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蓮娜的身體像月亮一樣散發著柔和的光茫,那樣白女敕皎潔羊脂美玉一樣的肌膚,一時間讓蔣玉成產生了某種可望不可即的錯覺,他伸出滿是煤灰的雙手——真的要用這樣的蠢物去親近那如同藝術品的**嗎?——輕輕的覆蓋在了峰巒像果凍一樣微微顫抖的頂端——
「哈————」
瓦蓮娜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呼吸越發的急促起來︰敏感部位被旁別人觸踫的感覺,好像正在抽走她全身的力氣,自己就如同被一根蜘蛛絲吊在半空中一樣,雖然很害怕,卻又不敢出力躲閃,只能被這只手輕柔的撫弄和揉捏著。細微的感覺有點難耐,有產生出難以啟齒的滿足感•••
「唔————」瓦蓮娜閉上了眼楮。
對于一個處男來說,這個溫暖的半球,手感真是令人為之顫抖地給力啊•••蔣玉成的手指又細又長,有些像女性的手,可是完全無法掌握瓦蓮娜的胸部——富有彈性的團子不僅是被他撫模著,簡直像是吸附在他的手掌中一樣•••
蔣玉成輕輕地揉捏著手中雪白的饅頭。瓦蓮娜似乎在忍耐胸部被侵犯的感覺,可是每次他一用力,嘴里就會忍不住露出細微的申吟——身體的熱度不僅沒有緩解,反而是更加升高了,但是,被的滋味又是那麼的•••欲罷不能•••
「感•••感覺還好嗎?」蔣玉成傻乎乎地問。
瓦蓮娜想要開口回答,可是話沒說出口就變成了甜美的申吟——在蔣玉成的撫模之下,胸部不知怎麼的,產生了令人難耐的飽脹感覺。胸乳像是氣球被充滿了氣一樣,結實地挺立了起來,可是也變得更加敏感了——這讓瓦蓮娜根本沒法壓抑從靈魂深處傳來的婉轉鳴叫︰
「啊啊啊~~~~~」
這誘人的聲音•••真是讓人血脈噴張啊,蔣玉成低下頭去,吻住了團子頂端女敕紅的櫻桃用力地吸吮起來——
「咿呀!!!————」
太••太過分了!•••居然對那麼敏感的地方,又是吸又是舌忝的•••不要用牙齒咬啊!!就算是很輕微的也•••
「啊!——哈~~~嗯嗯嗯——」
瓦蓮娜已經完全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了︰喉嚨里不知道在發出什麼聲音,也許是在抒發小櫻桃又麻又酥又癢的復雜感受吧?可是•••這樣大驚小怪的,也太不成體統了吧?!
「蔣••蔣玉成同子••••」瓦蓮娜已經被胸部的感覺弄的口齒不清了,「對••對弗起••••本來不因該這樣失態的——啊!~~~~~」
明明是被侵犯了居然還在道歉——蔣玉成已經完全對這件事情樂在其中了,一種無師自通的技能開始發揮作用,讓他更加賣力地刺激那顆敏感的櫻桃,同時伸出手來擠壓乳峰的山腳••••
「這個味道是••••」
蔣玉成突然發現嘴里好像泛著一股甜絲絲的女乃香味——抬起頭來一看,面前的小櫻桃上有什麼液體在反射爐火的光芒,那難道是——
——女乃水?
