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怨,惡魔總裁的禁寵 第116章 春光旖旎(求訂閱求紅包)

作者 ︰ 粉蔻

陸子皓說得對,沫沫覺得今晚不該把時間浪費在被窩里,于是鼓足了勇氣從被子下沖出來,直撲陸子皓懷里,力道之猛差點把陸子皓給掀翻。

「哎,一下子也太熱情了吧。」陸子皓整個兒被沫沫推倒在床上,對著趴在自己身上的沫沫無奈道。

沫沫也顧不得難為情了,閉上眼楮就低頭吻住陸子皓性感的薄唇。

沫沫搖搖頭,這個時候她不想成為陸子皓的負擔,強顏一笑,「還好,就是有些累了。」

是陸子皓性感醇厚的聲音,沫沫忍不住低低的笑了,如夢似幻的美好,忍不住伸手抱住了陸子皓,兩人身體更加緊密的貼合在一起。

沫沫被這個具有侵略性的動作驚的整個人一顫,不自覺的就夾緊雙腿,用沙啞至極的聲音開口,「我……」我還沒有準備好,對于這件事,她總是不能做到順其自然,總會在最後一刻覺得窒息般的恐懼。

那些大件的,還有衣服什麼的都仍在小旅館不要了,這樣至少能減輕負荷。

這……

陸子皓二話不說,將被子蓋在兩人身上,一只溫暖的大手擱在沫沫的小月復,力度適中的的順時針替沫沫按摩起來。

「不,一起做完了再洗,我弟弟會等不及的。」陸子皓火熱的大掌游移在沫沫的背脊,讓她忍不住一陣陣的顫栗。

清晨的氣溫有些低,沫沫起身披了件薄外套,赤腳走在柔軟厚實的波斯地毯上,徑自走到陸子皓面前,踮起腳替他打領帶。

沫沫僵硬的身體又漸漸開始放松,這一回陸子皓的吻很輕柔,帶著一種呵護寵愛的感覺,讓沫沫放松最後一絲戒備。

汗與汗的淋灕,頸與頸的相交,發與發的纏綿,肌膚與肌膚的相貼,唇與唇的輾轉反側,是出自最原始的沖動,是人類最初的浪漫。

有了孩子作為紐帶,那麼今生今世他跟沫沫之間,就再也分不開了,有了一生一世的羈絆。

沫沫趕到大廳,陸子皓也已經退完房了,二話不說接過沫沫手中的大件行李就直奔酒店外已經叫好的出租車。

「嗯,約了一個幾年前合作的客戶。」陸子皓任由沫沫擺弄自己的領帶,淡淡的開口。

這麼甜的小嘴,還是適合發揮它最迷人的用途。

陸子皓自己並不怕那些幫派勢力,在道上也是認識一些人的,可是他不能拿沫沫冒險,所以最終還是選擇相信警方。

昏暗的燈光中,一片旖旎春色正在悄然綻放。

沫沫開始胡思亂想,香港是個繁華的都市,也是個魚龍混雜的城市,電影里跟香港扯上關系的都是什麼幫派,古惑仔之類的……

可是沫沫累歸累,因為肚子疼,翻來覆去就睡不著。

沫沫緊緊縮成一團,覺得渾身發冷,她沒好氣的白了陸子皓一眼,「你嫌我丟臉丟的還不夠是吧?有誰大姨媽來了會去醫院的?嗚嗚……」

天空由黑轉亮,沫沫在清晨的陽光中悠悠轉醒,這一覺雖然睡的時間不長,卻睡的很沉,是有史以來最安心最舒服的一覺。

陸子皓回頭一看,果然見到有幾輛車子在出租車後面猛追,其中一輛車的副駕駛上坐著的赫然就是賴皮陳。

警局經過核實,最終決定派人貼身保護他們,因為核實完已經是傍晚了,最快一般到H市的飛機要到明天也就是周日清晨六點了。

很快,里面傳來來罵罵咧咧的咒罵聲,還有女人的尖叫聲和小孩子的哭聲。

「沫沫……」陸子皓嚇一跳,馬上起身跳下床,打開床頭燈,湊近明亮的光線一看,真的是血……

這一切,都是為了她。

