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總是會用現實與生活做理由來強迫我們去習慣。
離市區稍偏遠的地方,有棟微微老舊的廉價出租房在不久前的兩個星期內終于被人租出去了。
房間里可以看到門口被緊緊地上了三道鎖,還算干淨的地板上堆滿大大小小各種各樣的紙皮箱子。
對著的其中一個窗邊,諾大的辦工桌上堆著電腦、手繪板(數位板)、掃描儀、漫畫、泡面盒
還有一個累的半死不活的女人打著鼻鼾窩在桌子上。肩膀邊壓著整齊的一疊已經勾好線的原稿紙,
桌子似乎沒有地板干淨。被風干的蘸水筆墨水印印子、用水彩時不小心沾上的點點顏料、
被卷成一團團用過的紙巾在桌子上也有一席之地
即使這樣一個不堪的破房子,卻承載著屋主的希望與堅持。
純白的窗簾被風柔柔地吹起,桌子上的原稿紙因為沒有壓力而被風吹地滿地都是,一切,似乎變得不太一樣了。
睡在桌子邊的女人已經起來了,眼神卻茫然地看著四周。
「這里是什麼地方?小芹?小芹」
寂靜一片,無人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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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我求你了快醒醒吧嗚嗚嗚嗚別嚇我啊」
淒慘的聲音在我耳邊回蕩,我的世界在猛烈搖晃.該屎的編.輯咋那麼淒慘的鬼叫,離截稿日期明明還早,想騙我折騰我起來?!俺就是不起!!
好歹我昨天通宵連夜才趕完稿子,萬惡的泡面嚶嚶嚶嚶肉雞肉鴨肉牛肉肉終于可以吃了
「親愛的小小麗珊(管程雨催稿的編輯),稿子在那邊。拿了就滾吧~~~~我要補眠」兼于今天她好像是催稿催到哭、那我也就不為難你鳥.
下不為例哦誰要我今天特困困困困困捏?俺不和你一般見識.
終于世界清靜了。
半夜(十點左右)
牡丹閣
「你說~~那個自作自受的賤女人死了沒有啊納~~~」
女人膩歪歪的嬌嘀聲在男人的耳邊回蕩,坐在男人腿邊嫵媚優雅的女人用白女敕女敕的小嬌指.在男人的胸口打圈圈~~
沉默了很久的男人終于開口︰「沒死,怎麼辦?」
「我一定會弄死她的!」誰要她知道了那個密秘。
女人主動把唇覆上男人的唇、
男人眉頭微擰,不留痕跡地避開。小小的唇遂不及防地印在男人俊美的臉上,驀地。
男人薄薄的唇淡淡地扯出一抹讓人淪陷的笑。邪魅地在女人耳邊說
「等不急了就早說嘛。」
被男人這麼一說,女人羞澀地把頭埋在男人胸前。嬌嗔一聲,窩在男人身上的女人得意地勾了勾嘴角。
接著,一室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