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小姐?真巧啊!」齊玉寧正逛著街時,突然听到有人叫她。回過頭,就看到郝營長領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在她身後站著。
齊玉寧也有一年多沒見過郝營長了,自從郝營長給她打過電話說白劍鋒失蹤,她就再也沒有听過他的聲音。一切的消息來源,都是從老爸那里听到的。因為她總覺得,只要不去親自問郝營長,她就相信,白劍鋒依舊還活著,依舊還在那里。
現在,居然在路上踫到了。齊玉寧有些詫異外,也已經沒了那種感覺。因為她知道,白劍鋒是真的活著,而她也可以完全沒有任何障礙地面對郝營長了。
齊玉寧不了解他姐姐,他可是比誰都了解的很。他姐姐最怕人家說她老,尤其是…有了那個男人後。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謝明玉皺皺眉,果然和他料想的差不多。這是最壞的一個結果了,沒有比什麼失憶更令人難以接受。因為失憶的人不會太痛苦,痛苦的是清醒的人,也就是他的女兒寧兒。
看到女兒說起邵卿時那冷然地態度,謝明玉無奈地嘆了口氣︰「寧兒,其實邵卿也只是喜歡你而已。」
「爸,我一定會把他重新爭取過來的。」齊玉寧苦笑卻堅定地說︰「上一次我死皮賴臉地愛上他,到最後弄得自己傷痕累累,他卻依舊為了他的信念離開我。這一次不會了,我會讓他重新愛上我,是那種把我當成最重要的人來愛的。其中,可能會有一段很艱辛地過程,但是我願意去嘗試。因為是他,所以我願意。所以,爸爸,不管看到我有多難受,都不要阻止我,更不要做出什麼舉動來,好嗎?」
所以,一時間的驚喜之後,她很快就冷靜下來了。也很快就注意到另一道炙熱的目光同樣地盯著夜冥,讓她十分不爽。
「是呀,楠楠,我好像跟你說過我姐多大吧!」樸正泰在一旁一臉便秘地說。
算起來,她比自己的女兒也就大個兩歲,真的是很不忍心,看著她再這麼繼續痴迷下去。
「 當」一聲,猶如一聲晴天霹靂在樸善英腦子里炸開。人往往都是這樣,被人說一次老,可能還會嗤之以鼻,被人說第二次,心里便不痛快,但是連續被暗示了三次,她自己都要禁不住開始懷疑自己了。
說著,想到見到的所謂的夜冥,心里面越發的堅定。
「可是他的喜歡讓我不舒服,這就是他的錯了。」齊玉寧堅持道。
「哈哈哈,小櫻像她媽媽。我是丑夫找了個巧媳婦,哪里都像你父母似的,兩人都長得那麼好呢。」郝營長自嘲地笑道。
「好的,謝謝郝營長。」齊玉寧沖他恭敬地躬了躬身,和他告別。
樸善英的確是驚喜,她沒想到弟弟居然這麼快就帶著齊玉寧回家了。看到齊玉寧進來,立刻上前笑著迎接道︰「真是稀客,總是听正泰說起你,沒想到你比他描述的還要漂亮。」
沒有女人是不忌諱別人說她老的,她同樣如此。
一直到夜冥回來,一身黑色的緊身皮衣,將他健碩的身材勾勒的完美無限。他不是那種讓人一眼看到,就是十分好看的男人,卻十分耐看。是那種越看越有味道,越看越讓人不禁怦然心動的人。
沖樸善英說了一句︰「我先上去洗個澡。」然後便急急地上樓了。
郝營長這才收住笑聲,對齊玉寧解釋說︰「前半句我欣然接受,確實夠漂亮,後半句嘛,我的女兒,當然是在我眼中最漂亮的。」
看到他進來,樸正泰倒是反應平平。樸善英的目光一下子就炙熱起來了,目光像是黏在夜冥身上一般,舍不得離開。
郝營長看實在是勸不動她,也就不再繼續相勸了。雖然他馬上就要退伍,不過他想著,憑著他們謝家的本事,以後想給白劍鋒神情,也應該不算什麼難事。
一連串的疑問開始像雨後春筍一般在她腦子里不斷地往上冒了,讓她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臉色越難看。竟不由自主地站起來,說了一聲抱歉,便急急地往樓上走去。
樸正泰一听,哪里能不遵從。可是又不願意和她分開,便笑著說︰「我馬上讓佣人來準備。」
她真的老了嗎?真的又那麼老嗎?雖然沒有齊玉寧看著那麼青春艷麗,可是一直以來,她對自己還是十分有自信的。難道,是因為昨天沒睡好,還是因為今天的化妝品換了品牌,不適合她?