她不知道自己在渴望什麼,也不知道怎麼紓解身體緊繃的疼痛,只想和他緊緊地貼在一起,永不分開。

「沫沫,別怕,我去開門。」陸子皓忙出聲安慰,門外的敲門聲更加的急促了。

「啊……我大姨媽來了。」沫沫火燒的從床上跳下來,裹著被子直奔衛生間。

「我買事後藥了,你不要操心這些事。」沫沫不耐煩的揮開陸子皓的手,語氣變的很差。

拿起手機一看,時間接近十二點了,不過並沒有未接電話。

「對了,上一次我喝醉那次……」陸子皓想起來上次他裝醉跟沫沫在一起那次也沒有做任何措施,不知道沫沫後來是怎麼處理的。

「怎麼了?」黑暗中,陸子皓能感受到沫沫睡不到,便輕聲開口詢問。

一直焦急的等到下午兩點鐘,就在沫沫差一點想要打電話報警的時候,陸子皓風風火火的沖進房間,「沫沫,快收拾東西,我去退房……」

喝了紅糖水,沫沫覺得好些了,肚子也沒有剛剛那麼痛了。

不過這小小的感傷很快過去,陸子皓答應她中午會趕回來陪她一起吃午飯,他們還有整整一下午的時間。

這個男人,以前那麼討厭自己愛捉弄自己傷害自己的男人,現在不但不嫌棄她例假來了髒,還為她忙前忙後,甚至願意放下男人的尊嚴去問陌生的人要紅糖……

沫沫咬著牙,細細感受他的每一次撞擊,跟著一起沉淪。

想到這里,陸子皓輕輕撫上沫沫平坦的小月復,「這里,曾經真的住過我們的孩子?」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有一絲期待,期待有一個屬于他跟沫沫的孩子。

「不,我沒事,真的不用出去。」沫沫害怕陸子皓出去會出事,她慌張的緊緊抓住陸子皓的手臂。

「你臉上的傷也是被他們打的?」沫沫心疼的看著陸子皓淤青的臉,拿起紙巾輕輕擦去他嘴角的血跡。

「躺上來。」陸子皓拍拍身邊的被褥對沫沫說道。

沫沫才睡著沒多久,門外就響起一陣猛烈而急促的敲門聲,直敲的人心慌慌,好像有什麼可怕的消息要到來。

沫沫靠在陸子皓的胸口,已經累的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聲音有氣無力道,「大概留在酒店了吧。」

「那怎麼辦?」陸子皓翻身而起,他一向是女人為無物,這方面還真的不知道怎麼處理。

沫沫全身都燒起來了,扭捏了一會兒才打開衛生間的門,陸子皓擠進去,斯條慢理的打開水龍頭,極其優雅的洗著手。

既然他不希望自己懷他的孩子,那麼就不要再把話題圍繞在孩子身上了。

「沫沫,你怎麼了?」覺察到沫沫的口氣不對勁,陸子皓仰起頭看著沫沫。

在酒店周圍溜達了一圈,拍了不少照片,只可惜,讓沫沫覺得遺憾的是這麼美的風景中只有她一個人的照片,陸子皓並不在她的身邊陪她微笑。

她楚雨沫什麼都不是,所以她不配?

這一次,他熟門熟路的問了酒店的服務人員,到了附近的24小時營業的超市,非常精準神速的將沫沫所需的東西買了回來,既沒有買其他一些有的沒的,更沒有買錯尿不濕。

「你剛剛用過,就把人家給忘了,真是個狠心的女人。」陸子皓悶笑著,以吻封口,堵上沫沫喋喋不休的小嘴。

難怪從下午開始就覺得小月復漲漲的不舒服,但是為了給陸子皓一個難忘的夜晚而精心準備的沫沫並沒有意識到是大姨媽來了,然而現在知道了,就覺得渾身不舒服了。

沫沫欲哭無淚,她一次就被陸子皓榨干了,現在只覺得渾身酸痛,想要好好睡一覺,可是這男人怎麼像是永遠也喂不飽的樣子啊?

