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一絲理智終于在滅頂的欲海狂潮下徹底崩斷,忘情的申吟聲不受抑制的溢出石岩嬌艷欲滴的唇畔。
陸飛的手掌緊握著石岩細不盈握的腰肢,潔白無瑕的玉人兒,在月光的下,玉體橫陳的仰臥于花叢之中,幽幽的泛著藍光,強烈的視覺沖擊讓他不受控制的寧願就此沉淪到底,在這樣的夜里,懷抱著愛到了骨血里的女人,他無法不任著靈魂一起淪陷,此時即便這是魔鬼設下的幻境,他也但願沉醉不願醒。
又幾下猛力的撞擊,他突然將石岩的雙腿舉起,扛在了肩上,精瘦的腰肢猛的挺入花心,深入得兩人均控制不住的嘆息出聲。
雙手抓緊石岩潔白挺翹的,他滾燙的粗硬瘋狂的進出她的身體。石岩只覺得眼前一陣發黑,眩暈的仿佛霎時間看見了漫天的星光,她忘記了呼吸,只能憑本能的忘情申吟低呼。
身下一陣陣的痙攣,有暖流傾瀉而出,陸飛身下一頓,似乎在隱忍著什麼,他抽出埋在她體內的滾燙,細長手指探入她熱得發燙的,石岩條件反射的想要夾緊雙腿,卻被他的身體阻止。
「寶貝兒,你還真容易滿足。」陸飛長指上沾滿她身下溢出的透明的粘液,石岩羞得不敢去看他似笑非笑的俊臉,她側過頭去試圖躲避,卻被陸飛霸道的扳回小臉,他的手指探入她的檀紅小口,讓她嘗嘗她身下咸咸的味道,石岩羞得恨不得有個地縫能鑽進去,然而陸飛卻不給她這個機會,他捧著她的臉頰。不容抗拒的吻下去,霸道的同她分享她的甜美。
眼前的景物瞬間顛覆,仿佛天旋地轉般讓她一陣眩暈,石岩迷迷糊糊間感覺她似乎被翻過身去,還沒反應過來,陸飛已經提起她的柳腰。從後面挺身進入。她挺翹的小屁屁在他的猛烈撞擊下發出令人羞澀的啪啪聲響。
那個不帶這樣的,他以為他這是在煎魚麼?還帶翻面的!
隨著力道的加深,石岩的胡思亂想化成欲仙欲死的快感,她仿佛被推上了雲端。翻滾沉淪,跌宕起伏,這一刻。石岩的大腦一片空白,根本無法思考,她只覺得自己仿佛要靈魂出竅般。輕飄飄的直欲羽化成仙。
一聲悶哼,石岩的一陣陣緊縮痙攣,緊接著體內感覺陣陣滾燙,陸飛俯身壓在石岩柔弱無骨的身體上,他的汗水灑了她一身,仿佛身體被掏空了一般,陸飛舒服的連腳趾頭都不想動一下。這才是極致的**吧,只有心與心的契合才能成就這樣的完美。
兩個人就這樣緊緊的相擁著。平復著狂亂的氣息,不發一言的靜靜聆听彼此劇烈的心跳。
石岩記得曾經在一本心理學書上看到過,對于成年人而言,**僅次于時間對傷痛愈合的能力,它可以讓人不自覺的忘記傷痛,當時只當是個趣談,沒想到竟是真的。
這樣淋灕盡致的歡愛之後,她原本還有些陰霾的心情都煙消雲散了。
微風拂過,身旁的向日葵簌簌的響著,淡淡的青草香沁入心扉,此時不必仰望,只要睜開眼楮就能看到滿天的繁星閃爍,許是兩個人的火熱天地為之震撼,竟然連月亮都羞得不敢見人,悄悄的躲到了雲層之後。
石岩枕著陸飛的手臂,享受著他撫模著自己的身體時帶來的塌心感,她像只饜足的小貓,懶懶的眯著眼楮,昏昏欲睡。
許久
「陸飛,我們回去吧,這麼久不見,他們該擔心我們了。」
「放心,他們不會擔心的。」陸飛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石岩立刻羞得無地自容,完了,她的一世英名毀于一旦了,他們倆雙雙失蹤,想必傻瓜都猜得出兩個干什麼去了吧,這下她沒臉見人了。
或許,她可以趁沒人注意的時候偷偷潛回溫家,這樣子或許可以掩人耳目,瞞天過海也說不定呢。
不錯,如此甚好啊!
「陸飛,我們……陸飛,你干什麼呢?」原本還想叫陸飛快點穿衣服回家的石岩,驚得差點咬到自己舌頭。
陸飛兩只手一張嘴都忙得很,根本沒空搭理她。
「陸飛,你是發情的種馬啊?放開我!」石岩用力推搡幾下,居然推不動他,男人發情的時候果然神勇得力大如牛,但是他不是剛剛才筋疲力盡的滿足過麼?怎麼這麼快又想了?
