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風過無痕,讓那包圍武相元的凶狠泥沼血蚊瞬間被絞碎了一大片,但是,泥沼血蚊依然密密麻麻的朝他撲來,因此,在第一招威力過後他又不得不開始第二招,同樣是風過無痕,又是一大片的泥沼血蚊紛紛被絞碎,
就這樣,他接連使出十多次這一招,劍招的強大威力讓他瞬間開闢出了一道血紅的血蚊隧道,他也在不到半刻鐘的時間便沖出了重圍,然後不要命的朝著前方疾飛而去,
直到逃跑了三百里路他這才甩月兌了那可怕的泥沼血蚊,不過也是因為泥沼血蚊的追擊,他也沒有遭到其他的沼澤凶獸的攔截,可見,即便是沼澤中的凶獸也對泥沼血蚊敬而遠之,泥沼血蚊果然凶狠異常,
雖然擺月兌了泥沼血蚊的追擊,但是這樣一來他的消耗卻是異常的大,竟然將體內的真氣消耗的一半,而他這才前進了不到五百里,這比起往常消耗是在是太大一些了,
不過,能夠擺月兌血蚊的追擊他還是非常的高興的,如今想想那遮天蔽日的泥沼血蚊,他心中還是後怕不已,這些東西不愧是雲夢沼澤中最為恐怖的凶獸,
他運用慢劍三劍施展追風劍法最強的一招才剛剛將這些家伙擊殺而已,稍微弱一些的攻擊恐怕還不行,當然,他可以用慢劍四劍來攻擊,但是,這樣的消耗會更加大,這對他之後的形成影響便大了。
擺月兌了泥沼血蚊,武相元連忙吞了一些回元丹邊恢復邊飛行,朝著宮飛羽所在的方向疾奔而去,他知道,要不了多久他便可以見到師尊了,因為,小狐犬的表現更加激烈了。
「轟」
就在此時,一道方圓兩丈的泥漿在他的腳下猛然炸開,一道有兩個水桶大小暗紅色的如螞蝗一般的東西朝他閃電般的攻來,頓時方圓一里內充滿著腥風,這是那一道暗紅色東西的味道,讓人聞了幾乎要嘔吐出來,
「清風拂面」
感覺到危險,武相元連忙揮劍斬去,頓時四道劍影圍著他緩慢旋轉,同時三十六道一丈多長兩尺來寬的灰色真氣軟劍瞬間凝聚而成,如流光一般朝著那攻擊而來的暗紅色東西劃去,
當所有真氣巨劍消失的時候,那兩百多丈長的暗紅色東西也被均勻的分成了三十六段,同時,腥臭的暗紅色液體四處噴射,染紅了整個方圓三百丈的空間,武相元知道,這應該是某一只凶獸的鮮血,而那暗紅色的東西應該是它身體的一部分。
「咕咕」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如擂鼓一般的慘叫傳遍了方圓幾百里的沼澤,一只起碼有一個房間那麼大的巨大蛤蟆猛然間沖出沼澤,並且張開它那血盆大口狠狠的朝武相元咬去,試圖將武相元吞下去,
只是它的嘴巴中流滿了鮮血,此刻武相元才算是明白,他剛才斬斷的那暗紅色的東西應該便是這只巨大蛤蟆的舌頭,難怪它會如此的生氣。
「哼,找死,亂風催花」
武相元見狀連忙又揮劍狠狠的刺向那巨大蛤蟆的大口,頓時,又是四道劍影圍繞著他緩慢的旋轉著,無數新月形的只有拇指般大小的鋒利灰色真氣武器在他的前方瞬間形成,
並且這些真氣武器形成了一個三丈多長一丈多大的巨大鑽子朝著那蛤蟆的巨口狠狠鑽去,速度迅疾無比,
「唰唰……」
巨大鑽子就如鐵鑽子鑽木一般,那巨大蛤蟆從嘴巴到**瞬間被鑽了個透,血肉橫飛,只剩下了它那丑陋的外殼,然後飛快的掉進了沼澤中,濺起了一陣泥沼巨浪,
武相元見狀這家伙一死,于是,頭也不會的朝著自己的目標疾飛而去,不過,他也更加小心了,他知道如果不是他時刻將自己的氣場撐開,恐怕他剛才已經著了那巨大蛤蟆的道兒了,
接下來的幾天,他依然遇到無數凶獸的攻擊,不過,這些凶獸都成了他的刀下亡魂,經過了無數次的生死大戰,他的實力也急速的增長著,
他發覺自己的真氣快要突破到化氣後期的修為了,體內的真氣僅僅只有不到半成沒有被液化而已,恐怕在過幾天應該就會全部液化了,到時候就會順利的突破到化氣後期的修為了,因此,他雖然感覺到有些疲憊,不過他的心中還是非常高興的,
就這樣又過了四五天,他又從雲夢沼澤的核心到達了內圍,至此,他已經在雲夢沼澤中幾乎待了一個月的時間了,而這個時候,宮飛羽的氣息則更加清晰了,他知道,要不了兩天他便可以和他們相遇了,因此,他的心中無比的激動。
而就在這個時候,距離他萬里之外的一個地方,一個衣衫襤褸高大的國字臉大漢正背著一個氣息微弱的人急急的朝著沼澤的深處奔逃,
而在他們的後方大約七八里的地方,正有一個身穿血紅色袍子手持血刀面色蒼白的武者追趕著他們,而在這面色蒼白武者的後面大約百里的地方又有十幾個武者追趕著著,
而這些武者後面也有不少的武者跟著追來,這樣看來,追擊的人還真是不少,起碼有百多人,而這百多人則是清一色的化氣巔峰的武者,果然好大的手筆。
不過讓人感覺到奇怪的是,這些人竟然沒有受到任何凶獸的攻擊,如果讓武相元見到的話,肯定會很納悶,因為他進入沼澤中來不停的受到凶獸的攻擊,而這些人卻沒有受到一點兒攻擊,
難道這些人是凶獸的親戚?這是不可能的,這是因為,這些人身上都帶著一種叫做雲夢石的黑色石頭,這種石頭能夠將人的氣息改變為沼澤的氣息,因此,凶獸才不會攻擊他們,當然,如果讓凶獸看見了,那麼,他們也無法幸免被攻擊。
「元老弟,你自個兒逃吧,不要管我了」那氣息微弱的男子在衣衫襤褸的武者背上說到,
如果武相元在此肯定知道這人便是他的師尊宮飛羽了,而那衣衫襤褸的武者便是元武無疑了,此刻的宮飛羽氣息微弱,臉色極其蒼白,一副隨時要死模樣,如果武相元此時見了肯定不敢相信自己那風度翩翩的師尊會變得如此這般,
而那元武的情況也不好,此刻他的臉色也極其蒼白,明顯是一副消耗過度的模樣,並且,他身上受的傷還不輕,身上的傷口無數,
「宮大哥,這樣的話以後不要說了,要是你再說這樣的話小弟便真的生氣了,難道你要讓小弟做那不仁不義之人嗎?你我兄弟這又不是第一次共患難了,要死也要死在一起」元武有些不悅的說到。
「可是如今我已經成為一個廢人了,只能成為你的拖累而已」宮飛羽心灰意冷的說到。
「宮大哥不要放棄希望,總有法子會治好你的,什麼都不用說了,我是不會棄你不顧的」元武異常堅定的說到,
宮飛羽听了很是感動,不過更多的是愧疚,他為拖累兄弟而愧疚,他知道,他們和後面的追兵正在不斷的接近,被追上只不過是遲早的事情,凶多吉少的結果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