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宮里,棠周王病弱地躺在榻上,「熙漣啊,寡人也不再奢求你什麼了,但求你為我棠周留下一子血脈。我棠周不可在太子手上斷了根啊。」說著重重了咳嗽著。
羅裳一直站在一旁听著,隱在衣袖下地手緊握,「陛下的擔心多慮了,太子殿下已經答應熙漣要納妃了。」
棠周王捂著嘴咳嗽的手一頓,再說話已接近癲狂,「他答應了。他居然答應了,寡人求他,他都不答應。他,怎麼能拋下你。」
「陛下,棠周……。」羅裳語氣一頓帶著哽咽,似在給自己勇氣,「不可無後。」
棠周王無話,似在等著羅裳給一個合適的人選。
羅裳轉身看過重重宮門後的天空,想起蘇虞對他說過的話,「陛下,熙漣覺得林大人府上的表小姐蘇虞甚好。」
「蘇虞乃我棠周第一美女,才華品性都可比擬我皇室公主,的確甚好。」棠周王點頭,叫過一旁的公公研磨寫詔書。
羅裳手里拿著詔書,從沒有覺得一張紙似有千斤重。
看著羅裳略蹣跚地背影,棠周王似感覺還沒有達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又補充道,「熙漣,寡人舍不得你帶兵,更不敢想象你若戰死沙場會怎麼樣。所以,寡人再三思量,太子也該為棠周立戰功了。」
墨上二十七年七月中旬太子終于成親,所娶之女是棠周第一美女蘇虞,相傳那天十里紅妝,紅毯鮮花從林府到長安皇城鋪了一路,卻沒有見到太子睿。相傳那天新娘听聞太子沒有來迎親小肩膀抽了兩下,但隨後一听丫頭說迎親的是熙漣大人時,那縴弱無骨地手差點掀了紅蓋頭。
熙漣說,「太子今天起床晚了,委屈蘇姑娘了。」
蘇姑娘嬌羞答,「麻煩熙漣大人了。」
听听這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成親的就是這兩個人呢?
東宮殿內酒席三百桌,流水席兩天兩夜。拜堂之時不知道新娘是緊張還是怎麼樣,那別扭的樣比太子還要倔,硬要人強拉著按著才算完事。
賓客滿席,從頭到尾身為太子父親,棠周君王的棠周王就只露了一面就匆匆離開了。
酒過三巡,也不知道太子發了什麼瘋,踉蹌著身子到處轉悠,拉過一個人就問,「羅裳,羅裳呢,他去哪里了。」
東宮殿的小宮女嘆息著,搖著頭,「太子殿下,熙漣大人回房休息了,讓奴婢過來攙太子殿下回太子妃那里。」
「走了,走了……走了也好。」嘴里一直喃喃著,也就任小宮女攙扶著,不反抗,不吵。
另一邊黑暗地房間,羅裳轉輾反側,睜開眼,眼前是第一次與太子在溫池邊見面的場景,閉上眼,眼前就是另一個房間里,那個說不離不棄的人正壓著其他的女人,為什麼光是想想,他就感覺快要窒息。
他以為他不痛,不在乎的,可是……原來心如刀割是如此的!
黑暗里,他的手撫上身旁那個冰冷地枕頭,輕愷,輕愷……
東宮另一邊的新房里,兩個新人僵持如敵。
新娘頭冠被摔在地上,喜帕被踩在太子地腳下。
蘇虞雙手展開擋在門前,視死如歸高揚著頭,「太子,你不能走,今天晚上你必須要與我圓房。」
「滾開,你算個什麼東西,敢攔本太子。」手臂一揮,毫不憐惜。
蘇虞被推地撞在桌上,她背對著棠輕愷,並沒有打算再上前攔,話簡明扼要說的極快。
「太子殿下,今晚你走,但你為熙漣大人想過嗎。太子殿下若不為棠周留下後嗣,百年之後世人會怎麼說熙漣大人。會說熙漣大人是蠱惑太子導致棠周無後的萬古罪人。這樣太子也不在意嗎?」
蘇虞走到棠輕愷的面前,她看著他,緩緩解開衣帶,「太子殿下,你必須要跟我圓房,直到我懷孕。」
「哈。」棠輕愷輕笑,十指環上了蘇虞地脖子,「要是你一直沒有懷孕,本太子不是要天天睡你。」
「只要誕下皇嗣,太子殿下要找誰蘇虞也不會干預。更不會妨礙太子殿下您跟熙漣大人的歡好。」她粗喘氣,毫不退縮。
一度沉默,棠輕愷猛然一腳踹向門,把蘇虞丟進那紅得刺眼地床上,隨後壓向她,「賤人,你不就是想要本太子上你嗎?棠周第一美人,真讓本太子惡心。」
「既然蘇虞讓殿下惡心,那就委屈殿下盡快讓蘇虞懷孕了。」蘇虞的手一勾,自動送上香唇。
一場顛鸞倒鳳,一場無愛歡好,一場旖糜痛喊,注定是三個人的悲劇,但蘇虞管不了那麼多,她要的是絕對的地位。
完事後,輕愷褲子一提,拿著染了處女血地絲帕重重甩在蘇虞地臉上,「賤人,這是你要的,管好了。」
他離開了,不帶一絲一毫地留戀與眷顧。
眼角流下眼淚,蘇虞地手撫上月復部,「我愛的你,這是我甘願為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