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調的生活,連著去公司的日子也是單數的,難道我歐陽風一生只能以單字為生嗎?歐陽風看著手里的相片,嘴角上的憂郁越來越深。
多少個日日夜夜,只有對著這張微笑著小巧臉頰的魅影時,臉上才有絲毫的變化。
內心多少個聲音都呼喚著你的名字,安蕊,你在哪里,過得好嗎?為什麼不回來?
時間拉得越長,他的心就沉淪得更深,內心的痛苦也更深,始終不能相信她的離去,歐陽風一直相信,只有一天沒有見到她的尸體,就有希望再見面,無論等多少個日日夜夜,他都不會後悔,只會有著期盼。
準時在公司等待專用電梯時,不免向右側的一個小身影看去,不知為何,這個小小的身影牽動著他的眼球,準確的說應該是還牽動著他那冷冰的心。
打開總裁辦公室的那扇厚寮的門,一股熟悉的花香滲入歐陽風的全身感觀,映入眼簾的景象真的是自己腦海想象的百合花,更確切的是那插花的樣式,更是不能再熟悉的,這個絕對不會是自己的幻覺,這是真實存在的,這是他唯一能夠冷靜的地方。
不管如何,他要弄清楚這件事,一定不像是表面上的這樣簡單,有人在故意讓他記起什麼。
「梁秘書,辦公室里的花是怎麼回事?」按下桌上的電話,直接撥分號,聲音沒有帶責備,只有詢問一件事的冷靜。
「什麼?解釋的人員已經在來的路上了?」歐陽風放下電話,不可相信,這里好像是自己的創業集團吧,自己還是這里說話數一的人吧,怎麼剛听秘書的話中,好像另有人安排公司的一切都不用經過他了,這個人不會是南宮瑞,他沒有這麼無聊,那麼還會有誰知道安蕊插花的事情,並且還能這麼熟悉所有的花樣,難道是安蕊?
內心升起的興奮和不相信沖擊著歐陽風的神經,他有點站不穩了,身體後退了幾步,倒進了按摩椅中,整個人都陷入了恍忽中。
輕輕地推開門,小小的身影沒有驚動里面坐著的人,一步一步地靠近那偉岸的身體。
「你昨天晚上沒有睡覺嗎?叔叔。」稚女敕的童音打破了室內靜得可怕的空氣。
「呃?」看見那雙無邪的眼楮,歐陽風的心里有種說不明道不清的情緒在集結,他沒有向往常一樣的發火,也沒有向往常一樣的冷漠,只是在驚詫自己的不知如何去回答他剛才的問題。
「小朋友,你是怎麼進來的,你叫什麼名字?」
「上田金,我就是這樣走進來的呀?不然我要怎麼進來呢?叔叔,你是不是視力不好啊?」上田金的內心在打鼓,他內心對著面前這個人,似種不能抗拒的力量,他不能分清是什麼,卻在內心決定以後盡量少正面接觸他本人。
「哦?叔叔的視力很好,只是這里不是幼稚園,你不應該出現在這里的吧?」歐陽風再怎麼不恍然也還是捕捉到了小孩眼里的精敏,並不是一個小孩子應該有的。
「叔叔,我是來找海星姐姐的,我听外面的漂亮阿姨說,海星姐姐在這個房間里,所以就推門進來了。」一臉的無辜,眼框內都有些水霧在打轉了。
歐陽風真的以為自己之前看到的是錯覺,現在看到才是真正的一個小朋友該有的反映和神態,一時竟不知所措起來,真有的怕在他面前哭,他可還沒有想好怎麼樣去安撫一個哭鬧的小孩。
板田海星?這個名字一想起,才察覺到今天辦公室里是好像好了一個的出現,但是她好像不在這里辦公吧?看向四周,全身都覺得在抽筋,這個板田海星還真是膽大,居然不問過他,把一第這麼大的辦公桌搬到這里,真拿自己是總裁夫人?
「上田金,是吧?你說的姐姐不在這里,她在外面上班,你去那等她,好嗎?叔叔要工作了。」從來沒有的耐心,除了安蕊,這是歐陽風破例的第二人了,並且還是一個自己不認識的小孩子。
「可是,我看見海星姐姐的東西在這張桌子上呀?」從歐陽風的側面直接走到另一張辦公桌前,拿起桌上的相片向歐陽風搖晃著。
「這,好吧,那你在這等她,但不能出聲。」歐陽風寮在不想把時間花在與小孩的爭論中,他還有一大堆的公文要處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南宮瑞都沒有做事一樣,今天怎麼桌上的文件這麼多。
「好,謝謝叔叔。」臉上的笑拉開了,只是歐陽風沒有看到小小臉上的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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