樸正泰自熱是喜不勝禁,當天晚上就把她帶回去了,而且,還沒有跟他姐打招呼,準備給他姐姐來個驚喜。
「呵呵呵,是嘛。」齊玉寧漫不經心地笑了兩聲,其實心里狂吐槽,真是太巧了,她就是抓住這個時候來的。
「那如果,申請了死亡證明後,他再回來怎麼辦?」齊玉寧抿了抿嘴唇,猶豫地問。
郝營長一愣,隨後語重心長地對齊玉寧說︰「齊小姐,劍鋒已經失蹤了那麼久,我們心里都清楚,他是不可能再回來了。接受現實吧!你還這麼年輕,會踫到更好地男人的。」
郝營長的女兒小穎也對齊玉寧微微點了點頭,真的是個極其溫柔的女孩,長相又好,看著讓人覺得極其舒服。
「你好,」夜冥聲音低沉,面色平靜。
「那是,任何華麗地詞語,都不能形容我的楠楠的美麗的。」樸正泰一臉得意地說。
只好無奈地說︰「那好吧,如果你一直堅持,我尊重你的決定。對了,我還要陪我女兒去買衣服,那以後有機會,再見面了。」
可是他也知道,這只是他作為一個父親的決斷。但是真正的合不合適,只有被愛的那個人才清楚。邵卿千般好萬般好,但是在寧兒眼中,比不得白劍鋒半分,這就是他最大的不好。
如果前面幾句話她還能故作雲淡風輕,那麼這一句話簡直猶如最後致命一擊一般,讓她再也裝不下去了。松開齊玉寧的手,臉色淡淡地說︰「那齊小姐請坐吧!今天晚上留在家里吃個晚飯,也沒什麼好招待的,不要見怪才是。」
「夜冥,站在這里做什麼?」突然樓梯上傳來一道女人的聲音,原來是樸善英從樓上下來了。
「死亡申請?」齊玉寧皺眉,似乎第一次接觸這個詞語。
齊玉寧點點頭,「那剛做完運動,應該馬上去洗個澡才是。不然,會感冒的。」
謝明玉把門一關,就直截了當地問︰「今天踫到的那個男人是白劍鋒吧!」
「姐姐,換了一身衣服年輕了好多,漂亮多了。果然艷麗的顏色,很適合姐姐啊!」齊玉寧心情大好,不由得也對樸善英夸獎幾句了。
沒想到一下樓,倒是看到齊玉寧和夜冥站在一起,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齊玉寧倒是很淡定,笑吟吟地抬起頭看著夜冥。目光閃閃,猶如黑夜中最明亮的那顆星。
「樸正泰,我想吃隻果,你去給我削個隻果去。在廚房里削好,切成小塊,不能拿到客廳來削,聞不慣那個皮的味。」齊玉寧待樸善英一走,便趾高氣揚地對樸正泰指示道。
「呵,是嘛。」樸善英笑的有些不自然,她今年才二十七歲,雖然比起同齡人要顯得成熟一些,可是這也一直以來都是她認為的最為突出的個人魅力。而且,如果她不說,是沒有人會覺得她已經這麼大了,頂多看著二十四五。沒想到居然被人說成三十多,好像還是夸她年輕似的,這張臉自然笑的尷尬。
忍不住地將女兒攬入懷中好好的抱緊,也許,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給予她最大的支持吧!
