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劍鋒突然扯起齊玉寧就是凶狠地吻上去,而且還是正兒八經地舌、吻。那嘖嘖嘖地親吻的水聲,讓寂靜的西餐廳所有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紀臨風呆了,整個人如同木樁一樣站在那里目瞪口呆,讓原本睿智的他根本一下子反應不過來。而整個西餐廳不止是他呆了,除了白劍鋒外所有人都呆了。明明之前和這位小姐一起吃飯的是另一個英俊男人,怎麼這一會又冒出來這麼個男人。並且一看這男人,就是屬于強吻的。
就連在餐廳里拉小提琴的都呆呆地看著他們,一把小提琴因為呆愣都差點沒掉下去。再讀讀小說閱讀網
果然,白劍鋒听到她的解釋原本不太多的怒氣又升起來幾分,嚴肅而又認真地說︰「開玩笑?這種事情可以拿來開玩笑好玩嗎?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即便是不說我的感受,那麼那個紀臨風呢?他肯定不知道吧!而且還是真心的喜歡你,你這樣做也是給自己找麻煩在傷害他。」
閉了閉眼楮又猛地睜開沉沉地說︰「我就這麼不值得你尊重嗎?可以將我說成是你的保鏢,可以在我的面前和另一個男人玩曖昧。很好玩嗎?看他對你獻殷勤好玩,還是看我吃醋好玩。如果是想看我吃醋,你贏了。我現在是吃醋,而且很吃醋,不過我就這麼不值得你信任嗎?非要用這種方式來試探我對你的真心。我以為…經歷了那麼多我們之間已經…。」
終于一吻結束,白劍鋒抬起頭有些微微地喘息,而齊玉寧早就小臉憋得緋紅雙目里噙滿了一層水氣,整個人看起來又脆弱又誘人。當然更多的是嬌羞和驚喜,目光閃閃地看著白劍鋒,心里的小鹿呀不停地撞,都想沖破胸膛撞出去。
齊玉寧這個時候才後知後覺地感覺到不對勁了,看著他十分不悅地臉色終于收起嬉皮笑臉來,小聲地問︰「老公,你怎麼了?」
所以她現在恨死他了,還男子漢呢,就是個小氣鬼。除非他很誠懇很誠懇地跟她道歉,否則她絕對不會再理他了。
「老公…,」齊玉寧心里咯 一聲,瞬間從天堂掉入冰谷。看著白劍鋒陰沉的臉,听著他說的這些話,頓時心里緊張害怕起來。連忙向他解釋說︰「我沒有看輕你的意思,更沒有不尊重你,你是知道我,我只是覺得…好玩,開個玩笑而已。」
白劍鋒將軟成一灘水的齊玉寧給扶正了,冷眼看著紀臨風沉沉地說︰「你給我看著,癩蛤蟆是怎麼吃天鵝肉的。」
「老公,走慢點,不行了不行了,我要累死了。」齊玉寧被白劍鋒一路拉著走出西餐廳,一直往前使勁地走,走了將近半個小時了。她走的腿都軟了不說,氣都要喘不過來了。
也不知道是她的話起了作用,還是白劍鋒自己也走累了,反正這個時候停下來了。剛好是在馬路旁邊的人行道上,這里的綠化挺好,夜風吹來稍微有些涼爽,不過感覺卻也舒服。
將齊玉寧塞進計程車里,然後對師父說了酒店的名字,便讓開車的師父將車子開走了。
齊玉寧在車上氣的大喊大叫,不停地沖著後面喊︰「白劍鋒,你干什麼?憑什麼讓我回去你不回去?」
「傷害就傷害唄,管我什麼事,誰讓他喜歡我了。」說她傷害他還行,說她傷害紀臨風她就不干了。他自己上桿子找傷害,這能怪誰呢。
齊玉寧早就被他霸道的當眾一吻給弄得迷迷糊糊了,現在腦子一片漿糊,哪里還有工夫思考別的事。眼楮里只有白劍鋒一個,听他這麼問,她還有不點頭的道理。立刻將頭點的跟小米啄食似的,激動地小臉通紅。
「這樣玩很好玩嗎?」白劍鋒臉上是沒有一點笑容,臉色陰沉著看著她沉沉地問。
紀臨風完全呆了,如果白劍鋒做出的舉動讓他趕到吃驚憤怒。那麼齊玉寧做出的舉動則是讓他趕到吃驚傷心,就因為當眾一吻,她居然就要和一個保鏢走嗎?這種情況…也實在是太坑爹了。
激動的她現在心還在狂跳呢,比第一次跟他那啥那啥的時候還要激動。
幸好只有一個路口的路程,可是等她氣喘吁吁地跑回去後,到底還是沒看到白劍鋒的影子。氣的她站在原地只跺腳,叫了好幾遍白劍鋒的名字都沒人回應後,才有不甘心地另外攔了一輛計程車離開這里。
白劍鋒深吸一口氣,好呀,他這邊都氣的要命了,她居然還不知道他怎麼了。
她現在也很生氣,不就是一點小事嘛。就算是她做的再不對,說一說也就行了。他居然還敢玩離家出走,這不是比她的興致更惡劣嘛。
「你…,」白劍鋒氣的臉色發白,似乎十分失望地看著她,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最終,長吐了一口氣打算不跟她再繼續這個話題下去了,這樣吵來吵去只會越吵越多,倒不如都冷靜一下。所以白劍鋒又拉起她的胳膊往馬路那邊走去,不顧齊玉寧不停地問他干什麼干什麼,在馬路上攔了一輛計程車。西同樁所。
不過有的強吻水到渠成,但是也有的強吻被人打成了熊貓眼。
什麼最高檔的西餐廳,剛才他吃了一口這里的牛排。難吃的要命不說,那上面的醬汁還甜膩膩的,倒不如去這里的夜排檔來碗涼粉吃的痛快。
「是呀,你怎麼會喜歡上我這個保鏢,我自己也奇怪。」白劍鋒冷笑一聲咬著牙說,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齊玉寧越說聲音越小,好像她越是解釋越是不妥當吧!
