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堂上,一個堂下,林寒與夜軒塵的氣勢竟分毫不讓,瞬時,整間大殿鴉雀無聲,眾人能坐的只有呆呆的看著他們二人(冷皇的絕情皇妃40章節)。
也不知整座宮殿沉默了有多久,許久,夜軒塵輕笑了一下,轉向岑然道︰「愛妃,朕也十分懷念你的琴聲啊、、、、、、」
不用多說,岑然已然意會。
夜軒塵,我會盡力讓你如願,只盼你也能遵守你的諾言!
「林姑娘,不知你想讓我為你奏哪支曲呢?」岑然直視著林寒的眼眸,對琴技,特別是古典的樂曲,岑然一向頗感興趣,也曾下了一番功夫研究,應付她們,應該還是沒問題的。
只是林寒的回答,竟讓全場全愣住了神。
「德妃娘娘既然向皇上下了保證,那民女自是不能讓德妃娘娘失望,不若,民女也來與皇上賭上一賭。」
她到底在玩什麼把戲?一再的提出要求,她又想下什麼賭注呢?
「哦?那麼你想怎麼賭?你的賭注是什麼?」夜軒塵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人,跟朕打賭?朕從未輸給過一個人,除了、、、、、、、、她!
「听聞當日瑤妃娘娘所奏之曲,世人聞所未聞,想必娘娘一定見多識廣,不若,娘娘隨意奏曲,民女自當配合節奏,若是能夠得到所有人的認可,還請皇上直接將民女晉妃。」
「那、、、、、、若是有人反對呢?」
「任由皇上處置!」林寒仰望著端坐高堂之上的人,只是她渾身散發的氣質,竟絲毫沒有被夜軒塵的霸氣壓下去,甚至有匹敵之勢。
好一個狂妄自大之人(冷皇的絕情皇妃第四十章鳳尾瑤琴內容)!認不認豈不是朕說了算,這個賭約,你輸定了!
夜軒塵緊緊地盯著林寒,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愛妃意下如何?」雖是在問岑然,但夜軒塵的眼光卻始終停留在林寒的身上。
岑然微嘆口氣,站起身,向夜軒塵行了一禮道︰「任憑皇上做主。」
岑然苦笑一下,什麼時候,自己也開始這麼的身不由己了呢?
「好!來啊,去將朕的鳳尾瑤琴取來。」夜軒塵大掌一揮,頗為豪氣的道。
鳳尾瑤琴?
岑然記得,青兒曾經提過,這把琴,是夜軒塵十分喜愛的一把琴,每當夜軒塵心煩意亂的時候,他都是把這把琴當做自己的伙伴,據說這把琴是這一年以前,夜軒塵從宮外帶回的。
看著案板前的這把瑤琴,輕輕的將手放在琴上,岑然幾乎有些不敢置信!
這、、、、、這把琴,竟然和自己在現代的琴大同小異,除了自己木質的換成了這個玉質的之外,其他竟是一模一樣,連觸覺都是如此的熟悉!
怎麼會?!
自己那把琴的構造與一般的瑤琴不太一樣,因為那把琴是岑然自己一點一點刻得,可是這把、、、、、、
不過,似乎,還有一個不同點,這把琴的琴身上,刻著兩行字︰日月星辰永不落,執子之手不相離。
慢慢的撫過琴身,電光火石間,岑然的腦中仿佛閃過一些片段。
「這把琴是我自己做的,怎麼樣,好看吧?」
「是啊,我的落兒最能干了(冷皇的絕情皇妃40章節)!只是、、、、、、」
「只是什麼啊?」
「只是,我想在上面刻幾個字,豈不是更有意義?」
「好啊,那你想刻什麼?」
「縱使星辰隕落,執子之手,永不相離。」
不知為何,岑然的腦中竟然出現了這段對話,如此熟悉、、、、
「娘娘?娘娘?」青兒小聲的喚著岑然。
「啊?」岑然恍若驚醒,看看四周,又好奇,有質疑,有幸災樂禍,忙斂回心神,坐于琴前,
閉上眼眸,岑然強迫自己不去想那麼多,深深地呼吸,緩解著心內的惶然。
隨意彈?
那麼要想勝出,就只能彈他們沒听過的,彈一般女子跳不出來的了!
再次睜開眼眸,岑然的眼底已是一片澄明。
「皇上,這支曲子,若只是彈奏,臣妾恐怕難以抒發其中意義,不知可否讓臣妾且談且吟呢?」
「好,朕還從未听過愛妃的歌喉如何,今日定要好好欣賞一番啊。」夜軒塵倒是沒想到岑然會提出這個要求,不過倒也正合他意。
雙手輕按琴弦,縴縴玉指隨意一撥,美妙的琴聲隨即充滿整個大殿,只是,後面的音樂,卻是眾人聞所未聞,見所未見,而更沒人想到岑然所吟之詞,竟是似柔似剛,忽而像是看破紅塵,忽而又是為情所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