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穿越了 摳門的女人

作者 ︰

並不是只要付出了犧牲了就會得到回報,總會有意外毫不留情地把你最辛苦的成果瞬間碾碎。大概也正因如此,有些人才會擁有別人沒有的堅定意志。逆流,成長。

翠玉一臉驚恐「黃、黃花?」盯著程雨的臉看了好久,黑呼呼的泥巴和媒婆痣經不起長久的探究,何況小芹他們出來時帶的燈籠讓視線更清晰。

終于,結結巴巴地說「你你你是大小姐?!」

為什麼一天會有那麼多事要解決啊好累,好想快點擁抱我的床

心虛地別過翠玉投來的視線,訕訕地嘗試打圓場。邊伸懶腰,邊內心百般忐忑接近緣水,不過緣水似乎已經知道程雨的意圖,不動聲色地收起刀片,眼楮卻仍然盯著翠玉。

「嘛、現在已近很晚了,我們回去睡吧~今天我好累哦,能回來多虧有翠玉指路呢!又是跌傷又是挨餓還要迷路,大後天也未必能回來。」

迅速對上翠玉的視線,狂眨眼楮打信號「而且啊,翠玉你不是要去廚房咩~咩咩咩、、」這樣的信息發出去,翠玉竟然非常驚訝還傻愣在那。魂蛋!丫的快走啊!

本來還在伸懶腰的程雨瞬間抱緊緣水,髒臉狂蹭緣水的肩。對著緣水的耳邊,語氣中透著假意的撒嬌「吶、哥哥~我們回去吧~」

耳邊的說話的呼吸弄得整個人癢酥酥的,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接觸女生的緣水霎時百般窘迫,還沒反應過來只听見。

「翠玉你倒是走啊!危險人物已經被我挾制!此時不走待何時?!你是想被小刀片慢慢剁成肉醬嗎?!」

帶著不可置信、糾結、復雜、慶幸。翠玉連著顫顫軟軟的腿,發虛的內心,一同消失在平淡的黑夜。

听到‘危險人物’這四個字,緣水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細碎的記憶像春天的花一樣鮮紅,旋轉,紛飛。于是,撒落在慘白的冬天。

手握緊成拳,而後分開。冰冷到沒有任何一絲溫度「離我遠點!」

「不要啦~人家還沒抱夠呢,軟軟的,溫暖的。」程雨仍然理所當然地厚臉皮說「要不哥哥今天還是和我睡吧,反正你還小,不能對我造成威脅噠啦~小芹你說捏。」12歲而已,估計還挺不起吧,就算能,估計也不大(老處窮講究!你是要國外的尺寸嗎?!)

發呆了有一段時間的小芹不滿地發話「為了小姐的名聲不可以」程雨是程雨,寧若雪是寧若雪。即使程雨代替了小姐的身體,但自己和小姐的記憶一直都在,是不可能被代替的。

所以「小姐的名聲,由我來保護!以後每天大概午時(11~13點),我會教你禮儀!」好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

「誒午時是中午的意思嗎?」。輪到程雨不可置信了。小芹滿臉認真誒,不過禮儀什麼的好惡心啊,明明人家一出生就是隨便開頭的「這樣啊」

看到程雨已經在想其他問題,而且完全不在意的樣子。心中不由得一輕,剛才的不自在也緩過來了。

「放開我!連時辰都搞不清楚的女人我還不屑威脅你!」剛才的她只是一說作罷而已,啊想到這里緣水又開始不滿地抱怨「丑女學什麼禮儀!沒禮貌的人!」

仿佛看到曙光一般,程雨激動了,臉上泛著光。身體的重量一下子沒把握好又壓著緣水而且完全沒發覺(你的懺悔呢??)「瞧你這話說得可真合我胃口啊~」t。m的合我胃口啊~~

「哈??!!」緣水嘴巴張得老大老大,眼鏡也瞪得老大老大。顧不得肩上的壓力,像看什麼奇怪的生物一樣看著程雨

攤起跌傷的那只手,理所當然地對小芹說「事先說好啊!我不保證我能做完美,但至少在別人面前我還可以裝一下留個好印象。跳舞什麼的我可不干!反正我沒那個心,非得學的話預測也是邊學邊忘。」

責任心什麼的我最缺了,雖然好歹也要有意識。總覺得對我來說比起一開始就說一定要做好,壓力會更大。也許也算對自己沒信心,找退路的借口那類吧。

因為負責的話會很累,所以名額只能留給佔有在我心最重要的那一部分。寧願失去所有也不願失去的東西,永遠只屬于自己別人無法復制也搶不走的東西。我的話,已經找到了,有它就夠了。

我想,寧若雪也找到了吧。即使壽命短暫得像曇花,芬芳卻永不腐朽。

小芹也奈何不了程雨,嘆了口氣「虛有其表也好過沒表,現在快回去洗澡!」說完就提著燈籠經院子。

次日

太陽還沒有出來,空氣還凝結著薄薄的一層水霧。

「從這今天早上開始,我們這里每個人都要從這里跑到後門,來回兩次,下雨不用!為了強身鍵體!」不然身材會走樣的,才是程雨的原句。

「」

三個人都穿著嶄新的寬松侍衛衣物鞋,用了一枚小小的金戒指,為此程雨已經在內心狂砍自己三千刀以表示以後再也不敗家(這句話的實質作用相當于‘男人每次用手擼完後發毒誓說這是最後一次’)。

雖然,準確的來說是換了一箱。戒指造工已經挑了那里最差的一只。但嫁妝哪有不精美的啊混淡!隨便一只拿到現代都能閃瞎人的鈦合金狗眼啊啊啊!!

