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穿越了 誤會

作者 ︰

最可怕的敵人不是把你缺哪些的底細都模清,也不是各方面能力都比你強,更不是抓著你的把柄。而是了解你,對他而言你在他面前已經水晶半透明。

靜謐

「啊~~~」慕曦然一副對你無語的表情,百般無聊地打了個哈欠「那種事情,你認為呢?你說是,就是咯、」無所謂地攤開手,聳了聳肩。

看到慕曦然這副樣子,回答的答案又那麼不明確,惹得程雨真的越看越覺得慕曦然像非人類。

「我、我我問的是真的啦!誰要你眼楮的顏色偏偏是那麼不正常!我這是正常推理!」何等怪事!再扯也不過是西方獨有的藍色,又或者重度白內障渾濁的藍還有就是綠色。

你這金色難道是不純種的吸血鬼?再不然就是從二次元穿過來的。也對,也只有二次元會有。

「看來如果我即使說我不是,你也會一口咬定我在說謊吧」慕曦然笑了笑,開玩笑般的口氣「真是遺憾啊,讓你失望了,我很正常,而且是人類哦~」

那猶如日光般溫暖的笑容卻讓程雨從腳涼到骨子里,仿佛一下子摔進冰窖。弄得程雨只能在一邊干賠笑「哈哈,哈哈。是這樣啊,當人類其實還挺不錯的。」

啊咧這貨原來愛玩陰的啊?!笑著笑著就捅刀子。危險指數是boss級別啊「那,我走咯~再見」再也不見~醬捏~古德拜~撒喲拉拉~然後中邪似地逃走。

銀白色的紗衣被拂起,金黃色的瞳孔逐漸被黑暗籠罩,似乎又變回了淺棕色。

「是這樣,啊」

跑著跑著,程雨卻停下來了。回頭看了看那座朱紅色木橋,月色下已經沒有了白色的身影。

那個地方,只剩下草叢中的蟋蟀在低鳴。一兩只螢火蟲繞著景觀植物一亮一暗地飛舞,整個世界仿佛都在演奏寂寞的歌聲。

站在書房院門口,程雨默默等待侍衛稟報齊烙,眼楮盯著遠方某處發呆,內心五味雜陳。

剛剛說話好像太過分了慕曦然好像生氣了,會那樣生氣也許是因為不喜歡被別人這麼吧像我這種口直心快說話不經大腦的人,應該已經被很多人討厭了吧即使是和我玩得好的朋友、

有些事被人不說不代表自己不知道,也許是自己比較敏感吧,別人變換的一點表情變化自己都會知道。無論你裝的有多隱秘,被自己盡力掩飾的氣場不會改變。

她們不同我,雖然都戴著面具,但在朋友面前也會把不該流露的都露出來了。雖然不喜歡連傾听自己秘密的朋友都沒有,但該藏得一定不可以說。該藏得東西,每個人的底線都不同吧。

「王爺允許了,里面請。」侍衛不咸不淡的話讓思緒不知道飛哪的程雨回神了,但仍然是思緒飄乎乎地走進去,進去之後連齊烙已經看她好久了都不知道。

「有事?」齊烙收回目光,拿起桌子上的茶壺,為自己倒了杯茶。茶是剛泡的,可以看到從壺嘴里飄在空氣中的白氣。聲音突然提高了「沒事的話你可以走了,我還有事要做。」

「啊?啊。啊?!不、不是啊、那個那個」看著眼前這個穿著灰衣服的齊烙,內心越來越糾結。啊該怎麼跟他說完全沒想過借口啊

程雨露出一臉想拉屎又不知道該怎麼拉的怪異表情「中中、秋,那個,我可以不去嗎??我腦子被撞了,現在什麼都忘了跳舞這東西我真的不懂」

齊烙拿水杯的手頓了頓「不會跳舞也不可以不去,雖然說你是妾,本來去不去都無所謂,但你現在是被皇上邀請的。雖然我們簽了約,但現在你還沒改嫁湊個數也要一起去吧。」說完繼續喝茶

「啊可是我」程雨現在只想哭,好想死。為甚?女人不好惹,油菜花的女人更不好惹,何況自己啥都不會,人家一只手指頭就可以把自己戳成屎餅。宮里女人多吧,打醬油的才女多吧,競爭心強吧。寧若雪不偏不倚就是跳舞厲害的,不服氣的女人絕對有。

到時候不比又啞巴吃黃連,比了就真他娘的成千古坑爹笑點,不去則是上上上+n之策啊!逃得了初一逃不過十五這話經常听,但如今還是能躲就躲吧,等到能自力更生的時候就滾,離這遠遠的!

「可是到時候有人找我切磋舞藝怎麼辦?你不要以為我在騙你,我真的不想被那群女人招惹啊。就當我求你了,要不那些衣服我都還你們!好人有好報啊!」

看著齊烙那副悠閑樣,程雨都要給齊烙下跪上香加誠懇的三拜。會因為這樣的原因完全是程雨借口窮了。

「這個你可以放心,我相信父皇不會那麼蠻不講理逼你去跳舞,相反你還能賺一頓飯吃。」齊烙語氣開始稍微些不耐煩了,俊朗的五官越發越攝魂,盯著程雨「這件事就這樣吧」

看來一定要去唉計劃失敗「嗯!」程雨垂下眼,神情頗為哀傷「那麼,我回去了。」小芹緣水還在等我吃飯呢,回去後又要洗澡,等水燒開又要花很多時間,好麻煩啊

還要洗頭,頭發那麼長又難干,還要打理。改天要把頭發都剪掉,換回我干爽方便的香菇頭!

