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會長,你好,今天專程過來拜訪你的,不知道能不能談一談,還請陸會長網開一面。小弟以前有開罪你的地方,還請多多海函!」施仁依然是面帶微笑的講道。
「好呀,請坐,不知道二位想怎麼談呢,細節是什麼呢?」
「陸會長,我師弟人畢竟年青人,講話做事情有時候沖點,冒犯了您大人,還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方言首先開口只是為了表明身份,意思言明施仁現在是他的師弟,想動他就得看看我的面子。
「哦,我听錯了嗎?施大師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師弟了,哈哈!」陸展功听到方言的話之後,不禁哈哈大笑,一點也顧及形象,肆無忌憚。
「不過,無論他是誰的師弟,只要是在襄陽範圍內,別把這種話掛在嘴上在我面前說,因為這對我來說不值一提。」
「你……陸展功……好,今天我記下了。」听到陸展功的話,方言差點氣的一口老血吐了出來。
「呵呵,方大師現在卻實是我的同門師兄,如果陸會長有不滿意,盡可講出來。我們今天是來談事情的,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是來吵架的,陸會長,大家能否拿出一點誠意出來。」
「有時候事事留一線,日後好見面,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道理,我相信陸會長肯定比我更懂得。」
有求于人,必須低三下四,施仁現在也是不得不低頭。
「好呀,加入我們協會,條件可以放得開一點,只要有陰陽法事,都由你優先考慮,分層你也拿最多。你的情況我們打听過,卻實是有真才實學的一位大師級人物,如果換作是別人,我理都不理他。」陸展功道。
听到陸展功的話施仁不禁笑了笑,這所謂的條件還不是和以前一樣嗎,必須要加入神棍協會,這和狼窩沒有任何的區別,施仁打死也不會加入進去的。
「首先謝謝陸會長對我的肯定,過獎了,真的,我也只是學習了師傅的一些皮毛本事,混口飯吃而已。那我想問一下,不知道這個入會的費用是多少呢?」
「100萬!」
「什麼?100萬,陸展功,你還真把自已當成土匪了吧?」方言听到100萬也是急的站了起來。
稍安勿燥!施仁還是一把按在了方言的肩膀上,就和當時按住李遙遙的爆發一樣的。
施仁道︰「陸會長,我記得當時你和我講的是50萬的,怎麼現在就變成了100萬了。」
「哈哈,情況變了,所以費用也變了呀。以前是我找你加入,現在是你來求我,當然不一樣了。而且我還听說你最近幾個月做了幾筆大生意,都有上千萬的收入了,100萬不過對你來說九牛一毛呀,如果你連這個都不想出的話,就真的沒有誠意了。」
陸展功坐在辦公桌前,一邊玩著自已的電腦,一只手還用筆桿敲打著自已的桌面,那神情,那形象和一個二世祖沒有任何的區別。施仁一直忍他,現在也是忍得受不了了,快要爆發了。
「陸會長,真的不再考慮一下,如果真的掐起來,對你我都是兩敗具傷的事情呢?我施仁說到做到,你也不用太過于在意你自已,我也不是你們想像的那麼差勁,可以任人揉搓的。」施仁一本正經的對著陸展功道,任何事情都有底線,有邊緣。
施仁無疑現在已經到了底線邊緣了。
「哈哈,施大師,我們也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從你在醫陸拒絕我們那一刻起,我們陸人長就講過,如果你還想在襄陽陰陽法術界混的話,那就一定玩死你,不死不休!」
「好,我就等你怎麼來玩死我,不死不休,看看是誰先死。!」
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沒有任何和談的必要了,施仁也是氣急的站了起來和寧湘明講道,剛才的話是寧湘明講的,自然要回回去,不會讓他們有得瑟的機會。施仁是不想把事情鬧大了,再去找楊紫含的關系,所以才會來和談,否則根本不必要怕誰。就憑婁勝利跟何運君的關系,就可以玩死這兩個人。
「師兄,我們走。」施仁拉起方言的手往外走去,「對了,我在法器街的店面開業時候,我一定會給你們發請柬,歡迎你們上門切磋,如果你們不怕有臉丟不完的話。」
走到辦公室門口的時候,施仁回過頭來道,對著陸展功補了一句。
「放心,我們一定會去的,你準備好就行了。」寧湘明道。
二人憤憤不平的離開了協會的辦公室里,路上方言一直心里不平靜,不是說因為陸展功今天打擊了他,沒有給他任何的面子,而是根本沒有想到了襄陽陰陽法術界還會有這種人渣。
「師兄,你也不要這樣想。陰陽法術傳到今天,已經有了很多門派的旁支了。再也不是以前的什麼替天行道,以匡扶天下安危為已任了,而是把它當成了一種騙錢的手段而已。有人渣,我很能理解。」
對著方言內心的想法施仁給了一個解釋。
「好了,不說了,師兄,這幾天我有忙,可能要去把龍山公墓的事情,解決一下,我的店面裝修,你就幫我照看一下,麻煩了。」
「說什麼呢,師弟的門面裝修,為兄當然是義不容辭的責任,你就放心的去辦你的事情吧!」方言肯定的點頭,拍著胸脯道。
車子開到了法器街把方言放下了之後,施仁來到了車站等一個人。一個大家都熟悉的神棍。
賀大師!