又是深吸一口氣,勾了勾唇佯裝地笑了一聲,然後招呼佣人上茶了。
樸善英臉上露出一貫的得體地笑容,今天總算是這個丫頭,讓她舒服一次了。
「寧兒,听邵卿說,你今天踫到一個奇怪的男人?」謝明玉剛好從樓上下來,看到女兒來了,于是便問。
剛才跑去樓上,對著鏡子照了照自己,發現今天涂得粉確實不是很好,而且口紅的顏色太淡。最重要的是,衣服的顏色不好看,是淺色的。于是就換成了鮮艷的顏色,感覺自己看上去年輕多了,這才走下來。
齊玉寧看到樸善英臉色不好地離開了,不由得勾了勾唇。果然沒有一個女人是不在乎容貌的,別管她是女強人,還是女瘋子。
笑著說︰「你好,又見面了。」
「邵卿說的?」齊玉寧冷笑一聲,他倒是挺聰明,一猜就能猜的出來。
雖然她沒有多想這件事,但是不管夜冥和哪個女人站在一起,她心里都是不大舒服的。于是便出聲提醒,讓夜冥馬上和齊玉寧分開。
齊玉寧又是勾唇一笑,看了看他額頭上依舊閃亮的汗珠,便寒暄道︰「你是去做運動了嗎?看你的樣子,應該很喜歡做運動吧!」
齊玉寧點點頭,說︰「是的,今天又踫到他了。他是不認識我,而且,也改了名字,叫夜冥。是上一次您說追我的那個韓國人樸正泰家里的,我听樸正泰說,他是他們家佣人的兒子。在他們家已經十幾年了,而且,還和他姐姐兩個人是青梅竹馬的一對。可是我不相信,他就是白劍鋒,他的聲音,他的氣息,他所有的一切都是白劍鋒。」
兩天後,齊玉寧主動打電話約了樸正泰。樸正泰果然守信用,這兩天真的沒有再來找過她,雖然兩個人在一個學校里,但是樸正泰看到她就像沒看到一樣。
樸善英笑著瞪他一眼,然後親熱地拉著齊玉寧的手說︰「正泰這孩子就是嘴巴甜,不過心也實誠,說的都是真心話。」
這件事她不想讓老媽知道,老媽太單純善良了,而且嘴里藏不住話。如果邵卿來問她,肯定會被她出賣的。
而這兩天的時間,齊玉寧處理好了老爸老媽那邊,又找王燕紫深入交談了。把自己踫到白劍鋒的事和自己的打算都告訴了王燕紫和程琳,她們果然是她的好姐妹,听了她的話後立刻表示無限量的支持。至于王燕紫對樸正泰的愛慕,她說她現在已經轉移目標了,喜歡上另外一個花樣美男,讓她不用擔心。
樸善英︰「……,」嘴角抽了抽,責怪地瞪了樸正泰一眼。果然,她就說嘛,她弟弟這個眼光能好到哪里去。上帝果然是公平的,給了她一副好相貌一個好家世,就沒給一個好腦子。
可是多年來的生活閱歷早就讓她修煉成,即便是內心里波濤洶涌,可是臉上卻依舊雲淡風輕。听了齊玉寧這話,倒也臉上笑吟吟的,尷尬之色一閃而逝,然後握著齊玉寧的手說︰「你這張小嘴倒是真甜,怪不得我們家正泰一直念念不忘。連家里人都顧不得和你好好介紹,我雖然是正泰的姐姐,也是看著他長大的,可是也沒有那麼老,今年才二十七而已。可別認為我太老,而拘謹了,其實我和你們也算是同齡人。」
倒是夜冥,被她這突然的舉動給嚇了一跳。想要往後退一步,可是卻被迷惑地站在那里沒有動。入鼻而來的是一股屬于少女的芳香,和任何香水的味道不同。很清新卻也很誘人,讓他剛剛做完運動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起了反應。
目送郝營長和他女兒離開,齊玉寧也深吸一口氣,似乎胸口處集齊了滿滿的能量般。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于是堅定地朝父母家里走去。
「謝謝,那我就失陪一下了。」夜冥本來是想趕緊去洗澡的,每次做完運動,總會出一身的汗,洗個澡要舒服很多。但是客廳里的主人一個都不在,而他自認為自己作為家里的另一個主人,自然不好意思將客人一個人扔在這里。所以,听她這麼說,自然心里願意,連忙準備告辭。再讀讀小說閱讀網仔細看看郝營長,那張大臉,好家伙,跟面盆似的。再看這女孩,標準的瓜子小臉,尖尖的小下巴,連郝營長的二分之一都沒有。再看郝營長那雙眼楮,標準的綠豆老鼠眼,猛一看還以為沒睜開呢。可是再看這女孩,那雙水靈靈地大眼楮,忽閃忽閃地真惹人愛。
等她到家時,剛好邵卿已經離開了。齊小樂看到她回來,連忙說︰「不巧不巧,邵卿剛走。」
郝營長點點頭,說︰「其實實話告訴你,我馬上要退伍了。小櫻越來越大,這些年我真的很愧對她。想著早點退伍,早早地多多陪陪這孩子,不要讓自己以後留下遺憾。劍鋒是我曾經帶出來的兵,這件事有我在的時候辦最好。否則以後再辦,肯定會有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齊玉寧點點頭,沖老爸使了個眼色,于是父女兩個便一起去書房了。
