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應該稱頌你的勇敢
卡莫夫是一臉輕蔑的神色,似乎對那根丑陋而且細小的王八盒子槍管十分不屑一顧,但是文學少女小林卻被嚇了一大跳︰
「啊啊啊!我們只是普通的同志關系!請你千萬不要誤解了!我和她是純潔的革命友誼和真誠的協作關系」
這不是全都招了嗎?——卡莫夫暗自搖搖頭。
「總之不管怎麼樣!」鈴仙甩了甩頭,似乎想要將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全都丟出頭腦,然後便亮出了自己的手銬。「你們最好還是乖乖就範,免得吃些苦頭!」
鈴仙當然知道,不管對方就範與否,苦頭都是少不了的——不過那不是自己的工作了,所以心里的負罪感也就可以得到稍微的解月兌。不論警視廳的刑訊是如何的殘酷,那都與自己無關——自己不過是個為了些少工資而奔命的小人物而已
完成任務,領到工資,苟延殘喘,這就是小人物的生活。
「條子小姐,」但是卡莫夫倒是一副彬彬有禮的冷淡態度,「您單槍匹馬地闖進來」
「別做夢了!」鈴仙喝了一聲,「我的後援要多少有多少」
「但是好像被引走了,而已卡莫夫微微低下頭,慢條斯理地說著,同時雙眼由睨視轉為逼視了,鈴仙的喉嚨費力地咽了口唾沫,「您只有一個,我們可是兩個人」
「別打什麼鬼主意!」鈴仙立即將槍口轉向他了——看來她是已經認定這個對手比那個縴細的少女更值得認真應對,「子彈可不長眼楮」
卡莫夫卻不為所動地繼續說著︰
「擺出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說明心里害怕得要死」
「砰!」
鈴仙本來並沒準備開火,但是卡莫夫尖銳的話語卻深深地刺了她一下,反射神經一緊張,手指猛一抽動,扳機就被扣了下去。一枚子彈從王八盒子的槍口中射出來,直奔卡莫夫的膝蓋而去。但見小林不二子一聲嗷叫從榻榻米上面蹦了起來,看架勢好像要撲向鈴仙跟她拼命——于是看似縴弱的文學少女,此時的動作卻出乎意料地敏捷而且暴烈。然而這盲目的進攻並不能起到什麼作用︰雙方甫一交手,勝負就見了分曉,鈴仙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沒怎麼費力就把有勇無謀的小林掀翻在地,按倒在榻榻米上起不來了。
「啊啊啊!疼!好疼啊!!」小林被制住了手臂關節,忍不住叫了起來。
「知道疼就不要輕舉妄動!」鈴仙厲喝了一聲——那一槍應該不會造成致命傷,現在這一個也被自己給制服了
「別激動嘛,小林同志」艇座的聲音這個時候才冷冷地響起來,「你得記得,槍是傷不到我的」
確實,小林從榻榻米上掙扎著抬起頭來,發現卡莫夫連踉蹌都沒打一個,還是穩穩地站在那里。難道沒打中嗎?鈴仙一時間有點慌亂,但是,槍響肯定會引起注意,而且自己的畢竟已經制服了一個了——再打一槍也許不是個好主意那麼就這樣好不好?還沒等小林不二子稍微感到點歡喜,一根冰冷的鐵就戳在了她的後腦勺上面︰
「你你再亂來,我就一槍崩了你的同志!」
「哦」卡莫夫輕輕地笑道,真是風水輪流轉,「條子也劫持人質了」
「卡莫夫同志!不要管我!」小林雖然嚇得淚流滿面,但是嘴上還在努力做出視死如歸的樣子,「我不在了的話,請每天來我的墳前供奉上更新啊!——最好是一日三次」
「那東西不能放在墓地里的」艇座冷靜地拒絕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兩個家伙自顧自地胡鬧,好像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里啊!——稻葉鈴仙不由得感覺心虛起來——那麼,再開一槍也許能好點?她把槍管偷偷地偏開一點,用力扣下扳機
然而這一次卻紋絲不動?
為什麼扳機像是上了保險一樣僵硬?捏了一下握把保險也沒有用處,鈴仙的後腦勺一下子就冒出了冷汗——坑爹的南部手槍,如果在這個時候出了故障的話
但是手槍怎麼在泛出藍光?