「施大師,讓你久等了。」
「別廢話了,走吧,我們去吃飯,然後去跟鄧立憲聯系,以後有事情你們兩個就要精誠合作了。」施仁轉過頭來對著賀大師道。
施仁想了想又補充道,「老賀呀,我過兩天給你介紹一個人認識一下,是我的剛剛認識的師兄,每當我不在的時候,他會在法術上給予你幫助,你就跟他多多的學習一下,因為我可能會到外面去走一走。」
「好,我一定會虛心受教的。」賀大師听到還有專人給自已指導法術,很是激動,自已想了這麼多年,希望有自已的真才實學,這樣子終于可以實現了。
「毛毛總監,賀大師就交給你了,他的衣食住宿的問題以後全部由你解決,沒有錢了跟我講,知道嗎?以後你們兩個人的工作分配與角色互換,你們自已商量吧,我就不管了,對于管理這一塊我不懂,我是一個比較喜歡自由輕松的人。」
「什麼呀,就是一個甩手掌櫃,直說好了,還這麼的冠冕堂皇。」鄧立憲听到了施仁的話,馬上回絕道。
「好了,不跟你們兩個聊了,我有事情要先走一步了,這兩天幾件事情趕在了一起,這一段時間過了就會輕松了。」
「什麼事情?」
「龍山公墓的事情,政府人員已經跟我聯系了,說是讓我準備好,明天就開挖,如果沒有特殊的情況,一天可以解決好。」面對著鄧立憲法的好奇,施仁還是實說實說,公墓的事情畢竟只是露天的,他遲早會知道的。
「明天呀,我今天把事情安排一下,明天也過去看看熱鬧吧!」鄧立憲道。
施仁搖了搖,真拿這個家伙沒有辦法,他去的話楊偉鱗是肯定是在的,那麼宋佳和李遙也有可能肯定在的,還有賀大師現在剛開始來,做事情他肯定要跟著熟悉一下這些復雜的人員環鏡。
「行!」
一聲回答就像是要死的人斷不了氣一樣的,施仁講完之後就離開了。看到施仁的表情鄧立憲最是開心,終于贏了這個家伙,折騰了服了吧!
驅車回到家里躺在床上,動也不想動此刻只想靜靜的待著,什麼也不管,什麼也不想,就這個樣子靜靜的睡一覺。
「小仁呀,怎麼了,看你的樣子好像這段時間很累呀!」一艮道士問道。
施仁翻了個身面對著一艮道︰「沒有什麼事情,師傅。只是一些小事情全部都趕在一起去了,我是分身泛術,才會這樣子弄得很累的,沒有什麼大事情。」
「哦,這樣子呀,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嗎?分擔一下你總會輕松很多嘛!」
「不用了,師傅,我可以處理好的,你就在家里待一下,待我的店面裝修好了,你就到店里面去坐陣,這樣也不會每天顯得很無聊了。」施仁道。
一夜無話!
第二天,依然是天一亮,施仁一個人開著車來到龍山公墓等在那里。基本上施工的機器已經全部的到位了,只等施仁和政府人員踫面之後,就開始指揮挖掘了。
「你好,請問是施仁施大師嗎?」
「我是,請問你是?」看著對面走過來一個戴著眼竟的三十多歲的男人和施仁親切的握手。
「我是市長辦公室主任,我叫普金鑫,那天見到你的秘書今天有工作按排,就由我來替換他的工作。」
這位叫普金鑫的人對施仁很是熱情,搞的施仁頭腦暈暈的,根本模不到方向,這是什麼情況?一般來說政府公務人員有職位在身,和普通的老百姓交流的話,都是很職業化的笑容與語言,這個普金鑫有點熱情的過分。
雖然才剛剛見面,但是從對方的言語笑容中就可以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