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穿越了 計劃

作者 ︰

人的只會隨著流過的歲月,越變越大。心無所物,也不過是希望得到更多的清淨罷了。

有時候會認為我的人生不該那麼平凡,我該被別人好好的記住,想要留下什麼在這個世界上,直到我死後,仍然在。

可實際上是不行的,世界總有一天會毀滅,一代又一代的輪回,最終,只會消失在飄渺宇宙中。

無論再怎麼被別人記得,無論再怎麼被別人喜歡,都只會像花一樣,枯萎,凋零,隨風而逝,就像一開始就未曾存在。

我們為什麼會存在,我們為什麼而活,我們所希望的東西又是什麼,又在追隨著什麼。

盡管如此,即使永遠無法改變被毀滅,但我還是,會希望可以被別人記著,想要把完全屬于我的東西留在這短暫倉促的世界。

我希望我可以像星星一樣閃耀在夜晚,我希望我可以像大海一樣奔流不息,我希望我可以像沙碩一樣看著一個地方,不同的世界。

我努力地去畫畫,舍棄畫筆什麼都沒有了,我在別人眼中畫得已經很好了,但自己還是不自覺地想要比別人更好,最終我的畫染上了別人的痕跡。

不該是這樣的,我的感覺不該是這樣的,這不是我的東西

迷茫不安的恐懼,眼前比平時更加漆黑,放眼望去,看著自己手里的畫,害怕與憤怒從心底傳出。一咬牙,拼命撕扯,像只發瘋的野獸。

恥辱!諷刺!可笑!

我覺得我就像是故事里的那只烏鴉,把別人落下的羽毛都插在自己身上,我變獨特,被神稱贊,可是我會不會也會被發現,讓大家拿回屬于自己的羽毛,只剩下我本來漆黑。

好怕好怕我不要變成那樣我不要這樣的結果這不是我的這是別人的我要把它們都丟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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灑落在紙上的色彩,傾注感情的希望,酬酢的情緒,融入到筆尖的顫抖,被賦予靈魂的作品。

從樹下往上看到的,白晝的星空。用水調稀過的墨綠色顏料隨便勾勒一片片斑駁的樹葉,越往下越放大的,樹的透視。

大概輪廓勾好後,薄薄的紙也有些皺了,大概是水太多了吧。即使是厚厚的紙,沒有用透明膠在畫板上固定,最麻煩的,也不過是畫好一個地方就拿書壓著。

說起來我那塊畫板定了還沒有去拿誒,哎,明天順便去接親親畫板回家~~不過我要用什麼固定它呀,沒有夾子也沒有膠布,什麼東西粘性好在古代也可以找到咧

嗚哦哦哦!!我想到了!米粒!吃飯煮熟後的米粒!   、我太聰明了!都有點崇拜自己了~~

既然這幅畫初稿都已經定好了,那就遲點再畫吧,現在先畫別的,比如說自己最擅長的,隨便抬筆就可以熟悉完成的,女人。+.+

啊拉拉拉~~誰要自己是女人咧、熟悉自己身體是一種很正常的!真的!男人也是雖然自己不是男人了啦、但是花美男我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特別是大哥哥大叔叔,因為我還有一顆,充滿愛蘿莉的大叔心呀~~~

換了另一支筆,看著金黃色的顏料,像被蠱惑似的伸手就是用筆沾上,放到‘調色碟’再加點紅,變成金子的顏色。

看到沒有可以用的白紙,毫不猶疑地執起剛剛自己舍不得用放回去的白女敕紙,下筆。

他的眼楮,被陽光照到之後,變得像琥珀金燦一樣呢,為什麼自己那時沒發現問題呢?難道是因為有點棕色的緣故所以沒怎麼在意?

