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吃完午餐的動物們聚集到了一起,正展開一場激烈的辯論。
某球說道︰「你們猜猜男主是誰呀?」
離雪拍拍腦袋︰「嗯…肯定是黑熊!」雙眼直冒紅心,在她心里,只有高大的動物才配得上她的蕊姐姐,雖然她對黑熊也有好感,但一想到她的姐姐,便狠下心決定把他讓給安芯蕊。
瞬時冷場,某球只覺一道天雷劈過,把自己煎得外焦里女敕。
不自覺地咳了兩下,回頭望向剩下的「還有嗎?」。
那個被安芯蕊說成對不起觀眾的蟾蜍邊流著口水邊說道︰「肯定是我了。」
某球嘴角抽搐「為什麼這麼說?」
「你看哦,她這麼久還記著我,肯定我就是男主……」忽然話鋒一轉,把那張慘不忍睹的臉對向某球「你要把我變漂亮,然後華麗麗的出場,否則…嘿嘿」
某球全身起了雞皮疙瘩,連忙轉移話題「天氣真好,呵呵…」
而一旁的尋夕花也插上嘴「我們倒不覺的,那個藍色衣服人長得很好看哩!」某球感激地望向她們,幸好她們插話,否則再被那個蟾蜍看一會,自己真的會幾天幾夜吃不下飯,甚至晚上還會做噩夢的!
「不可能,那是個人!安芯蕊是狐狸!」一條毒蛇也不甘示弱地發表自己的看法。
「人又怎麼樣?誰規定人就不能當男主的!」尋夕花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毒蛇漸漸被眾多花朵埋在底下,沒了聲響。
「他長得還沒我好看,滿臉是血…」蟾蜍不屑地哼了一聲。
「誰說的,誰說的,就是他好看,就是!!!」一群尋夕花同時開口的聲音還挺大。
某球無奈地望了望正在犯花痴的離雪,被埋起來的毒蛇,加上吵得不可開交的蟾蜍和尋夕花,手捂上額頭,閉上了眼楮,真後悔當初過來問它們。
嗯?聲音怎麼停了?某球剛閉眼一會,就發現周圍沒了聲響,連忙抬起了頭。這一抬不要緊,看見了數十雙泛著綠光的眼楮緊緊盯著自己,某球咽了一下口水「呃~看著我干嘛?我可什麼都沒說。」連忙露出一副討好的面容。
「發生什麼了?不就休息了一會怎麼都用那詭異的目光看著我。」某球一步步地向後退去。
而那群動物也一步步向前移著,嘴邊泛起不懷好意的笑容。
「嘿嘿,誰是男主是你決定的喲~」尋夕花們也跟了上來。
「同志們,上!抓住她就能改變命運!!」瞬間,全都沖了上來。
「媽呀!!!救命啊~~~~」某球的一聲慘叫響徹天空,驚起無數飛鳥。
會議就這麼以某球被「追殺」而告終……
讓我們將鏡頭轉到另一處——
安芯蕊此時正在木床上睡得舒舒服服,絲毫不知道有一群「人」正為她的事而大動干戈。
嘖了嘖嘴,安芯蕊嘴角浮現一抹甜美的笑容「真好吃。」難怪會嘖嘴,原來她此時正夢到吃著現代的大餐呢!
一旁的靠椅上躺著那位受傷的藍衣男子,哦,對,他叫「齊羽」來著。
齊羽此時服過了尋夕花,臉色還是有些蒼白,呼吸雖然微弱,但比一開始來說已經好很多了。
什麼?靠椅哪里來的?當然是安芯蕊嫌這里的椅子坐著太難受,讓大黑熊幫她做的現代椅子。
好了,我們不打擾這兩個急需休息的人了,讓我們看看山下的那群。
「這是哪呀?」一名最小的弟子醒了過來,回頭看看躺在地上的眾人,連忙大喊「快醒醒呀!」
這麼一吵,大家都漸漸轉醒。
人群中傳來一陣陣笑聲,他們互相指著對方的臉大笑。原來是發現離雪給他們寫的字了,因為離雪寫的是狐語,所有眾人看上去就是一團亂七八糟的線條橫在臉上,不禁覺得好笑。
當他們發現對方也在笑自己時,才把手覆上自己的臉,使勁揉搓,卻沒辦法擦去這些東西,都感到驚恐。
李廣才醒來,看著大家都驚恐互相看著,感到十分生氣,大喝道︰「像什麼樣子,站好。」
弟子們連連站起,一抬頭看到李廣臉上的烏龜,又礙于李廣的臉色,只好一個個偷偷笑著。
「笑什麼,站好。」李廣怒了,這群人竟然不听他的話!
「稟報師兄,你的臉上…臉上」一個膽大的弟子低聲說道。
「臉上怎麼了?說!」李廣模上臉,卻沒發現任何的凸凹或是傷口。
「臉上有一只…大…烏…烏龜…」說完忍不住笑意,趕快躲到後面。
李廣正準備沖進山里,找一個湖看看清楚,但一看到充滿迷霧的霧山,心中突然浮起一絲恐懼,是那麼的強烈,于是改變了想法。
「我們先回去。」疑惑地皺了皺眉,怎麼每人臉上都有一團黑的東西?為什麼自己臉上有一個…烏龜!
「要讓我知道是誰在我臉上畫的,我必不饒他!」他暗暗地想到。
「是。」一群人聲勢浩大地來,悄然無聲地走,不得不說真夠窩囊。
然而他們中沒有一個記得自己來霧山是抓齊羽回去的,主要還是因為安芯蕊怕他們再次回來,自己法力不夠,對付不了他們,便把這一部分記憶也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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