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在戶外舉行的豪華婚禮,現場布置得很浪慢,滿是花朵與熱氣球,賓客在在歡聲笑語中交談大家都祝福,這對新人。
結婚進行曲的伴奏一遍一遍地奏響著,時間也在一分一分地過去,只是賓客們等待今天婚禮上的新朗和新娘卻一直沒有出現,不少地賓客都在聚堆議論著,有的賓客甚至不願意再等而走了。這讓在場的新朗新娘的家人不免有些擔憂,都急匆匆地走去後台休息室。
休息室門外,歐陽風看了看手腕上瑞士名表,已經快到時間了,怎麼還沒有出來,敲了敲門,沒有人答應,會不會沒有听見,再次用力地敲,還是沒有動靜,怎麼回事,有點不安,「蕊,我進來了。」推開門的那一瞬間,地上躺著一個裝著潔白婚紗的女人,他慢慢走近,是他的新娘安蕊,她的臉很白,沒有一絲血色,這樣的她還是那樣的美麗動人。
「蕊,你怎麼了,蕊,你醒醒。」歐陽風抱住安蕊,瘋狂地搖晃著她的肩膀。她的眼楮閉著卻還是那般迷人,他將頭埋進她的胸口,還有呼吸,她沒有死,沒有死,有了些許的興奮,忙抱走安蕊往出口奔去。
趕來的兩家人在門口撞到了抱著安蕊的歐陽風,「怎麼回事?」
歐陽風沒有回答,一個勁地跑去停車場。
一場沒有新朗和新娘的婚禮就這樣在賓客們議論聲中結束了。
醫院急救室門口的走廊,一個裝著黑色西裝,焦急地來回走動著,時不時瞅一下門楞上閃著的燈。
歐陽家和安家接到歐陽風的電話後也相繼趕到了醫院,「歐陽風,蕊兒她怎麼了。」依偎在安慶生情里的朱芸身體在顫抖。
「伯母,我也不知道,我在休息室外敲了好久的門沒人應後就撞了進去,就看到安蕊昏倒在地。」
「不會有事的,放心吧。」安慶生安慰自己的妻子,但心里還是很擔心。
五個人都焦急地等在走廊里,一個小時後急救室的門開了,安蕊也被推了出來,手上還在吊著點滴,還戴了呼吸器,
「醫生,我女兒怎麼了。」朱芸拉著醫生的手。
「病人現在需要留在觀察室里再觀察幾日,現在還在昏迷中,具體的情況等我們的化驗結果,暫時我只能告訴你們,她是中毒了。」
「中毒?怎麼會?」歐陽風眉頭緊鄒。
大家對于醫生的這個說法都有些驚訝,好端的一個人怎麼會中毒,又是誰下的毒?
一個星期已過去,安蕊從觀察室里轉到普通病房,歐陽風每天都守在病床前,生怕安蕊醒來後見不到自己會哭,昏迷中的安蕊很安祥,臉上也有了血色,這樣的她迷人得像安睡中的天使。
「蕊,你快醒來,好嗎?我好想你起來抱抱我,幾天了,你都沒有跟我說過話,我很生氣的。」歐陽風握著安蕊的手在臉龐,輕輕地傾訴。
半個月過去了,安蕊還是躺在床上,眼楮還是閉著,朱芸每天都有到醫院送飯給歐陽風,看著病床上的女兒,落魄女婿,她輕輕地抽泣著。
一個月後,醫生給安蕊做全身檢查,發現她體內的互素已經沒有了,一切都恢復了正常機能。
「安小姐,你的身體恢復得很好。」
「謝謝你,醫生。」安蕊微笑著。
「可是,醫生,她好像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歐陽風急切地告訴醫生這幾日來安蕊失憶的情況。
「這個可能是她中毒後留下來的後遺癥,她身體各項機能都已經恢得正常,沒有什麼事了,她的失憶可能只能靠你們這些家人在旁邊慢慢指引她恢復了。」醫生解釋道。
「那她什麼時候才能恢復記憶。」
「這個我也不清楚,可能很快,可能是永遠。」醫生也不能確定定,因為這種毒他都是第一次踫到,能讓她醒來都已經是盡了最大的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