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就到了周六,凌錦無可挑剔的技術讓其他四位隊員當天不由自主挺直了腰板。
a大的電子競技大賽分為三輪,都是小組賽,第一輪是dota,第二輪是cf,第三輪三國殺。
因為是積分賽,所以每個班級都會在各個項目上有側重,路高和沈啟全比較偏向dota,劉康和張鯤鵬更喜歡cf,作為全能型選手,凌錦則是樣樣精。
如果不是因為上學期的殘留問題影響了許風揚在四人心中的模樣,三天過後,這四人幾乎就要把凌錦當做是神一樣看待。
凌錦操作牛人品好,只打輔助不搶人頭不搶血,是絕對的模範玩家。四個人私底下好奇,以凌錦的操作完全可以去挑戰世界大賽,怎麼平時一點也不顯露出來,實在是暴殄天物。
另一邊的凌錦,每每看到四個腦袋交換眼神,並且露出或疑惑或惋惜的表情,心里也大約猜到那幾個男生在想什麼。這個時候她就不由得暗笑,姐比你們多玩了四年的游戲,能力必須在你們之上這點還需要說?
況且,以前的凌錦也沒這麼強力,比較變態的是許風揚的這具身體,兩手的協調性和大腦的反應能力都是一等一的好,搞得她能力不想提升都不行。
老天爺真是對許風揚不薄,賜給了他一副這麼好的皮囊,只可惜給他的壽命太短,這副皮囊很多潛力還沒被激發就讓主人夭折。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天妒英才吧……想到這里時,連凌錦都不由自主的惆悵起來。
電子競技大賽也是凌錦離校之後才辦起來的,算上這一屆,總共才第四屆,不過一點也不妨礙電子競技大賽在男生中地位的確立。
雙休日是a大人比較少的時候,今天的室內體育館卻人山人海,不僅擠滿了前來比賽的隊員,還有觀戰人員和各班的啦啦隊。
參賽人員分別被分為a、b、c三組,每組分別進行dota、cf還有三國殺的比賽,采取小組內積分制度,每組前兩名進入第二輪的淘汰賽一直到最後的決勝局。
許風揚的出現一如往常在運動館里掀起了軒然大波,凌錦早就習慣了來自各路的目光,不過隊里的其他隊員則有些扭捏,最夸張的劉康甚至他們小隊抽中了c組,首先進行三國殺的比賽。
三國殺不是凌錦的強項,是昨天晚上突擊教會許風揚這個游戲要怎麼玩,今天初戰就是三國殺,搞得凌錦也稍微有些躊躇。
許風揚不近視,為了保護視力,他看書或者上網的時候會戴一副金絲框的平光鏡,凌錦看著鏡子里許風揚戴眼鏡的模樣發現十分唬人,他的臉上因為眼鏡的作用平添了幾分算計,所以為了撐場面,她也特地把眼鏡給帶了過來。
三國殺和前兩項不同,是1vs1的廝殺,凌錦他們小隊第一局就遇到了老對手,商英二班。
看著對面五個人趾高氣揚的神情,凌錦從許風揚嘴里得知,他們班縫商英二班必輸,而且一輸就輸兩年,今年要是再不能翻盤,他們就要帶著這份屈辱畢業。
兩隊剛坐下,對方就人叫毫不留情的開始嘲笑凌錦小隊,攻擊的重點還是許風揚,脾氣暴躁的劉康好幾次都要拍桌子跳起來,甚至揚言後悔為什麼要跟凌錦一隊。
一時間,場館里所有的注意力都他們給吸引了過來。
「我要不要說點什麼?」凌錦望著混亂的場面,劉康在一旁叫囂對方不服氣就出去單挑,張鯤鵬已經做好了打架的準備,胖子沈啟全則拉住劉康一個勁的說大家有話好好說,比較淡定的還要數路高,他已經和對方的隊長開始了比賽。
「直接開始吧。」許風揚被這場面逗的有點樂,他一直沒告訴凌錦一件事,以前他使用這具皮囊的時候,可沒有這麼高的關注度。
許風揚總能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凌錦不一樣,她即使不言不語只要她在場,全場的注意力就會被她吸引過去。
許風揚有點不明白,這到底是自己本身的吸引力,還是凌錦的吸引力。
「能開始麼?」凌錦從口袋里掏出眼楮,用隨身攜帶的手絹擦拭著鏡片。坐在她對面的是個長得有些帥氣的高個男生,他的腦袋微揚,給凌錦一種他在用鼻孔看人的感覺。
「我不喜歡跟小人對戰。」男生听到凌錦說話,耷拉下眼皮,臉上是深深的不削一顧。
「怕輸?」凌錦也不動怒,學著許風揚的語調問道。
「你用激將法也沒用。」
「如果你不比賽,那麼按照規定你就算棄權,這一局我贏,我只是提醒你,如果不是怕輸,你還是跟我比賽比較好。否則明天全校就會盛傳,你連和許風揚對壘的勇氣都沒有。」凌錦搖搖頭,帶上眼鏡,透過沒有度數的鏡片,她淺笑著望著對手,「我只是想提醒一下你而已。」
「強子!搞死他!不能把分浪費在這種賤人身上。」坐在名叫強子的男生旁邊,是另外一個男生,他听了凌錦的話,拍拍同伴的肩膀怪叫。
「順便我還要提醒你們一下,人生攻擊,可是會被取消比賽資格。」凌錦心里有點小氣,你是個什麼東西敢罵她賤人!但許風揚依舊雲淡風氣,一臉沒事人的樣子,讓凌錦想發飆也不好發出來。
「這一組,您們能收起返祖的特質開始比賽麼?我們這是賽場不是動物園,想鬧回你們的動物園好好鬧去。」尖利的女聲伴隨著吧嗒的高跟鞋聲傳來,凌錦不由看都知道說話的人是誰。
這一組的裁判員控制不了場面,不得已去請了學生會會長白水彤。
白水彤今天穿著一件駝色小西裝里面配一件白色打底衫,穿著一條格紋小短裙搭配黑絲和長筒靴,女王氣場十足。
她往桌子前一站,原本打鬧的男生立刻收聲,一臉不情不願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等待裁判宣布比賽開始。
「以前沒發現你這麼能惹事,怎麼現在你走哪,事兒到哪呀。」白水彤蹙著一雙秀眉,伸出精心打理的指甲,點了點凌錦的腦袋。
「不要冤枉我。」凌錦在細尖的指尖戳到自己前閃開,她對白水彤露出一個許風揚的招牌微笑,「不是我找事兒,是事兒找我。都是命,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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