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高手?你有可能比我法術高一些,但是也不一定稱得上高手吧?」听到陰魂如此的夸獎施仁,丁玲听了心里有點別扭。
不過,施仁沒有理丁玲的問題,只是雙眼一動不動的盯著相框看著。漸漸的,兩分鐘之後,一股淡淡的黑色的煞氣開始冒了出來,在房間時面開始組合,成為一個道淡淡的透明的人影。
「終于舍得出來了?」
「哼,小子,少廢話,你也是那個禿頭請過來降服我們的吧,實話實說,他給你多少錢呢?」
「我是免費義務服務的,你有什麼問題,這個東西與你無關。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人既然已經死了,為什麼不到陰間地府去報到投胎呢?一直這樣子留在陽間,導致自已變異不說,還擾亂了陰陽兩界的法律秩序。」
「哈哈哈……」听到了施仁的問題,這只女鬼哈哈大笑了幾聲,並沒有做過多的解釋,只是一個勁的盯著施仁看。
「說吧,我的耐性有限的,如果有冤屈就講出來,你既然也已經知道我的的法術修為,你就更應該知道,我一招可以讓你從相框里面出來,也一招可以讓魂飛魄散的,智理的考慮清楚。」
對于陰魂施仁從來沒有好話,哪怕你是一只從來沒有害過人的陰魂也不行,因為從你死亡的那一刻起就應到陰間去報到,如果不去,你就是擾亂了陰陽兩界的秩序,那又何必好臉色呢?
「真正厲害的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或者說是另有其鬼!」語出驚天,雖然施仁是早就猜測到了肯定不止一道鬼魂,沒有想到的是這只女鬼還不是最厲害的。
「那最厲害的是什麼,它藏身在哪里,或者說它現在是什麼級別的修為。」施仁問道。
「我有必要告訴你嗎,不要以為你是法術高強的大師,在我的眼里什麼都不是,我不怕死,因為我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現在是陰魂,再死就是魂飛魄散,我沒有了一點點的追求,隨時都可以跟你同歸于盡。」
听著婦鬼的話,施仁笑了笑,「好了,我知道你肯定有要求才會說的,我也能猜到,你肯定是有冤屈或者是余情未了,直接講出來吧,看看我能不能幫你解決呢?」听到了女魂絕決的話,只能采取懷柔政策,一味的強硬是不行了。
雖然有時候並不怕,讀心術也可以使用,但是如果不能一招制敵的話,那麼就會自爆,施仁就算神仙也阻上不了自爆。雖然可以絕對的優勢戰勝女鬼,不過施仁並沒有一招制敵的把握。
勝與一招制勝,是兩回事!
「我叫劉月紅,是這家賓館的服務員,由于當時禿頭仇看中了我長的有幾分姿色,在一次我收拾房間的時候,把我按在了賓館的房間里面,強行的要了我。」果然如此,當施仁听到了這位叫做劉月紅的女鬼的介紹,更加肯定與證實了夜宵攤老板的話。
「事後,我跟他理論,沒有想到,他竟然耍無賴,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跟我講,他只是一時的沖動,現在他特別的後悔,想用一筆錢來補償我,可是我根本就不是看上他的錢,我要他跟我結婚,他說是不可能的,他已經有老婆了。」
「在我多次的糾結無果之後,我把心一橫,直接跟他講,如果他一直沒有答案的話,我就告他,把他送進監獄。」
施仁點了點頭,基本上和所有的故事線索差不多一樣了,「在他被逼的狗急跳牆的情況,所以他導演了一副火災的場面,把你們幾個人一起燒死在了里面,但是沒有想到,還搭進了兩個消防員。」
「不錯,大致的意思,是這樣的,但是有一個根本你猜錯了,不是人為縱火案,禿頭仇他還沒有這個本事,借他幾個膽,他也不敢。」
「哦,願聞其詳,火災還另外有內幕呢?」丁玲這個時候也是一臉的好奇,這種和宋佳內似的性格,對這種事情特別的好奇。
女鬼點了點頭,又接著道︰「失火是真的因為管理不善,安全方面出現了隱患才發生的。我當時就在一個房間里面午睡,但是當火災發生後,由于沒有人叫醒我,大家都在忙著各自的逃命。當我醒過來的時候,火勢已經非常的大了,我雖然逃不出去,不過如果外面有一個人幫助我的話,就可以了。」
「恰巧這個時候,禿頭仇就站在了外面,而且他還看見你了,可是沒有想到的是,他一點情份也沒有講,對你置之不理,對于你的求救當作沒有看見!」施仁道。