「好。」陸子皓當機立斷點頭,轉身拿起一些隨身輕便的重要物品,扶著沫沫走出小旅館。

瞌睡襲來,眼皮已經沉重的抬不起來了,陸子皓摟著沫沫一起沉沉睡去。

「沒事,當時場面有些混亂,難免挨上幾下,不疼,真的。」陸子皓怕沫沫會害怕,所以將那種驚心動魄的場面用輕描淡閑的幾句話帶過。

「靠,你們是惹上了不該惹的人了吧?你看後面有幾輛車子一直跟著我的車,還帶著刀,明顯是……」司機忽然出聲,打斷子皓和沫沫的竊竊私語。

可能是真的很累了,肚子被陸子皓拿捏有度的揉著很舒服,沫沫在心酸和甜膩的糾結中沉入夢鄉。

沫沫本來來例假的時候並不會覺得難受或是肚子痛的,可是十八歲那年夏天意外懷孕後做了人流,之後心情低落抑郁,並沒有好好的調理,可能是落下了病根,之後每一次例假來的時候都會覺得月復痛,嚴重的時候還會痛的在床上打滾。

混沌的大腦還未來得及思考,沫沫已經先大腦一步行動,朝著陸子皓伸出雙手,她怕一切只是夢一場,她想要牢牢的抓在手中。

「我肚子疼……」沫沫聲音細若蠅蚊道。

所以,他現在就要沫沫多「適應適應」他。

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听到有這麼高額的獎賞,司機馬上挺直胸膛一拍,夸口保證,「你放心,我開出租車都二十幾個年頭了,大街小巷都熟悉的很,保管甩掉這些小嘍嘍。不過您說的那錢……可一定要兌現。」

那警員急急開口,「今晚我們得到消息去圍剿那個幫派,結果賴皮陳跟幾個同伙跑了,他們手中有槍,黃警司怕賴皮陳來找你尋仇,所以叫我來通知你們轉移。」

「錢,我有的是,等你做完這單生意就不要再開車了,拿著錢干點別的吧。」陸子皓豪氣的保證,整一個待宰的大肥羊。

沫沫一直覺得自己已經愛上陸子皓了,所以並不排斥懷上他的孩子,可是到了這一刻才驚覺,其實自己並沒有準備好。

陸子皓吻著,撫著,大手下移,分開沫沫的雙腿,再也受不了的胡亂而又用力地撞了進去……

「你先收拾東西,路上再說。」陸子皓來不及擦擦臉上的汗,動作神速的將衣櫃的東西往行李箱里面塞。

伸出雙手,不自覺的抱著陸子皓,無意識的輕輕游移在他健壯的背上,沫沫喘著氣輕喃,「皓……」

心激烈的跳動著,柔若無骨身體在他身下微微顫抖,他的吻愈發猛烈,捕捉到她的舌頭,吮著,吸著,仿佛她的舌頭和口中的汁液是上好的瓊漿。

沫沫愣愣的看著陸子皓那只帶血的手指驚悚的指著自己,順著他的目光朝自己身上看下去……

陸子皓听著沫沫均勻清淺的呼吸聲,知道她終于睡著了,擔憂著的心也稍稍落下。

賴皮陳帶著兩人從小旅館里沖了出來,那兩個彪形大漢朝暗巷指了指,一伙兒五人帶著家伙齊齊的朝暗巷追去。

陸子皓停在原地沒動,任由沫沫哭任她發泄,許久之後才轉身,抱起沫沫朝床走去,「別哭了,你睡一會兒,我在這里陪著你。」輕輕的擦去沫沫的眼淚,陸子皓的聲音听起來沙沙啞啞的,壓抑著強烈的情感。