不過可惜的是人家白劍鋒是真槍實彈地鍛煉過的,跟他這種健身房出來的就是雲泥之別。他這拳頭還沒到他臉上呢,就被他一拳頭給接住。並且嘴巴一癟臉一扭曲,貌似給他拳頭捏的骨頭都要斷了。
齊玉寧一時沒反應過來,沒注意到他陰沉地目光依舊笑著站起來說︰「你都沒看到剛才紀臨風的那個樣子,呵呵呵,他肯定特別驚訝我怎麼會喜歡上你這個保鏢。」
白劍鋒深吸了一口氣說不下去了,他向來是個直爽的人,說一是一說二是二,從不會玩這種陰謀詭計。所以齊玉寧的做法讓他接受不了,也不想接受。
齊玉寧先是喘了幾口氣,坐在一旁的長椅上休息了一會,然後抬起頭來抿著嘴眉眼都帶著笑意地看著他,好一會才笑意冉冉地說︰「老公,你剛才的樣子可真酷。」
而這個時候紀臨風終于反應過來了,頓時一張臉氣的又黑又紫,憤怒地沖過來舉著拳頭就朝白劍鋒揮去。他曾經學過跆拳道,怎麼著也是跆拳道黑帶了。並且一直在健身俱樂部鍛煉,這塊頭加上這拳頭,一般人都消受不起。
白劍鋒看到齊玉寧的反應基本上還算滿意,原本洶洶的怒氣此刻倒是減弱了一點。沖紀臨風露出一個得意又鄙夷地眼神,然後拉著齊玉寧離開這里。
齊玉寧看著白劍鋒越來越遠的身影,不禁更加著急。可是等反應過來那司機已經開出去很遠了,這個時候她才終于想起停車來,連忙讓開車的司機將車停下,掏出一百塊錢來扔到計程車上。也顧不得讓他找了,急忙推開車門下車往回跑去。
可是計程車的師父估計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了,只要乘客沒有喊停他就繼續開,沒一會功夫就開到了下一個路口。
「你放開她,」紀臨風這個沒眼力勁的,都沒看見齊玉寧兩眼都要冒桃花了,居然還以為齊玉寧是被白劍鋒強吻的。即便是手疼的不得了,可是也拿出做男人的威嚴來沖著白劍鋒怒吼一聲。
白劍鋒大踏步地扯著齊玉寧離開西餐廳,留下紀臨風一個人站在風中凌亂。當然不止是風中凌亂,還有是別人嘲笑的目光。不過卻也為此開啟了一道新的求愛方式,在今天看到這一幕的人出去之後都口口相傳,以至于接下來的好一段時間經常出現這種強吻的戲碼上演。
白劍鋒凶狠地看著他猛地將他的全頭給扔下,紀臨風疼的嘴角之抽搐,也顧不上再去跟白劍鋒動手了。捂著自己的拳頭疼的只想跳腳,不過當然沒有跳,大庭廣眾之下的他還丟不起這個人。
說完又看著齊玉寧目光嚴厲地問︰「齊小姐,你願不願意跟我走?」
齊玉寧憤憤地離開這里,不過她完全沒想到她是誤會白劍鋒了。白劍鋒是生氣,是憤怒,是覺得齊玉寧只顧得自己不為別人考慮,但是還沒到要離家出走的地步。
他是那麼矯情的人嗎?一生氣還離家出走,又不是女人。只不過是想讓齊玉寧坐一輛計程車,他也在後面攔一輛計程車,兩個人分開坐一起回去。也剛好給彼此一個冷靜的時間,有什麼話回到酒店再說。他也沒有在外面跟她吵架的癖好,而且覺得齊玉寧這個行為是思想道德行為,回去要上一堂思想道德課才行。
可是哪想到他這邊剛剛把齊玉寧塞進計程車里,還沒等到他再攔一輛呢,突然就听到隔壁的海灘傳來一聲聲的救命聲。讓他立刻條件反射地越過欄桿,朝海灘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