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艾沒有動,他似乎被卡西奧佩婭的動作給嚇傻了。他想從椅子上站起身,但是卡西奧佩婭的雙臂卻緊緊環繞著他的脖頸。西艾驚慌的把桌子上的牛角杯掃落地面,杯子砸在地上發出「框框」的聲音。
他剛要張嘴說些什麼,一絲滑膩突然闖入了他的嘴巴。卡西奧佩婭伸出舌頭吮吸著西艾的嘴唇,似乎是闖入家中的小狐狸,她挑逗著他,張開雙腿跨坐在西艾的腿上,這個騎/乘位讓卡西奧佩婭雙腿/間泥濘不堪,她的雙手開始伸向西艾的腰帶,她用力撕扯著想把著惱人的東西給去掉,幻想著那火熱刺穿自己身體時的舒爽感。
西艾抓住了卡西奧佩婭的雙手,他急促的喘息著,臉頰像是涂抹了濃烈的胭脂,雙眼中幾乎要滴出水來。卡西奧佩婭從他嘴唇里緩緩退出,貪婪的輕嗅著西艾身上散發出來的幽冷香氣,她突然發現西艾的睫毛很長,甚至比一般的女孩子都要長。「沒想到弗雷爾卓德人也喜歡噴香水,我還以為只有諾克薩斯和德瑪西亞的貴族才會這麼做。」
「額……額……」西艾身體突然僵硬了,旋即又放松下來。「是嗎,冰原上可沒有洗澡的地方,滾燙的熱水還沒有落地就變成了大塊的雪花,我們通常只在部落祭祀才會沐浴。」他耍了個小聰明,期望這個諾克薩斯貴女能夠因為體臭而離他遠點,如果能讓他從這種尷尬的場景中解月兌出來。他不介意諾克薩斯人誤會他是個骯髒的野蠻人。
「可你現在在諾克薩斯!而且也沒有半點其他的味道,反而有種淡淡的香氣。」卡西奧佩婭仿佛中了毒,深思都有些恍惚,但是身體的溫度卻愈來愈高,脖頸上浮現了淡淡的玫瑰色,她已經情動且「不能自拔。」
「啊,」西艾輕呼一聲,一只縴細的手指嫻熟的解開了他胸前的紐扣,他迅速抓住卡西奧佩婭的手腕,惱火的說道。我的禮服!!」他不能讓這個女人發現自己的秘密!
「看著我!」卡西奧佩婭把這理解為少年特有的羞澀。她突然變身為女王口氣變的強硬起來,「看著我!」
西艾立刻照她的命令,抬頭看著她。
卡西奧佩婭轉過身,猶如一條美女蛇般扭動著身體。她背對著他露出背後長裙的系帶。「解開它。」她的聲調已經開始顫抖,這是欲/火熾烈的前兆。
西艾不知所措,只好按照她的吩咐去做。他跟帶子搏斗了一番,然後絲般柔順的長裙猶如水銀泄地般從卡西奧佩婭的肩頭滑落,露出圓潤的肩膀。從後面看過去甚至可以見到腋下挺立半球的弧線。
卡西奧佩婭抓住西艾的手,她引導他,她教導他,隨著一聲充滿欲/望的呻/吟,西艾的雙手覆蓋在她的乳/房上,兩顆櫻桃般的蓓蕾軟硬適中,西艾被著手感搞的面紅耳赤。原本以為是一次簡單任務,卻沒想到會遇到這種意外情況,部落里的薩滿完全沒有告訴他應該怎麼做,他慌了神只能按照卡西奧佩婭的引導做出機械的愛/撫。
「我美嗎?」卡西奧佩婭從鼻腔里哼出這幾個字,猶如長笛般如泣如訴。
西艾覺得自己舌頭已經打結,他結結巴巴的說道,「美……美……」
卡西奧佩婭臉上露出得意的微笑,雙眸中閃爍著得逞的笑意,男人她見多了,當她穿上衣服的時候每個人都彬彬有禮,當她月兌下衣服的時候每個人的智商都跟豬玀一般。
「帶我走吧,帶我立刻這個凶險黑暗的地方。我寧願生活在冰天雪地中也不願意被人監視,廣闊的冰原才能給我自由。
西艾想要推開她,但是少女卻滑進他的胸膛,將頭枕在他的肩膀上,耳廓輕輕的摩挲著他臉上的胡渣。西艾很懷疑薩滿配置的偽裝藥劑會不會失效,那些短硬的胡茬只是一層偽裝而已。他清清喉嚨,「我可以帶著你走……」
「真的嗎?」卡西奧佩婭驚訝的說道,她表現的非常高興,竭盡全力模仿即將擺月兌牢籠的金絲雀,「哦,謝天謝地,我的愛人感謝你。」她從西艾的小月復滑落。
西艾剛送了口氣,卡西奧佩婭又坐在了他的身上。我不是馬!西艾心里抱怨著,他感覺非常的難受,渾身好像有無數只螞蟻再爬。他敢發誓阿瓦羅薩歷代國王都沒有遇到過……如此險惡的處境,沒有人像他這樣被一個女人逼到了牆角。
還不如拔出刀劍廝殺來的痛快,他無奈的想到。
「不過我並不信任你……」
「為什麼?」
「好吧,就因為你是諾克薩斯人,乃是奴役我們同胞的諾克薩斯人。」
「我跟這座城邦里的人不一樣,我跟你一樣同樣憎恨他們。」
