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愷一听羅裳的話足足愣了半盞茶的時間,這又管那個人什麼事?不過旋即他又笑了,原來他的裳還是在乎那個人在皇城內的啊,看來他還是要先把個人趕出皇城才行。
「你笑什麼。我可是沒有在吃醋。」見輕愷臉上的笑,他才想起自己剛剛說了什麼話。
「是,我的裳沒有在吃醋,是我,是我在吃醋。」可是他抱著羅裳的腰卻笑得直打顫。
「!」
「裳,怎麼辦我發現我越來越愛你了。」沒頭沒腦的說了這句話,唇就壓上了羅裳的唇上,碾轉吸吮,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了他才放開。
平息了喘息,羅裳紅著臉瞪了一眼,「還不趕緊給我說說。」
于是銀蕩地陛下帶著傲嬌的羅裳開始逛起了歡承殿,當然著重還是介紹的是溫池花林。
羅裳听著輕愷一句一句的說著,腦海里就只有四個字‘酒肉池林’,不過這歡承殿從布置到花費的心思來看,還真的很像傳說中的酒肉池林。
羅裳側臉看著輕愷臉上明媚如陽的笑,這個在朝堂上不苟言笑的人居然會為了他花心思到這個地步,罷了,就讓他高興高興吧。
瓦親愛的羅裳受受,本來人家是花錢讓你開心的,結果你卻讓他高興,還想的這是的理直氣壯!你好意思好意思嗎!
兩人牽著手逛了幾圈,本來羅裳還不讓拉的,但拗不過輕愷,又歡承殿剛建好,還沒有宮女太監走動打掃,他就默認了。
兩人站在溫池水邊,深情對望,(當然這是某個已經銀蕩陛下的單方面的想法。)本來在羅裳府上被撩撥起的欲念,一直在他的體內蠢蠢欲動著的,現又牽著羅裳細柔的手,那就更加膨脹想要了。于是銀蕩的陛下也不憋著委屈了自個。就在溫池花林邊壓倒了咱的羅裳大人。
「噗咚……」兩人都忘記了他們站的地方就是溫池的邊緣。
「裳,今天我們就在這里好不好。」他問,卻還沒有等羅裳回答,他的唇就緊貼了上來,沿著羅裳的脖子往下,留下一片銀白的水漬,然後一口咬住羅裳的鎖骨上,他說,「裳,我要來了哦。」
「你要做就做,說那麼多干什麼。啊……嗯。」羅裳背抵著池壁,半睜著星眸,突然地動作讓他緊抓著輕愷地手臂。
情到深處,輕愷卻停下不動了。羅裳不滿睜開眼,「怎,怎麼了?」
「我的呢?」
「?」他的,他的什麼?
輕愷緩慢地動了動,顯示很不滿意羅裳給的回答,「你送我的新年禮物是什麼?」
「!」禮物,什麼禮物?呆愣僅一秒,一聲爆吼傳出,「滾,老子沒有讓你送。做不做,不做就讓老子來。」居然在這關鍵的時候停下。
當然的,輕愷哪是那麼容易就讓他反攻成功的,而更加是個不問出個想要的答案不給放過的主。
于是……
「嗯。告訴我,你要送我的是什麼,我就幫你。」他慢慢動著身體,對羅裳來說絕對是一種折磨。
染滿情yu的雙眼怒瞪,「沒,沒有。」他根本就沒有想過送禮物這一回事。
「那就給你三天的時間準備好不好,你可不能敷衍我哦。不回答我可就當你答應了哦。」動作慢慢加快,根本就不給羅裳說話的機會。
「……」羅裳欲哭無淚了,他感覺自己是進了狼窩。
再于是……
之後的三天羅裳是把自己關在書房里,除了歌淺誰也不見,輕愷去了兩次也都沒有見到,也就抿著笑帶著他的小跟班回去了,走時還不忘在書房外說一句他三天後來,當然得到的回答只是一個茶杯被摔地上破碎的聲音。
該送什麼?羅裳頭大了,他活到現如今還沒有送過禮物。早知道,早知道就不該心軟的。又被吃了不說,還要賠上N多了腦細胞,他怎麼算都不劃算。但他還是重重地長嘆了口氣,認命的開始想送什麼比較好!
而這三天輕愷也是沒有閑下來的,他認為羅裳既能接受歡承殿定也能接受其他的。而他說過就算天下他也不在乎。于是他開始策劃一個偉大的工程,當然這是瞞著羅裳的……
這天終于到了除夕,皇城內簡單的宴席了諸位大臣,讓他們以後要更加為棠周盡心盡力以外更加表達了對他們的關心。當然這並不是讓他高興的主要原因。雖然這宴會期間蘇虞是時不時給他的羅裳拋媚眼並暗送秋波,也有他兒子蹭豆腐也沒有壞了他的好興致。
羅裳會送他什麼呢,真是期待啊……
因為念著羅裳手里的禮物,宴會就早早的結束了,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夫人守歲去了。
羅裳送上錦盒,輕愷緊張地咽了咽口水接過打開,嚇傻他眼了。「這,這……」
「沒有錯,bing糖葫蘆,陛下沒有看錯。」羅裳得意看著他吃驚的表情。
「我當然知道這是什麼。只是啊,裳,你為何要給我這個?我的禮物勒?」
「這不就是。」
輕愷,「!」
羅裳說,「這可是我親手做的,陛下您可要好好的收藏啊。」
一听這是羅裳親手做的,輕愷立馬就換了一個態度。那捧著錦盒小心地樣子,說真的,羅裳看著都有點眼紅了。
「你們知道了嗎,陛下要把城北山頭翻了蓋一座‘風華宮’。」街邊甲大媽說。
「當然知道,現在長安誰不知道這件事的。我听說啊,這風華宮,不僅大的能容納上千人,那更是奢侈一根草都能讓我們吃上一年的。這不我家那位過完除夕就被召去趕工了。」街邊乙大媽。
「听說啊,建這風華要召集三千人才能完成,要沒日沒夜的趕工,才能在明年這個時候才能好的。」甲大媽又說。
「唉,這麼大的工程,可要多少的錢財啊。苦的還不是我們百姓。本來還以為新皇繼位我們百姓會更加幸福的,沒有想到這還沒有繼位一年就如此大興土木,奢侈過日,昏庸昏庸啊!這以後啊,咱們百姓可還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呢?」甲大爺說著。
「老頭子你不要命了,這話也能說的嗎。」丙大媽拍了拍甲大爺地手臂,四處又看了看,這才放心,「要說什麼,也只能放在心里,爛在肚子里,這里可是天子腳下啊。」
羅裳坐在馬車上,听到這些話,喚來歌淺讓他好好的去打听打听到底是怎麼回事。
棠輕愷,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