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翻了,皇城鬧了,皇城已經在雞飛狗跳了。整個皇城內的人都苦命了,個個連聲載道。這才好了幾天啊!
御花園,帝宮,蘇虞宮殿,太子的東宮,凡是羅裳能去的地方,棠輕愷一一找過,帶著滿是希望期許,到最後卻什麼也沒有找到,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
皇城已經亮起燈,卻已經人仰馬翻,棠輕愷揉著眉角,痛恨這幾天自己不該躲著他的,可是見了他,自己又能說什麼。
東宮外,桃枝伸出了牆頭,夜光下桃花閃著暖暖的顏色,就好像羅裳轉過身對著他笑。恍然間他似想起了羅裳該去的地方,就算那個地方他已經去找過一次,但他還是去了……
東宮竹園里,羅裳果然在舞劍。單薄的身子,柔軟的身段,生疏的動作,還有飄飛的發絲。他想當初他用了散功粉到底是對還是錯。
棠輕愷站在竹樹下並沒有等多久。羅裳停下動作,坐下,擦了擦汗,這才說話,「來了,有時間嗎?」
棠輕愷看著他,並不說話。
「陛下不賞花?」羅裳調侃。
「裳,你吃飯了嗎?」答其所問。
羅裳,「陛下,臣的傷已經好了,該離開了。」
輕愷無恥銀蕩了,「裳,你想我了沒有。我很干淨的,絕對沒有踫任何人,那兒還只是你一個人的。」
羅裳瞥他一眼,完全不為所動,「難道陛下說過的話不算數。臣可是記得很清楚的,陛下說過,只要臣醒來,就讓臣離開的。」
他抬頭看著天空的明月,眼里是痛苦,卻也毫無怒火,沉澱的是深沉的陰郁。羅裳,我跟你說過那麼多的話,為什麼你不記得,卻惟獨只听見離開的話。
「原本臣在陛下繼位的時候就該離開的。現在過了這般久,也該是臣離開的時候了。後宮三千美眷,陛下應該捧在手心呵護,盡早讓棠周開枝散葉。」
……
「逍遙江湖,自在人生,每個人都有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的使命與責任。陛下的使命就是整個天下。」
「……對啊,寡人的使命就是讓整個天下幸福。」輕愷喃喃自語,「你說的對。」
「走吧,該回去了。」羅裳隨意地擦拭雙手,把帕子丟在地上,從輕愷的身邊擦身而過。
「等一下。」拉住羅裳的手,撞進懷里,湊到他的耳邊,「可不可以在離開之前,我們,我們再一次,像在軍營帳篷里一樣。」
「你現在是我棠周的王,你可不可以給我出息點,你除了想這個還能給我想點別的嗎?」羅裳大吼,實在對這般樣子的棠輕愷很是無語又無奈。
「我還在想該怎麼讓你更舒服。告訴我,想要嗎。嗯。」最後一個字咬的特別的重。
「不要總是這般的無恥銀蕩。」羅裳嘲笑,卻沒有動。
「寡人一直都很無恥銀蕩的,羅裳你不早就知道了嗎?」
「嗯……那,啊……不要在這里,我……啊,我,我們回去……不……」
假山石後,佐嵐沉著臉,一臉陰霾狠戾站著其後,看著竹林里糾纏的兩人。
解羅裳,陛下現在是你的,但並不代表一輩子是你的,我相信,在不久的將來陛下一定會是我的,只會是我佐嵐一個人的。
「小歌淺寶貝,現在你家公子也找到了,我們也回去吧。」佐嵐的身後不遠處,歌淺與醉離也站在其中。
這要是被那纏綿中的兩人知道這現場版不止一個人看見會怎麼樣呢?
帝宮內,衣解羅裳半香露。
這邊繾綣曖昧,那邊佐閣可就是怒意醋味翻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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