「就這樣?」看到程雨說要走,修長的眉毛下意識地皺了皺。「你找我難道就是為了這些小事?!」但是,即使留下來的話,又可以干什麼。自己竟然開口挽留,齊烙開始後悔剛才一時沖動說出的話。

「是啊、怎麼了?有」一陣冷風襲來,程雨的話被突然打開的門打斷了。

「那麼,我可以把她帶回去了吧?這里很危險呢~」門口被緩緩推開。一襲白衣被風吹開,琥珀一般的瞳孔被燭光照得琉璃剔透,懶散的語氣仿佛一切對他都無所謂。

誒——慕曦然不是剛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程雨大大滴震驚了「你怎麼會在這??」

慕曦然華麗麗地無視程雨,自顧自有意無意地走到齊烙面前,上下打量,微微一笑「是有幾分姿色啊,喜歡你也是難怪的、」

等等!!我听到了甚?!喜歡?!慕曦然原來對齊烙有一段難以啟齒的愛戀!程雨激動鳥,眼楮在發光!連視覺都變鳥!心情不好什麼的都飛走鳥、

現場版加真人版啊泥煤!還要隨便一看爆養眼的那種類型啊!能不激動嗎?!古代思想哪里不開放?同志一捉一大把,屈原也是同志來著,皇帝則更重口,雙性來著,誰要人家既舍不得美女又放不下男寵呢。

比如?比如說啊、

中國歷史上春秋的衛靈公和彌子瑕,文帝和鄧通、哀帝和董賢,龍陽君和魏王順帶一提,乾隆也是哦~(你記這些怎麼就那麼清楚?!)

斷袖之癖這經典的詞就是從孝哀帝那傳來的,相傳哀帝只是瞥了董賢一眼,發現他比自家後宮美女更好看,就愛上了~都已經到同床共枕但估計沒達到菊花開苞的地步,人家董賢是有妻有兒的,而且他們大概還沒那麼重口發明這個。

有一天中午,董賢枕著哀帝的手臂就睡,哀帝想起身又不忍心吵醒他,就把自己衣服袖子剪開了。那時衣服袖子通常開口都很大,寬袖為美。

董賢就知道了哀帝對自己一片鐘心,為了不要再發生‘剪袖’的事發生,所以就設計了窄袖短襟的衣服。宮中妃子們也跟著把自己衣服下寬大的袖子改掉,服飾就這樣又經歷一次改變啦~

分桃之愛也有一段,就是彌子瑕這美男只是把一個自己咬過一口的桃子給衛靈公吃,衛靈公就感動了,說彌子瑕是不忍心自己獨食,一個小桃子還願意分他吃。

其實我覺得是衛靈公本來就對彌子瑕有好感,導致情人眼里出西施。不然一只被吃過的桃子,不責怪彌子瑕是把不吃的給他,反而是說他不忍心獨食?

龍陽君的故事大家一看都能猜到啦~龍陽之好。龍陽君可謂正太一枚,還是魏王唯一一枚‘同好’。

有一天龍陽君和魏王雙雙去釣魚,龍陽君起先釣到一條小魚,很是高興。但接下來又釣到一條大魚,就想把前面的小魚給放了,突然就想到了自己,把自己想成那條小魚,魏王是釣魚者。

然後傷感了,老覺得魏王會喜新厭舊,眼淚盈盈苦著一把臉。知道原因的魏王看到龍陽君這樣,小心肝那個叫疼喲。還發誓只愛小龍陽君一個~不會拋棄他的~

話說古代之所以沒艾滋是因為太清水了吧?!根本沒開菊一說,只是純純的愛戀,難怪會雙性,也許思想還是輕口的,不知道原來菊花是可以開的,所以是一直處于愛著男人干著女人的狀態。

之後覺得這樣男女通吃是傷風敗俗的事,才全面禁止這一行為,哎,誰說同志就傷風了,以前這樣都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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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曦然與齊烙正在放射氣場式的殺氣,緊緊盯著對方。雖然慕曦然仍然笑容燦爛,但自己早就已經領略過他的損招,不好惹啊!

可是因為程雨現在視角變了,只看到了傳說中愛的最高病態境界——相愛相殺!因為愛你,所以你只能由我毀滅。~~(阿勒路亞~玫瑰滿屏!)

程雨想到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齊烙會在書房,但慕曦然卻直接把自己帶去書房而不是別的其它地方,這代表著什麼?!代表著慕曦然其實一直在暗中默默地注視著齊烙很久了,連他會去哪都知道!

看著自己呆在齊烙房間太久不出來(其實也沒多久),實在是太嫉妒!再也忍受不住內心里的憤怒,破門而入用自己不一樣的保護方法來阻止我們進一步的發展(你們有在進一步的發展嗎喂?!)。

啊~何等偉大的愛啊~快點~讓我看看你們那段痛並愛著的禁忌之戀吧~歐~切糕~~我真是個罪人~~神啊~為了饒恕我,我會努力挫和他們的~阿門~哦呵呵呵呵~~~

然後程雨在頭和雙肩這三個地方各自點了一下,閉眼合掌祈禱。(什麼東西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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