司機在一些小巷子里,犄角旮旯里熟悉的亂鑽,讓身後那些跟蹤者惱火又無奈,再加上飆車超速,很快引來了交警的注意,司機很順利的帶著陸子皓跟沫沫逃出了包圍圈。

剛走出小旅館,就听到里面傳來兩聲「砰砰」的槍聲,在安靜漆黑的夜里顯得尤其慘烈淒厲。

陸子的吻開始變的狂野熾烈,仿佛要將她燃燒,霸道的吻,灼熱的呼吸,讓帶著沫沫腦海中好炸開了一片燦爛的煙火,絢麗多彩,沉迷其中。

司機听了陸子皓的保證,瞬間將油門踩到底,卯足了馬力狂飆,把出租車開的跟火箭一樣的。

煮了開水泡好紅糖,陸子皓遞到沫沫面前,「剛剛那經理說了,喝的時候要燙一點,這樣效果才好。你小口小口的喝,可別真的燙著了。」

其實沫沫也只是發泄發泄,不是真的哭,身體太難受,只能尋找別的途徑舒緩一下。

身後那些叫囂和謾罵越來越清晰,可是他的腳步卻越來越沉,急速的喘氣讓他喉嚨充血,幾乎就要聞到血腥味了。

陸子皓看著衛生間的門「砰」一聲被關上,有些無奈的穿好衣服,跟著走到衛生間門外。

「醒了?我叫了早餐。」陸子皓一邊打著領帶一邊開口,聲音雖然淡淡的透著疲憊,不過不同以往的冷硬。

沫沫小小的湊近陸子皓,「發生什麼事了?」

也不再多問了,沫沫趕快幫忙收拾,「子皓,你先去前台退房,我這里馬上好,五分鐘後樓下大堂匯合。」

沫沫已經全身虛軟,任由陸子皓擺弄,一向堅持認為這種事情很可怕的沫沫忽然覺得其實這事也可以很美好,陸子皓的一個吻就已經讓她迷失。

陸子皓見沫沫這麼難受,不由的著急起來,「紅糖水有用嗎?還是去醫院吧?」

她想說話,陸子皓的舌卻乘機鑽了進去,她的口腔被填滿,呼吸被奪走,兩人的舌糾纏在一起,他吮著她的舌,輕輕地啃咬,帶給她一陣陣酥麻的感覺。

沫沫把私人物品一股腦的塞進行李箱和包包,有些瑣碎的東西顧不上也不拿了,收拾東西馬上跑出房間。

「傻女孩……」陸子皓輕輕嘆息。

可是才起身準備去開門,沫沫就睜開眼醒了,她的雙眸還是混沌的,可是整個人卻緊張的從床上一跳而起抱住陸子皓。「別走,你要去哪里?」

沫沫雖然伏在陸子皓懷里沒動,可是身體明顯已經僵直了,陸子皓的話听在她耳朵就是不想讓她懷他孩子的意思。

陸子皓撫著沫沫額頭的手一頓,上面滾燙的驚人,急道,「沫沫,你發燒了,你的藥呢?」

沫沫的心驀地一沉,心里閃過一絲不安,想著陸子皓臨出門時的話,他說約了一個幾年前合作的客戶,既然已經是幾年前合作的了,那為了什麼事非得還要特特見上一面?

「別躲,剛剛那一下只夠我塞牙縫,我還沒吃飽呢。」陸子皓長臂一撈,沫沫又重新回到他懷里。

不對,不是這種感覺……

直到咖啡店的服務員跑過來問沫沫要不要午餐三明治時,沫沫才驚覺已經中午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沫沫結完帳就匆匆往酒店趕。「好吧,那你早去早回,我會自己打發時間的。」沫沫打好領帶,順手順了順陸子皓的西服笑的一臉燦爛。

下了車,陸子皓帶著沫沫去了警局,如果是單靠他們倆的話,應該很難離開香港了。這會兒那些幫派的人肯定已經守在機場了,等著他們自投羅網呢。

心跳加速,好似要從心口跳出來一般,唇齒間都是他的味道,讓她的思緒變得混沌,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而死,想要推開他卻被抱的更緊,吻的更深,火熱的手掌在她身上游移,撫過她的小蠻腰、胸前的柔軟。