「陸…….嗚嗚嗚」某人的嘴再一次被堵上,奮力的反抗漸漸變成無力的喘息,最後淪為一聲聲嬌吟。
月朦朧,鳥朦朧,花朦朧,人朦朧。
朦朧的夜色下,春意朦朧。
…………………
直到黎明破曉的時候,兩個人才深一腳淺一腳的模回溫家莊園。
一路上,兩個手軟腳軟的家伙爆發了不小的爭執!
「陸飛,你個豬,害的我頭發上都是草屑啦!」完美的發型就不要妄想了,長發凌亂她也忍了,但是起碼也不能全是草屑啊,髒死啦!
「親愛的,那是花瓣,你不是很喜歡向日葵麼?還說要長眠于此呢,我不是正好滿足你的願望了嗎?」。陸飛懷疑自己已經化身為狼了,即使石岩這樣一身狼狽,他也覺得她性感的讓人窒息,他是不是禁欲太久了?話說當兵三年回來,看母豬都是雙眼皮,是不是這個道理啊?汗啊!想想而已,敢說出來,明年的今日就是他的忌日了。
「少跟我貧嘴,地上那麼硬,咯得我後背都疼。」話說,為什麼當時她不覺得疼,現在越走越覺得後背疼呢?不光後背疼,渾身都散架子了般的疼,該死的陸飛!!
「親愛的,下次我在下面你就不會疼了。」不要說他不心疼她哦,陸飛自己都差點被自己感動了,多麼體貼的男朋友啊,打著燈籠沒處找去!
「還有下次?你去死吧!」要不是渾身無力,石岩真的想一腳踢在陸飛的臉上,笑得那麼,實在是可恨啊!他剛從監獄出來麼?很懷疑換個嬌弱的千金小姐,已經被他折磨死了。
「死?你舍得麼?欲仙欲死還差不多。」陸飛摟緊石岩的柳腰,她身上的梔子花香混合著青草的清香,沁入鼻端,讓他一陣心蕩神迷。
「大,誰舍不得你?我呸!」剛才激情的畫面再一次浮現在腦海,石岩瞬間漲紅了臉。
「寶貝兒,注意素質啊,怎麼能隨地吐痰呢?」陸飛抹了一把根本沒有任何分泌物的臉,一本正經的,裝的跟真事似的。
「陸飛,我算看透你了,開始你還跟我裝憂郁扮深沉,沒一會就露出你的丑惡嘴臉了,這麼無恥的人還跟我講素質?我呸!呸!」石岩萬分的不齒,五講四美三熱愛是麼?姐姐這麼守法一公民,背的門清!跟誰裝大尾巴狼呢?
陸飛撫模著自己的臉頰,露出輕佻而邪肆的笑容。
「瓊漿玉露也沒這麼滋潤啊,美人兒,可否再多施舍幾滴?」
石岩只听見啪的一聲,估計是自己的理智徹底碎裂的聲音。
對于陸飛,她簡直是佩服跪服以及五體投地的服了。
話說,男人耍流氓的時候,智商僅次于愛因斯坦,果然是真的!
次日中午,石岩在蒙住頭,塞住耳朵仍無效的情況下,終于暴怒著從床上爬起來。
她很累的好不好,渾身每一根骨頭都叫囂著無力,嚴重睡眠不足的她困得眼楮都要睜不開了,老管家卻每隔二十分鐘敲一次她的門,溫柔的請她起床吃飯,禮儀恰到好處的控制在她崩潰的邊緣,她用腳趾頭猜都知道是溫鵬那個狐狸指使的,鐵定是他猜道,石岩絕對不會對老人家動手,所以才出此下策來折磨她,這個不要臉的臭狐狸,可惡啊!
「小姐,洗漱完畢,請到餐廳用餐。」老管家非常紳士的躬身為石岩領路。
石岩一肚子的火卻無處發泄,好吧,她忍著。
女俠報仇,吃飽了不晚。
餐桌上只有陸飛溫鵬和鶴嘯三人,估計冷黎還在養病裝死,暖陽還再做盡職盡責的全職小學弟,火舞和寒日也不知道在搞什麼鬼,現在還不見人影,如果她們在她離開的時候還不回來,石岩就準備報警了。
氣哼哼的坐下,石岩不小心的對上了陸飛似笑非笑的眼,頓時只覺得熱氣直撲上臉頰,這個,干嘛那麼色咪咪的看著自己,害的她平白無故心跳得亂七八糟的,太可惡了。
一個女僕打扮的少女低著頭從外面進來,她恭順的走到溫鵬的面前,萬分虔誠的鞠躬。
「少爺,客人來了。」
「帶進來吧。」溫鵬點點頭,明明他笑得那麼隨意,可是身上的貴氣卻毫不掩飾的呼之欲出。
石岩不自覺的撇嘴,溫鵬這副資本家的丑惡嘴臉還真是暴露無遺,平時看不出來,他還有這麼高高在上,尊貴到不容褻瀆的一面。
有人說︰佛靠金裝,人靠衣裝。不得不說,有些人的氣質絕對是與生俱來的,不是任何華服美飾可以裝扮得出的,比如溫鵬的高貴、比如陸飛的憂郁、比如鶴嘯的冷冽,都是早已經揉進了他們骨子里的獨特氣質。
只是,這個時間還有客人要來麼?石岩有些疑惑的望著門口。(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