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州,古稱羊城。唐宋八大家之一的宋軾貶官廣州時留下一句千古絕唱︰「日啖荔枝三百顆,不辭長作嶺南人。」可見古之年代,廣州隨荔枝而聞名,荔枝因廣州而流通。
特別是在21世紀,一位堅持改革開放的華夏領導人的英明決策,決定廣州乃至整個廣東省南方沿海地區經濟強省的地位。
經貿、口岸、交通、物流、金融、證卷,今天的廣州伴演著華夏文明標桿式的城市。
「我第一次來廣州,以前只是听說過,老是想來廣州玩一玩的,可惜第一次來就是有正經的工作。」
「這個怕什麼,等我們把事情辦好了,好好玩個夠了再回家過年,你想去哪里玩都可以,我特別熟,我在廣州混了好多年了。」
「閉嘴,只知道玩。還是想想如何應對事情吧,我們等會到了直接就到看守所,找不到證據,我直接把你們兩個廢了。」施仁看著楊偉鱗和鄧立憲在車子上越聊越起勁,臉都綠了。
自已的嫂子也是在車子上,這兩個家伙講去哪里玩,不是大剎風景嗎?人家心里有事情正煩悶著呢,你卻是在想吃喝玩樂,無疑是雪上加霜。
在襄陽听嫂子介紹了哥哥施煜的情況之後,第二天就開車殺向廣州了。新車奧迪q7買了不開,不是浪費嘛。
「嫂子,你後來有沒有進看守所去探視我哥,他在里面吃喝拉住怎麼樣?」
「看過一次,不過吃的喝的東西只能交給看守所的警察才能進去,誰知道有沒有交到他手里呢?」聞惠君依然是雙眼通紅,一說起老公的事情,都忍不住的流淚。
楊偉鱗臉上紅了紅不好意思到︰「交肯定是會交一點的,只是不知道交多少,看守所里的警察是這樣子的。」
「所以這才是我找你來廣州的目的,你以為太陽打西邊出了,我找你來廣州玩的?」施仁沒氣的白了他一眼。
嘿嘿,楊偉鱗听到施仁的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模了模頭掩飾尷尬。
「那我呢?你找我來肯定也是有事情吧,絕對不是為了玩的。」一句話把個鄧立憲也搞懵了,立即也問向施仁。
「你不是的,你還真是猜錯了,叫你過來還真的就是因為你對廣州比較熟悉。我嫂子雖然是廣東人可畢竟不是廣州人,來廣州的時間也才一兩年的時間,以前讀大學都是在外地。」
「什麼,還真是與玩扯得上關系呀?」施仁的一句話講完,鄧立憲不依了。憑什麼人家來都是幫忙辦事的,而他來只能帶路,熟悉廣州環鏡,難道自已真的就那麼不著調,成不了事嗎?
一個要听鳳凰傳奇的歌,一個要听玖玥奇跡,楊偉鱗還不停的手舞足蹈的,車子後面的一排座位根本不夠他們兩個擺。如果不是有事,施仁真的想停下車,一腳把這兩個人踹下去。一個比一個活寶,一路上鬧個不停的,施仁都服了他們,以後沒有事情盡量不找他們。
「行了,快要到了,別鬧了。進城我就不知道路了,毛毛你來開吧。」施仁對鄧立憲道。
「我說,一輛百十萬的車,上面竟然沒有導航,你干什麼吃的?」雖然鄧立憲嘴里憤憤不平的,但還是不敢真听,郁悶之極還是坐到了駕駛坐位上。
車子在鄧立憲的駕駛下緩緩的駛入了廣州市區,聞惠君只講了一下施煜關在哪個看守所,鄧立憲就根本就不帶考慮的,九彎十八拐之後,車子停在了看所守的大門口。
下車之後楊偉鱗對鄧立憲豎起了大母指,「看來你很有前途呀,以後不用買導航了。」
「滾!」鄧立憲笑罵道。
「你好,我們是施煜的家屬,我們想探視他,請您安排一下。」這時走過去的打招呼的是楊偉鱗,直接亮出了警官證。
看守大門的門位是一位上了年紀的老警察,看樣子要不了多久可能就要退體了,盯著眼楮看了楊偉鱗的證件半天道︰「哦,原來還是同事呀,你好,你好,歡迎來到廣州,我現在馬上去向上級的領導匯報一下。」
說完,這位老警察一路小跑的過去。
施仁看了看楊偉鱗的表現之後,滿意的點了點頭。
「小仁呀,你這次找的這位小警察可真是找對人了!」聞惠君走過來悄悄的對施仁道。
「呵呵,嫂子,我這個考慮好了才叫的人,肯定會有幫助的,就憑他的警官證,看守所里的警察就不敢亂來,至少不敢隨便的虐待我哥吧!」施仁點了點頭自嘲道,終于肯定這次用人用對了。
雖然兩個都不著調,但是關健時刻沒有這兩個人還真不行。
「您好,請問哪位是施煜的家屬?」
「我是他的妻子。」
「我是他的弟弟,現在能安排我們進去見他嗎?」和看大門的老警察一起走出來了另外一名警察,雖然不知道他問的什麼意思,但是聞惠君和施仁還是很配合的回答。
這一位警察年紀也不是很大,大概也才30歲左右,走出來看了看楊偉鱗點了點頭道︰「可以的,你們跟我來吧,但是時間只有二十分鐘,所以想講什麼話,最好是抓緊時間。」
楊偉鱗走在最後面,冷笑了一下。根據案情而定,嫌犯的情節輕重而定,像施煜這種無證據證明的嫌犯一天探監n多次都可以的,但是往往到了看所守里卻把情況給你講的很重。
隨著這位警察在前面帶路,三分鐘之後施仁看到了久諱了一年之久的大哥!
