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們去你家里去看一下,也許會有解決的辦法,但是我不敢保證。」施仁講完看著房東李老板。
李老板听到施仁接下了這筆生意,臉上很高興,「這位師傅不知道貴姓?我可是話先都講了,如果有危險的話後果可是自負,張師傅在這里可以給我做證的。」
施仁對于房東的話心慰的笑了笑,如果解決的好的話,很可能又交識了一位性情中人做朋友。
「這位師傅,你可是想清楚了,李老太爺的病我們法器街可是去了好幾位師傅都看不好,你可要有心里準備呀。」
「我的兄弟姓施,施展的施,你們都看不好的陰煞病,並不代表我兄弟也看不好……」鄧立憲對于這位老陰陽法師的話回了一句,這不是鄧立憲沒有禮貌,而是故意的要高調。
法器街,初來乍道,越是低調別人越是瞧不起你,偶而的高調一下,反正能把自已的名聲宣傳出去。
施仁道︰「對不起,張老師傅,我朋友講話太沖了,冒範了您,請原諒!」
張老法師道︰「呵呵,談不上什麼冒範,如果真如你朋友所說治好了老太爺子的病,那不是好事情嗎?老朽在這里祝你們馬到成功。」
隨著這位老法師的一句話,施仁陪同房東一起離開了。其實房東李老板的家住的很近,本來以前這法器街很大一塊土地就是他家的,後來市區規劃擴建,他也沒有把房買的很遠,距離這里走路十來分鐘就到了。
「嘿嘿,看到了嗎?那李老板後面又跟了兩個人呢……」
「誰說不是呢,早看到了呢,這又有一個不怕死的人來了」
「是呀,那麼多大師都驅除不了的陰煞之氣,這兩個年青人能行嗎?」
施仁兩個走在李老板的後邊,一路所過法器街,被這些開陰陽法器店的老員和員工指指點點的議論。
「行了呀,別亂說。人不可貌相,別看人家年紀小,可能都已經法術大成了也說不準呢。」這個時候一位像是店面老板的人,走到這幾個店員的背後,呵斥道。
「李老板這位小師傅是……?」
一行三人正走著被另外一家店面老板攔住了打個招呼,房東停了下來。
「陳師傅,別興災樂禍呀,我知道你是看笑話的,我當初沒有把房子租給你,你一直懷恨在心。」
感情這個是有私怨了,房東李老板和這位陰陽法術師陳師傅有舊怨呢!
「李老板,我有事情很急的,更加沒有時間走走停停的,還是先走吧,看看老太爺的病情再說。」施仁催促道,個人恩怨他可是沒有興趣去了解。
這位陳師傅臉色變了一下,明顯不高興了,「喲哦,這是哪位大師呀,未曾請教大名。怎麼火氣這麼大呀,看來你時間很緊急呀。」
「大師不敢當,我的朋友在陰陽法術界,確實有一定的造詣,只是一直不曾在法器街開店而已。」鄧立憲幫著回答,這種類型的對話,他是最有經驗的。
「敢問這位大師哪門哪派呀,想在此開店大家以後也要熟悉一下,串串門的。再者說了,開店底氣不足,可要小心了,我們這條街有個規鉅,是可以上門踢館的。」
「茅山派,第一百三十三代傳人,施仁便是,如果真的在這條街上能開個店,歡迎隨時上門切磋。」這句話是施仁講的,他最是討厭這種威協不帶有根據的話。
一行人勁直來到了房東李老板的家,施仁的感覺還好,可是鄧立憲卻是渾身涼叟叟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李哥,你家里陰氣很重呀,怎麼會這樣子呢?以前來的那幾位法師就算治不好老太爺子的病也不會這樣吧,陰氣反而是越來越加重了。」
一路上大家聊天漸漸的熟悉了起來,房東讓施仁直接管他叫李哥,不用叫什麼老板了,這個稱呼太俗氣了。
現在雖然是農歷正月,但是大家身上都還穿著羽絨棉襖,鄧立憲卻是在瑟瑟發抖,「雖然我不懂什麼陰氣陰陽法術,但是我一走進來渾身就感覺不熟悉,而且汗毛直豎,脊背溝里有冷汗開始冒出來。」
「心里默念我教給你的九字真言,應該感覺就會好一點。」施仁道。
邊說著邊丟給房東一個東西,當房東拿在手里看見時,卻是一串佛珠,「這是一串佛珠,是我剛才在法器街的街道上面有人拿叫賣買來的,你帶在手上,切不可離身。可保你平安,現在你家里已經不再適合居住了,如果不把老爺子的病治好的話。」
鄧立憲伸長脖子,道︰「那可是一萬塊剛剛買的。」悄悄在施仁的耳朵邊上講著。
「沒有關系,我給錢給你們,只要能治好我父親的病,錢不是問題。」房東很會意,趕緊說道。
呵呵!感情鄧立憲的悄悄話聲音並不是很小呀!