「你吃了早飯可以去酒店周圍轉轉,這里的風景還不錯。」陸子皓交代了一番之後走到玄關,沫沫見狀小跑過來替他取鞋子取公文包,像一個賢惠的小妻子。

睜開眼,看到陸子皓西裝革履,精神奕奕的站在床頭看著自己,高大偉岸的身軀背著陽光,金色的陽光籠罩在他的周身,如天神降臨,看的沫沫一陣恍惚。

她真的覺得快受不了了,身體很累,而且小月復還隱隱墜脹疼痛,腦海中躺在冰冷手術台上的畫面一閃而過,令她不寒而栗。

兩人皆是大汗淋灕,可是陸子皓仍舊緊緊的抱著沫沫,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沫沫光果的美背。突然想起什麼,有些壓抑的開口,「對不起沫沫,剛剛我太著急,忘了做安全措施了。」

陸子皓一陣心悸,滿手是血的場面會讓他忍不住想起當年,沫沫昏厥在自己身下,他模到一大片血紅色的濕濡……

沫沫看到陸子皓臉上有很明顯的淤青,嘴角還有干涸未擦的血跡,心中頓覺不妙。

「陸先生,楚小姐,快開門,出大事了,馬上轉移。」外面的警員緊張的大喊。

「子皓,你放我下來吧,你這樣會吃不消。」沫沫在陸子皓懷里哀求著,她心疼的抱住他,雖然黑夜什麼都看不清,可是他越來越粗重的呼吸在昭示著他的體力透支。

沫沫抬眸,看著陸子皓匆匆跑出去的背影,心里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耳旁陸子皓喘氣的聲音越來越粗沉,沫沫意亂情迷之中雙手也在無意識的在陸子皓背上游走、掐捏。

陸子皓覺得自己快要失去理智,只是一個簡單的吻發展到了不可收拾,沫沫的味道那樣甜美,那樣誘人,仿佛有著某種魔力讓他強烈的想要要她,想要進入她的柔軟,釋放自己身體的火熱。

以後,他也會對陳思雨這麼好嗎?會跟她同床共枕,會對她這麼溫柔嗎?

沫沫渾身一顫,陸子皓抱起她,「別怕,我在你身邊。」

陸子皓的手指更加深入的探入,並沒有因為沫沫微弱的抗議而收回半寸,感受著沫沫的濕潤,忽然覺得指間黏糊糊的……

心緒不寧,沫沫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打陸子皓的電話,期待著他快點回來,不停的安慰自己其實陸子皓只是手機剛好沒電了,這會兒他正跟老客戶喝著咖啡聊天,根本什麼事都沒有。

「我沒事的,你放我下來吧,要不然我們兩個人都得死。」沫沫急急勸道,她知道有時候陸子皓固執的九頭牛都拉不回來了,可是這個時候不是固執的時候。

這樣安靜而美好的同床共枕,是沫沫萬萬想不到的。

陸子皓看了一眼猶閉著眼的沫沫,眉心緊鎖,輕輕拍了拍沫沫緊拽著自己衣角的冰涼小手,把衣服抽出。

「啊?」沫沫看清陸子皓手中的血時嚇一跳,驚呼,「你受傷了?」

陸子皓擁緊沫沫,他不知道沫沫的多想,其實只是單純的為沫沫著想。畢竟沫沫以前對孩子的事有陰影,這一次要是懷上了,對于一個還未結婚的女人來說是相當痛苦困難的。要麼選擇拿掉孩子,要麼選擇生下來,可是無論哪一種,對沫沫來說都是不可估計的傷害。

「我……唔,都快……」散架了啊,救命啊……

氣喘如牛,精疲力盡了,可是陸子皓仍舊跌跌撞撞的往前跑著,一旦停下,就意味著他和沫沫隨時變成賴皮陳的刀下亡魂。

「不要不要……」沫沫拉著陸子皓哭了,「求求你了,別出去,我沒事的。要是你出事,我會恨死我自己的,都是我拖累你,要不是我這麼沒用,今天你也不會這麼狼狽了,都是我……嗚嗚……是我沒事……」忍了一天,沫沫終于沒忍住,眼淚決堤,失聲慟哭。

「哎,你別哭,我去問問酒店的工作人員有沒有。」陸子皓起身穿好衣服就往外走。

深吸一口氣,陸子皓盡量用平穩的語氣,不想嚇到沫沫,「今天我去找的那個客戶欠了公司一筆不小的款子,我是托了道上的朋友找的,誰知那個客戶也是混幫派的,一言不合之下就打起來了。我怕他們會找到酒店傷害你,我們還是回H市吧。」

