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之後二話不說,施仁倒在床上就睡了起來,這一覺睡得可以說相當的甜。途中施仁還作了一個夢,夢見自已的法術已經大成,可以騰雲駕霧在空中飛翔了。就像是電影中描述的仙人一樣的,腳下踩著桃木劍,身上穿著繪有八卦圖案的道袍,一個收鬼的葫蘆。整個畫片就是一個活月兌月兌林正英電影鬼片的翻版。
「我目前最要緊的還是要修行法術呀。等法術有所成就時,我才能隨心所欲,行走天下!」一夢醒來,施仁就想到自已目前該何去何從。
到哪里去尋找高人師傅呢?真正在這方便有所建樹的高手,是不會隨便在別人面前顯漏自已的本事的。
施仁想來想去也沒有一個結果,最後作了一個決定,就是先到李淑梅大姐要求的他前夫和她兒子所生活的城市,去給她兒子帶個口信。然後再游走于華夏的名山大川,尋訪名師。
「爸媽,我想出門旅游一段時間,散散心!」白天睡了一天,晚上起床吃飯還是施仁媽媽把他叫起來的。
施母一听急了,以為兒子上次受傷的身體還沒有好,「兒子,怎麼了。你從來不喜歡旅游的,怎麼突然有這種想法呢?」
「兒子想出去,就讓他出去嘛。男兒志在四方,當龍行天下。」施仁的父親作男人,心胸眼界還是開闊多了,支持施仁的想法。
茅山!
華夏文明道教上清派的發源地,其開派祖師陶弘景在此經營數十年。話說不知什麼朝代茅山山下的村莊出現人瘟,陶弘景上山采藥,煉丹救人,懸壺濟世。再到後來不知如何演變,茅山功法慢慢改修為降妖捉鬼之類的靈異功法。世世代代茅山弟子,以填壓一切邪惡力量,維護陽間秩序為已任。
這天山下走來了一個年青人,一身清爽的外表,英氣逼人。他就是我們主角施仁。李淑梅大姐給施仁的地址是江蘇南京市。
施仁按照地址找到了李大姐的兒子後,把情況詳細的跟她前夫和兒子講了一遍之後。兒子淚流滿面,傷心之極。難怪說自已最近一段時間給媽媽打電話,老是無法接通。原來媽媽已經不在人世了。
前夫也是感嘆唏噓,想當年還是夫妻時同床共枕,只是性格不合才分開,可是現在一轉眼已是陰陽兩隔。在父子兩人對施仁千恩萬謝之後,當天就踏上了到襄陽的火車。兒子說了,就算到了陰間也要把媽媽的電話撥通。
施仁如期完成了自已的使命,正打算前路茫然不知方向。突然之間想到了茅山派,電影中不是一直講降妖捉鬼都是茅山道士嘛。而且現在的位置距離真的茅山派很近,只有幾個小時的車程。
施仁馬不停蹄,直殺向句容與金壇的交界處,華夏的道教聖地------茅山。
「施主,請留步!您的門票上面已經標明觀賞路線,這個地方你不能進去,因為這是我們內堂師兄弟修行的地方。」
施仁來到茅山,奈何不得其法,不知如何才能找到真正的有法術的茅山道士,畢竟現在的騙子太多了。最後想到一個最笨的辦法,買了張門票一路游玩過來。
當看到里面有一個內堂,好像道士生活修行的地方時,施仁打算進去看一看,如果真有高人就拜師。結果實際情況很悲哀,人還沒有靠近入口,就被一個小道士發現了,攔在了門口。
「這位師傅,我想求見一下貴派的掌門,我有要事相求。能否請您通容一下,稟報一聲,謝謝了。」施仁站在門口禮貌的講道。
「掌門不是誰想見就可以見的,再說了,你有什麼事情可以跟我講,我直接轉給掌門,如果確實緊急,掌門自然會見你的。」
看來小道士並不買施仁的帳,平時飛揚跋扈習慣了。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把施仁看的跟鄉野村民沒有什麼區別。
「求您了,還請您通傳一下。」說著施仁趕緊遞過去一個紅包。施仁到底不是白痴,這些簡單的世俗道理還是懂的。
小道士見到紅包,頓時眉開眼笑了,「你等著呀,不過掌門見不見你,我可不敢擔保。」說著小道士一路小跑的進去了。
施仁站在門口大概兩三分鐘時,里面的傳話小道士出來了。「掌門讓你進去,請跟我來吧,不要隨便的亂走。」
施仁如獲至寶的道︰「多謝小師傅!」
「小施主,請問你找貧道有何指教!」
施仁被小道士還到了一間會客廳內,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道士端坐在主位上。這個道士看起來文質彬彬,雖然頭發也像電影里面的道士一樣的盤起來,但是一副眼鏡卻是已經出賣了他。
「指教不敢,小子施仁,老家湖北人氏,只是從小對于一些詭異奇談感興趣,故此想到貴派茅山來拜師學法。以把我華夏文明的傳承精髓發揚光大。」既然這個道士看起來並沒有什麼法術修為,那施仁講話就直接跟他打起了太極。
「哦,真是人不可貌相,請恕我眼拙,沒有想到小施主的心胸情操如此的清遠高雅。如果說小施主想要共同研究華夏道教的文化,我們可以一起探討。但是說如果是想學術之類的東西,對不起,我們並不外傳的,而且我們收徒的要求相當的高。恕我直言,小施仁你並沒有達到我們收徒的標準。」
雖然這個老道士,滿口的仁義道德,但是施仁看出來了,這個愛伙純屬就是一個神棍。騙吃騙喝的神棍,明明是沒有任何的法術修為,卻非要說的冠冕堂皇。
「仙師請問您的學歷幾何?」施仁沒有耐心,直接問了這樣的一莫明其妙的問題。
「貧道不才,大學本科,畢業之後就被分到了這里。」
施仁的一個問題把事情問的清清楚楚的。你媽的,本科畢業都二十幾歲了,會相信迷信之類的說法嘛,相修行法術嗎?