哪有人的瞳孔是會變色的,又不是動畫,就像暮光里的吸血鬼。頭發也是像染過一樣,深棕色的還有不知道用什麼染料染的,詭異的紅色仿佛要嫡出血一般的頭繩

白紙上有著太陽般耀眼的瞳孔,漩渦一樣會讓人淪陷,礦洞里寶石細微的光芒,讓這雙眼楮變神秘慕曦然

程雨看著自己厚涂(類似油畫)慕曦然金黃的眼楮,無奈,嘆氣奇怪的人

放下畫筆,走出房門,大力呼吸新鮮空氣,瞥到院子外蔬菜園,那里小芹在細心地照顧。看這天色現在最多也不過早上11點左右吧、難道今天整天在這里呆著發霉?!

不行,寧若心給的錢還剩幾顆金元寶吧(有錢人),要去街市買些雞鴨回來養著,反正這里也有池塘,養鴨子也沒關系吧~~

不過院子門口就得弄圍欄了,不然跑出去抓雞鴨不還被人笑死。

啦啦啦~~沒有人來找麻煩就是好呀~看來這個冰山王爺管理自家妾園真大方呀,自己先掏錢養著米蟲般的妾室,等她們自己出去找新的男人後再休掉,他可真是有錢。

不過我捏,才不要一直欠他咧,也得找個辦法賺賺錢,一次性把欠他的生活費全都還給他,再找一間大房子過我的悠閑田園畫畫生涯。

想想就覺得美好~~所以第一步!就是要弄幾套衣服設計圖,美好生活,我來了~嚶~~

程雨打定主意,重新回到房間,拿起新的草梗紙,在上面畫了幾套田園風的長裙,又用顏料上了色。哇   ~想不到我的畫工還是那麼好,起碼已經沒多少雜線了。

這次程雨沒有穿男裝,和小芹一起也沒再鑽狗洞,而是從正門出來的,唯一不足的就是路程比較遙遠,所以下次還是鑽狗洞吧==

不過,程雨為了不化妝也能變丑變俗,學著電視節目乘龍怪婿的萬金尤,在自己漂亮的臉蛋上沾了一顆大大的媒婆痣,小芹看著好玩,也有樣學樣。

兩個人穿著暗紅色衣服,明顯讓兩人的氣質下降了n多,說句難听的,就像村姑一樣。

看到門匾上的‘齊’程雨想到了那張紙的名字「小芹小芹~~這個王爺是姓齊嗎?」。程雨指著王府門匾自戀地說「其實我也是能看懂一點點這里的字的嘛~」

剛一出門,程雨就吧啦吧啦地一直在說,配上暗紅色衣服,絕對像剛出山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

