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敲門聲將林驚初從夢中驚醒,身旁的楊莎已經跳下床正和忙腳亂的穿著衣服。林驚初將手放在她光滑的後背上,惹得楊莎臉上一陣臊紅。
是怎麼就睡到了一個床上了呢?這一切就像是夢。昨夜本能是聊著唐門的事的,後來怎麼就抱到一起,又怎麼就情難自禁了呢?也許是經過磨難後更明白珍惜了吧!
楊莎將林驚初的衣服全部扔在床上,一臉著急的道︰「干嗎嘛,有人敲門呢,快點吧!」
門開了,是局里的小候。那小子一臉壞笑的迎著林驚初的擁抱道︰「你們這麼早不是談了一夜的工作吧!」
這下楊莎更是羞得無地自容,借著洗臉趕緊躲進了衛生間。
林驚初笑道︰「你小子來得好早!」
小候大咧咧的在沙發上坐下︰「咋啦,打擾你們小倆口的好事了!」
這兩人是同一年進的局里所以關系特別的好,很多不認識的人初次見面的時候,還以為他倆是兩兄弟。
林驚初在小候的肩上捶了一拳道︰「你小子不會是專門為了來看我的吧?」
「唉」小候一臉苦相︰「最近遇到一件麻煩的案子,局長直接收了你的假,讓你上班了」
林驚道︰「好,我收拾了東西,一會就和楊莎去局里。」
小候︰「不用收拾了,你就地上班,接手這個案子。」
「什麼案子?」
「唐門,你知不知道?」
「唐門!」不會這麼巧吧,林驚初心里暗暗一驚,點頭道︰「知道。」
小候︰「局長果然是慧眼如矩呀,這件事案子她想都沒想就直接交給了你。」
楊莎洗漱完畢正好走了過來她道︰「怎麼又是唐門?」
小候道︰「根椐內線得報,二戰的時候日本有份絕密的圖紙落在了唐門的手里,只知道這份圖紙關系到很多人的生命。具體是什麼就不知道了,局長讓你們盡可能的查清楚。」
「我知道了!」楊莎道︰「夏秋月和唐剛用生命保護的密秘,可能就是這份圖紙!」
林驚初搖搖頭︰「應該沒有這麼簡單!」
「怎麼,你們未卜先知,已經動手開始查了。」小候道。
林驚初說得很平淡,只是撿了一些這些日子發生的比較重要的事說給小候。就這樣小候也听得是驚心動魄,激動不已。
「既然小馬和王老七中間有一個人可能是內奸,那我們可不可以設一個圈套,讓他自已暴露出來?」小候提出了自已的意見。
王老七在心里暗暗叫苦,長這麼大從來都沒有這樣累過。手中的大包小包基本上把自已包得只剩下兩只眼楮在外面。只听說女人能逛,但他沒想到身材如此玲瓏的李春花也如此能逛。誰讓自已自告奮勇的要陪這兩個女人來逛街呢?
一個商場,又一個商場,腳底板都已經麻木了,那倆女人好像還沒有一點要停下來的意思。
王老七麻麻木木的跟著,就像是一個行尸走肉一般。倆美女說說笑笑,完全忘記了身後的那具苦勞力。
超市的門口停著一輛黑色的別克商務,這車黑得純正一點雜色都沒有。王老七總覺得這車停得很別扭,所以便多看了兩眼。
這車停在超市的後門,車輪基本已經壓上了路沿。就是說你要出去的話,得從車邊側著身子繞過去才行。
車門是半掩著的,可是車內卻是黑黑的什麼也看不清楚。王老七預感有些不太好,剛想叫那倆美女小心一點。車內突然伸出一雙手,像提小孩一樣將李春花提上了汽車。
李春花的雙腳才離地,那輛別克商務就像離弦的弓箭流矢而去。
柳青青呆呆的像嚇傻了一樣。王老七扔下手中累贅的口袋,才剛剛追了不到十米那車就已經看不見了。
「媽的,有本事別跑呀欺負一個小女孩算什麼英雄,有能耐咱真刀真槍的干一架呀。我靠你祖上十八代」
王老七站在廣場上跳腳高聲的叫罵,也不管周圍人看他的目光。他獨獨忘記了李春花既不是小孩,也不是什麼英雄人物。而是曾經的侏儒雙煞之一。
林驚初不知道是該罵他,還是應該安慰他才好。一個堂堂七尺男兒,不說他沒保護好這兩個女人,反而現在在這痛哭流涕的訴苦。
「你看清楚了是輛本田商務?」林驚初忍著想給他一個大耳光的沖動問道。
「嗯。」王老七抽抽泣泣的答道。
「那你有沒有看清那輛車的車牌,或者是馬上報警。」
「沒有看清楚。」王老七淚眼婆娑的看著林驚初︰「我只想到馬上找你,根本沒想到過要報警,要不我們現在報吧!」
「報個屁,現在怕是人影都沒有了!」林驚初有些生氣的道。
「驚初,你說他們會擾春花怎麼樣?」
「怎麼樣,總不會殺了來吃肉吧。」
「啊,不會吧,老天保佑不會的,不會的!」王老七雙手合什不停的念叨。
林驚初感到又好氣又好笑,都不知道該怎樣去說他了。于是他拍拍王老七的肩安慰道︰「沒事的,他一個小女孩別人不會對他怎麼樣的。」
「小女孩,她可是個女人呀!」
「王老七!」林驚初這次的手抬起在最後一刻從他的腦門上劃了過去。
這時的柳青青反倒是顯得很鎮定︰「我看清楚了,那輛車跟本就沒有掛車牌。」
「你真看清楚了?天,這下去那里找她!」王老七沮喪的捂住了自已的臉。
「可是,我好像從那車縫里看到上余歡。」柳青青說得欲言又止,猶猶豫豫的。
「你是真的看清楚了嗎?」林驚初證實著再問一遍。
「我不知道,當時車里黑黑的,車又突然啟動的太快,我只是看見了一個模糊的影子。」
楊莎對林驚初點了點頭,有時女人的自覺其實是很準確的。更不用說柳青青和余歡曾經是那樣的關系。就像你一生中有些人曾經天天在一起但是風年不見後你可能就已不記得他的容顏。而有些人在你生命其實只有短短的交往,但你窮極一生也忘不掉那個容顏。
王老七轉哭為笑起來︰「這麼說她們只是沖著驚初來的,只要驚初出面,春花便沒有什麼危險了!」
林驚初嘆道︰「這是個什麼樣的世道!——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