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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秦悠悠相反,嚴棣越靠近聖泉泉眼,便越感到不適,身體內洶涌的真氣受到周圍無處不在的生命氣息刺激,變得不安躁動,翻涌奔騰著似乎隨時要突破某個玄妙而不可測的極限。
嚴棣拼盡全力壓抑著體內洶涌的真氣,一路將秦悠悠送到泉眼邊,示意她直接去喝泉眼涌出的泉水。
秦悠悠勉強伸手去扶泉眼下的巨石,想把身體靠近一些,結果卻手腳發軟,差點兒沒扶穩直接滑到水里去。
這一路過來一直都是依靠嚴棣的助力,此刻離開他身邊才發現這泉水似乎沒太多浮力,下面也不知道有多深,當場把秦悠悠嚇得低叫一聲。
幸好嚴棣的手及時從後方伸出扶住她的腰,才沒讓她一沉到底。
這聖泉處處透著古怪!秦悠悠心里發寒,仰起頭張嘴吞下一口泉水。
「多喝幾口。」嚴棣在身後提醒道。
秦悠悠很听話地又狠狠灌了幾口,泉水帶著一股清涼的氣息一路滑到她的肚子里,慢慢滲透至全身。
腦海一片清明,連身體都仿佛被這泉水徹底潔淨了,只是身體的虛弱感卻沒有任何好轉,反而越發強烈起來。
秦悠悠甚至覺得原本存在于經脈之中散亂而無法凝聚的真氣正在一絲一縷地迅速蒸發消失。
「你剛才給我吃的是什麼藥?」她直覺問題是出在那顆藥丸之上。
嚴棣一言不發,抱著她飛快往後倒退,一路退到水潭邊才停下,那緊張急迫的姿態幾乎可以用落荒而逃來形容。
他轉身將秦悠悠抵在池壁上,緊繃的神情也放松下來,伸手握著秦悠悠的手腕替她把脈,過了一陣才抬起頭慢慢對她道︰「我剛才給你吃的是化元丹。」
「為什麼?」秦悠悠大驚失色,原來她體內僅余真氣消失不是錯覺!一顆化元丹打散了她多年修煉積累下的真氣,第二顆下去更徹底將她的真氣全部抹除,她現在真真正正是個毫無修為的人,連重新凝聚真氣的機會都沒有了!
妖怪恩公一直好好的,為什麼突然害她?!
嚴棣低頭親了親她的眉心,溫柔道︰「別害怕,我散去你原本的真氣,是因為我想給你更多的。」
「更多的?」秦悠悠都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繼續相信他,但是到了這個地步她還有別的選擇嗎?
「乖乖听話配合我,我會給你很多很多。」妖怪恩公的話里充滿了誘哄的味道。
終于完成一切該完成的事,可以放心擁有他的小妻子了……
熱情的親吻從唇開始,不再溫情脈脈循序漸進,倒像突然爆發的烈焰,一下子強行將秦悠悠燃燒起來,每一下吸吮都像要把她吞下去一般迫切。
幼女敕的唇瓣被粗魯地頂開,嚴棣的舌尖不容拒絕地闖入她的領地肆意游弋,搜刮她的每分甜蜜津液與呼吸,強迫她的唇舌接受響應他的野蠻侵略與瘋狂**。
秦悠悠靠著他手臂的支持才沒有滑到水里去,而嚴棣卻陰險地利用這一點以雙手、以身體肆意踫觸著她玲瓏曼妙的酮體。
灼熱的大掌掬起她渾圓的**,指月復從那女敕滑豐滿的下緣向上揉弄,直到尖端處那一抹粉色的花蕾,如此往復數回,只把那一對雪白飽滿的**揉弄出如桃花般的粉女敕色澤。
那一雙大掌似乎還不滿足,狠狠攀上峰頂惡意地以拇指與食指擰著那淡粉色的小花蕾一陣揉擰。
這對于秦悠悠而言太過刺激了,她開始驚惶地掙扎起來,甚至忘了自己隨時會往下掉的險境。
她的負隅頑抗惹來嚴棣的不滿,喉嚨深處發出幾聲低低的咕噥,抬起大腿不由分說擠到她****,讓她變成跨坐在他的膝上。