「不錯,事情就是如此,我只所以到現在一直還陰魂不散,不肯到陰間地府去投胎,一個是我想看看這個負心的男人的心,倒底是什麼做的;二個就是這里面的其中的一道鬼魂不讓我去投胎,它每天吸收一次我們陰魂體的陰氣來強大自已的修為。」
原來是這樣子,事情已經基本上可以肯定了,施仁心里有數了。事情好解決,不行就殺,殺不過請人過來一起殺,不信三個陰陽法師還殺不過一道陰魂,只要不是皇級修為,還是難不住施仁的。
難就難是情債,這個禿頭仇很明顯的欠的就是情債,如果不把感情的事情解決好,讓大家都不留下憒憾,了無牽掛的去投胎,這才是最難辦的事情。
「好了,我知道,你現在什麼也不用說,回到相框里面去吧,剩下的事情我幫你解決吧!」施仁的話講話完之後,一指點在了相框上面把女鬼封印在了里面。
從情況來看女鬼講的話已經很真實了,但是最好還是做到萬無一失才行,鎮封在里面心里也定一些,否則到真正做事情的時候找不到情何以堪。
折騰了這以久,又听女鬼講了一個故事,時間基本上已經差不多了,當施仁和丁玲走出房間時,看到窗戶外面,天已大亮。
「現在七點半,我們下去吃一點早餐吧,到時候等禿頭仇過來好好的找他理論一下。」
「可以,我們先下去,要不要叫一下林佑嘉,吵過之後我也心里也沒有什麼了,畢竟大家又沒有仇,不必每天搞的跟仇人似的。」施仁道。
丁玲笑了笑道︰「你是這樣想的,不代表別人也是這樣想的,我建議你還是靜觀其變,如果他真的可以放低自已的姿態,我們再考慮跟他講話,如何依然不改的話,那這個人就沒有救了。
有過共患難經歷的情感就是不一樣,現在丁玲和施仁一起共進早餐,在外人看來簡直就是成雙入對,同進同出了。
「喂,你看剛剛那幾個服務員,特別是前台的幾個,怎麼老是盯著我們兩個看呀,什麼意思呀?」
「是嗎,哦,她們都以為我們兩個勾搭成奸了,所以才會有這種想法的。」
「什麼勾搭奸呀,你講話也太難听了,要找男人也要找一個很帥的王子,白馬王子。」丁玲一口氣講完,一副自我淘醉的表情。
「唐僧也是騎白馬的,不過他不是王子,美女,你的眼神可是一定要準哦,沒有火眼金楮,就不要隨便的學人家選駙馬。」
「你不打擊我會死人呀,剛對你有一點好感了,結果現在被你一說,什麼都沒有了。」丁玲講完一副要吃人的楮神。
早餐在兩個人打打鬧鬧之中結束,兩個人直接走出餐廳來到前台的休息沙發上坐下來,等待著仇總的到來。
「對了,你看一下,現在幾點了,都八點多了,怎麼林佑嘉到現在還沒有下來呢?」丁玲道。
「剛才說不理人家的,現在又開始想人家了吧,呵呵。」
「你呀,慢慢熟悉了才知道你是個猥瑣男,老是惹別人不高興的。」丁玲掘著道,「人家只是在想,他到現在沒有下樓來,是不是昨天晚上很累,又或者是根本就沒有睡,所以現在還在睡覺,那麼是不是就有所發現呢?會不會情況比我們好呢,如果沒有發現情況的話,那他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下樓來。」
「哦,原來是這樣呀,別心急,我們再等一下吧,相信很快就會下來的。」看著老是和丁玲開著玩笑也夠了,再開的話就過份了,施仁一本正經的起來。
「哈哈哈,施大師,丁大師,二位起來這麼早呀,昨天晚上一定很累了吧,沒有多睡會呀!」
靠,這是什麼話呀,一來又是曖昧的話,雖然施仁無所謂,但是丁玲畢竟是女孩子,一听臉就紅了起來。禿頭仇的話一出口,引來了整個大廳里面的人轉頭,現在是退房時間,很多人經過,所以搞的丁玲直想鑽進地縫。
「嘿,怎麼說話呢,一句話不能把意思講清楚呀?」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是說,二位怎麼會是一同過來呢,不是應該前前後後的嗎,睡的並不是一個房間呀。」
「夠子……」仇老板還準備再解釋一下的,不過被丁玲的大聲的叫住了,現在終于知道了,什麼叫做越描越黑。
「好了,仇總,現在我們談正事吧,可以識相框上面的這個女人?」
「不認識?」對于施仁把相框直接拿在手里,仇老板感到有點奇,但是並沒有驚慌。
「劉月紅這個女人的名字,听說過嗎?實話告訴我,否則你會後悔的。」
「什麼?你是怎麼知道的?」直到施仁叫出來劉月紅這個名字之後,仇老總才從沙發上驚的一跳,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