陸子皓一頓,他頓時明白沫沫還是有陰影的,從容的將手從沫沫雙腿間抽出,然後抑制著自己的沖動,俯身在沫沫臉上留下細細密密的吻,讓她無從逃避。

一切收拾好,等到兩人安靜獨處時已經晚上九點多了,陸子皓心疼的沫沫蒼白的小臉,「嚇壞了吧?」

他的手急切的在她身上游移,扯掉了她單薄的睡衣和貼身衣物。她的身體從頭到腳都變得灼熱,仿佛一團火在燒。

交替起伏的喘息聲回蕩在偌大的房間里,許久之後才停下。

「不行,你去躺著,我去附近的藥店給你買藥。」陸子皓說完就抓起沙發上的外套要往外走。

一路上沫沫甜蜜的想著,說不定這時陸子皓也已經回到酒店了,就等她了。

想到這陸子皓又好笑又好氣,朝著沫沫伸出沾血的手指,表情古怪道,「這是怎麼回事?」

好吧,陸子皓今時今日已經深刻明白沫沫所說的「那個」是哪個了,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你先開門,你總不能讓我雙手帶血出去給你買那個吧?」

陸子皓對她真好,真溫柔……

晚飯是跟警局的黃警司和幾個警員一起吃的,晚飯後兩人就被安排住進警局附近的小招待所,然後明天一大早由警員們護送去機場離開香港。

「這樣會舒服一點,快睡吧。」黑暗中,陸子皓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在沫沫耳邊響起,溫柔的能沁出水來。

陸子皓說的那個時特地加了重音,有種咬牙切齒的感覺。

沫沫本來緊繃的身體慢慢的軟化,被陸子皓帶的漸入佳境,渾然忘我。「嗯……嗯嗯……」喉嚨深處,不自覺的溢出連她自己都陌生的聲音。

「我以前痛的難受就沖杯紅糖水。」沫沫痛的眉頭緊鎖。

這丫頭還沒開竅,陸子皓受不了的朝天翻了個白眼,咬牙切齒道,「你難道就沒覺得自己身體哪里不對勁嗎?」

「不行,你的溫度比前兩天還要燙。」陸子皓堅持,都怪他,明知道沫沫生病了,昨晚還讓她這麼累,今天又讓她擔心受怕。他只想要沫沫好好的,快快樂樂的,為什麼他都做不到?

這是糊涂的丫頭,居然連大姨媽來了都不知道。

「等等,別……我真的累了……」沫沫大口的喘著氣,拒絕的語氣變的誘惑無比。

陸子皓抱著沫沫一路疾跑,也不看方向,在黑暗的巷子里亂沖亂撞,越跑越偏。可是陸子皓知道,他不能停,即使不為自己,也要為了沫沫而跑。

看陸子皓的言行,肯定是發生了非常重大的事情,臉上還掛著傷,肯定是出事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里面傳來沫沫弱弱的聲音,「那個……陸子皓,我忘了時間,這次出來也沒帶那個……」

大腦冷靜下來,轉眼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等著,先把衣服穿上,別著涼了。」陸子皓淡淡的交代完就離開了。

「沒事,我就是累了。」沫沫有些懊惱,好好的氣氛被她破壞了,是她自己想多了,可能陸子皓根本沒那個意思。

「司機先生,麻煩你去機場。」拉著沫沫上車,身體還未坐穩,陸子皓就急急的催促。

沫沫被陸子皓這迅捷的動作嚇蒙了,听到他是在喊自己的名字,下意識的回應他,「怎,怎麼了?」

「你真甜……」

沫沫一驚,頓時清醒幾分,微微睜開迷蒙的美眸,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心里涌起一種奇怪的感覺,既滿足又空虛,身體里面似乎有許許多多的螞蟻在啃噬,又癢又痛,繼而衍生出無盡的渴望。

