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平親王府石院後的密室中藥香彌漫,嚴棣端坐丹爐之後,感覺著最後一爐易經丹在爐中漸漸成型,臉上凝重的神色慢慢散去。
終于完成了!
嚴棣抬手一招,五枚渾圓火燙的丹藥自丹爐中彈射而出,落入掌心,丹藥之上還帶著淡紫色的丹火光暈,過了片刻才逐漸熄滅冷卻。
將五枚丹藥送入玉瓶收入懷中,嚴棣起身推開石門就往秦悠悠所住的院子而去。
十多日不見,不知道那小丫頭現在在做什麼?有沒有那麼一點兒想他?
嚴棣不自覺感到有些心跳加速,斂了氣息慢慢靠近繡樓……
他其實並不真的指望秦悠悠會像個乖巧痴心的小妻子那樣坐在窗邊為他犯相思病,但也絕對沒想到他才不過閉關十數日,回來就見到一幅紅杏出牆的景象。
秦悠悠正坐在花廳窗邊一張玫瑰椅上,一個俊秀溫柔的青年男子「狀甚親密」地站在她身側,一手搭著她的肩膀,一手握住她的縴縴玉手,兩人「含情脈脈」對視,那畫面落在嚴棣眼中簡直刺激之至。
「這是在干什麼?」嚴棣平靜的語調里醞釀著風暴雷霆,把廳內眾人嚇了一跳。
如果不是看到秦悠悠身邊還有杜韋娘與兩名侍女,料想這種情形下她不會與別的男子有什麼苟且之事,嚴棣可能會一言不發先動手把那個膽敢踫他的女人的家伙打殺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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