秦悠悠發現自己好像暫時安全了,不會在往下掉,連忙收回扶著嚴棣的雙手掩護住胸口,更用力扭過小臉試圖從他狂暴的熱吻中掙扎開來,喝止他的過份行徑。
可惜嚴棣穩住她的身子不是為了讓她有機會反抗,而是要讓自己的攻擊更加順利。
他幾乎沒花什麼力氣就將秦悠悠那一雙礙事的手反折到她身後,因為這個動作,他的小妻子誘人的**變得越發豐滿突出。
嚴棣滿意地一邊追逐著她的唇與她唇槍舌戰,一邊毫不客氣地盡情感受它們柔軟又充滿彈性的絕妙觸感,時而大力抓握,時而細細捻弄,頂端脆弱小小花蕾在這一連串攻擊之下悄然綻放,顫巍巍地展露出迷人的風情。
秦悠悠避無可避地任由嚴棣揉弄,不知不自覺間,羞人的麻癢脹痛從胸前一直擴散到身體深處,令她渾身顫抖,小月復下最私密的地方仿佛有什麼東西在緩緩滲出。
嚴棣的腿正正抵在那要命的地方,瘋狂的熱吻中,他仿佛感覺到什麼,終于大發慈悲暫時松開了秦悠悠的雙唇。
秦悠悠準備了一肚子罵人喝止的話,到了此刻卻只剩喘氣的份,而且她隱隱明白自己身體的變化意味著什麼,更害怕被面前這個欺負她的壞男人發現,心慌意亂之下,只知道可憐兮兮望著嚴棣發呆。
嚴棣忽然笑了起來,身體前傾將她緊緊壓在潭邊的石壁之上,低頭咬著她軟軟女敕女敕的小耳珠,不懷好意地向著她的耳朵呵氣道︰「我感覺到了……」
他感覺到什麼了?!秦悠悠又羞又氣,努力想合起雙腿讓自己那一處離他的腿遠一點。
嚴棣也不阻止,甚至松開口放過她雪白的耳貝,任她努力把身體抬高,然後微微低頭一口含住她不小心浮出水面的小花蕾狠狠吸吮舌忝弄起來。
另一朵可憐的花蕾也沒有逃過攻擊,被嚴棣的一只手以極煽情的手段揉捏旋擰。
天啊!
秦悠悠覺得身體仿佛已經不再是自己的了,她伸手想推開嚴棣伏在她胸前的頭顱,但尖端處傳來的那種感覺卻仿佛有**蝕骨的可怕魔力,讓她既抗拒又渴望,既害怕又歡喜。
當她以為這種令人瘋狂的感覺已經達到極限,嚴棣的另一只手掌突然滑過她的小月復往著她最私密的地方探去。
不!不可以!那里……他會發現的!秦悠悠慌亂地伸手想制止他,但是她那一點點微弱的力氣在他而言,比螞蟻也強不了太多。
溫熱的指尖堅定而輕柔地翻開一層層嬌怯怯的花瓣,終于如願踫觸到泛起絲絲凝露的神秘花心。
「你、你混蛋!」秦悠悠氣極羞極,聲音都帶了哭腔。
嚴棣沒有停下攻勢,只是緊緊壓著她含糊地低噥道︰「悠悠乖,我很喜歡,你的一切我都喜歡。」
輕探花心的指尖毫不停歇,急切地描繪花朵內每個細致輪廓,不放過每處隱秘的縫隙。
最私密的花瓣被肆意翻弄著,卷起一陣比先前更加強烈的烈焰,將秦悠悠的理智徹底焚燒殆盡。
她低低嚶嚀一聲,感覺一股熱流不受控制地從那羞人的一處緩緩流淌而下,那一只可惡的手掌的主人顯然也感覺到了,動作變得更加大膽放縱,甚至試探著要深入花心去索取更深處的甜蜜。
秦悠悠本能地夾緊雙腿想把那混賬的「入侵者」驅逐出去,得到的卻只是身前那個男人一陣滿意的嘆息和再次升級的侵犯。
不是她沒用,只是對手太強大了……秦悠悠低低嗚咽著,被身體內洶涌的熱潮淹沒,整個人不自覺地緊繃著身子哆嗦起來,仿佛是極致的快樂,也仿佛是極致的恐懼,身體完全不再受意識的控制,只剩恍如月兌體飛升般的無盡快感。
嚴棣沒有放過她的任何反應。
懷里眼波朦朧,透出一股慵懶滿足模樣的嬌媚小美人,是他的妻子,她此時此刻的美態是獨屬于他一個人的,而她馬上就會完完全全屬于他!