「施煜,你怎麼樣,你還好吧,他們沒有對你用刑或者是虐待你吧?」聞惠君一看到老公眼淚就忍不住的往下流,花啦啦的連成了一條線。
「大哥,可好!」
「你們怎麼都來了,干麼呢這是,我不是說了嗎?我相信正義公理,他們一定會放我出去的。」這才多久的時間,當施煜再一次的展現在世人面前時,整個的乞丐形象。
胡子一大把;雙眼布滿血絲,一看就是睡眠不足;眼楮里面的眼屎再加上講話時泛黃的牙齒;頭發n多天沒有洗,蓬頭苟面,整個一活月兌月兌的馬路邊的瘋子!
「作為男人就要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一定要沉著冷靜,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情,那真正的罪犯逍遙法外不說,而且還整天的哈哈大笑嗎?終于找到了一個傻瓜來頂替自已了。」
施煜看了看自已的這個弟弟,這才一年不見而已,怎麼好像變了個人似的,不僅僅是安慰自已,好像社會經驗就真的很豐富一樣。
「這個你們不用擔心,我沒有你想像那麼脆弱,更何況現在是法制社會,你以為國民黨時候呀,我一定要政府還我一個清白。」施煜眼神堅定的看著大家,炯炯有神!
「煜哥說的對,一定要政府還你一個清白,你的苦不能白受。這種小事情怕什麼呀,關幾天就出來了,我都進過好幾次了,每次拘留個一個星期就出來了。」鄧立憲伸出蛇頭本來想安慰一下施煜的,結果施仁的鄙視的看著他搖了搖頭。
「你沒救了你!」
「兄弟,那只是我以前歷史,我現在可是真的尊紀守法公民……喂,兄弟……」鄧立憲還想解釋的,施仁裝作沒有听見和哥哥聊起了。
「哭什麼呀,別哭了,我上次都跟你講過了,哭又改變不了事實,他們會放我放出去嗎?既來之,則安之!」
「嫂子,你可要堅強呀,一定要注意你的身體,我可還想抱一抱我未來的佷兒呢!」施仁的一句話,讓聞惠君馬上打住了。
就在兩個月前聞惠君去醫院檢查身體時懷孕了,做了媽媽的女人特別的愛護自已的孩子,施仁的一句話比鎮靜劑還厲害。
施仁也平復了一下心情,沉思了幾秒鐘道︰「大哥說的對,既來之則安之,我們現在想的就是如何快點出去,回家過年,爸和媽還在家里等著呢,望穿秋水!」
「仁哥,我必須提醒你,施煜大哥的事情必須在半個月之內結束,如果找不到理由放他出來的話,按照法律就會刑事拘留三個月,直到調查取證結束為止。」
施仁轉過頭來看著楊偉鱗道︰「你的意思就是說,我們只有幾天的時間了,是不是?如果想不到辦法放我哥出來,很有可能他今年不能回家過年了,對嗎?」
「可以這麼說,但是我不知道能不能保釋出來,因為這個還需要請律師出面,正常情況下視案件的情況而定。」
「哇」
聞惠君听到楊偉鱗的話之後,嚎啕大哭起來,一听自已的老公不能過年回家,心里的滋味更難受。深閨怨婦只有做過寡婦的女人才能體會,一般人哪里能理解。
「雖然我很不想讓聞嫂子傷心,但是我不得不說,按照法律程序走,是這樣子的。」楊偉鱗的臉上也很凝重,事實永遠是悲慘的,誰也不願意去當這個惡人。
施仁看著施煜道︰「大哥,你跟我講一下事情發生的經過,以及你自已對這件事情的看法。」
「對對對,施煜大哥,你講一下也許我們也能幫你參謀一下,雖然我還只是個新警察,但是我也參與破了不少大案要案了。」
對于楊偉鱗的話施仁煜報以感激的一笑,之後沉默了一下來。
「給我一支煙!」
為什麼男人在心煩的時候都想抽煙呢?施煜是從來不抽煙的,可是等到自已心煩的時候還是以抽煙來調節自已的心情,組織一下語言再向大家講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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