可憐的樸大少爺,從小到大都沒進過幾次廚房。更沒有為誰削過隻果,為了證明他對齊玉寧的愛,又堅決不讓佣人幫忙。居然在廚房里忙活了大半天,才終于將那個隻果削完。
「是的,已經習慣了。」夜冥淡淡地說。
「你才沒有跟我說過,」齊玉寧理直氣壯地瞪著他道,一邊說還一邊怒地說︰「你也真是的,來之前也不跟我打聲招呼,說姐姐多大了。害的我光看樣子,就猜測年齡了,真是太丟人了,讓姐姐那麼難堪。」
而他們姐弟倆一離開,齊玉寧馬上露出一副小甜甜地笑容來,沖夜冥招了招手。
一時,三個人坐在那里都不吭聲了。
齊玉寧也有些激動,以前白劍鋒穿衣服。,要麼是軍裝,要麼是休閑服,卻從未穿過這種黑色的皮衣,簡直帥到了極致。讓她都忍不住地想沖過去,好好地抱抱他模模他,以表達她這一年多的思念之情。
準備去好好地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否像齊玉寧說的那般。zVXC。
「那個…對不起,真沒看出你們是父女。」齊玉寧非常誠實地說,因為郝營長這副長相,她怎麼都想象不出來,他能生出這麼漂亮的女兒。
這還是她第一次對樸正泰撒嬌,就算是她這個要求再無理取鬧,可是對樸正泰來說,簡直听得骨頭都酥了。還能不乖乖地照著她說的做,她這邊話音剛落,他就猶如兔子一般朝廚房跑去了。
一個人可以沒有記憶,可是忘記過去,但是一些生活習慣和反應,卻是不容易被改變的。
齊玉寧越發不好意思了,抿著嘴輕笑,沒有說話。
有那麼好的朋友,齊玉寧真的很開心。計劃好了一切後,就主動要求樸正泰帶她回家去。
晚上齊玉寧是留在他們家吃的飯,樸善英似乎是故意要炫耀他們家的廚師一般。明明就他們四個人,卻弄了滿滿一大桌子的豐盛菜肴。而且一邊吃一邊還繼續上,只吃的齊玉寧肚子飽飽的,忍不住只打起嗝來。
過了一會,郝營長又看著她說︰「一年不見,我看你氣色還不錯嘛。唉,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已經一年的時間,我們都已經十分盡力地尋找過。因為你父親的緣故,一直沒有確定劍鋒的死亡申請。我想,一年都過去了,是不是該對這件事做個決判。我想給劍鋒做個死亡申請,這樣還能補償一筆錢,給劍鋒的外公外婆。當然,你也有份的,雖然你並不缺這個錢。」
听了她的話,夜冥馬上往後退了一步。那股撩人的香氣便沒有那麼濃烈了,可是剛才的那一瞬間,他是真的起了反應。雖然穿的衣服並不容易被發現,可是他自己心里是明白的。不由得耳尖有些泛紅,黝黑的臉上表現出淡淡地不自然。
其實齊玉寧說的那些話,若不是極其聰明的人也听不出哪里不好來。畢竟說的貌似都是大方的話,只是有點不得體。所以樸正泰也沒有多想,反倒是被姐姐瞪了一眼有些不高興,像是在齊玉寧面前丟臉似的。
說著看著他身邊的漂亮女孩,不由得笑的曖昧,以前听白劍鋒說郝營長早年喪妻,而和這女孩這麼親密地掛在一起,難道是…。
不過,到底是在別人家,前兩天她已經做了很多的心理準備。比如說看到他時應該怎麼表現,比如說自己忍不住時該怎麼辦。她之所以要這樣來接近他,不過就是為了讓他們的愛情重來一遍。不然,她大可以拉著他跟葉倩做個親子鑒定,確認他的身份就行。
「呵呵,當然不會見怪。你們剛從韓國過來,家里沒什麼好吃的,也是正常的事。」齊玉寧十分「善解人意」地說。
「我不要佣人準備,我就要吃你親手削的。」齊玉寧嘟著嘴撒起嬌來。
回過頭來看著樸善英笑吟吟地說︰「姐姐,听樸正泰說您是位女強人。怪不得您現在憔悴成這樣,女強人嘛,事業心極重,都沒時間來打扮自己了。我倒是認識個美容專家,姐姐剛到這邊來,肯定沒有好的美容專家可以咨詢,又不像我們,還年輕,即便是不美容也沒關系。所以,不如我把那位美容專家介紹給姐姐認識吧!我媽媽一直也都是咨詢那位專家,才一直保持著青春活力。」
其實從作為父親的角度來考慮,他認為邵卿比白劍鋒更適合他女兒。邵卿英俊不凡、能力卓越,最重要的是,他覺得,如果邵卿和他的寧兒在一起,他會把寧兒當成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就連為人處世方面,白劍鋒都比不得邵卿半分。更不會因為一些什麼責任、友情,而將自己的妻子拋之腦後,棄之如履。
郝營長一臉得意地笑著說,說的齊玉寧詫異了一下,一愣,隨後立即羞紅了臉。
「她真漂亮,郝營長艷福不淺。」
所以听到郝營長友好地打招呼,也跟著扭過頭來笑著對郝營長說︰「郝營長,好久不見。」
樸善英︰「……,」看樣子、看樣子,這句話比剛才說她三十多還令她糟心啊!
