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從小就听,只要想起它就有種奮斗感呢。那麼,把它放到末日上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吧?吶、
兩攻必有一受,兩受必有一攻!
這句真理中的精髓早就已經深深地滲透各大腐女們的心中,成為了永恆不滅的擎天柱。
還有啊,其實自己好萌好愛相愛相殺的呢~你看哈,通常仇人是絕對忘不了仇人噠對不,然後捏,仇人遇見仇人眼里就只剩下仇人其他人都是醬油。
既然有永遠在一起的例子,那麼就不可能沒有永遠恨著對方的例子。雖然你可以反駁時間長了同樣會變淡,但如果你心里的底線一直被對方像說笑話一樣挑開,一直被那個人握著不放,我想,一輩子恨著也不是不可能吧?
因為愛的是你,所以不希望你的眼里失去我,我想要你永遠只看我一個,只在意我一個。要怎樣你才願意好好地,認真地永遠面對我?
有一天,我發現只要惹你生氣你眼中就出現了我。那麼,那麼,我要你永遠像這樣看著我,我要你永遠眼里只有我,我要我在你心中永不磨滅,那我就,變為你專屬的敵人。
除了我誰都不可以傷害你,除了我誰都不可以惹你生氣,除了我你誰都不可以恨,除了我。若要這樣你才願意把你不同的一面給我,那麼死在你手上我就會幸福。
啊拉、你很喜歡那樣東西嗎?那我就把你喜歡的那樣東西在你眼前毀滅。怎麼辦?你最在意的那樣東西現在被我弄壞了、你要,怎麼樣呢?是的,是的~就是這樣,收起你玩笑的心,拿起要殺我的心,只注意我一個就夠了。
但是,我不可以太快死掉,所以我要變得更加強大,讓你一直陪著我。讓你一直,不得不恨我,不得不注視我。吶,我是絕對,不會把你讓出去。
恨得越深愛的越深,所以啊~相愛相殺其實是很有愛的喲~(你芥心里便態在教壞二童啊喂!)
可是實際上慕曦然壓根就沒認真看過齊烙雖然的確看上去是盯著了,按慕曦然的話來說︰何必自尋煩惱。
「中秋那天我要和她一起賞月哦,她會找你幫忙推掉那無聊的皇家飯,純粹是因為我。」慕曦然淡淡地仿佛陳述的就是一件跌打的實事,語氣中凜然帶著絲絲責怪程雨的意思。
轉過頭看向程雨,仍然帶著滿臉溫柔的傾城一笑「你說是吧~」
什麼東西?!矛頭怎麼突然就轉向無辜並且已經成為炮灰的我?!而且這謊話說的是有多委屈,我是犯了多大的錯事才會被你用這種程度冤枉啊?!而且還要被千萬腐女子轟炮
不過,慕曦然你是在幫我咩?那我就順水推舟吧,被轟什麼的快來吧快來吧~程雨瞬間雙手捂臉,身體各種扭捏,表情各種羞澀「囈~~曦然討厭了啦~~這些事情不要說出來了啦~」
然後手軟軟地拍了慕曦然的肩一下,一只腳在後面打圈圈,兩只手指在前面委屈地對著戳啊戳,瞪著「水汪汪」的大眼楮有意無意地向齊洛瞥。(好惡心)
萬年冰山面癱的齊洛此刻似乎在想著什麼的樣子,程雨雖有些擔心但更多的是為自己的‘精彩表演’暗自竊喜。
慕曦然也沒表達什麼,其實更多的是不想表達。被程雨那風騷做作之羞澀一拍後只是臉臭了一點而已,只是‘一點’哦。
一道探究的視線掃過,程雨竊喜的心情驟然僵硬。在後面打圈圈的腳霎時停下,有種謊言即將要被揭穿的心虛感,這種情況和小時候偷完媽媽的錢之後,被媽媽那疑惑的眼神盯著的情形好神似啊
弄得程雨手都起不上勁,眼楮又不知道該看什麼,最後只能一邊發著求救的目光死死盯著慕曦然,不過慕曦然還是明智並果斷選擇無視之。
看到程雨一朵芳心向著在鬧小別扭淺棕色眼楮的白衣男人,而且剛才那句「曦然」的稱呼感覺很親密很熟的樣子。齊烙有點惱怒和小小的不甘心「好吧,既然這樣那就算罷」
納尼?!不是吧?這麼快就搞掂??程雨帶著不可置信怯怯地問「皇上那邊」?找事咋辦?!嗯嗯嗯??咱可惹不起、
齊烙面無表情冷不伶仃的來了一句「遲早的事,關門不送」就繼續旁若無人地喝茶。
耶~~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啦~不過不能去參觀一下皇宮建築還真是有點遺憾的說,其實自己一直蠻好奇皇帝後宮既然不止三千的話,他那宮殿正的能容納那麼多美女男寵咩?!每月都要收刮處女,有多少給他干啊
去的話哎、人嘛,都就是這樣賤的啦,必須得去的時候就死活不去,現在不用去了,卻又有點失望,又會去想它的好處。
就像夏天太熱想冬天,冬天太冷想夏天。上學太累想放假,放假太閑想上學。別人是不是我不知道,起碼我就是這種人的典型。
月光之下,景觀植物之中,兩抹身影緩緩行走。一個在前,一個在後。靜靜地,默默地,漫無目的地走。
各種糾結各種別扭程雨你為什麼會跟在慕曦然後面啊喂?!現在好了,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氣氛超級不對頭啊魂淡!