如果說施仁都達不到修行法術的資格,估計世間也沒有幾個人能達到了。陰陽眼這種先天的資源,都達不到,誰達得到,道士分明是睜著眼楮說瞎話,自已根本就是不懂。
施仁沒有任何的猶豫踏上了回南京的火車。沒有方向,沒有目的地,沒有時間,沒有紀元。所有的一切仿佛在這一刻全是空的。
南京是一個大城市,無論想要去華夏文明的那個省份,都可以在這里轉車。
「小伙子,看你骨格精奇,相貌堂堂,英氣逼人,資質超等是個修煉仙術的奇才。我這里有一本書挺適合你的。」
施仁正準備進火車站排隊,沒有想到在車站外面看到了像是乞丐之類的人,拿著一本書非要賣給施仁五十塊錢。
「滾」施仁沒有好氣的給了一個滾字。媽的,說是修行仙術的書,結果拿出來一看是如來神掌,馬上就換回去一本修真秘笈。
「下次把周星馳的電影里面的台詞背好了再出來混,錢不是那麼好騙的!」施仁丟下一句話,憤憤不平的走了。
看著窗外一排排的樹,飛快的向後去,施仁的心身格外的輕松。面向大海,春暖花開,施仁好久沒有這麼的放松了,整天的上課下課,好不容易畢業了,接著又上班,這們的生活也不知過了多少個日日夜夜。
突然……
「醫生,醫生,請問火車上有沒有醫生,我的孩子突然之間口吐白沫。請醫生快快救救我孩子呀。」
隨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婦女的一聲大叫,整節車箱里面的人全部朝著這邊看過來。施仁也向著聲音的源頭看過去,只看一個小孩子嘴里還含著母親的**。卻是雙眼翻白,頭上的印堂發黑,全身抽觸。
「讓讓,我是醫生,讓我看看。嗯……初步診斷小孩子為羊顛瘋。這是一種急性病,目前火車上沒有應急的藥品。我會馬上申請列車長,在下一站停靠,你馬上要帶著孩子去附近的醫院就診。」
「讓我看看吧,雖然我不是醫生,但是感覺這孩子應該得的不是病,有可能我這偏方可以治好孩子。」施仁的左眼看了,孩子的印堂發黑明明是中了煞氣。煞氣入體,人的陽壽就會拆損,特別是這小孩子身上的陽氣本就很弱,比不得中壯年,如果再不治,可能性命不保。
「你可知道你在說的什麼話,你在質疑我的醫術診斷。」這位醫生一听施仁的話就不高興了。
「現在孩子命在旦夕,根本堅持不到下一個站停靠點。你有時間跟我爭論這些東西,為什麼不讓我試一下,死馬當活馬醫。就算治不好,對這位孩子來說,也沒有什麼損失呀。」施仁這個時候火大了,都什麼時候了,這位醫生不想著如何減輕病人的痛苦,卻為了這一點虛名在咆哮大吼。
「是呀,醫生,這位年青人沒有講錯,你應讓他試一下。」
「對呀,你如果不讓試,就是代表你的醫德不好。」
「讓他試試吧,這位母親都急瘋了……」
這位列車醫生看著周圍人們的眼光,感到了眾怒難犯,就給施仁讓出了一條道。不過依然是目光冷莫,像是在等著看施仁的笑話。
施仁從包里拿出上次白無常留給自已的法器陰陽鏡。放在孩子的面前,對著孩子照了過去。
只見孩子受到陰陽鏡反射的光照之後,全身抽觸的更厲害了。
「先生,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越來越厲害。」小孩子的母親問道。
「大姐,相信我。你沒有看到小孩子的嘴里已經沒有吐白沫了嗎。」婦女隨著施仁的解釋,發現真如他講的一樣,隨即才慢慢放松警惕。
「哼,神棍一個,拿一面鏡出來就能治病,你以為我醫科大學是白讀的呀。」
顯然這位無良醫生,還在為剛才施仁對面的反駁,不高興。
正在大家還在議紛紛的時候,這個小孩子全身漸漸的停止了抽觸,額頭印堂和臉上漸漸變得紅潤起來,眼楮也睜開了。
「你們快看,真的好了,」
「不會吧,太神奇了,這真是一面神奇的鏡子。」
「神仙呀,小兄弟,真沒想到高人不露相呀。」
隨著大家七嘴八舌的贊美的話,這位無良醫生再待不下去了,自動的退出了人群,羞愧的離開了。
施仁看見小孩子好了,沒有留下任何的話語,勁直離開了。而這個時候火車已經快要達到南京車站,施仁準備下去轉車,去另一個地方。
誰都沒有注意到,剛剛在火車站想賣給施仁修真秘笈的那個神棍乞丐,現在就在距離施仁座位的不遠處。而且把施仁整個救人過程看的一清二楚,緊盯著施仁坐在自已的坐位上面,目光才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