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上午的時候一輛奧迪q7車型,緩緩的開進了棗縣古墓的外場地上。
不錯,這就是施仁一行人,去了南京之後,順利的請到了一艮老道士,來幫助解決怨氣棺的事情,之後施仁就請師傅在襄陽安度晚年,一盡弟子的孝心,反正施仁目前有這個經濟實力。
「喂,你們看到沒有,剛才施仁大師的車子已經回來了。」
「哦,回來了嗎?听說這一次大師出去,是去請幫手和取經的。古墓里面的一個重大的事情,難住了大師……」這時候人群之中一個學者講道。
「不是吧,以施仁大師的法術竟然還有解決不了事情嗎?他整個就是一個陸地半仙式的人物呢。」
「全是一群八婆,這個世界是沒有神仙的,更何況是半仙了,當然有事情能難住施大師了,走吧,我們過去看看,探听一下情況,施仁大師這一次出遠門請到的幫手到了沒有呢。」
一群學者之中的幾個人,看見了施仁的車子開進了古墓前的空地上,大家就開始議論了起來,仿佛昨天發生的情忘得一干二盡了。
不過,話說回來,就是前一天,這個古墓前還卻實發生了一件鬧劇,真真實實的鬧劇,只是發生了以後讓一群探墓的學者,心里更加的七上八下。
「小施呀,你可回來了?我們都等得急死了。」劉館長和張所長看到了施仁車子開回了,三步並作兩步走,快速的追的過去。
「哦」施仁莫明其妙的看著二人,「不是吧,劉館長,我只是離開了三天吧,等我等得很急,我不明白什麼意思?」
听到施仁的話,劉館長不禁老臉一紅,「也對,想我老劉鎮定一輩子,都幾十歲的人了,怎麼會這麼的失常呢?先介紹一下這位老師傅吧,然後我們坐下來我慢慢的給你解釋這件事情。」
隨著劉館長一句話講完,施仁有預感到,在自已離開的這三天當中,肯定有事情發生了,而且還不是什麼小事情。如果是小事情,以劉老的性格可能提都不會提起。
隨著一行六七人來到了劉館長的帳蓬里面坐下來這後,施仁道︰「劉館長張所長這位大師是我的師傅一艮道長。」
「道長您好,世外高人果然不一般,給人的感覺就不一樣,能教出施大師這樣的弟子,我想你肯定是宗級人物了。」
一艮笑了笑,看著張所長,「哪里話,不用這知客氣的,我也就是一個老頭子而已,我把自已的法力基本上都傳給了這個不孝弟子,自已已經剩不了多少了。」看著張所長第一個馬屁過來,一艮老道士顯然很是高興。
劉館長人年紀稍大一些,拍馬屁的功夫顯然沒有張所長到位,年紀大了有時候臉皮會更薄一些。
「師傅,這位是我襄陽博物館的館長,這位是棗縣研究所的張所長,他們二位在襄陽考古界可是真正的專家。」隨著施仁的手指過去,一艮道士一一和兩位打過招呼之後坐了下來。
一行陪同的除了楊紫含三人以外,還有棗縣的幾位骨干專家學者。
「說吧,劉館長,有什麼事情讓您老人家的臉上都有了急切之色。」
「嗯」看著施仁的問題,劉老臉上馬上凝重了起來,他知道事情發生了必須要說的,「這次考古的獨家贊助方林俊杰公子變成白痴了!」
施仁道,「哦,說的清楚一些,到底怎麼回事?他不是一直留在外面嗎?又沒有進去古墓里面,怎麼會變成白痴呢?」
「施大師,您有所不知,您走了這三天之中林俊杰公子身邊來了一個不知名的什麼神棍大師,號稱賀大師的人。在我們面前止高氣昂的,吹噓說他自已是什麼專家,說你什麼都不懂,純屬騙人。」
這時候一邊陪同的一群專家學者不知誰插了一嘴,不過劉館長並沒有阻止,因為話從別人口里講出來可能更能讓人信服。
「呵呵,我知道你們肯定不高興了,後來呢,一定還有下文吧!」施仁問道。
這位學者道︰「他那樣的罵你,我們當然不高興了,就和他辨解起來。結果他非要自大,和林公之進古墓探險,我們當然不同意了,因為你走之前有過交待,沒有你的同意任何人不得進去,會有生命危險。」
「我猜你們雖然盡力阻擋,但是還是擋不住林公子的二世祖的脾氣,所以最後還是進去了,對嗎?」施仁道。
「是的。」
「賀大師,這個老王八蛋,當時見了我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的離開,等我走了時候他又悄悄的出現了。」施仁忍不住的想罵娘,雖然不喜歡林俊杰公子,但是畢竟沒有深仇大恨,隨便進了古墓把自已給害了。
如果沒有賀大師在一邊吹牛聳勇他,也不會出現這種事幸的事情!
