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仁懷著沉重的心情回到了襄陽老家,臨走時師傅老人家傳法,讓施仁深感肩上的責任與重擔加大的厚實。決定了,回去之後就辭去現有的工作,找一份輕松的上班時間較短的,邊上班邊練習自已的法術,等到修行有成時就會開始行走江湖。
「爸媽,我回來了。」施仁回到家進門就和父親打招呼,總體來說施仁這次出門一次達到了自已心中的所想,還是比較滿意的,所以沖著自已的父母笑容滿面的。
「小仁呀,出去一次就是不一樣呀,看來呀上次你爸爸的決定是對的。你是要出去走一走散散心。要不和你同事一樣的把命丟了可不好。」
「你給我閉嘴,不會講話就別講,沒有人把你當啞吧。」
就在施仁的媽媽一句話還沒有講的時候,被他父親一聲給吼的咽的肚子里。同事?什麼意思,難道說有同事出事情了?施仁剛回到家就听到,奇怪的事情,覺得事情透著詭異,事出反常必有妖,看來要好好的問問父母。
施仁懷著一顆惴惴不安的心,回到房間把東西整理了一下。坐下來回憶剛才父母的對話。很明顯的就是火化場的某一個同事,一定是出了問題,而且事情不小,否則父母是不會這樣隱瞞自已的。
「爸媽,現在你們可以把先前沒有講完的話,告訴我了吧。」晚上吃飯的時間,一家人坐在一起,施仁決定開門見山的問了。
施仁的父親名字叫施國權,以前就是火化場的老工人。當他听到兒子問這句話的時,沒有特別的驚訝,只是中途停盾了一下。
接著站起來走到牆櫃旁邊拿起一瓶封藏的酒,坐下來給自已倒滿一杯,一口干盡,然後沉思起來。
一家人這麼多年的生活,施仁知道每當父親有這種表現的時候,就是踫到特別棘手的事情,或者心情很郁悶的時候,才會借酒消愁。
「不是不告訴你,而是沒有想好用什麼方法告訴你。本來我也沒有打算隱瞞你的。」沉默了一會,施國權最終還是開口了。接著給自已倒滿了一杯酒,仍然是一口干盡。施仁仍然是沒有任何的表示,等著父親接著往下講,我知道接下來父親會直奔主題。
「就在你走了以後幾天的左右的時間,你們火化場的一個名字叫做丁偉同事,離奇死亡。死在火化場的宿舍里面,表情特別恐怖。雙眼黑中帶紫而且布滿血絲。法醫簽定全身沒有任何致命的傷口,最後得出的結論是驚嚇而死的。」
「再後來呢,警察一直都是沒有任何的線索嗎?」施仁听父親講的這段話時,馬上就感覺得到了,這不是正常的死亡案件,屬于靈異事件。
「後來呀,呵呵」
施國權的表部表情挺苦悶,又是一杯白酒一口干盡。其實施國權的酒量很一般,難得看到這樣子大醉一回,施仁知道父親心中的苦悶無處發泄,今天自已回來,總算找到了一個宣泄口。
「再後來過了大半個月的時間,十七天之後的一天早上。你的另外一個同事叫做蘭姨的早上沒有上班。李德宣就去她的房間去叫她,結果發現和丁偉一樣的死在房間里面。案發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的證據,死者全身找不到任何致命的傷口。情況和丁偉一模一樣的,同樣死于過度驚嚇倒致心髒猝死。」
施仁听到了這里,臉上的表情逐漸凝重了起來。沒有想到自已剛剛法力修為略有小成的時候,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施仁現在可以肯定了,絕對是靈異案件,一般的警察肯定是找不到線索的。
「我一直跟你講火化場上班也是一份工作,我這麼多年不也過來了嗎?同樣的養活了你和你哥兩兄弟。現在發生這樣的事件,大家都在談論是鬼怪陰魂所為。你讓我怎麼放心你去上班呀,如果辭職不干,那我先前堅持你在火化場上班又是為了什麼?不是講話跟放屁一樣的嗎?」
施仁正在沉思同事的死因,緊接著後邊听到了父親施國權這樣一翻辨解。讓施仁感到溫馨幸福的同時,也感覺到父親好面子的堅持與苦悶。
「爸媽,你們先吃吧,你去單位看一下。」施仁丟下這樣的一句話,走向自已的房間收拾東西,晚上就過去看看。畢竟早一點到,也許同事們就早多一份安全。雖說自已不一定能夠降服這只惡鬼,但是至少能察明原因也是好事情,不會盲目的沒有頭續。
听到施仁的晚上連夜要去火化場,施母立即站起來道︰「小仁呀,你干什麼,不許去。媽媽求你了,都死了兩個人了。你再去我不放心,而且是晚上。我已經想好了,明天和你爸到你單位幫你辦離職了。」
「媽,我必須去。我一定為同事討回一個公道。」
「小仁呀,听媽媽的話。」施國權好不容易抬起頭,道出了這樣的一句話。仿佛這句話對于從他嘴里講出來,千難萬難,可是現在不得不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來。