「王爺叫齊烙,是一個很厲害的人。」小芹擺出一臉很崇拜自家王爺的樣子「這里大部分的商業都是王爺一手操辦的,所以我們國家比別的國家富裕。」

「哦~」難怪他那麼大方,原來人家起碼也是個富翁呀。程雨把話題又拐回去「小芹呀,我在你家小姐寧若雪書桌上隨便翻的那幾本書,上面的字好像更難懂誒」

小芹神色黯淡了一下,惋惜地說「在程雨來之前,小姐在研究過去的朝代,小姐她,其實是很有才華的人呢,雖然她有點大小姐脾氣,但心情好的時候對待我們還是很好的」

一覽興奮小臉紅撲撲的小芹羨慕地說「精通琴棋書畫,能歌善舞,小姐的舞蹈還得到過當今皇上的稱贊,賜封‘舞之花姬’,因為小姐的舞蹈,就像春天盛開的花一樣漂亮」

‘像春天盛開的花一樣漂亮’麼程雨配合著自己的想象,浮現出寧若雪輕柔的舞步

春天是萬物的盛典,沉睡了一個嚴冬的植物都在綿雨中蘇醒,寬大的大紅舞袖猶曇花般展開,讓人感嘆,讓人迷戀

程雨慚愧扭頭,滿眼抱歉地看著小芹「那個小芹,我連一丁點跳舞的天賦都沒有我從來都沒有跳過舞我真的」

如果要我跳舞,我寧願天天地獄式體訓,程雨內心激動地狂吼。

「嘻、」小芹擺出‘我早就知道’的欠扁表情「雖然你性格溫和不刁難人啦,但如果你想贏過我家小姐,不可能。」

「啥?!你知不知道有句話叫‘人各有所長’嗎」程雨炸毛,不服輸地駁回「我也是很厲害的!我畫畫也是有很多追隨者的!」

程雨從胸口掏出剛剛畫好,加了自己風格的服裝設計圖(準確來說應該是半抄襲),得瑟地遞給小芹看「怎麼樣~好看吧~我準備先當做衣服的賺銀子喲~」

拿起圖紙,小芹的眼楮閃呀閃「好漂亮噢」程雨听罷,大喜。正準備再‘王婆賣瓜’小芹就又發話了「看不出來你原來還有這種天賦誒」

程雨心傷了,被小芹血淋淋地用語言華麗麗地畫了一道深深的口子。(裝模作樣)用手用力地捶了捶胸口,拼命地對著小芹擠出兩滴清淚

「小芹,難道在你眼中我就是這個樣子的?!我好傷心好痛苦」

小芹無奈地瞥了瞥,把圖紙塞回給程雨「走吧,我知道你要去最大最好的賣衣服店」然後拖著還在演戲的程雨走向這里最大的烙布莊

木匠手下精細的雕花橫木,整齊懸掛的各式貴氣十足的衣服,滿目琳瑯,剛一進門就有一股無形的壓迫氣息,就像店內的衣服都是水晶精品一樣,踫爛了就得賠好多錢==

不過最讓程雨吃驚的不是漂亮的古裝,而是那天在武器店里遇見的那位,五十年好兄弟青衣男子(也就是我們家冰山王爺)。順帶說,今天他穿的是深紫色衣服。

「怎麼是你?!」看到很有-幕後店主-齊烙對著自己的員工細細囑咐交代著什麼。程雨不可思議地說「不要告訴我,這店也是你開的!」

齊烙看到來人是擁有著一顆大大的媒婆痣的寧若雪和她那黏上小痣的丫鬟,無語。為什麼這女人每一次出去都那麼‘獨特’

別的女人都至少會好好打扮自己,這女人的品味卻越來越差了

「怎麼不是我?真巧,我也是這里的掌櫃,你是來找我?」

「是啊不找你找誰」程雨苦著一把臉,內心在哭泣,在吶喊。為什麼會是你丫的啊啊啊,人家還沒做好遇見你的準備,你就出來了。你不是明天才出場的咩!提前上班是不對的!

而且听你那麼說的意思是,你早就知道我是女人,現在叫我不要再裝了沒準他還知道寧若雪的老底比自己還多,好衰下次出門要擇好黃歷。

齊烙一揮衣袖,員工們都分散開,各干各的事,「上去再說」齊烙丟下這句話,身邊其中一個小廝就領著媒婆痣兩人組去‘接待室’

羨慕、妒忌。恨!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染好的各色布料一層接一層在微風中飄逸著,場面甚是壯觀。各色染布的大顏料桶、巨型木質染布機器、織布的房間、一群群忙的甚歡的小廝,這里大的太不像話啦!

明明剛才在店面內也不見得有這麼大,原來里面就是一個現場工作坊,誰敢偷懶一目了然。兩個學校三百米操場!絕對有那麼大!!