秦悠悠還沉浸在璀璨的余韻中沒回過神,忽然覺得有什麼巨大而灼熱的東西頂在剛才被肆意撩撥過的地方,她還沒反應過來那是什麼,一股撕裂的痛楚從身體最脆弱敏感的部位傳來。
「嗯!你、你……」虛弱至極又剛剛消耗不少的秦悠悠差點兒被這難以言述的脹痛擊潰。
然而嚴棣花了這許多心思**她,努力讓她在這個過程中少吃些苦頭,自己卻已忍得差點兒要爆了。此時此刻再顧不上什麼見鬼的憐香惜玉,雙掌牢牢握住她的細腰,擺弄控制著她的身體配合他的動作。
身體一次一次被充滿,瘋狂的節奏中,痛楚漸漸麻木,只剩酸酸漲漲的詭異滋味在一點一點累積,醞釀成無法形容的快感。
同時,一股龐大的熱流從嚴棣身體與她相觸之處蔓延而來,將她身體內每一條經脈灌得滿滿。
秦悠悠整個人處于半迷糊狀態,先前是身體虛月兌無力,精神出奇健旺,現在漸漸變成精神萎靡混亂,身體卻像被灌滿了的皮球般充盈無比。
秦悠悠眼神迷惘地看著嚴棣,他在她面前快速晃動的那張臉終于有了表情——可以稱之為喜悅、滿足、舒暢、沉醉、妖魅的豐富表情。
她是眼花了嗎?面癱的冰山妖怪竟然有表情,因為她?!
如果是的話,她會很得意。
她努力伸手抱著嚴棣的脖子想看得清楚一些,卻被某個處于意亂情迷狀態的男人以為是熱情響應,更加賣力地肆意沖撞她的身體。
「慢、慢一些……」秦悠悠覺得自己不行了,一切意識似乎在剎那間離她遠去,只余兩人身體交融處令人神魂震撼的狂喜。
「嗯。」秦悠悠抱緊了嚴棣在他懷中瑟瑟顫抖,終于敵不過這種閃電般令人戰栗麻痹的快感,徹底失去意識倒在了他懷里。
他才剛剛開始!嚴棣有些無奈地抱緊了她,累積多日的與身體內決堤的真氣叫囂著要他繼續下去。
他勉強分心探了探秦悠悠的脈象,確定她還遠遠沒有到達極限,便安心地放縱自己盡情享受這來之不易的美味獵物。
中間秦悠悠醒過數次,不過很快又因為過度的歡愉耗干了精力昏迷過去,等她真正醒來,發現自己已經離開了聖泉,身上裹著厚厚的毛毯躺在臨時鋪設在地面的厚厚褥子上。
身體沒有什麼不適癥狀,反而從里到外都有種煥然一新,圓滿充盈的美妙感覺,就是從前武道修為晉級時也沒有現在這麼精神爽利。
對了!她的修為……秦悠悠心念一動,想起先前在聖泉中嚴棣與她歡好時身體里的奇怪現象,馬上試著調動體內真氣。
這一試將她嚇了一大跳,她的真氣比她未吃化元丹之前強大何止百倍!
這怎麼可能?秦悠悠嚴重自我懷疑起來,會不會是自己失去修為太久,所以感知都開始發生偏差?
她將真氣凝聚于指尖向著洞壁上一指。
嗤!
肉眼可見的一道真氣凝成的光柱破空而出,所過之處激起一陣尖銳的風聲,幾張之外的洞壁幾乎應聲被擊穿了一個小洞,而且蘇翩紫甚至能夠根據那一道真氣光柱反饋的感知推算出這個小洞至少深近五尺!
真氣離體外放還能有這樣的威力,這至少得九品武尊才能做到吧!
秦悠悠怔怔看著自己的手指。腦子里不期然想起嚴棣在聖泉中說的話——我散去你原本的真氣,是因為我想給你更多的!
這些真氣是妖怪恩公傳給她的?
如果她沒記錯,這樣把自己的修為轉移到別人身上,不但要達到許多苛刻的條件,而且對傳功者的修為有嚴重損害。
今日之前秦悠悠還會單純地以為這是妖怪恩公對她好,現在她嚴重懷疑這種無私奉獻的行為背後究竟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邪惡目的。
可是不管如何,她不但重新有了修為,而且比從前強了許多倍,這就是一件非常值得慶幸的好事。
秦悠悠滿腔喜悅的靜心感受身體的變化,有了如此強大的修為,哼哼!就算妖怪恩公再有什麼陰謀詭計,她也不怕了!
正當她興致勃勃計劃修為恢復後要干哪些大事之際,忽然被連人帶毯子一並橫抱起身,嚴棣的面孔出現在她面前,微微一笑道︰「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妖怪恩公……會笑?而且不是那種陰森森比繃著臉還可怕的恐怖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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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一听說有肉吃就要求各種重口味的,開空頭支票利誘我的、還有計劃洗澡到明天後天的,我記住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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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心的問,還有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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