因為精靈的哺乳期比較長,所以精靈女性在成年之後就有了泌乳功能——不過這對瓦蓮娜也是第一次。在別人面前噴出女乃水來真是羞恥極了,可是她已經被快感折磨得神志不清,此時只想要被更加用力地侵犯•••
「••••這個•••」瓦蓮娜滿臉是朦朧的春意,「是特殊糧食補貼哦•••想要的話••••多少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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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利菲爾德和格蘭杰兩個人在地下室里怎麼都睡不著覺,這明顯不正常。有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愁上心頭瞌睡多」,他們今天遭了一番劫難,被從半空中打下來,又掉進雪窩里,死了一名同伴,怎麼說來都該是筋疲力盡,昏昏欲睡了。這個地窖還不算氣悶,照例說不難睡著,可是不知為何,兩個人總覺得上面似乎傳來些奇怪的響動,叫人心煩意亂。
「中尉,你听!」格蘭杰焦躁地說,「什麼東西在吱吱呀呀的響個不停!」
「是地板的聲音吧?」霍利菲爾德推測到,「紅腦殼在上面走來走去?」
「不應該呀!好像不光是木頭的聲音,還有鐵器摩擦的聲音。」格蘭杰站了起來,「而且,走動的響聲應該是移動的啊!這聲音好像是一個地方發出來的•••」
反正睡不著覺,閑來無事,格蘭杰準備弄清楚紅腦殼們在搞什麼名堂,他在地下室里走來走去,幾次差點摔倒或者撞到牆上,不過最終還是找到了聲源的所在地,他仔細的听了听,然後得出結論︰
「好像是啪啪啪的聲音。」
「啥子?!」霍利菲爾德大吃一驚。
「啪啪啪的聲音!」格蘭杰義憤填膺地,「這幫家伙在我們的頭頂上啪啪啪啊!!」
霍利菲爾德很是不相信︰明明全是妹子沒有漢子,該怎麼啪啪啪?難不成那個戴眼鏡的紅腦殼和長頭發的紅腦殼••••不對不對,明明還有一個人沒出現過呢——那架火箭飛機的駕駛員,也許是這個基地真正的總負責人,難道是他在?••••
霍利菲爾德將腦袋湊近並不高的天花板,除了木器和鐵架床吱呀吱呀的聲音之外,他清楚地听到了一個女性發出的曖昧的申吟
「啊!~~~哈!~~~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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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呀啊!!!!••••」
瓦蓮娜•••她真的是第一次嗎?床單上的那抹紅色明白無誤地證明了這一點,但是她也表現得太主動了吧!••••
蔣玉成有些擔心地問︰「瓦蓮娜•••你••不會疼吧?」
「啊!!——哈!!——」可是對方好像比他還要樂在其中。瓦蓮娜的雙臂緊緊攬著蔣玉成的肩膀,一邊叫一邊忘情地扭動著腰肢︰「太••太粗啦•••蔣玉成同志•••我•••還想要••啊!~~~~~」
那個冷靜,鎮定的契卡當然是她,可是,這個沉湎在愛情和歡愉中難以自拔的當然也是她。之前65年沒有不曾被愛神命中的人生並沒有增強她對這種病菌的免疫力,僅僅是讓她變得更加大意了——結果當這種致命的傳染病襲擊她的時候,一下子就讓她病入膏肓,無法自拔。
「蔣••蔣玉層同字•••哇••我愛你啊••••我好愛你•••」
瓦蓮娜的嘴里滿足地嗚嗚叫著,顫抖的玉體隨著蔣玉成的動作激烈地跳動,又溫順又狂野——她先在滿腦子都是對愛的渴求,而且還是最原始最本能的那種。理性的生活方式就像一道壯觀的堤壩,當情感的潮水潰決時一切都被沖垮了。在理智被拋到爪哇國的情況下,蔣玉成終于能夠接受瓦蓮娜痴狂的愛情了︰
「瓦蓮娜•••我也愛你•••我愛死你了••••」
愛情是什麼?到底是生理的沖動,情感的悸動,還是另一種什麼更加難以名狀的作用?蔣玉成和瓦蓮娜在體驗人生的第一次魚水之歡的時候,分別各自獨立地得出了結論︰
愛情,就是愛情。
「啊-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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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哈!!!!~~~••••」
「真該死!這幫紅腦殼太過分了!!」
格蘭杰中士紅著臉抱怨——霍利菲爾德也是心有戚戚,不光是吵,樓上有這麼一個婉轉曖昧的聲音在叫喚,對一個健全的男性而言實在難以忍受。格蘭杰咬著嘴唇憋了半天,跳起來大吼道︰
「我受夠了!——中尉!干脆我們來•••1」
「去你的!」霍利菲爾德一個干淨利落的左勾拳,打得對手原地轉了一個圈,然後軟綿綿地癱在了地上。
1英國海軍三件寶︰朗姆酒,鞭刑,搞♂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