陸子皓胸口有一團火,在源源不斷的朝著懷里的沫沫傳遞熱力,即便是隔著厚厚的衣服,沫沫還是能清晰的感受那被汗水浸透的濕濡。

沫沫以最快的速度沖回酒店,但是陸子皓還沒有回來,沫沫翻開電話薄找到陸子皓的號碼撥了出去,誰知卻關機了。

逛的有些累了,沫沫走進一家環境雅致的咖啡館,一邊喝著醇香的咖啡一邊翻看著剛剛拍的照片,心情還算不錯。

兩人剛跑到打開車門的白色警車旁邊,這時從車後跑出來兩個舉著兩寸長砍刀的彪形大漢,陸子皓及時剎住腳步,抱著沫沫轉頭跑向黑暗的深巷子。

「唔……」

「是你自己說一夜的,這長夜漫漫才剛剛開始呢?」繡著沫沫的脖子,陸子皓邪氣一笑。

「可是我很累了,而且渾身是汗,我想要洗澡……」嘴巴得空,沫沫馬上抗議,她真是不經挑逗,光是陸子皓湊近她輕輕一嗅,這個動作就讓她渾身發燙。

陸子皓很快就回來,他剛巧問了酒店的VIP經理,是一個中年女人,她不僅給了陸子皓一袋子紅糖,還告訴了陸子皓如何止痛的方法。

「洗,洗好了沒?」沫沫等不及,她能感覺到大姨媽正在以一種極其歡快的速度來看望她。

滿指的殷紅……

為什麼?因為他馬上要結婚,所以有為他誕下合法繼承人的人選了是嗎?

陸子皓穩穩的抱住沫沫,將她的腦袋按在自己懷里,生怕即將發生的一切會嚇到她。

沒有準備要一個孩子,沒有準備好做一個未婚媽媽……

忍不住的,沫沫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每一次的胡思亂想都讓她心里酸酸澀澀的,忍不住想要大聲哭出來。

雖然,這種想法很幼稚也很自私,可是愛到深處,眼里心里只能容得下所愛的那一個人而已。

伸手探入沫沫的雙腿間,大膽的舉動令沫沫忍不住嬌吟出聲,胡亂的伸手想要擋住陸子皓的侵襲。

沫沫臉紅耳赤的從陸子皓手中接過衛生棉,從此這衛生棉幾乎成了兩人之間的定情信物了。

剛剛睡覺的時候就出了一身虛汗,又被驚嚇了一陣,沫沫出了不少汗,里面的衣服也濕了,被陸子皓抱著這麼一路狂奔反而凍的她瑟瑟發抖。

沫沫的迷亂,讓陸子皓更具成就感,也就更加賣力,更加的沖動了。

「不……行,你在……生病……」陸子皓的拒絕也變的斷斷續續,有氣無力。

「去洗漱吃早飯吧,今天風有些大,出門穿暖一點,我很快回來。」陸子皓穿好皮鞋,低頭親親沫沫的臉頰。

沫沫這才明白,此弟弟非彼弟弟,鬧了個大笑話,臉紅耳赤的她只能任由陸子皓在她身上胡作非為,連反駁的勇氣都沒有了。

折騰完已經凌晨三四點了,這一次兩人真的都累了,加上沫沫來例假,陸子皓也沒有發揮的余地了,于是老老實實抱著睡覺。

沫沫接過杯子,默默的看著陸子皓的俊臉,這個季節香港的夜里不算熱,可是他的額頭布滿汗水。

小警員一看這架勢有些瞎蒙了,好半天回過神來才打電話回去報警,自己則拔出腰帶上的槍也追進暗巷。

「什麼弟弟啊,亂七八糟的。」沫沫一邊喘氣一邊不解的問道。

「你今天還有公事嗎?」沫沫隨口問,昨天好像听陸子皓說會把公事全都搞定的,怎麼今天看樣子似乎還要外出辦事啊。

「你真的不走。」沫沫躺好,雙手還是不放心的抓著陸子皓的衣角,閉上眼之前還要他保證。

「嗯,不用擔心我。」沫沫回以一個燦爛的笑容。

陸子皓上前去開門,冷峻的的開口,「出什麼事了?」

「你想干嘛?」沫沫往旁邊一縮,警戒的盯著陸子皓不懷好意的笑臉,不知道為什麼,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嗯,快一點。」陸子皓也不含糊,拿起證件和房卡就下樓了。

