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人被棠周王墨上帝關進了皇城地牢內,獨自一個囚室,每天每夜陛下親自嚴刑逼打,每那個時候地牢內不準許有任何一個人在。
每夜嘶吼痛叫,可第二天衙役卻驚奇地發現被關的林大人身上是一點傷痕也沒有。
那,傷到底在哪里呢?
皇城地牢說是地牢,還不如說是棠周每代帝王專有的囚室,內有軟鞭,蠟油,可以把人平吊起的鎖鏈,各種折磨人的道具那是應有盡有啊!(咳,瓦想親愛的們是知道的吧,就是傳說中的**)。可是自從墨上帝登基後,他喜女人,而皇城地牢也簡而言之在他登基後也變成了虛設,這一廢就是十年,連看管的衙役也不知道換了幾波,早就忘記皇城地牢其實就是為了滿足帝王那變態的**所設的。
這天夜里,棠周王依舊來到地牢內。
「我的王,你來了啊。是想我了嗎?」林大人赤果地被掛在石壁上,被高高吊起地雙臂搖晃著鎖鏈發出一聲聲清脆地響聲。
「愛卿,只要你向寡人道歉認錯,寡人就放了你。」棠周王拿過放在一旁的軟鞭,「身為老臣的你,不會不知道地牢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吧。」
「臣,自是知道的。不過,我的王,你的身體忍受的了嗎,你……不想要嗎?」林大人笑,眸光晶亮,兩腳向兩邊慢慢劃開,頭向後仰,唇微張,「啊……陛下,來啊……」
這嬌媚的聲線,銀蕩的姿勢……
棠周王冷哼了兩聲,把一旁還在燃燒地蠟燭拿在手里,手中的軟鞭有力地揮在林大人地身上,特別是xiong膛上。
「王,我的王,我好看嗎?」
「既然知道好看,那就好好的伺候寡人。」棠周王甩開手里鞭子撫靠近林大人。
一上一下,明明是林大人被鎖著的,最後卻是棠周王躺在林大人剛剛地位置,身上更是各種明暗痕跡,還有被炙燒紅色——那的蠟油所致。
林大人在棠周王的耳邊說,我的王,你果然是喜歡激烈的。
我的王,你既然心里想著的是熙漣,那麼就讓你的身體沉浸在我給你的快樂里吧,讓你再也離不開。
熙漣府邸,羅裳抱著小世子躺在書房榻上,看著窗外的細粒雨絲,手里一下一下拍著小世子的小背。小世子的一只小手也一直抓著羅裳的一片衣裳,怎麼掰都不放。
「小滄寒。」羅裳知道,他看著這張稚女敕小臉想著的是另外一個男人。
半夜雷聲滾滾,羅裳翻了個身拉高被子,模糊地感覺身邊有點擠,身子更是感覺被什麼東西禁錮著了一般,難受。
羅裳抬了抬身體,嘴微啟輕喘,夢里他又夢見了在東宮殿里棠輕愷與他同塌而眠發生的事情。卻感覺花,瓣一熱,似有什麼正在往外冒。
羅裳動了動身子,立馬驚醒了過來,在黑暗中他慢慢地睜開眼看著帳頂,身體又動了動,沒有錯,他的正在被一只手握著,這霸道十足的動作,除了那個無恥的人還能有誰?
「你在這干什麼?」背過身,淡淡的語氣,就好像棠輕愷一直沒有離開過一般。
棠輕愷貼上羅裳的後背,雙手圈在他的腰上,他說,「羅裳,我想你了。我想,它也很想我的。」他的右手往羅裳花瓣里探去。
「滾,立馬給我滾回北漠去。」長腿一伸一曲,某個在羅裳面前化身無恥銀淡的太子已經倒在了地上。
「羅裳,我想睡。」
羅裳真的很想罵一句,睡,睡尼妹啊。奈何他修養很好,他最大的本事就是很能忍。羅裳蹲在棠輕愷地面前,笑著把眼楮眯成一條縫,溫柔地拍了拍他的臉,「輕愷啊,你把衣服月兌了,抱著頭,蹲在牆角好不好,我有東西要給你。」
棠輕愷一听羅裳叫他名字,還撫模他的臉,還說有東西要給他,難道這就是傳說中所謂的——驚喜!
棠輕愷屁顛屁顛地很听話地照羅裳的話做了,等他抱著頭蹲在牆角的時候,他才一驚,他,這是在干嘛呢?
他轉頭看著坐在床沿看著他的羅裳,此時羅裳全果的身子就只披了一件白色里衣,帶子也是垮垮地系在腰上,雷電閃爍可以看見羅裳衣服下的白皙的皮膚,棠輕愷吞了吞口水,真是妖精。
「蹲好。」羅裳怒喝,手臂一揮點亮蠟燭,拉過書本看著。不給顏色,就以為他溫柔好欺負了。
棠輕愷嘆氣,他現在要是還不知道他的羅裳在生他的氣,他就真的是草包了。但是……
「羅裳,我真的很想你嘛。兩年零六個月,難道你不想我嗎?」蹲在牆角手指一下一下地畫著圈圈,那可憐的程度,嘖嘖,看著都好笑。
心跳一頓之後就強烈地跳動起來,那是壓抑不住的怒火。
兩年零六個月,他記得這麼的清楚,眉稍一挑,甩下手中的書,緊揪著棠輕愷地衣領提到面前,「哈,兩年零六個月,你倒記得很清楚,你是不是在戰場上也在算這日子。」
看見棠輕愷點頭,羅裳額頭上的青筋更是顯露,對著他就暴喝,「你個蠢才,戰場上你在想什麼,你拿性命當什麼了,你拿跟你出生入死的將士當什麼了,他們把命交到你手上,你就這樣對待的嗎?」還兩年零六個月,光是想想棠輕愷在戰場上算計日子會出現的各種危險他的心就不停地緊縮,當然現在羅裳還不知道他此時內心的惶恐的。
站在門外跟著棠輕愷回來的醉離還有英瀾,听到房內的吼聲,先是一愣,接著兩聲相視一笑。
太子啊,太子,沒有想到你也有今天啊。熙漣大人你果然是一個厲害的人啊,本將以後一定會好好的跟你學習。醉離跟英瀾心里同時想著。
而身為羅裳貼身小廝的歌淺,手里端著茶盤,听到吼聲也是一愣,跟了公子十幾年,他,這是第一次听到公子如此氣急敗壞的吼聲,一點也不顧形象的。看來公子心里其實很在乎太子的呢?
醉離看著眼前紅唇齒白,雙眼不離被關緊的房門,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的小廝,怎麼看都不像是個下人。
噗咚噗咚,醉離捂著心尖,嘴角揚著一抹大尾巴狼似的笑,走到小廝的面前,「小弟弟啊,你叫什麼名字。」
「歌淺。」兩個字,毫不拖沓。
「歌淺啊,我把心暫擱淺在你這里好不好。」醉離繼續誘哄,他就不相信這個小廝不被他貌美之顏誘惑。
「不好。」直接拒絕,連看一眼都不看醉離,「那個,他是不是有病?」看著的是一直站在一旁的英瀾,手指著的卻是石化狀態的醉離。
有病,有病……醉離不淡定了,一陣冷風吹過,他風化在雨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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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