話說,我和慕曦然是不熟的吧?!為甚一直都處于‘我認識你很久了’的情況,他的目的是什麼啊,難道是要把我 嚓掉?不行!那樣就死掉我做鬼也不放過他!我一定也要把他 嚓掉!(是你想太多~)
還是說有陰謀?!就像小說的各種糾結圈套一樣,然後我只是他手中的一顆無用功的棋子。可是寧若雪也不是那種很牛叉的人啊,比她美的也一抓一大把。我覺得很普通啊,就是一枚跳舞比較好的有ak48(日本一個妹子歌手組合,渡邊麻友不解釋)感覺的才女而已啊。
如果要殺我的話早就殺了還等現在?再不成就是,他對我一見鐘情了~不過我是太自戀了吧?!好慫好爛的劇情啊,一見鐘情這破事不科學!
而且啊,看慕曦然這個樣子,應該是某位有錢人的少爺吧,大概。一個人住在山里莫非是正值叛逆期才離開家的?哎,現在的年輕人啊,就是不懂孝敬父母,吃的住的用的都是拿家的,有什麼資格說父母不是呢?
從出生開始就欠父母的人情債,是無論如何也沒辦法還清的吧。我也有一天會當別人的母親吧,想自己的孩子有出息也沒什麼不對吧?但要成功一定得付出代價才可以的,所以才導致太多孩子不愛听父母話吧?
但是,我覺得不好好溝通一下的話,父母是絕對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吧?不過,你也得有資本才有能力反駁他們,不然到頭來死的還是自己。資本這東西,就是你某方面才能的優勢咯。
這因因果果一次性還清不就好了嘛,一直輪回還債還真是磨嘰的要死。真麻煩呢,人生。
但是,也許這也是種樂趣吧,老天爺還真是惡趣味呢。
一路上只有蟲子低低的鳴唱,微弱的月光不至于讓人什麼都看不見。程雨百般無聊地看著王府內小道邊的花草神游,听著走路時鞋底的摩擦聲。仿佛一只要漫無邊界無止境地走下去,現在回去的話我還可以畫一會畫吧。
浪費時間,受不了了。程雨怯怯地試探,眼楮緊緊地盯著慕曦然頭上正在搖晃的紅繩流蘇「那個」本來想要大聲地說,可是一出口就變成蚊子般細小的聲音。樹葉被風吹得嘩啦啦的響,相比起自己牛蠅班的聲音完全沒存在感嘛!
給點勇氣給我吧蒼天,好難以啟齒啊怎麼會有種欠他一輩子的挫敗感,尼瑪豁出去了!直接扯住慕曦然牙白色衣服的一小角「我想回去了!」
高大的身子終于停下,慕曦然回頭,突然一臉驚訝「你怎麼還在這?!」
啪——(腦袋短路的聲音)拽著衣服的手瞬間石化。
這是何等讓人辛酸的句子,程雨現在好累好想哭。
「」百般疑惑地盯著慕曦然那看起來不像是裝的驚訝表情,程雨投降了,因為他從慕曦然眼中讀到了‘委屈、我是無辜的!’這些信息「好吧,不管你是真還是假總之我現在要回去了」
說完程雨就四周看了一下現在所在環境的地理位置,不遠方有一堵圍著王府的某一面牆,應該是某一個邊了吧?除了牆以外,還有一條滿是雜草的‘林蔭小道’、但,沒印象。
剛才走路的時候我完全在神游啊!這里既沒和小芹來過,也沒向小芹打听過。苦惱這該死的破王府,像迷宮一樣。習慣性地抬回頭想向慕曦然問一下回去的路「回去」
漆黑一片,空無一人
「的路怎麼走」艱難地把剩下的話斷斷續續地說出來,呆呆的看著慕曦然剛剛站著的地方。
「」隨即透徹的發自內心自嘲地笑了。呵、是呢。我以為我是誰啊,我很了不起麼,有什麼資格去依賴別人,一直依賴別人的幫助到最後自己什麼都不會呢。
我怎麼可以忘了,一切都要靠自己這句話呢。別人和自己終究都是直線相交後越離越遠的,靈魂就像一滴水,以不同形態邂逅不同的地方不同的人,終究是,沒有辦法握住就消逝。
最喜歡也好,最珍惜也好,夢也好,現實也罷。再怎麼相遇,下輩子仍然會分離。
無論如何,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