其實是幾年前合作的一個客戶了,只是還欠了天宇一筆為數不少的資金,陸子皓昨晚出去幫沫沫買衛生棉的時候看見他了,于是打電話給香港的朋友查了那個人的行蹤,今天要趕去見一面。

「噓,乖乖,是誰說要我的一夜的?」陸子皓這廝平時看起來人模狗樣的,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可是誰想一旦耍起流氓來簡直連禽獸都不如。

沫沫一個人吃好早餐,等酒店的工作人員打掃完房間就拿著相機房卡、手機錢包出門了。

沫沫再也承受不住,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不管身體上有多麼難受,可是只要陸子皓在她身邊,她就覺得安心不已。

「嗯哼。」不用問,又是力道太大,某個猴急的男人被撞疼了的聲音。

懷床著之。「嗯。」沫沫覺得胸口有些窒悶,因為她覺得陸子皓不想要他們之間的孩子。

「發生什麼事了?」見到陸子皓終于回來了,沫沫一顆懸著心的心終于落下,她上前一把拉住陸子皓,很少見到陸子皓這種失去冷靜的慌張模樣。zVXC。

伸手扯掉她的小褲褲,也拉下了自己的,火熱的大手迫不及待的分開她的腿……

沫沫也不問為什麼,乖乖的躺在陸子皓身邊,心里充斥著對陸子皓的感動。

「別管他們,你繼續開,以最快的速度甩掉他們,我給你三十萬。」陸子皓穩住身體摟緊沫沫,冷靜的對著罵罵咧咧的司機下達命令。

身下的緊致讓陸子皓發出滿足的嘆息,他享受著,繼而狂野的攻佔著她的美好。

「累?」陸子皓陡的抬高,語氣中盡帶曖昧,剛剛沫沫的反應他只以為兩人之間的進展讓她有一下子的不適應,等適應了就好了。

沫沫一听,也跟著緊張起來,以前看電影雖然常常看到幫派火拼的場面,但那是電視電影,會覺得是離自己很遠的事情,可如今這樣的事情就發生在身邊了,真的會緊張害怕。

這……不可能呀,剛剛他們倆也做什麼傷身體的事情呀?

沉默許久,沫沫才低聲開口,「你放心,這幾日是安全期。」

陸子皓再度欺身而下,略帶粗魯的攻佔沫沫柔女敕的唇瓣,輾轉允吸,沫沫很快飄飄然的忘乎所以了,她只覺得自己像一個落水的人快要溺斃了。

可是溫香軟玉在懷,陸子皓也顧不上這一點點甜蜜的疼了,他反被動為主動,霸道又不失溫柔的吻著沫沫,從光潔的額頭開始,一路往下,濕濡的吻纏綿悱惻。

這就是吻嗎,會讓人無法呼吸,會讓人心跳加速,會讓人失去思考的力氣,連身體都在發熱,沫沫的身體軟軟地癱在陸子皓身下微微顫抖,而陸子皓也無法控制自己。

陸子皓快速抽手,拿到面前一看, ——

「我在。」陸子皓抱著沫沫用力一翻,兩人的姿勢瞬間變化過來,他一邊應著,一邊深深的凝視著身下的可人兒。

可是回頭看到沫沫一副懵懵懂懂什麼都不知情的樣子,又好像沒什麼事情,她的眼楮睜著,她的表情告訴他她沒事。

要是幸福能一直這樣維持下去該多好?

「真的……沒事?」陸子皓再三確定,沫沫說的有道理,他沒關系,可是他不能讓沫沫出事,可是沫沫看起來很虛弱,他真的很不放心。

「沒事,我覺得有些冷,或許下來跑一下就不冷了,再說我自己跑既可以給你減輕負擔,又能加快速度。」沫沫見陸子皓猶豫了,就更加賣力的游說他。

「好吧,但是……跑不動,就說。」陸子皓喘著氣停下腳步,輕柔的將沫沫放在地上,然後緊緊拉著她的手,一起朝著黑暗伸出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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