沒辦法啊,家里的衣服都長到拖地那種,好看是好看,但根本不能用來跑步!尼瑪,現在既然買了一箱侍衛衣服那我這輩子天天穿它!

想到這里程雨就憤恨,一股氣正沒地方發泄。看了看小芹他們還愣在那,就自顧自開跑了,邊跑還要邊回頭得瑟「跑最後今天全天洗碗!!」

「耍賴!!」身後傳來小芹不服氣的叫罵聲。

幽靜閣的屋頂,一位白衣少年坐在那。視線深深地凝視著遠去的三人,唇角勾了勾,像小孩看到什麼好玩的玩具一樣「清吟,想認識她嗎?」。

少年右肩上停靠著一只碧綠的鳥,嘴尖開始的羽毛由亮黃漸變到碧綠,奇特的是眼楮兩旁分別染上五點唐突的玫紅羽毛。如果它不會動的話,想必就是一只造工精細的完美擺飾品。

被少年稱作‘清吟’的鳥扇了幾下翅膀,用嘴修了修自己的羽毛。而後懂似的叫了幾聲,像是在回應男人的話一般。

「哈哈真巧,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听到笑話一般,少年開懷大笑「為什麼什麼的,我怎麼會知道。那個時候我也是隨便抓的,反正無聊也是無聊。」

碧綠的鳥似乎有點不樂意了,還稍稍帶著怒氣。飛到少年頭頂,狠狠地啄了幾啄。好像還嫌不夠似的用自己略尖的鳥爪在男人頭上跳來跳去,憤怒似的叫了幾聲。

用手把在他頭上撒野的鳥狠狠地抓下來,攤在手心的鳥蹬腿掙扎,掙不開,就用嘴咬男人的手,邊咬邊叫。琥珀色的瞳孔帶著自信的挑撥「說這樣的話是要和我打賭嗎?」。

太過專注于和手上的鳥爭執的慕曦然,連程雨一行人已經回來了也沒留意。

「慕曦然?!你怎麼會在這?!」為什麼最近老是遇見他啊??他是太閑了還是怎樣?而且他的家不是在山里的嗎?還有心情在她家屋頂耍鳥!程雨帶著百思不得其解的疑惑問「你都不用去賺錢的嗎?」。(為什麼是這個問題啊!)

「不用哦~」悠閑地從房頂上跳下來,竟然連落在地上腳步聲都沒有。手上的鳥也早已乘機逃月兌了慕曦然的爪子,飛回屋頂上的磚瓦上站著,順便梳理自己糟亂的羽毛。

慕曦然走到程雨面前,語氣各種傲慢,附在程雨耳邊細細說道。「為了報答我昨天幫了你一個大忙,我得留在這里讓你好生服侍我。既然有人養我,何必去費工夫賺錢啊~」

「你這個強盜!」程雨氣得咬牙切齒,眼冒火花。小、、日本!賤、、貨!吃軟飯!壓制著自己的怒氣,拼命擠出一句話,手里早已握緊拳頭「你只是幫了我一個小忙而已誒,憑什麼要獅子開大口!」

「古語有雲,滴水之恩應當涌泉相報。」慕曦然說這句話的時候還象征性地擺了擺頭,略頓,用無比驚訝的口氣問「莫非姑娘就是那種忘恩負義的卑鄙小人?」

姑泥煤的娘!誰卑鄙啊??裝什麼偽文藝二逼騷年!閑著沒事找我賺便宜,我現在窮死了!(你只是覺得吃虧吧!摳死你算了!)程雨的指甲都掐到肉了,但太過生氣所以根本沒發覺。

小芹听不到慕曦然說的話,但听程雨話的意思是她欠那位白衣公子什麼吧?既然這樣,就是代表沒自己的事咯。便對緣水說「幫我準備早飯吧。」緣水應了一聲表示同意後,兩個就這樣走開了。

留意到小芹他們都進廚房後,程雨才一把揪住眼前這個早該死一億次的男人衣服,大吼「你是不是男人啊魂淡!不是應該男人養女人的嗎?吃軟飯還吃得那麼有理!」

抓住拽著自己衣服的那只手,順勢把程雨拖到自己懷里。微微低下頭,咬了咬程雨的耳根。

一瞬間程雨連思考的能力都失去,熟悉的男人氣息撲鼻而來,竹子的味道,耳畔的酥麻,墮入深淵般的心跳。欲罷不能。

「你說這句話的意思是,想要我養你嗎?這麼口無遮攔地說出自己的心底話,我倒是會考慮一下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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