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瀝瀝的雨幕之中,水墨嫣然,一把油紙傘,遮住了兩個人的風雨,一聲低喃,擾亂了誰的心扉。
容貌如畫,發若黑瀑垂落腰間。風過處揚起青衫,臨風若歸。清雅飄逸,那雙溫潤如玉的眼眸,冷靜,清澈,卻又在雨幕的映襯著,盈著絲絲的暖意。
「你沒事吧!」溫潤的聲音如暖風拂過心頭,讓人的心尖劃過一股暖流。
「哥哥……」沙啞的聲音帶著絲絲的顫栗,看著面前的人。
一樣的容顏,一樣眸子,卿月的指尖不自覺的抬起手,要去觸模那是否真實的容顏,然而面前的人向後退一步,溫潤的聲音淺淺的落下;「你沒事吧!」
淅淅瀝瀝的雨再次的淋到了卿月的身上,然而她渾然未覺,白皙的手抬在半空中,怔怔的看著面前的人,一樣的容顏,一樣的眼神,溫潤如玉,可是渾身散發的是淡漠的疏離……
就如哥哥在執行任務時候的樣子,可是哥哥面對她的時候,是無限的寵愛與溺愛,溫柔的眸子,淺笑的嘴角,如今……想到這里,卿月的心不可抑制的再次的痛了起來。
「哥哥,你不認識我了嗎?」。沙啞的聲音縈繞著絲絲的悲涼,天地萬物,卿月都看不到什麼了?
「你認錯人了。」男子劍眉微微蹙起,看了看面前被淋的猶如落湯雞的人,輕聲的說著,轉眸看著雨幕漸漸小了起來,衣袂飄訣,猶如一幅水墨畫一般行走在水墨煙雨之中。
待卿月緩過神來,人早已如雨後的彩虹,絢麗多彩,卻又在眨眼之間消失。仿佛只是黃粱一夢,夢醒過後了無蹤跡。
卿月那咋油紙傘,渾渾噩噩的回到了畫舫上,香媽看著卿月如落湯雞一般,急忙的為卿月請了大夫,擔心她出了什麼事情?
卿月喝著苦澀的藥汁,望著桌上的油紙傘,那個人是哥哥嗎?一樣的容顏,一樣的氣息?
不管如何,她一定要見到那個人?既然他出現在東臨帝都,她一定要找到他。
卿月毫不猶豫的將苦澀的藥汁喝下,而這兩天,香媽也很有人性的讓卿月休息了兩天,畢竟三日後有很重要的客人包下了這座畫舫。
卿月在畫舫里無聊,看著桌上的筆墨,意由心生,拿起狼毫,在宣紙上畫下,寥寥幾筆將形神兼具的哥哥就在宣紙上跳躍著。
卿月看著宣紙上的人,就如哪天見到的那人一般,他究竟是誰?
第三日,畫舫內,里里外外都收拾的干淨,輕紗幔帳都換了新的,看來這人非富及貴,問香媽,香媽也不知道,只說貴客招呼過。
夜色降臨,輕紗飛舞,將卿月擋在其中。一把古琴,悠揚的琴聲隨著指尖傾瀉而出,將這夜色渲染的更加的朦朧欲迷。
只是卿月沒有想到這次包下這座畫舫的人是睿王端木夜,墨色錦袍,長發如墨,高大的身影站在那里,如墨蘭一般,濃郁迷離。看著緊隨其後的司空璃,卿月的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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芋芋三更完畢,芋芋心里拔涼拔涼滴,三更,居然沒有芋粉留下爪印,給予動力支持,傷心爬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