「所以我們把這個事情告訴你,還忘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幫幫他。他現在已經變成白痴了,您就可憐可憐他吧。」學者道。
施仁嘆了口氣,到了古墓之後最多的語言就是嘆氣,因為人命關天,有時候做事情困難重重,「不是我不幫他,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可能救不好他了……師傅您看呢?」
當學者听到了施仁的話時,臉上的顏色瞬間變得鐵青,雙唇緊緊的咬首牙齒,欲言又止的樣子,「我求您了,施大師,他是我表弟,我給您跪下了。」說完這位學者直接給施仁跪了下去,鏗鏘有力。
「不錯,小仁沒有講錯,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你的那位表弟可能是三魂七魂之中有一魂被惡鬼吞噬掉了,估計搜回來的可能性不大呀,不是我們不幫。這座古墓之中煞之沖天,驚世罕見,我老頭子一生所見也不多,真的是危險異常呀。」
這些話是一艮老道士講的,施仁剛才最後說完時看向了自已的師傅,他就知道弟子的意思了。
「賀大師那個老王八蛋現在哪里,走,我們去見見他,听听他說一說當時的情況。」施仁道。
「在醫院,由于我表弟成了這個樣子,我姑父一怒之下,找了幾個人把他揍了一頓,現在躺在了醫院。」
施仁看著這位講話的學者,笑了笑,看得這位學者羞慚的低下了頭,「賀大師雖然是個騙子,可是人家也是為了吃飯,你們可以把他報警察,動用這種私刑可想過別人求過你嗎?那你還想為你表弟求我……?」
施仁丟下一席話勁直的走了,現場留下了這位學者愣愣的站在帳蓬時面。這時候張所長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其它別的學者投來了同情的目光。
醫院,施仁一行人是開車過來的,而劉館長和張所長稍後是自已打車過來,他們也想了解一下事情的詳細情況。
「賀大師,你的身體還好吧!你知道我們來的目的,說說吧,當時什麼情況。」施仁直接了當的道,他也恨透了這個賀大師,能這種語氣已經不錯了。
躺在床上的賀大師和施仁點了點頭,沒有講話,但是施仁能感覺到,心中充滿了無奈與苦笑。
「對不起,施大師,都怪老朽一進糊涂呀,害了林公子。我一生從來沒有想過害人性命呀,只是想混口飯吃而已。」
「別廢話,直入正題,你們二人進入到了古墓的哪里,出了什麼狀況?」施仁嚴厲的道,看了這位賀大師都煩了,哪里還想听他的廢話。
「我們一起進入到了第二個石門前,當我走到里面那副棺材前面時,一進之間中了幻術,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做了什麼,但是當我瞬間醒過來時看見林公子的手模了石門前的一只守護獸雕像上面。」
「什麼?他模子哪只雕像上面……」施仁的臉色緊張,預感到了什麼,可是又不敢想,如果真的是另外一只,那可是極度的危險,不死也得月兌層皮。
看著施仁的表情,賀大師知道自已兩個人可能捅出了大婁子,「是的,是一只張有翅膀的守護獸。」
「啪」
施仁終于還是證實了,自已中心猜想,「地獄魔師獸,真的是它。草泥瑪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講完之後扭過頭看著一艮老道士,「師傅,沒有想到您一來就要和弟子陷入苦戰了。」
「呵呵,有什麼關系呢!你這個小子呀,心態還沒有我好,既來之則安之,該來的總是會來的。我這一副老骨頭就陪著你一起走一躺吧。」一艮老道士笑道。
施仁听到師傅樂觀的話也開懷的笑了,隨即轉過頭繼續的看著賀大師,「你接著說,林公子當時是怎麼變成白痴的?」
賀大師道︰「當他的手模到那雕像的頭時,我一把推開了他,但是已經來不急了。當他轉過頭來看著的時候,雙眼已變得發綠,且是綠光閃爍。對著我就撲了過來,我當時嚇的害怕,撒腿就跑開了。」
「你跑開了,你難道一點法術也不懂嗎?這個不像是你吧,如果一點也不懂,你是如何行騙多年的呢?」施仁道。
「喀喀喀,小老兒雖然會一點法術,不過那都是雞毛蒜皮的小東西,上不得台面,而且林公子當時那種情況,我平生也是第一次見到,當時心都慌了沒有了方向。但是等我跑出一段距離之後,林公子卻是沒有再追我,自顧自的回走回去,開始自殘!」
「自殘?」施仁還是第一欠听到被陰魂附身中煞之後,有自殘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