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層樓梯是十一步,四層一共是四十四步。林驚天恨不得一步就跨過這四十四步,所以他幾乎是隔級跳著下來的。
馬路對面那輛黑色的奔馳已經發動了,林驚初幾乎都感到了那熱浪滾滾的尾氣撲面而來。跳上扶手林驚初就勢滑了下來,這樣可以節約很多的時間。
既將滑到底部的時候,林驚初單手一撐從扶梯上魚躍而起,騰空直接竄向門口。
這時一襲黃衫從旁邊飄了出來,林驚初已經來不及躲閃,只得橫身一扭,硬生生將身子側了一側,半邊手臂還是撞到了一個軟綿綿的身體。
柳青青一聲低呼整個人就像後邊倒去,翹起的單腿正好將超短裙下線條一般的丁字褲暴露無遺。林驚初只得伸手輕輕一攬,抱一個軟玉滿懷。
兩團雪白的柔胸,被深v的低領一擠,基本就擠出了全部。柳青青就勢雙手環著林驚初的脖子,呼了兩口香氣在林驚初的耳旁。
穿過v領除了兩團眩目的白,還有白上的那點嫣紅都清晰可見。林驚初感到了的一陣火熱,他閉上眼楮深吸一口氣道︰「你沒事吧。」
柳青青只是緊了緊手,讓自已火紅的嘴唇若隱若現的出現在林驚初的頰旁。透過半邊被頂著的感覺,她清楚的知道了這還是個雛。
她和洪哥剛一下樓,就听見對面開門聲音。那小子反應真是挺快,洪哥捏了捏她的道︰「去攔一攔他。」柳青青在洪哥的胸膛上劃了一個圈,十分嬌羞道︰「我怕,怕他會吃了我。」她沒想到洪哥听了反而是哈哈大笑,然後很是正經的告訴她︰「你說別人我都信,你說他,我不信。」
柳青青不滿洪哥的態度,只能裝著生氣的說︰「那他要是吃了我,你別後悔。」洪哥突然站直了身子,挺拔如一根青松,那雙眼里閃過自已從未見過的光輝與自信。
「他要是吃了你,我就滿足你的願望,讓你嫁給我!」
柳青青心里樂開了花,這個男孩身上傳來的熱度,讓她這個久經沙場的人物不用猜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是他絕對不會讓這個男孩進入她的身體,雖然不知道洪哥和他有什麼牽扯的關系,但是男人,哼哼,如果你要相信男人的話,那你就是一頭豬。
林驚初很茫然,那輛奔馳早已沒了蹤影。而懷抱里這個女人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嗯,好痛。」柳青青輕聲的申吟著,對待這種雛滿足他們的英雄感就夠了。
林驚初的臉和身子都已經火燙火燙,因為有一只手正好放在這個尤物**的大腿和的交接處。而自已也不是什麼柳下惠,身體自然的反應正踫觸著這個尤物的身體。
他想把她放下來,但是一觸地這女人就叫痛不已,他就不得不又把她抱在懷里。
柳青青看看火候已經夠了,于是她伏在林驚初的耳邊吐氣如蘭︰「我就住在三樓,麻煩你送我回去一下。」
「你先坐一下,我去拿藥你幫我擦一擦。」柳青青一顛一顛的去了睡房。林驚初這才有點冷靜下來,開始打量這間房子。粉紅的基調說明這是一個單身女人的住所,干淨而整治的擺飾,處處透出的小心思,足以證明這是一個玲瓏的女人。
柳青青邁著模特步走了出來,輕紗一樣的白色睡衣完全遮不著真空的身體。粉紅的兩粒和黑色的森林若隱若現的,像一個勾魂的使者。
「你看我漂亮嗎?」柳青青濃濃淡淡的拋了一個媚眼出來。
「漂亮!」林驚初由衷的贊嘆道。他讓自已的雙眼掃過柳青青的每一寸波峰低谷。
柳青青輕輕一抖,薄如紗羽的衣衫便順著肩頭緩緩的滑落。像一滴露珠滾落凝脂,像一朵出水芙蓉緩緩現身。
柳青青伸出了蔥白玉手,以一種柔弱無骨的姿態招喚著林驚初。
林驚初跨了兩步,握住了她的縴縴玉手。柳青青微微閉上雙眼玉唇輕啟,等待著這**時刻。
等待總是那樣漫長,那個男人一直沒有什麼動靜。是羞澀,還是因為未經人事的茫然,柳青青忍不住睜開了眼楮,要看一看這個男人現在的窘境。
然而林驚初對他綻放了一個燦爛的笑容。像陽光直直的曖入心房,像春風拂過微涼的肌膚。這一刻柳青青有點迷惑了,她幾乎就立刻想深深的溶入這個男人的懷抱。
「你知不知道女人最美麗的時候是什麼時候?」林驚初道。
柳青青︰「什麼時候?」
林驚初︰「就是遮遮掩掩欲迎還拒的時候!而當一個女人月兌光,卻正是她褪去女人最大的誘惑的時候。」
天色已經暗淡,已經看不清楚什麼了。柳青青還是身披薄紗,依在窗前看著那個匆匆離開的身影,這可是頭一個能在自已面前從容離開的男人。
洪哥說起他時眼里是那樣的光輝與自信,柳青青覺得這個男人越來越像一個謎,像一個需要自已去解開的謎。
白色的捷達依然靜靜的停在那里,林驚初搖了搖頭︰「真是個傻女孩」。
空氣中仿佛有淡淡的一種異味,離得越近也就越明顯。林驚初用力的嗅了嗅「乙醚」他的心里不由得沉重了幾分。林驚初取出匕首,小心翼翼的從車的側後方慢慢的接近捷達。
果然車內空空如已,楊莎已經不知去向。
林驚初坐在車內點燃一只煙,開始靜靜的回想今天發生的一切。楊帆那平靜的笑容,對窗黑洞洞的槍口,自已倒底是那里疏忽了。真是不該把楊莎一個人留在這里,既然對手能設伏,那麼肯定就知道自已的行程,這說明什麼?自已和楊莎是不是一直就在別人的監視之下。
楊莎,想到楊莎林驚初的心里就隱隱作痛,都是自已害了她。楊莎是多麼好的一個女孩子,她可不能出事。女孩子,一想到女孩那個緩緩褪去輕紗的柳青青便又出現在腦海。剛剛離開的時候,那女人只說了一句話︰「記得,我叫柳青青。」
「青青,仿佛在兩只黑洞洞的槍口住著的柳青青。」林驚初猛的用匕首把敲了一下自已的頭,色不迷人人自迷,林驚初為自已的木訥氣憤不已。
巧合的時間,巧合的地點,巧合的艷遇。如此拙劣的表演,自已竟然沒看出來。
發動汽車在最短的時間內,林驚初又回到了剛才香艷非常的房間。只是這里早已人去樓空。
他不可能不知道對手的殘忍,也不可不能不知道對手對待自已這方的態度。林驚初還是抱著最後一線希望抬起手腕,在那塊鋼制的手表上按下了與楊莎聯絡的信號。
不到兩秒指針便開始對著一個地方不停的晃動著,這就說明楊莎還活著,而且還在移動之中。林驚初稍稍的松了口氣,而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時間,時間才是能挽救楊莎最大的敵人——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