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囚歡特工妃016章公主進宮章節!」簡短而堅定的回答。
唇角拂起一絲苦笑,月銘殤失落地說︰「從小到大,我沒有一次說服過你……既然如此,我尊重你的決定!」黯然神傷地轉身,他到走窗前,頓足,未回頭地輕聲而語,似永遠的許諾般︰「我會在暗處,保護你!」
話音落,伴隨著一縷輕風消散,屋子里便再也見不著他的身影。
司雲裳安靜地坐在那里,心里卻有些苦澀,前世身為特工,每天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沒想到穿越重生,卻身逢亂世,還陷入了一些未知的陰謀中,看來,老天是真的不想讓她好過。
她,偏要逆天而行!
翌日破曉,天邊剛翻出魚肚白,驛站里就來了宮里的人,奉旨迎接未來的皇後入宮。
被打暈的兩個丫環醒過來時,只當是自己犯困睡了過去,兩人看了看蓋著紅蓋頭的司雲裳,還好,二公主沒有耍什麼花樣。
扶著司雲裳下了驛站的二樓,上了那輛早侯著的鳳攆,來人是名公公,說是宮里會有專人伺候,便不讓那兩個丫頭跟著,一行護送的幾十人,便隨著鳳攆,踏上了進京之路。
皇帝要娶後的消息不脛而走,所以當鳳攆隊伍一進入帝都皇城之時,街道兩邊便站滿了百姓圍觀,分外熱鬧。龍瑞國的帝都乃整個古大陸最繁盛之地,紅磚綠瓦,精致絕美的樓閣飛檐,無一不彰顯了這座古城的繁華囚歡特工妃016章節。
司雲裳輕撩起紅蓋頭的一角,透過鳳攆邊所圍的紗縵,隱約能看到外面的人流,他們個個都帶著恬淡愜意的笑臉,仿似在為斷袖皇帝終于封後而感到高興,可是司雲裳此刻的心情,卻如同寒冰。
伴君如伴虎,她不知道這個斷袖皇帝是否像寒澤予那般難應付,宮闈一入深似海,選了這條路,她是否還能全身而退?
如果寒澤予發現她被艾玥姬調了包,應該會勃然大怒吧,呵,可惜她看不到那樣的情形。不過,這也算給那個男人一個教訓,他可以在戰場上攻無不克,但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被他所掌握的!
鳳攆終于進了皇宮,然司雲裳並未直接送去見皇上,而是到了歷來由皇後居住的甘泉宮。
「皇後娘娘,您且先在此歇息,待酉時三刻,奴才會來送您去見皇上!」那名迎她進宮的太監畢恭畢敬地福身說道,便領著一群宮婢退了出去。
偌大的宮殿寂靜如斯,司雲裳拂開蓋頭,轉著鳳眸將這座宮殿四下打量了一翻。
算算時辰,酉時三刻已是接近傍晚,那麼寒澤予在這之前,應該會發現她被調包了吧,唇角勾起一絲冷笑,司雲裳在鑾床上側躺而下,她必需養好了精神,保存體力,晚上才能應付皇帝!
舜王府位于帝都之南,離皇宮僅有兩街相隔,王府大門外左右各蹲著只兩米高的巨大石獅,威嚴莊凝,如同這王府的主人一般,讓人感覺到畏懼。
一匹快馬急停在王府大門,墨飛揚快速翻身下馬,將馬繩丟給一名士兵,便神色慌張地沖進了府內。
書房里,寒澤予正在同南錦對弈,兩個皆為俊美的男子,一個神色冷冽目光如炬,一個神情溫和眸光若水,都目不轉楮地盯著棋盤。
突然,外面傳來陣陣急促的腳步聲,寒澤予抬眸,方擱下手中的黑棋,墨飛揚就走了進來。
「啟稟王爺,大事不好!」
「何事?」
相比墨飛揚的驚慌緊張,寒澤予卻是漫不經心。
「方才屬下去行宮接二公主,可是……卻發現,留在行宮內的是大公主艾玥姬,二公主被人調包送進了皇宮!」
聞言,寒澤予本能地站了起來,那張本就冷峻的臉頓時陰沉無比,雙眸寒若深潭,仿佛有著巨大的駭浪在他眼中緩緩凝聚。
他一巴掌打在棋盤之上,黑白棋子全都嘩嘩落在了地面,眼神冷冽如冰,厲聲問︰「是誰這麼大的膽子!」
「回王爺,據二公主的婢女清秋所言,她是被大公主的兩個手下打暈的,所以此事想必是大公主所為!」
寒澤予雙目一寒,眼中閃過精芒,一雙手緊捏成拳,他千算萬算,卻沒算到艾玥姬這個該死女人吃竟然了熊心豹膽,敢在他的地盤上陰謀算計!
可是現在事已成定局,司雲裳即已被送入皇宮,那他就不可能再將她帶出來,這樣一定會落人口實,犯下欺君之罪。
「去驛館!」寒澤予怒吼一聲,大邁步子就往書房外走。
南錦和墨飛揚相視一眼,緊隨其後。
行宮內,艾玥姬正暗自得意,高興著不用進宮去伺候斷袖皇帝,雖說她心中還是畏懼著舜王,但她自大的認為,好歹她也是一國公主,就算是在龍瑞國的地盤,舜王也不敢把她如何。
她,太看得起自己了。
「舜王到!」
突然,閣樓下響起了明亮震耳的聲音,驚得艾玥姬騰地一下坐起了身,剛走到房門處,就與寒澤予迎面相撞。
「見過……」
「啪!」舜王爺三字還未說出口,寒澤予就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那一掌用了八成以上的內力,頓時打得艾玥姬腦子都懵了,唇角也溢出了血跡。
她跌倒在地上,還未反應過來,長長的青絲便被寒澤予揪起︰「你說,本王是活剮了你,還是將你五成分尸?」
陰冷如同地獄魘魔般的話語,讓艾玥姬不寒而栗,全身止不住的發抖,可她仍舊自以為是地說︰「我是靈桑國的大公主,你不能這樣對我!」
「你還真看得起自己,那本王就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兒!」寒澤予冷哼一聲,嫌惡地丟開她。
他氣得臉色發青,額頭上隱有青筋暴跳,一雙嗜血的眸子冷冷地盯著她,沉聲吩咐︰「來人啊,將這個女人同她的兩個婢女丟進軍營!」
丟進軍營?那是,讓她做軍妓!?
艾玥姬徹底怔愣住了,兩眼瞪得老大,充滿了恐懼,她終于感覺到了,什麼叫做害怕!
看著走進來的士兵,她嚇得連往後縮,不停地大喊︰「你憑什麼讓我當軍妓,要是我父王知道了,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ps︰小丫在這里解釋一下,新書中的月銘殤是一個全新的人物形象,和妖魅王爺請走開妃常俏皮里都沒有關系,然後新書里的南錦,是妃常俏皮里奕和沫沫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