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兩人在小巷內吻的天昏地暗,山崩地裂,難分難舍之後,輕愷又問了幾句關于那花燈之事,但羅裳怎麼也不開口,反而轉身把輕愷壓在身下,怒瞪著他,不過事後輕愷卻說,那眼神明明就是yu求不滿。羅裳對此頗有不滿。
回到解府時兩人均是忍得辛苦,一腳跨進房門就糾纏著往chuang上滾。
輕愷一手剝下羅裳的衣衫,一手就急急往羅裳xx模去,「呵呵……我的裳,原來你也是想也要的。」
地上,是凌亂的衣衫;床上,一夜的神魂顛倒才方開始。
「告訴我,那個花燈……那個花燈你為誰求?」意亂情迷時,他盯著他失神的眼緊緊追問。
羅裳抬起身在他的耳邊說,「是……啊……?」
「是什麼?」他不依不饒。
當時他雖離的近,但羅裳也遮的快,他只看見花燈上一個‘墨’字,燁燁生華炙傷他的眼。
「你,你到底有要說到什麼時候,再不快點,那就讓我來。」他怒吼,翻身坐在輕愷的腰上。
「你當真要在上面。」輕愷問,他笑,只是笑著看著羅裳,見羅裳高昂著頭,黑瞳里一瞬間看不到任何情緒,又旋即被**覆蓋,「那好吧,不過明天你可不能怪我。」
……
于是,夜真正開始,而屬于羅裳痛苦又快樂的一夜也才開始。
第二天天氣晴朗,就如羅裳跟輕愷的此時的心情一樣。
叫來管家問歌淺回了沒有,既然得到的回答是,歌淺一個晚上都沒有回來。他蹙眉,輕愷吻著他的眉心,「也許是玩的太過頭了。不要擔心。」
碧亭里,羅裳看著書,輕愷剝著葡萄皮,一個一個送到羅裳的嘴里。默契十足。
「唔……」一聲輕喘打斷羅裳的專心。
「裳,你吃了我的手指了。」輕愷委屈地看著他,手指還在他的嘴里勾起他的舌尖嬉鬧。
羅裳想甩了手里的書有木有,明明是他趁著喂他葡萄的時候手指鑽進他的嘴里的,卻還要先將他一軍!
嘴里的手指一勾,效仿著溫熱的舌尖挑逗起羅裳的申吟,「唔……」
猛抽出手指,帶出一根銀白細絲,他放在嘴里舌忝嘗,「味道真好。」
轟……紅了整個臉。
輕愷卻捧著他的手細細地吻過十個手頭,從掌心到指月復一寸都不放過,特別是在掌心里那道粉紅的痕跡更是舌忝吻不舍。
「還痛嗎?」他問。滿是憐惜。
「不會。」羅裳亦知道他問的是什麼,也不再掩飾淺淡回答。
此時羅裳眼光偶爾瞥過石道,「小淺,你怎麼了?」
只見歌淺捂著臀部拐著腳嘴里念叨著什麼,急急往後院走去,听見羅裳的聲音,身子立馬繃緊站直在原地,「沒,沒有怎麼了。」
「那你為什麼捂著臀?」
「被狗咬的。」
「?」難道被狗咬到了?羅裳轉頭詢問輕愷,後者只是擻肩表示他也不知道?
「小歌淺你听我說。」聲音從府外傳來,帶著乞求。
這是,醉離的聲音?
「公子,我身體不舒服先回房里。」歌淺如逃般離開。身後立馬就緊跟著醉離追了上去。
「他們這是……」羅裳轉身問?
「不管他們,我們繼續。」
話說事情其實是這樣的……
在蒼穹這片大陸上吧,男子成親不是憾事,青樓妓院也都只是浮雲,小倌樓才是正牌供人玩樂的地方。于是在那是個香腸與酒杯相踫的地方。沒有手帕,沒有羅裙,沒有紅顏只有藍顏的地方——**樓里就發生了一件大事。
當第一縷陽光照射到某間房內時,只看見一地凌亂地衣服還有散亂地酒壺。更甚至還能隱約的聞到絲絲情yu的味道。順著那一路的衣服,可以看見從那垂放地紅色幕簾後慢慢地伸出一只剛硬,黃色健康膚色的手臂。
「嗚……」手臂就著幕簾揉了揉頭。
鏡頭拉近……
英瀾揉著一夜宿醉的頭慢慢睜開眼,眼前的畫面讓他本恍惚的大腦更加呆愣住。
這,這是什麼情況……
還有,放在他小月復上的是什麼?
低頭一看自己,腦袋機械地轉動,眼眸緊縮。天,他,他們……他們昨晚干了什麼?
此時頭枕在英瀾另一只手臂上的醉離也睜開眼了,而搭在英瀾小月復的手還象征性地撫模了兩下,惹來英瀾一陣輕顫,更加不敢動了。
好像手下的硬度不一樣?就算剛醒之人再迷糊此刻也徹底地清醒了。
猛然睜開眼,瞪大雙目,眨著眼看著英瀾一身青紫痕跡,又木訥低頭看著自己一身更加清晰可見地印跡。像是又想到了什麼,迅速轉過頭。果然在他的身邊看見了歌淺,而在看著沾了白色體液的絲被未完全遮蓋住歌淺手臂上的那些齒痕時,大腦里有些瘋狂地記憶迅速涌現了出來,「你……我……小淺他……」
醉離的反應刺痛英瀾的眼眸,他的話更是刺痛了他心。低頭醞釀,沉下眼眸里不該有的情緒,再抬頭時,臉上冷淡什麼也不再看清。利落下床,無視床上的視線彎腰撿起地上地衣服,當著醉離的面就穿好,在臨走前,他說,「你放心好了,我會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他,他不會知道的。」
英瀾口中的‘他’自然說的是歌淺。
「等一下。」
在英瀾手剛踫到門閂的時候醉離急切叫住,英瀾沒有回頭卻還是停住了腳步,頭微微動了一分。
醉離手里拿著一根碧藍發帶,「你的發帶。」
「不要了,你丟了吧。」說著頭也不回了離開了。
「額……」
一聲輕吟打斷醉離的思緒九天,隨意把手里的發帶塞在枕頭下,「歌淺,你感覺怎麼樣。」
……
默,沉默,死般地沉默……
然後……
剛睡醒的人或許還在睡夢中的人只听見一聲聲乒乒乓乓, 里啪啦地聲音,還有一聲怒吼,‘去死’。大家紛紛披衣開門出來看,卻只看見一個披散著頭發,衣服未整理好拉開門地背影。
大家抱怨,怒罵兩聲,要死的牛犢子大清早的就鬧別扭。
某處的柱子後,一角衣擺蹁躚,發絲散亂在空氣中,英瀾陰郁地看著相繼離開的兩個人。
于是就有了羅裳跟輕愷在解府看見,‘被狗咬了’臀部這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