「你個殺千刀,老娘當時一直阻止兒子去那個地方上班,你倒好,非要同意去。結果呢,現在出了這種事情,如果那只惡鬼找上門來,我看你怎麼辦,百死難恕其疚。」施母現在吼了起來,對著施國權咆哮如雷。
「爸媽,你們就不吵了,當初去那種地方上班也是經過我自已同意的。所以這個不能怪任何人,自已的選擇自已承擔後果。」
「什麼後果,你以為我不知道,當實就是爸爸很武斷的非要你去上班的。還什麼跟死人打交道不一定就是壞事情……」施母現在性情激動,唾沫橫飛一個勁的數落著施國權。兩個兒子是施母的心頭肉,大兒子現在外地工作,只有小兒子天天在家圍繞在她身邊,心里怎麼能不擔心。
「其實這麼跟你們說吧,爸媽你們以為我這次出去旅游做什麼了呀。我是跟一個老道士去學法術了,而且是專門降妖捉鬼的法術。要不然你們以為我真的不怕死呀,明知敵不過那東西,還非要去惹它?」
施仁沒有辦法只能和爸媽講這自已這次出門的經過。無論如何解釋父母還是不怎麼放心,最後施仁只好拿出朱砂紅筆在一張符紙上畫出一張鎮鬼符出來,結果施父施母才勉勉強強的同意讓施仁去。
一張鎮鬼符而已,對于現在的施仁來說太過容易了。在南京的一個月就這個東西學的最好的了。「勒、令、神、將、斬、鬼、打、煞、岡」九字畫于一張符紙上,一氣呵成。意思是說命令天上的神仙下凡,助凡間人降妖除魔。
「施仁你終于回來了,你可知道我們最近單位發生了什麼事情。」
「什麼都別說了寬哥,我已經大致的明白了事情的經過。」施仁晚上一走進火化場的大門,被正在從食堂出來的阿寬看到了,激動的情緒讓他迫不急待的一句話還沒有講完,施仁就阻止了他。
「寬哥,馬上把所有的同事都叫過來,大家把最近這一個月發生的事情跟我講一下,一起議一議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事情十萬火急,沒有什麼商量的于地,施仁立即分咐下去。
施仁的個人宿舍里面,坐滿了七八個人,包括打掃衛生和食堂煮飯的阿姨都來了。本來火化場人員就不多,總共才十來個人,現在突然之間死了兩個就顯得更加的冷清了。冷清的氛圍中,透露出一絲詭異,總是讓人提心吊膽。
「宣叔,在這里您的資歷最老,經驗最多,你先說說吧。」施仁對著李德宣道,他知道從李德宣的嘴里一定會找到線索的。
李德宣听到施仁直點其名,心里一時也沉默了下來。點燃一支香煙,狠狠的抽了一兩口,組織了一下語言思路,「其實有句話在我心里一直想說的,是一直不敢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腳的,我們天天跟死人打交道,我知道總有一天會出事情的。」
李德宣講完這句話,苦笑了一下,看了看四周的幾個同事,覺得大家都認同他的這句話又才接著講了下去︰「從這兩起案件來看,我個人認為絕對不是他殺或自殺,一定是靈異事件。可是這一切這麼久過去了,一直找不到線索,不知到底在哪里粘上了不干淨的東西。我們每天都在火化場工作,唯一能夠踫到了就是死人。如果說死人的話,我們只能從火化場自已火化的死人開始模索。」
李德宣雖然沒有講出實質性有用的證據,但是也無疑給眾人集思廣議提供了一個有效的方向。
「啊」
正在大家一起想辦法的時候,突然房間里面的燈滅了。不知是誰嚇的大叫了一聲,搞的整個房間的人神經緊繃!
「誰」阿寬又一聲叫,眾人這時候全部把頭轉向窗外。
「我看到窗戶外面一個人,看到我之後馬上就跑了。」
「大家看看今天單位有幾個人上班,是不是每個人晚上都在單位留宿,是不是我們剛才招集人的時候,落下了誰。」施仁感到事情的真相,越來越模糊。
「整個單位有幾個人,我相信你比我們更清楚,你都來了一個月了。除了站長每天上班回家睡覺以外,剩的人都在了。」李德宣的話,無疑是最實在的。
「我知道了。請大家跟著我一起念︰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大家跟著我一起念五遍。」
「真是太神奇了,怎麼念著念著燈就亮了。我說施仁呀,你這次旅游了一趟怎麼變得我們大家都看不透了呢。」
施仁對于阿寬的問題沒有回答,而是看了一眼大家,道︰「剛才的燈滅明顯的不正常,以後大家再次遇到這種鬼魂靈異事情,就默念著這九個字。這是降妖鎮鬼的九字真言,很有效果,可保大家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