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田金的話不時是個炸藥包,炸得海星粉身碎骨,無神的眼楮好像掉進了一個深不見底的淵,虛月兌徹底。
其實這句話說完後,上田金就知道自己做了多大的蠢事,他千不該把海星的傷心事來當作諷刺南宮瑞的箭,但是,他沒有辦法去原諒一個拋妻棄子的爛人,或許百合子媽媽會原諒,海星能諒解,可他不能,他有自己對這個男人的處理方式,絕不輕饒。
上田金的心里雖然對海星很是抱歉,但是臉上卻依舊的平靜,甚至嘴角上的輕笑還依稀可見,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有的本來只是童趣和天真,可是在他身上看到的不是一個五歲小孩應該有的沉穩,老練,更多的還有算計。
南宮瑞更是驚訝,並不听到了一個女人對自己的暗戀,而是面前這個小男孩,怎麼也跟剛才的話與連在一起,不相信的擰了擰自己的鼻梁骨,懷疑地試探了一句︰
「剛才的話,是我的幻听,對吧?」
「不是,南宮瑞,我想以後我們見面的機會會很多,這樣的場面也會很多,或許有時會比現在更火爆。」上田金不管南宮瑞能否听懂,他的目的已經達到,現在只有一個要解決的麻煩,眼楮瞄了下側旁的海星,還在呆住,看來傷她真的太離譜了。
拉著發呆的海星,半拖半推地離開了南宮瑞驚詫的視線。
回過神來時,南宮瑞才知道自己今天有多糗,幸好歐陽風沒有在這里,要不然自己一世的英名全被毀了,不過,好像剛才小家伙還說什麼見面的機會還很多,鬼才要跟你見面很多呢,今天見識了你的小計量,不代表以後還有機會讓你糊鬧。
根本不用放在心上,只是一個小孩子,不跟你計較。
邊平靜心情,邊慢慢走近桌邊,看著桌上的百合,熟悉的感覺全涌上心頭,不管是錯覺還是真實的,他都願意自己心里想的那個結果是真實的。
一直以來心頭的那結都無從打開,現在好像可以解開一樣,他很輕松,也許只是換了個角度而已,安蕊,是你回來了嗎?看見我的良苦用心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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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中心的公寓里,一大一小,一吵一靜,很多的人一看到這樣的場面,以為是大的在訓斥小的,然則現在的這個情況全完全相反,是小的在欺負大的,小的冷靜,大的咆哮。
「上田金,或許你只是想證明自己有多厲害,但你並不需要借助別人的痛苦來滿足自己的一點虛榮心,我並不想成為你的石子,這次我只是生氣,你一個五歲的小孩,為什麼這麼地狠,沒有人對不起你,收起你那份心里的恨,你才五歲,五歲,听明白了嗎?」。海星慢慢地理平心情,或許她真的沒有去真正了解過這個才五歲的小孩,雖然從娘胎開始就認識他,卻還是完全的陌生。
「海星阿姨,我誠心的再次跟你說對不起,以後我會注意不傷害你的,但也不可能百分百,因為我一定要讓那個男人得到他應有的報應,你不會明白的。」上田金的雙眼被憤怒與仇恨填得滿滿的,全然听不見任何一句。
「我明白,我全都明白,小金,真的,別去做令你媽媽擔心的事,她現在過得很好,不需要你為她做什麼,你這樣只會令她更傷心,其實我早就知道南宮瑞與百合子的關系,但我不能看著本來開心的她因為過去再次掉進痛苦,你知道百合子以前的生活是怎麼樣的嗎?一副行尸走肉,你願意她再次走向過去的痛苦中,是不是,如果你真的為她好,就收起所有對南宮瑞的恨,離南宮瑞遠遠的,別去招惹他。」海星的眼淚輕輕滑下,為的是對南宮瑞的愛,為的是百合子的愛,為的是上田金的愛,她都可以,只要她能做的,都願意。
「小金,也許我說的所有你現在都不能理解,但是你又能體會多少自己心底的恨呢,每個人心里的恨都是因為愛才有的,我也有恨,我恨你,恨百合子,恨我的父親,恨歐陽風,因為你們,我心底對南宮瑞的愛不能萌芽,只能停在種子的階段,如果我像你一樣的去恨來當原因去報仇,你覺得你有機會做今天的事情嗎?放手吧,我已經沒有力量為你和百合子做什麼了,我也很虛月兌了,精神和上都已經虛月兌了。」慢慢地挪動著沉重的步子,關上房間厚重的門,背靠著門癱坐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哭泣。
看著東搖西擺的嬌弱身影消失在客廳里,上田金的心緊緊地,真的是自己太成熟了嗎?我只想保護媽媽,只想她得到她應該有的一切,雖然只有五歲,但同樣我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能保護媽媽的男人。
稚女敕的眸里,過分地深邃,有著毀滅一切的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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