「這……不可能……沒人會討厭自己的同胞。」
「不,我討厭……」
卡西奧佩婭辯解道,‘得加把火!’她能听出西艾已經動搖,「請相信我,我不會向任何人說起我們的秘密!」
「我也會保守你的秘密,」西艾苦笑道,「即便說出去也沒有相信,卡奧家族的小姐竟然想要逃離諾克薩斯,這會讓你和你的家族名譽掃地。」
「我並不在乎這些,對我而言諾克薩斯只是個放大的囚籠。」卡西奧佩婭可憐兮兮的說道,手指不斷在西艾身體上游走。
「好吧,好吧,」西艾被逼無奈,「除非你能保守秘密!」
西艾推開她,伸手拿起桌子上的「剖蛇者」蛇形劍上鏤刻著詭異的蛇紋,繁復的花紋反射著詭異的光芒。
「對著它發誓,」西艾含糊的說道,「弗雷爾卓德每個人都會對自己的武器發誓,如果違背誓言就會被武器上的死靈所詛咒。」
卡西奧佩婭咯咯嬌笑,「好吧,我答應你。不過你得告訴我一切。」她的眼底劃過一絲狡黠,笑嘻嘻的對著蛇形劍說道,「我,卡西奧佩婭,以卡奧家族的名譽起誓,如果違背了誓言向任何人透露有關弗雷爾卓德機密,必受天譴!」
「額……」這個誓言可沒有半點莊重的意味,盡管如此西艾還是覺得可以接受,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擺月兌如此尷尬的境況了。
「實際上我來諾克薩斯只是為了引領暴熊和雪狼部落離開諾克薩斯的道路,一路上安排好了補給點,在北鐵脊山脈南麓還準備大量的食物,只要他們到達那里暫時休息幾天就能一口氣回到弗雷爾卓德。你可以跟隨他們離開這里,混在部落里我想沒人能夠認識你。」
「什麼時候?」
「就在明天。」
「啊……時間這麼緊迫。」
西艾湊過去,主動貼在卡西奧佩婭的耳垂邊說道,「時間不等人……我……你……一起……」他說話聲音越來越小,卡西奧佩婭則是不住的點頭。
這間小屋乃是用厚重的鐵骨木搭建,每一片板材都進行加工,拼接的毫無縫隙就連一根針也無法輕易的插入。溫暖的壁爐驅散了寒冷,水晶窗戶上凝結著厚厚一層冰渣。似乎沒人能夠听到,也沒人能夠看到里面發生的情況。
卡西奧佩婭和西艾卻沒有發現一只小小的蚊子,它正趴在房頂上的魔法燈附近,喇叭形的拾音器正對著他們,腦袋上的攝像頭已經將所有的畫面傳輸給外面的人。
馬歇爾坐在桌子後面,手里端著杯子大口喝著啤酒,眼楮卻看著手機里的實況轉播,小屋里的情景一絲不落的被他看在眼里。
「馬歇爾老大,那些人準備行動了。」耳機傳出同伴的呼叫。
馬歇爾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那些蠢貨竟然打這樣的注意,正是不知道怎麼死的!在他周圍散落著幾個打扮高貴的男女,這些人都是颶風團的成員。他們有意識的圍攏在馬歇爾附近將其他劇情人物隔離開來。
這樣的小團體在整座花園中還有好幾個,所有人都裝作享受美食,烈酒和女人的樣子,眼楮里卻閃爍著警覺的目光。
「一個」
「兩個」
「三個」
王虎眯起眼楮,他站在餐桌前一邊往盤子里放著食物,嘴里一邊嘟囔著。
「竟然有這麼多人?」斯芬克斯抿了一口葡萄酒,「今天晚上這些家伙都來這里干嘛。」她臉上的表情卻帶著一種寵溺,就好像妻子看著自己偶爾發傻的丈夫一般。這點斯芬克斯偽裝的很好,他們盡量離開人群,把自己置身與角落里。
「是的,至少有三個團隊和一些零散的篩選者,」王虎吞下一塊烤鱘魚,「司諾德發來信息說他那里也有不少,應該是沒有接到邀請卻想辦法混進來的篩選者。」
斯芬克斯雙眉蹙起,手指無意識的用力一緊,盛滿葡萄酒的水晶杯頓時碎裂,赤紅的液體順著她的手指流下。
王虎扯過餐布,為斯芬克斯擦擦手,「有什麼可緊張的的,這座花園里至少有三個劇情英雄。只要這些家伙牙口夠硬想來不是什麼大問題。」
「三個!」斯芬克斯有些小驚訝,「你發現了什麼,除了德萊厄斯和卡西奧佩婭之外還有誰?」
王虎笑眯眯的看著斯芬克斯,嘴巴里不斷的嚼著魚肉,烤制的恰到好處,甘美的汁液和爽滑微焦的魚肉在他牙齒間流轉,「就不告訴你……」他促狹的笑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