樸善英已經習慣了他的冷漠,倒是也沒有多想。而齊玉寧卻不由得勾了勾唇,因為剛才的那一剎那,她主意到了夜冥發紅的耳尖。心里越發明了,這個就是白劍鋒,就連羞澀都是一模一樣的。
「啊?哈哈哈哈…,」郝營長突然大笑起來,笑的十分開心。而身邊的女孩則是嬌羞地垂下頭,還偷偷地晃了晃郝營長的胳膊。
「我們不說他了,今天踫到白劍鋒是什麼情況?邵卿也說了一點,說他…好像並不認識你。」
「我自然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也經常听他說起姐姐的,一直听他說,姐姐是把他撫養長大的人,就跟媽媽一樣。今天一見,果然姐姐慈眉善目的,跟我媽媽的感覺差不多。不過比我媽媽要顯得年輕多了,姐姐應該也就三十多歲吧!」齊玉寧笑吟吟地反握住樸善英的手,說的甜甜糯糯。
也難怪,所有人看到他們父女兩個,真的很難一時接受,他們兩個就是親生父女。因為常人常說,兒生母相女生父相,他這女兒是一點都不像他嘛。
「寧兒,」謝明玉有些難受,知女莫若父,他明白他的寧兒是在做什麼決定。作為一個開明的父親,他不想阻攔她,但是會心疼。一想到女兒以後要一個人面對一個艱難地歷程,他就會心疼。
等樸正泰殷勤地將隻果削好了端過來,齊玉寧卻又不想吃了。也就象征性地嘗了一小塊,便放在那里。樸正泰有些著急,這可是他削了好久才削好的。她卻只嘗了一塊就不吃了,讓他覺得有些傷心。不過看著齊玉寧一直也對他笑眯眯的樣子,很快也就將這件事給放下了。亮鋒蹤孩。
謝明玉︰「……,」果然是他的女兒呀!面對喜歡自己自己又不喜歡的人,簡直是一個態度。
原來人家是父女呀!她還以為,是郝營長找的小情人。
而他上樓的路,必定要經過齊玉寧這邊。他往這邊走的時候,齊玉寧一直都是坐在那里的,他也沒有多想。可是等他走到齊玉寧是身邊,齊玉寧突然站起來。兩個人的身體只隔了一厘米那麼近,他身上的男人氣息,她身上的少女芳香,都是那麼清晰地撲入彼此的鼻中。
齊玉寧苦笑,深吸一口氣說︰「謝謝郝營長的好心,不過暫時,我是不會給他辦理深情死亡證明的。他會回來,一定會回來。」
「齊小姐吃的還好?我們樸家呀,雖然剛才國外回來,但是家里好在還有幾個好廚子,不知道合不合齊小姐的胃口。」吃過飯後,樸善英一臉得意地看著不停打嗝地齊玉寧笑著道。
齊玉寧在心里翻翻白眼,坑爹啊,她這都吃的打嗝了,這還不能說明他們家的東西好吃嘛。果然這女人不止高傲,而且還小心眼。不過這樣更好,如果太精明的完美無缺地女人,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對付呢。
「謝謝姐姐的盛情款待,我長這麼大,都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呢。吃的我都快走不動了,不如,姐姐收留我一晚上吧!」齊玉寧笑眯眯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