「念力?」鈴仙大吃一驚。
「是啊,念力」艇座露出了陰冷的笑容,「運用靈活之後,別說頂住扳機,就連掰動整個手槍也不成問題」
「什麼」
鈴仙手里的王八盒子整個泛出藍光來,然後就自動從小林的腦後抬了起來——鈴仙努力地想要控制住自己的手槍,甚至把左手也抓住右胳膊一起使力,但是結果還是徒勞︰他的手臂根本拗不過念力的力氣。這樣的情景看上去,就好像鈴仙的右臂被什麼惡魔附了身,不听使喚地將手槍緩慢地,但是堅定地指向了自己
「(不不要)」
黑洞洞的槍口冷漠地逼視著鈴仙的雙眼,她的喉嚨好像陶土一樣干結成了一團,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身體一個勁地打顫,腦袋一陣一陣地眩暈
——原來被槍口對準,是這麼可怕的事情!鈴仙頓時領悟了小林是如何地勇敢,而自己又是多麼的怯懦,光是被手槍對準,就已經讓她的心髒虛弱地痙攣起來,手上也使不出力氣了
「哎!!!」
趁著對手松勁的功夫,小林猛一翻身,終于掙月兌了出來,但是她卻已經不需要去對付她的敵手了——鈴仙縮在地板上,雙手護著頭,身上的汗出得如同剛從水里面爬出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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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知道,你在注意小林卡莫夫輕輕的踱著步,「不過你不知道,我也在注意你」
所以所以現在,獵人反而成了獵物,我反而被要抓的赤黨分子給逮住了?稻葉鈴仙的雙臂被交叉綁在身後,整個人吊在房間中央,眼神里面是全是恐懼和破碎。她當然清楚,扶桑帝國的國家機器是怎樣殘酷地屠殺赤色分子和群眾工作者的,現在自己落到了他們的手里,下場會是怎麼樣?哪怕能求得一個痛快的死法,應該都已經算的上是幸運了吧
不要眼淚不爭氣地流淌著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是個天生的劊子手,我只是,只是個怕死的小人物,每個月支領20日元的工資,想吃頓豬肉都要掂量掂量
「軟弱,膽怯,作為專政工具,實在是不合格卡莫夫輕輕地托起她的臉蛋,好像在檢查獨角獸的牙口,然後右手緩緩地沿著她的皮膚向下滑動,解開了領口的扣子「因為膽怯,你需要制服和武器作掩護」卡莫夫冷淡地逼視著對方。
不不要月兌我的衣服求你,就算殺了我也好稻葉鈴仙的啜泣更顯得有氣無力,然而艇座卻絲毫不為所動,襯衣被褪掉之後,裙子也落了下來然後就是裹胸布然後就是
「還是一絲不掛適合你艇座冷冷地說。
沒錯,這樣一幅無依無靠,淒苦伶仃,赤身**打著冷顫的樣子,也許才是稻葉鈴仙的本**
「求求你們了不要」
「才這點折辱,不算什麼的艇座冷冷地回答,「既然充當狗腿子,就要有充分的覺悟」
「你們這些赤黨,也不算什麼英雄好漢」鈴仙哭著鼻子扭了扭身體,看來她是很想還一句嘴,可惜變成了絕望的泣訴,「自己躲在幕後,發動群眾去送死,」
「真是稀奇,」艇座的臉上顯出嘲諷的冷笑來了,「加害者居然有資格嘲笑屠刀下求活的人嗎?」
一邊說著,卡莫夫拈起了一團繩子,雙手嫻熟地在鈴仙的身體上工作起來——如果用念力或者機關,當然能夠在對方縴細白女敕的**上瞬間完成復雜的繩藝來。不過比起結果,卡莫夫顯然更在意過程,繩索的串引,摩擦,勒緊,每個動作都在宣示著自己對鈴仙的身體的主權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落入了敵人肆意的支配之下,對于脆弱的人來說,這樣的恐懼就足以碾碎所有的心理防線
不知道會被怎樣對待的恐懼,不知道會面對什麼命運的恐懼,落入別人掌握,被肆意處置的恐懼——所有這些的繩索,像大毒蛇,纏繞著她的靈魂,撕咬著她的心房
「別別求你了」鈴仙連哭泣的力氣都沒了。
(老規矩,進群看完整版就是了)
「難道要放我走?」
稻葉鈴仙的兩條腿還在打顫,臉上的潮紅還沒退過去。她的雙手下意識地向自己的兩腿之間模了模——硬硬的一片,那個東西怎麼包的這麼嚴實啊,這樣不是連自x都不行了嗎?
「我們不是草菅人命的憲兵隊卡莫夫簡單的解釋道,「下面的那個東西,很礙事吧?(鈴仙趕緊把自己的手縮了回去,抓住了裙擺)想要拿掉的話,就想辦法來找我怎麼樣?哼哼」
那個撲克臉居然笑出了聲真不是什麼好兆頭。稻葉鈴仙的心里面是喜憂參半,不過重獲自由的感覺,實在是甜美得叫人沒法抗拒這時候卡莫夫忽然猛一回頭,臉色似乎有點陰沉了,鈴仙以為他要變卦,頓時嚇得面如土色。但是艇座卻只是冷冷地說︰
「讓你空著手回去也不好吧——拿著這些,就說是查抄來的文件,這樣回去也好交差
這些紅腦殼,怎麼一下子變得好心腸了?居然還想辦法要幫人家隱瞞污點,保住薪水
卡莫夫似乎還嫌不夠︰「啊,我嗨可以給你提供個地點,是我們活動的一個場所,不過到明天中午就不用了——你明天晚上去,多少還能有些收獲的
稻葉鈴仙將信將疑地質問︰「那個不會又是陷阱吧?」
卡莫夫笑得更陰暗了︰「你希望是還是不是呢?」
稻葉鈴仙仿佛被刺了一般畏縮了一下,她後退幾步,卡莫夫輕輕地一抬手,似乎是表示告別的意思。然而稻葉鈴仙並沒有回復,她深一腳淺一腳地跑開了。
見對方走遠,小林突然恍然大悟一般叫了起來︰
「卡莫夫同志,其實你喜歡她對吧?」
卡莫夫連眼楮都沒眨一下︰「怎麼可能
「那你怎麼把她放回去了,而且還那麼貼心地幫她遮丑」小林的樣子似乎有點吃醋,「——明明對同志從來是一副戲弄的態度」
卡莫夫的撲克臉上釋然地笑了笑︰「要是我把她搞掉,敵人自然會換個厲害的腳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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