「爸,這位是施仁師傅,來幫你看病的。」房東來到他父親的房間,打著招呼。
當施仁看到這位老太爺子的時候,吃了一驚。躺在床上的這位老爺子年紀並不大,也就是五十多歲的年紀,可是現在卻瘦的只剩下皮包骨頭,兩眼深陷,顴骨高聳。最關健的是印堂之上,不斷的冒出一絲絲的黑氣。
「很嚴重呀,老爺子這是被陰魂附體,不肯離開了,一直就是寄宿在老爺子的身體里面,不過我想問的是你卻定是你母親回魂夜被附體的嗎?」施仁道。
「是不是我母親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我母親回魂夜那天晚上過後,我父就是這樣子了,剛開始幾天是出現言行舉止不當之處,再後來就是有點類似于瘋癲,最後就是臥床不起。」
房東沉思了一下,回答道。不過听在施仁的耳朵里卻是眉頭緊緊的縐的起來,「告訴我你父親出生年月日以及出生的時辰。」
房東道︰「一九六一年,農歷的七月初九,癸時出生。」
「果然不錯,原來是四陰之體,身上的氣息對陰魂之類的靈體,它們很喜歡這一類的人,所以附身在你父親的身上也是理所當然了。」施仁道。
李哥房東道︰「什麼叫四陰之體?」
「就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人!」這個常識鄧立憲知道,搶著幫施仁回答。
「臨」施仁咬破中指,一滴血按在了老爺子的額頭上,突然老爺子的整個身體開始顫抖,雙腿不斷的抖動,一絲絲的黑氣從印常上面冒出來。
「不信你一點也不動,你比千年鬼王還難纏嗎……」只見施仁雙手不斷在空中捏出了九個不同的手印。
道教九秘,九字真言!每出一個打在老爺子的身體之上,整個床連同著老爺子就會抖動一下,當九下結束之後,老爺子頭開始緩緩的動了一下,目光比剛才要清撤了許多。
「爸,你有沒有清醒一下呀,這位是施仁大師,這可是神人了,法器街那麼多位師傅來了都束手無策,可是施大師一來就見效果了。」房東李老板撲了上去,眼中淚水連成線落了下來。
「我見到你媽媽了……兒子……她對我笑,讓我跟她一起走,拉起我的手。」老爺子斷斷續續的計完了這句話。
施仁看到房東听完這句話後轉過頭來看向自已,點了點頭,「李哥,這只是初步的試探一下,後續的可能還需要好幾次才能治好。最快最幸運的也還需要一次,這個還要看運氣,如果運氣不好的話,至少還要兩次。」
「老爺子,你放心好了,您現在這個病只是暫時的,遇上了我,我一定能幫你治好的,你相信我。」對著房東李哥講完了,又地他的父親講,不過老爺子卻是根本就不買帳,搖了搖頭,把眼楮閉上了。
「爸,爸,,,,」
施仁一把攔住了李哥,「老爺子心里很清醒,但這個清醒也是有時間了,我不敢保證能清醒多久。現在讓他一個人休息一下,你們就不要打擾他了。」
一行三人退出去了,現在這位老爺子的生活起居,李哥都是請了佣人的。施仁和李哥約好,晚上三點鐘子時再來。
「你為什麼每次做這種事情,總是選在半夜子時三點鐘呢?」回來的路上,鄧立憲忍不住的問道。
通過後視鏡看了下鄧立憲,施仁笑了笑道︰「那是因為子時這個時間是一天之中陰氣最重的時辰,一般情況下我們不會選擇這個時間作法,可是如果不選這個時間陰魂之體不現身,我們也沒辦法,你以為我是萬能的,神仙呀。」
「哦,」鄧立憲,像是是似非懂的樣子,「原來是給陰魂一種迷惑,以為子時這個時間有利于它們,所以它們才會放心大膽的出來活動。怎麼電影里面放的,為什麼都是避開陰魂活動最有利的時間呢。」
施仁看著鄧立憲,搖了搖頭,無語了!
「你什麼時候才長得大呀,電影里的東西都能騙到你!下次別在外面說是陰陽法術師的兄弟。」
一個油門踩下去,鄧立憲哇哇大聲,突然加速把鄧立憲的頭撞在了後面的玻璃上,把個鄧立憲搞的直說要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