!」

江夫人被艾瑞克這突然的決定嚇了一跳,她馬上起身,「兒子,你的傷不能亂動,這想要出院還要等上半個月……」

剛剛離開時沫沫的反應很不對勁令他很擔心,可是他現在馬上要開一個很重要的會議月兌不開身,也不知道那丫頭回家了沒有。再讀讀小說閱讀網「誰敢說你!」陸子皓配合對著空蕩蕩的會議室擺出一副老板的訓人架勢。

陸子皓也不惱,優雅的端起咖啡喝著,冷硬俊美的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慵懶,看著沫沫的眼神卻是高深莫測的。

「少爺,夫人,前面路口有些女孩子跌倒在地上,不知道會不會是……」

消候倒意。視線開始模糊,沫沫動了動唇,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不管是祝福哪怕是其他的任何都好,她想要找回自己的聲音,她想要若無其事的……

江夫人跟佐飛同時驚呼出聲,上前扶住艾瑞克栽倒的身體。

「我沒事!」艾瑞克也後怕的舒了一口氣,要是剛剛真的摔倒,那指不定另一條腿也跟著一起斷了。

「知道了。」陸子皓掛斷電話,俊美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

「好,我馬上過來,麻煩你了。」陸子皓說完就掛斷電話,車子掉頭直奔醫院。

「皓,我訂婚宴的禮服還沒確定,要不今晚下班後你陪我一起去挑禮服吧?」沒關系,陸子皓他只是忘了,或者不習慣了,以後她會讓他慢慢想起來,變成一種習慣,讓他以後再也忘不了。

「媽,你回去吧,別管我了。」艾瑞克沒好氣的低吼。

「讓金秘書帶你過去吧,我馬上還要出門。」陸子皓也跟著起身,淡淡的開口。

司機的話還沒說完,艾瑞克已經打開車門,拄著拐杖沖向那個跌坐在地傻傻淋雨的女人了。

「陸總,這位就是首創地產項目開發經理陳經理……」身為公關經理的施少南一見陸子皓的身影就迎上去,向他滔滔不絕的介紹起來。

這時司機輕聲輕腳的走進來,江夫人感覺有人進來以為是艾瑞克去而復返,剛要開口訓斥,卻發現來人是家里的司機,「老黃,怎麼是你?」

「皓,只要想著我可以每天和你在一起就覺得好幸福啊,從明天開始,不,從今天下班開始,我就要和你一起回家。」陳思雨膩在陸子皓懷里,幻想著每一天的美好,生活平淡而幸福。

即便,沫沫不愛他。

「這個時間你應該在上班。」陸子皓淡淡的說完,便姿態優雅的坐下,捧起沫沫點的咖啡喝了一口。

「那你再睡一會兒,等輸完液我叫你。」陸子皓替沫沫掖好被角柔聲道。

突然,一聲尖銳急促的「嘎吱」聲,車子猛的停下,由于慣性,艾瑞克沒坐穩的身子就這麼往前沖過去。

「你怎麼來了?」沫沫雖然不太有意識自己是怎麼來的醫院,可是她記得自己失去意識前看見的人好像是艾瑞克。

滿月復的委屈,只有換做淚水發泄,沫沫只是哭,卻什麼也沒說。

陸子皓抱緊沫沫,感受著她難得的溫柔,兩人靜靜的相擁著,什麼也沒說。

或許,此刻說什麼都是不適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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