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楚,你,你不能這樣做。」梁芷瑤吞著口水。「你這是亂用私刑,你還有沒有王法!」
听著梁芷瑤的話,慕容楚轉過臉,就連一邊冷漠的孤星也轉過臉來。那樣的倔強,上似乎不該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子該有的。他好奇地打量著梁芷瑤。
「我的瑤兒,你可真是天真,竟拿我王法壓我?我執行家法,怎麼就是私刑了?」他看著梁芷瑤的眼中寫滿了懷疑。
家法。梁芷瑤失望了,她怎麼忘了,這並不是一個法制的年代,只要他們一個不高興,可以隨時要了別人的命。
「我再給你次機會,你跪還是不跪。」慕容楚不痛不癢的問。那樣清淡的語氣好像在問,午餐吃些什麼一般。
「要我下跪,你做夢。」梁芷瑤喊道。
「好,很好,不愧是梁家的女兒,不見棺材不落淚,那我今天就成全你。」他轉臉看著人群中一個粗壯的男子,男人領會的走出來。
「慕容楚,你不能這樣對我。」梁芷瑤後退著。「你不能。」她怕極了,以至于後退的時候踩到裙擺,身體失衡,向後面倒了下去。
羅玉珍看準了時機,朝著凶神惡煞的下人使了個眼色,那人心領神會的掄起鞭子就抽打過來。
「啊——」梁芷瑤下意識的用手臂擋住臉。
「夫人可知道,比琴音更美妙的便是著鞭子抽打皮肉的聲音了……」
啪!鞭子抽打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流蘇見狀撲過來,緊緊地擁身體護住梁芷瑤
「啊——」一聲慘叫劃破天空,鞭子落在流蘇的身上,霎時。流蘇素白色的衣服上就出現一條血痕。
「流蘇!」梁芷瑤驚得臉色慘白。「慕容楚,你不是人!」梁芷瑤大罵,眼見著另一鞭子就要落下,她本能的把流蘇護在懷里,她的舉動驚倒了所有的人。當她絕望的等著另一鞭子的落下的時候,拎著鞭子的男人突然倒在地上,只見鞭子的另一頭被孤星緊緊地抓住,而那男人正疼得齜牙咧嘴。
「你膽子倒是不小,」寒星冷聲道。「將軍還沒開口,你竟敢私自動手。」
「不,不是。」男人搖頭。
「流蘇,流蘇你怎麼樣?」梁芷瑤心疼的抱著疼得流汗的流蘇。
「小姐,我沒事,只要你沒事就好了!」她說著支撐跪起來。「謝大人。」
慕容楚站環胸站在一邊,想不到她竟可為了一個婢女,如此不顧一切。
「說吧,這個錯你是認,還是不認?」慕容楚問。「別等鞭子真的落到你身上了。如果我開了口,誰也救不了你們了。」慕容楚冷冷的說。
「不可能。」梁芷瑤咬牙道。
孤星退到一邊,慕容楚一項最討厭的就是別人違抗他,可是如今……梁芷瑤,這個只能怪,你的脾氣用的不是地方。
「既然不願認錯,那瑤兒,就別怪我心狠了……」
「慕容楚,要麼你今日便打死我,要是我不死,他日我必定雙倍奉還。」梁芷瑤咬牙,眼中滿滿的都是恨意……
「死?」慕容楚笑。「梁芷瑤,過會你就會知道,死,是解月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