走在三樓閣樓長廊,隔壁就能看到古代染布坊的內幕,程雨內心那個叫激動,如果自己也能開一個這樣牛叉的店,那樣即使是隱居山林手里也有花不完的銀子。

齊烙帶著程雨兩人進去了最後一間房間,吩咐小廝準備茶點。

牆壁上掛著一幅年代已久的山水畫,上面五個紅紅的印章印不難看出,它已經經過了幾代主人細心愛護保存。青花瓷裝著的盆栽,鏤空木雕的窗戶桌椅,

這房間里的一切無不讓人感嘆,儒雅清新,仿佛可以感受到設計房間布局的主人內心,是那麼得渴望寧靜。

「此這次前來又有何事?」齊烙坐在椅子上不緊不慢地對還在東看西看的程雨說「坐下再說吧。」

「哇、你好厲害誒!又武器店又染坊又賣衣服」程雨無比激動,連坐下都嫌浪費說話時間「我畫了幾張衣服的款式圖,兄弟你可以過目一下嗎?」。

說著程雨就把懷里的圖紙打開遞給齊烙,忐忑地望向小芹,小芹很哥們地握起拳頭為程雨打氣,示意程雨不要太過緊張。

小廝把茶和糕點送進房間里,桂花形狀的粉紅誘人糕點發出陣陣香氣,小廝把倒好的茶,細心放在座子上,彎腰行禮默默出去,茶的清香圍繞著整個房間。

接過程雨遞來的圖紙,齊烙微微一愣,好精細的畫工。這衣服的款式讓人看著很舒服,素雅大方,不傷風敗俗,而且很有特色。

「上面的花紋,好是好看,但制作你有更方便快捷的方法嗎?」。齊烙發揮著職業挑刺功,指著圖紙上裙子的碎花花紋「如果沒有那真是可惜了。」

程雨順著齊烙的手指方向看了看,猶豫思考,無意中瞥到山水畫,心中一喜「要不這樣」然後走近齊烙拿著圖紙,開始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手心發汗。

「我畫的這些件衣服,包括以後,主要目的是希望普通百姓也有能力穿上。這里的花紋很多,所佔的時間和人工力絕對少不了。」臉因緊張而微微泛紅,

略微頓了頓,繼續道「如果把花紋弄成印章你覺得有沒有方便了?」程雨看向齊烙,不難看出此刻程雨絮亂的情緒。

看著表情豐富的程雨,齊烙故作思考片刻,抿唇微微一笑「可以」

太好了~~軍心大增「然後如果要賣給有錢人家的貴婦小姐的話,花紋就不能馬虎了,一定要找些繡娘仔細繡上,價格嘛,當然是印章花紋款式的幾倍咯,反正他們不缺錢嘛~」

程雨一口氣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感覺不是一般的好。就像想當初投了那麼多次稿,廢了那麼多故事,終于投中後的感覺。

「五五分成,先看顧客反映再簽約」齊烙看著好像很窮的程雨,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你很缺錢?」

   ~~~第一批交易竟然成功了!好開心呀~~程雨原地滿血恢復,精神百倍地說「兄弟呀,其實我失憶了,把你也給忘記了,所以你懂的。」

「你叫我晨煙吧」齊烙隨便為自己瞎取了個名字「你欠別人錢了?齊王府對你也不算差吧。」那個合約絕對是我虧本。

哎,封建就是封建,這里的女人哪能和我相提並論,程雨把小芹按到凳子上,然後非常順手地拿起桌子上其中兩塊漂亮的糕點,把其中一只塞給小芹,自己嚼著一只。

自己也坐下,才慢慢開口瞎扯「看在你是我兄弟的份上,我實話告訴你吧,我欠了一位美男的錢,然後他竟然加利息,我也不過是拖了他半年而已,沒想到他出手竟如此狠辣。」

程雨好像真的很傷心的樣子,模了一把虛無的淚水,啜泣道「兄弟我現在淪落到這種水深火熱的地步,還有你願意幫助我,已經非常滿足了」

爪子再次向糕點襲去,又繼續邊塞給小芹邊繼續厚臉皮蹭吃「所以你不會那麼狠心把我這個五十年好兄弟拋棄的吧。」故作滄桑向齊烙抖自己臉上粘著的大顆媒婆痣。

「原來如此」不想告訴我而已,需要費那麼多口水嗎?齊烙在內心狠狠鄙視程雨,拿起桌子上的茶,優雅地品嘗。

看到桌子上的糕點已經完全被程雨小芹媒婆痣雙人組消滅了,程雨才開口「我和小芹還有事要忙,失陪。」哼哼,補充好體力之後當然是繼續按照原去買萌萌的小雞

小鴨啦~那麼可愛的動物,當然是養肥了就吃掉咯~不然它們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真狠)

齊烙緩慢放下茶杯,道「我送你到樓下吧。」畢竟寧若雪也算是合作伙伴,再怎麼說客套事還是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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